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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磨两下老子就硬了/再多说一个字我他妈cao死你/晚上好好补偿我

    “脱掉。”周宗权指尖隔着内裤轻戳着逼口,将她手带到坚挺的jiba上,烫得楚安立马收回手,不禁吞咽口水。

    周宗权含住柔软的奶头,狠吸一口嘬出声音,牙齿撕磨着,略疼痛却又着无法抗拒的爽意。

    她颤着手解开男人的裤子拉下内裤,jiba像弹簧一样弹出来,啪一下打在她手上,又热又硬,楚安抬眸对上周宗权布满情欲的双眼,才意识到自己这局玩大了,算起来他已经小一周没有cao逼,就不该在这个时候勾他,心想今晚肯定要被折腾散架了。

    “仗着今儿来事,以为老子收拾不了你?”他这人天生没什么亲和力,语气稍微一冷都有点吓人。

    “不是的...”楚安听他说这话,下意识抖了一下,像周宗权这样的人,从十八九就开始玩女人,大大小小的花样见得太多,就算来姨妈不插逼,多得是别的手段。

    “抖什么?”周宗权瞧她刚刚还sao得不行,跟梁山好汉壮着胆子一样勾引他,现在蔫蔫的一脸怂样儿。

    楚安也不藏着掖着,小声道“怕你折腾我。”

    “你磨两下老子就硬了,还他妈cao不成,是我折腾你还是你折腾我?”心里压着说不出的怒火,长出一口气,耐着性子道“起来。”

    楚安猛地抬头,亮着眼睛憨笑着问他“不继续了?”

    还真当他是禽兽?

    “你再多说一个字我他妈cao死你。”周宗权起身顺手从衣柜里拿出来睡袍套在身上,硬挺的jiba将睡袍撑的老高,走一步jiba颠儿一下。

    周宗权一把将楚安扛在肩头,搂起她睡裙扒下半个内裤,浑圆的半个屁股又白又嫩,她眼里冒着烈火,像极了野兽,张嘴用力咬上小屁股,咬出红印子,又换位置继续腰,楚安越挣扎,周宗权就腰得越狠,另只手啪啪往屁股上抽。

    “你好凶!”楚安被扔到沙发上,小屁股疼的她呲牙咧嘴。

    周宗权没搭腔,抱着她将头埋在奶子里,又吸又啃,jiba在她腿间磨着“让它射出来。”

    “你教我。”楚安拉开他睡袍,指尖在她胸口画圈圈。

    周宗权继续吸着奶子,含糊着说了句自己来,奶头被吸得爽,楚安学着他那无赖劲儿,小手在他背后轻轻搔弄着,哼哼唧唧娇嗔道“小气!”

    那天晚上,楚安迎来她的二十二岁,这个生日过得简单,周宗权坐在沙发上点了根烟,看着她像小孩子一样,笑着拆蛋糕,点蜡烛,许愿。

    她说周宗权,你给我拍张照片。

    周宗权轻嗯了一下,他哪给女人拍过照片,拿起来手机咔嚓拍了一张,楚安想看看拍的好不好看,他也不让,想多拍几张他也不拍,随口说道这张就特好看。

    那张照片楚安到底没见过是什么样子。

    最后楚安大着胆子在他鼻尖涂了一抹奶油,开心得不行,周宗权对这些小孩子把戏没兴趣,拿了张纸巾擦掉“可没生日礼物,想要什么自己买。”

    楚安哼了一声,又在他脸上涂了奶油,想撒腿就跑“周宗权,谢谢你陪我过生日。”

    他一把将楚安按在腿上,将脸上的奶油蹭到她奶子上,张嘴含住“想请我吃蛋糕?”

    这个生日的夜晚,楚安再次见识到周宗权这个老油条调戏人的手段,那个蛋糕,她浑身上下尝了一遍,他把奶油抹在奶子和小屁股上,吃得那叫一个开心,直到把奶子吸肿了才罢休,又让楚安把奶油涂在jiba上,自己跟祖宗一样躺在那让她吃jiba,明目张胆说是请她吃蛋糕,用jiba一口一口喂到她嘴里......

    折腾到大半夜,周宗权射了两次到她嘴里,心满意足搂着她入睡“最近实在脱不开身,过完年好好陪你。”

    记忆这东西总有些不可思议,身临其境的时候,未曾察觉它有什么撩人情怀之处,直到这个片刻成为过往才后知后觉,当时只道是寻常。

    周宗权一连几天穿梭在各种局中应酬关系,楚安也不常见到他,初七晚上,周宗权让楚安去酒店接他。

    楚安静静坐在大厅沙发上等了二十多分钟,远远看见一群人走出来。

    “走吧。”周宗权将她拉起往门口走,右手落在她腰上环住。

    他喝得不少,瞳孔有些散开,楚安没好气道“天天都在喝酒!”

    周宗权捏着她鼻子说明天陪你。

    “宗权,我说你小子怎么走这么早。”来者是位中年人,后边陆陆续续出来不少人。

    “章叔,您就别数落我了。”周宗权抽着烟,刚刚身上的那股子柔和多了几分痞相。

    她毫无疑问不会成为他们攀谈的话题,楚安在往旁边撤了一步,在身后扯着他落在腰上的手,没成想他越握越紧,最后硬生生搂着她走出酒店。

    楚安接过门童递来的钥匙,一路上车很少。

    从这天之后,周宗权经常应酬完后让楚安去接她,但她都规规矩矩坐在车里等。

    后来有一次,大半夜让她去接,楚安不去,周宗权耍无赖说那我找别的小姑娘了。

    那晚他喝的不多,一个人开车兜了好几圈,最后回家不痛不痒地压着楚安一边做一边说她是小白眼狼。

    年后的第二场雪下的很大,周宗权稍微清闲了点,恰逢江川新开的场子营业。

    和他家郊区酒店开业不一样,不是什么正经场子,地理位置极好却十分隐蔽,下注特别大,后来他们都叫这个地方小澳门。

    一群人在打德扑,周宗权明显兴致不高,全程没怎么动,一直是楚安帮他拿牌看牌,面前的筹码越来越多,她兴奋得不行,周宗权刮着她鼻子,笑道“还真是小财迷。”

    过年的牌局哪里是真的玩牌,打的是人情世故罢了,仗着周宗权的面子,楚安那一晚赢了个盆满钵满。

    这钱太多,她不敢要,坐在那愣神,周宗权环住她的腰“想什么。”

    楚安犹豫了一会,小声说这么多钱我害怕。

    听到她这话,一桌子人连带着兴致不高的周宗权都笑起来,有人调侃道“宗权,你这小姑娘还挺有意思啊。”

    周宗权捏着她下巴轻吻她嘴唇,一脸桀骜不驯“老子就喜欢这样的。”

    她伏在他耳边小声问他“我是不是让你丢人了?”

    周宗权点了根烟,咬着她耳垂不放“嗯,晚上好好补偿我。”

    楚安直到他在开玩笑,小手掐着他后腰,红着脸骂他流氓。

    许是跟着周宗权时间久了,他那种老气横秋,甚至不屑于世俗的暮气沉沉,如细水长流一般让她着迷,那是他本身散发出来的经过钱权浸泡后欲望被满足后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