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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的手腕,转头看了眼白成音,果真是陈辞亭!陈辞亭看向白成音,一双幽暗的眼睛冷冷的看向她,那些笑意一点也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他没有隐藏的含义,那眼神不关心,也不责骂。但是却看得白成音异常心虚。白成音正准备拉上黄灵灵逃跑的时候,却看见急急忙忙赶来的尚末。尚末一头长发跑得凌乱,把白成音上下打量一圈确定没事之后才松了一口气,“小音子,你们几个没事来酒吧干什么啊?要不是林子轩去找你师父,你们可就危险了。”林子轩找笑面虎?她怎么不直接去给宿管阿姨或者郝建国说?白成音将尚末拉到一边,“林子轩告诉郝建国没?”尚末赶紧摇摇头,“没有,她十点半看我们还没回去,害怕宿管阿姨检查发现。赶紧联系了陈大神,他到谢戈家叫上我一起。开车沿着这条道慢慢找,才在门口看见了向启屹他们。”白成音若有所思,这个回答确实出乎她的意料,林子轩因为担心所以通知了可信的陈辞亭,因为她知道陈辞亭不可能惩罚她们。并且没有告诉郝建国,就证明林子轩并不想让她们受处罚。那么之前的那些看法,是白成音错了吗?白成音看着因为跑步而脸颊泛红的尚末,总是觉得好朋友的关心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显得特别煽情。既然明天就是交学费的最后期限了,那不如现在就把钱给尚末吧。白成音想着便从包里拿出那四张支票递到尚末手里,“明天就去交学费。”尚末疑惑的看向白成音,“什么意思?”她信任白成音,所以告诉了她这些话,可是现在她拿着不小的数额,在不知情的人面前要把钱给她,这或许从侧面说明白成音已经做了告密者吗?但她并不觉得白成音会是这种人,所以开口试探道,“你说了?”白成音摇头,“没,我给他们说你和爸妈吵架了。”“那这些钱是你们自己凑的?”她刚想要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说一遍,黄灵灵便从另一边笑嘻嘻的凑过来,“今天晚上的奖金。四个人,一人一万,你拿着刚刚好。”“没事儿尚末,我特别理解你的心情。和爸妈吵架之后,经济冻结是很正常的。”尚末眼角有泪光闪烁,她鼻尖一酸,心中除了感动再无其他,但还是轻轻摇了摇头,“我不要,我会想办法的。”“你拿着吧,”黄灵灵推了推尚末的手,“明天就要交齐学费啦,你绝对不能向那群嚣张的大人首先低头认错!”尚末也知道这是最好的办法了,纵使有多少办法,她也不可能一夜之间凑够学费,犹豫片刻,点了点头,收下了四张支票。“谢谢。”“我会还给你们的。”白成音大手一挥,又是平常那副样子,洒脱的摆了摆手。但是此刻她才注意到陈辞亭身边的温度已经快低到零下几十度了。再待下去,恐怕就要成冰雕了。白成音打了个寒颤,拉过尚末和黄灵灵的手,“师父,没事儿的话我们就先走了,先走了哈。”说着便要向外走。心里一直默默念叨千万别突然把她叫住啊。然而事实证明他确实没有把她叫住,陈辞亭斜瞥白成音一眼,从前眼中伪装般的笑意全无,面无表情的一把伸手抓住她的手腕,步伐大跨,径直朝外走去。黄灵灵惊呼一声,双手捂脸,赶紧躲到尚末身后。“少儿不宜少儿不宜。”尚末摸了摸黄灵灵的脑袋,“嗯,你躲好,别出来了。”白成音一脸绝望的扭头看向毫无拯救意思的两个人,再一次体会到了交友不慎的深刻含义。第30章白成音在向启屹和谢戈惊讶的眼神中被强行塞进了陈辞亭的车里,可惜这两位男士等了半天,还没说上一个字,就看见白成音消失在黑夜之中,并被顺便扣上了安全带。陈辞亭从驾驶座进来,猛的将车门关上,声音大得震得白成音抖了一抖。这保时捷说摔就摔,也是任性。保时捷发出轰隆轰隆的声音,以展示它的发动机是多么的充满力量。电光火石之间,车便像离弦的箭一般冲了出去。白成音因为速度而带来的巨大的惯性,头被贴在车背上好长一段时间。白成音侧眼看着一脸穷凶极恶的陈辞亭。他此刻目光锁定在前方,搭在反向盘上的手还是那样又长又白。只是他的眼睛像一只时刻都要喷出火的巨龙。不要这样吧。好几十天都没见面,虽说他俩正式上课也就两天时间,大家也都不是很熟,面子终归是要的啊,怎么一副这么生气的样子,难道是要带她去教导处?而且重新见面不应该是连续两天都是她像个多年老酒鬼一样在喝酒,而是她应该踩在刚好出来的阳光中,面容含笑,看着陈辞亭,告诉他,没有你的日子,我过得更好哟。虽说陈辞亭一定不会理她,但是绝对绝对不是重新见面两次都被抓住啊。可是仔细一想,这几十天的所作所为,陈辞亭随便一天偶遇她,一定都能看见她在大排档,要不就是斗地主。但是现在怎么办呢,陈辞亭现在的眼神和阵仗,就是在无言的朝着白成音宣告,你这个老酒鬼,你死定了。车又开了一段距离,陈辞亭猛然刹车。要不是因为系着安全带,白成音可以直接从玻璃里弹出去。一句卧槽脱口而出,转头看向陈辞亭,咬牙切齿道,“你有病啊!”而陈辞亭此刻却更是目光凶恶的看着白成音。像豹子看着猎物,搞不好他下一秒心情不好就把自己给活吞了。白成音被盯得害怕,赶紧将视线转开,她还是喜欢那个笑面虎,看起来虽说装模作样了些,可至少和蔼可亲啊,这下白成音才彻底体会到陈辞亭眼神幽暗处的可怕程度。陈辞亭深呼吸了好几口,似乎在极力控制自己的情绪,而白成音是第一次看见陈辞亭这样气急败坏的样子,“如果我今天不来,那瓶酒真的就灌给你喝了你知道吗?”在这样一个密闭的空间里,陈辞亭那如洪钟一般的声音来回撞了好几个来回。就像你站在山谷上听那回声来来回回,白成音被震得耳膜发痛,再三掂量之后,决定暂时认怂。轻声细语道,“不会的,闹出动静来会有人帮忙的。”陈辞亭嗤笑一声,“帮忙?我从进门开始,经过的每一个地方都能看见那个光头在灌你们酒。就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