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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也懒得再和黄灵灵争抢,心中更想知道尚末到底有什么事找她,要去后门,还带着啤酒,越想越觉得奇怪,穿上鞋子便慌忙跑了出去,顺道带上了门。第23章外面天色渐黑,随着时间渐进,温度逐渐转凉,此刻的微风恰好能够吹走白天的闷热,夏季貌似要走掉了,他们将会迎来很是舒服的初秋时节。白成音吹着风心情大好,不由得想尚末莫非是想通了,要想和她一醉方休交心知底了,可是自己也不由得有些恐惧,因为若果尚末给她说的麻烦,是自己无法解决也无法给她安慰的呢?“白成音!”一阵呼喊将白成音思绪打断,寻着声音望去,头一点点向上抬,在绕视一大圈之后终于在后门的围墙顶上发现了尚末,而尚末低头微笑看向白成音,白成音本想叫她快点下来,却不料尚末突然之间开口道,“唱歌的人唱着想家的人独自一个人昏睡后沉沦“白成音虽感不解,不知道为什么尚末突然唱起歌来,她没听过这首歌,想来是尚末随口哼出来的,白成音本想直接爬上楼顶把她拉下来,但看她一脸醉醺醺的模样,想着对酒疯子一定要顺从她的意思,不然一激动耍酒疯从上面跳下来就不好办了,当下跟着尚末刚才的旋律回应道,“我一个人流浪在外的人只有一个人黄昏到清晨。“尚末鼓起掌来,脸颊绯红,看样子已经喝了不少,这副模样更是显得尚末更加好看,只是此刻貌似有些有些神志不清,声音之中带着兴奋和些许倦态,“唱得好!”白成音抬头看向尚末,皱着眉头问道,“你爬那么高干嘛?”尚末手里拿着一罐啤酒,两只脚晃来晃去,伸出空出的手指了指放在自己身旁的一排啤酒,对着白成音晃了晃手里的易拉罐,咧嘴道,“上来喝酒吧,旁边有梯子。”白成音闻言转头看去,却发现旁边的树丛里居然真的藏了一把梯子,真没想到这个地方也是个逃出学校的绝佳地点,以后做个汇总,等明年卖给学弟学妹们。白成音把梯子架在围墙上,顺着梯子向上行,双手摸索着房檐往尚末的方向走,小心翼翼的匍匐前进到尚末旁边坐下。尚末见白成音已经坐在她旁边了,满脸醺红的拍了拍白成音的肩膀,从左边拿起一罐啤酒递给白成音。白成音刚想摇头拒绝,尚末先行开口道,“陪我喝吧,我想和你说些事。”白成音抬眼,看着尚末那一双情绪万千的双眼,她的睫毛颤了颤,白成音从没见过尚末这样的眼神,渴求中带着希望,却又带着无助和迷茫。她随即伸手接过了啤酒,一把拉开拉环,和尚末碰了碰杯,仰头就喝,白成音虽说算半个叛逆青年,可是却不曾喝过酒,但这冰冷的液体随着喉头流下,莫名的却觉得心里一阵畅快。又是仰头一口,突然间又想找个人倾诉些什么,抑或想谈谈理想,抑或想说说她的mama,又或者,想吐槽吐槽陈辞亭,但是又觉得什么都不想说了,她白成音本来就该和那些嘲笑她的人一样,做个胸无大志得过且过的人。所以也不要再想笑面虎了。尚末也仰头一口,“古人早就说过,何以解忧,唯有杜康。”“在进克里斯上学之前。我很喜欢喝酒的,喝酒的时候可以想很多事,睡一觉起来,烦恼虽然还在,可总感觉没那么堵得慌了。”尚末手指突然捏紧易拉罐,原本饱满的瓶子霎时间凹了进去,她猛然转头看着白成音,“成音,首先,我很感谢我能遇到你。我信任你。说真的,你是我这么多年来第一个想要倾诉的人。”白成音一罐喝完,脑袋有些微微发晕,听尚末这一字一句恳恳切切,眼神真挚诚恳,看起来尚末下一秒似乎要给她求婚了。但是她发誓,尚末这样好看的女孩子,要是现在问她你愿意嫁给我吗?那她一定毫不犹豫的说,愿意。知道这不过是自己的胡思乱想,想着这么严肃的气氛着实不好,又从尚末身边拿了一罐,打趣道,“我们才认识一两个月,你就信任我啦?”尚末扯了扯嘴角,对白成音的这句玩笑话似乎不怎么感兴趣,只是无奈的叹了口气,自顾自继续说道,“我小时候,家里还是挺有钱的。”莫名其妙的,前言不搭后语的,带着土味暴发户一般味道的一句话,这么从尚末嘴里说出来,白成音一点也没觉得奇怪,却感觉尚末是要打开那扇门了。终于,那尚末的声音平静中生出了颤抖,紧接着,那易拉罐被尚末快要捏成扁平的一整块,而尚末的身体,也开始微微颤抖起来,终于,她想要说说自己的故事了。突然一阵冷风袭来,白成音打了个寒颤,清醒了不少,那些深藏在尚末心里的一些事情,好像是要说出来了,像打开潘多拉的魔盒,危险却吸引。她其实是怕听的,因为她怕听了之后也什么也帮不了尚末,也只能微笑拍她肩膀给她说没关系要坚强。白成音转头认真的凝视着尚末,又喝了一口,只见尚末把易拉罐揉成一团,向下扔去。从旁边又拆开一罐,“我爸特有钱,我要什么有什么,钢琴,唱歌,我可以不去上学整天到欧洲去玩,所有东西,只要我想的,没有不能得到的。”她叹了一口气,“可是后来,”尚末的呼吸突然沉重起来,声音莫名的哽咽,全身不住的有些抽搐,白成音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因为白老头老是带她去相亲,所以总归是认识很多人的,有几个恰好是投资不当失败破产的,而直觉告诉她尚末一定遭遇了相同的状况。她用一只手环住尚末的肩膀,轻轻的拍动以示安慰,是啊终究还是变成了只能拍拍肩膀安慰。她知道尚末是痛苦的,可是她无法去体会这种痛苦,就像是被足球砸中的人,你知道那很痛,可如果没有被砸过,却也不知道会有多痛。她觉得压抑,并且无能为力。尚末平静了些许,深呼吸一口,“我十二岁那年,我爸投资失败,跑路了。”她又抬头看向天上,眼睛在眼眶中来回转动,是在拼命的抑制不让它掉下来。白成音一瞬之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她身边有几个朋友就是爸妈破产,欠下一屁股的债,他们从前觉得一两千的鞋子觉得便宜掉了自己身价,可是后来发现自己一年也只能买上一双一两百的鞋子。懂那种感觉吗?不是因为过得差而不能接受,而是天地突然翻了一圈的那种无力接受。她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