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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道,“我下午还有点事,就先走了,昨天多谢你了,下次请你吃饭。”“喂,”陈辞亭对着白成音背影喊了一声,白成音闻言停下脚步转头,却看见从空中抛过来的蛋糕和一瓶酸奶,“拿着。”白成音惊讶的把手上的口袋提起来在面前转了个圈,认真看了一番,真真没想到这笑面虎还会给自己准备吃的。她对着陈辞亭拱了拱手,说了句谢谢,又说道,“我欠你两顿饭了,下次请啊。”也不多做停留,转身就跑了出去,陈辞亭的小区是克里斯的附属小区,四十多户独栋别墅。记忆中貌似谢戈和向启屹的两栋挨在一起,陈辞亭的这栋吧,要是从风水上来说是颇好的,前水后山,就是离这大门,着实远了些。凭她天赋异禀的找路的能力,可能要花个一段时间。作为一个最高配置级别的路痴,之前刚到克里斯时候,花了一个星期才搞清楚教学楼琴房食堂还有宿舍各大地标的位置。这么只有四十多幢楼的小区,左右询问加上自己摸索,愣生生用了一个多小时,但在这一个多小时里她也是好好的观赏了这个小区青山绿水的环境,真的太好看了。要不是她之前不知道学校里也能有这等宿舍别墅,自己非得让白老头给自己买个一栋放着住,也就难得去住寝室了,让黄灵灵他们搬过来和她一起住,每天没有老师管,通宵游戏斗地主,很好的生活安排。不过现在知道也不晚,等今年年假来了,就和白老头好好讨论一下这个问题。但等白成音急匆匆的赶到约定好的地方时,看表也已经三点多好多了。她放眼看去,只见向启屹嘴里叼着一根狗尾巴草靠坐在墙头,裤子向上跑了一些,露出他纤细的脚腕,脚下还是踩着一双板鞋,此刻正在百无聊赖的掰手指。远远看去非常具有艺术效果,总的说来就是可以吸引很多无知少女的一副打扮。而黄灵灵又换了一双三厘米的小凉鞋,微靠在藏在树林里的椅子上,有一句没一句的和向启屹聊着天。白成音看他们现在的表情只觉大事不妙,看样子他们已经等了很久,她恰巧手机又没电了,他们打不进电话,会不会以为她白成音说话不算数。谢戈现在肯定还在照顾生病的尚末,所以他们只有三个人,这要是向启屹生气了不让她跟着一块去,尚末的学费可就差了一万。这样想着,又赶快加紧了步伐。大约还有三十米远的时候,白成音在树下还看见一个人,白成音以为不会出现在这儿的人,谢戈。难道尚末已经好了?所以谢戈也来了?那谢戈过来的时候尚末是不是和他一起的?尚末知不知道她们要去干什么?白成音心里有些担忧,两步并做一步,快速跑了过去。不管一副吃人表情扑过来的黄灵灵和向启屹,第一句话就是,“谢戈,你怎么在这里?”向启屹闻言一个踉跄。不等谢戈回答。他先手指颤抖着举起来,不可置信的说道,“白成音你个没良心的,我和灵灵辛辛苦苦等了你俩快两个小时。谢戈就比你早十分钟到。你居然不为自己严重的迟到行为道歉,而且还给一个同样迟到的人先打招呼。”“真的受不了了!灵灵我们走!”向启屹说着真的转头就要走。白成音一把抓住他的领口,恶狠狠的看着向启屹,咬牙道,“对、不、起。”向启屹见状一改脸上不爽,堆上满脸笑容,不动声色开始一根根掰白成音死死抓在他衣领上的手指,“姐,你就是再晚几个小时来,我都绝无怨言。”黄灵灵翻了个白眼,小声说了句狗腿。白成音一把甩开向启屹的领子,一点也没有意识到自己过错的样子般说道,“我迟到是有原因的。”向启屹讪讪点头,嘴巴反击道,“是,喝酒去了。”白成音闻言有些惊讶的挑了挑眉,看向黄灵灵,“你跟他们说的?”黄灵灵赶紧摇头,双手发誓说道,“我绝对没出卖你们。”谢戈点点头,又对着白成音挤了挤眼睛,“那尚末人呢?”白成音闻言先是一愣,接着马上便反应了过来,想来是他还没说尚末昨天睡在他家,也没说她睡在陈辞亭家,当下心领神会的点点头,“昨天喝完太晚了,没回寝室,翘出去开的酒店,尚末好像有点发烧,我出来的着急,也不知道她好没有。”说这话的时候她有意无意的瞄了谢戈一眼。而谢戈也像是无意一般,像是随意的说道,“应该没事了吧。”白成音心中松了一口气,接着自然的移动到谢戈身旁,把向启屹和黄灵灵往前推,对着向启屹后背说了句,“大哥你带路。”向启屹心中火气正盛,也不想多和这个迟到还找借口的人多说话,和黄灵灵把他俩在身后甩了十几米远。而这一切正中白成音下怀,她本就想找个机会和谢戈打听打听,一是问下昨天为什么会这么巧的偶遇,二是她干了些什么,她轻声说道,“尚末现在还在你家睡觉?”谢戈点了点头,接着开始和她讨论昨天发生的一系列事情,“多亏了陈大神碰到你们,不然你们得一起从围墙上滚下来。”“我什么都不记得了,”白成音说着看向谢戈,“对了,我师父进出自由无意间是偶遇我们,你大半夜的不睡觉在外面转什么?”谢戈耸了耸肩,无奈道,“我也没有办法。陈老师给我打的电话。”“打电话?”白成音皱眉道,随即有些疑惑,这和陈辞亭叙述的版本不一样啊,笑面虎不是说的偶遇吗?“他给你打电话让你过来帮忙的?”谢戈点点头,“是啊,他说两个人他照顾不过来,就把尚末交给我了。”接着谢戈对着白成音露出了一副嬉皮笑脸的模样,“你知道昨天我到陈辞亭家里去接尚末的时候,看到了什么吗?”白成音心中一紧,心道自己酒品十分不好,难道真的对着陈辞亭做了些什么不可名状的事情?她脸上一丝惊恐道,“我干了什么?”谢戈勾起嘴唇笑了笑,“你拼死挂在陈辞亭身上,两只手死死抱住他的脖子,扯都扯不下来。”白成音脸色惨白,不可置信的看着谢戈,声音十分虚弱的问了句,“真的?”谢戈一脸严肃的对着白成音点了点头。天哪!白成音心中惊叹,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