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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我是第一次

    

第四章 我是第一次



    11.

    窗外的雨停了好一会儿,我们拿着酒从落地窗走出去,连空气都是冰凉的。

    积水从台上掉进地板,我卧在左侧的吊床里,他就那样站着看我。

    酒瓶半空,已经喝了不少。

    「这是我的床。」

    他用手摇吊床的藤制边框,我在里面被荡得摇摇晃晃。

    「可我在里面。」

    我覆上他的手,那手因酒精变得guntang,我便把脸也贴上去,挨着他。

    淋戈的手背很软,他转过来用手心靠着我,上面有一层薄薄的茧。

    我看见他双眼湿润,两颊扩散不自然的红,他应该是醉了。

    吊床被他拉低,又一下放开,朝后倒去。

    强烈的失重感,让我一下紧紧拽住他的手,等到吊床停靠稳妥时,他也上来了,几乎是整个覆盖在我身上。

    头放在我胸口的位置,两只手也开始不正经地抚摸我柔软的rufang。

    「这里好软,顶绒。」

    「我很喜欢」,话毕,他像小狗一样趴了上去,舌头与手指,都粘着我。

    只是舔一会儿我就受不了,用手去推那颗毛茸茸的头。

    「不要舔了」,我不喜欢。

    他从我身前抬头,手指还停留在乳尖撩拨。

    「为什么?,你是不是反悔了。」

    用了小劲捏我一下,大掌又再次盖着我的胸,丰满到一只手也才刚好掌握。

    那股力气顺着上半身流动到我的下半身。

    最后汇聚到神秘的中心海洋,被黑色荒林覆盖的安静峡谷。

    「我没有,哈…」

    我轻轻喘了一声,咬着嘴唇压低声音。

    他在我讲话时,吻也落下来,亲我的小腹,手指划过我的肚脐。

    吊床因为我们的动作左右摇晃,发出咯吱咯吱的响。

    阳台的绿植排列四周,鼻尖始终萦绕着一股沁人心脾的气味,好似漂浮在绿色的氧气之中,我们穿梭其间,起起伏伏。

    最后是他把瘫软的我抱下来,衣衫尽褪。

    隔着玻璃窗能瞧见的室外,冷空气窜进来,皮肤上面绽开一层细小的粉色颗粒。

    他手掌经过的地方,这些微小颗粒又因气温而通通消失不见,只留下细密的痒。

    「可以吗,顶绒。」

    淋戈的手放在我的花瓣上,揉出汁液后便伸进去搅拌。

    痒,酥,麻,还带着微弱的疼,加上这些辅佐料后,身体就像变成一台搅拌器。

    用手指开启搅拌模式,将我的身体与我的心一起拌匀,涂抹不均的透明奶油从容器壁里掉了出来。

    有一部分滴在阳台地板上,有一部分被他舔舐到嘴里。

    「淋戈…」,我的声音变哑。

    又开始继续搅拌,只是搅拌棍换成了更加粗大的一只,它被主人从浴衣包装里释放出来,扶了扶上面的湿润水痕。

    我正对着阳台,瞧见楼底下一只金毛挣开绳独自走在阴湿的路边,哼哧喘着气。

    淋戈站在我身后,他的搅拌棍一下就贯穿了我。

    「哈…哈…」,我也喘气,那只金毛便抬头,与我对视了。

    它朝我叫了两声,我下意识夹紧。

    身后伸来的手一下掐住我光裸细腰,我甚至听见了他更粗重的喘。

    「宝贝,放松一点」,淋戈拍了拍我的屁股。

    我又听话地放松,得到他的奖励。

    「对,就是这样,我的乖狗狗。」

    12.

    「啊~」,冲刺时我的手胡乱抓着东西,碰落花盆。

    从窗台摔落的盆栽砸在脚下,随之四散开的泥土还有花束。

    他也立马退了出来,喷出来的液体淋在股间的细小缝隙,有点热。

    天色也暗了些,我们大口喘着气,他从后抱着我,我们重新瘫倒回吊床。

    身下坚硬偶尔会硌着我,指甲上的蝴蝶被刚刚的泥土弄脏,此时只留出一边的翅膀。

    他吻着我锁骨的位置,用手帮我拂去脚上的土。

    我们流了很多汗,吊床上也留下深色痕迹,空气里弥漫着腥甜的味道。

    「我是第一次。」

    他的手揉捏着我的小腿,轻一下,重一下。

    「我也是」,我回他一句。

    他没有接话,只是又吻了我,再将我轻松抱起来,我们又去了浴室。

    我坐在浴缸里,里面泡满浅绿色的水,是薄荷的气味。

    他待在旁边用海绵帮我擦拭手臂,可是我的手总滑落进水里,zuoai实在花去了我太多力气。

    淋戈干脆也一起躺进来,这下我便可以靠在他身上,小臂攀附在他的小臂。

    头发像海藻一般散在水里,头顶是对折的白色灯泡,从上面看来我们一定像两颗白色水母。

    「白色水母漂浮在绿色水中,向顶绒被江淋戈拥在怀里。」

    「这样的结尾怎么样?」,我转过头问他,该做的都做了。

    我是不是也能回到现实。

    「什么?」,他对我的话感到诧异,抚摸rufang的手就停在那里。

    我把他的手拉着移到心脏的位置,「其实我不是向顶绒」。

    「我只是不小心变成了她。」

    他脸上出现一闪而过的恍惚,只是一瞬,在他察觉过来后就紧紧捏住我的手腕。

    「你不能骗我」,声音听着有些可怜。

    我伸手去摸摸他的头,将他被水淋湿的头发往后拨了拨。

    「我没有骗你。」

    我扶着浴缸边吃力地跨了出去,踩在黄白相间的大理石瓷砖上,上面映着我粉白的赤裸。

    他的手又缠上我,也从水里站了起来。

    我看见他的坚硬偃旗息鼓地软了下去。

    我走,他拉。

    我们挣扎出浴室,我穿着他的大拖鞋跑到门口。

    这一次他留在原地看我,不再准备挽留。

    「我要走了,江淋戈。」

    虽然听上去我是一个始乱终弃的女人,但确实事出有因。

    「如果你不是向顶绒,那你叫什么名字?」,他把浴室的灯也一起关了。

    我们站在黑暗中,打开的门外也是乌黑一片。

    「对不起。」

    「我不能告诉你。」

    说完这句话我就重新进入雨幕中,被突如其来的大雨淋得湿透。

    我跑到马路边,还未站定又被他从后抱个满怀。

    「我后悔了」,他说。

    「你不是说今晚要和我一起睡觉吗?」

    「明天再走,好不好。」

    他在雨里显得单薄又脆弱,我突然也后悔了。

    为什么我要为他取这样一个名字,为什么我要写这本书。

    我转过来抱着他的腰,将头埋进淋戈的领口处。

    「你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吗?」,他问。

    「我一定得离开。」

    「为什么?」

    他拿手弄起我的下巴,我们在模糊视线里对视,好像有些泪水顺着雨痕一起流下。

    「这里不属于我。」

    「如果我不让你走呢?」,他更用力地搂住我,几乎使我悬空。

    我被他挟裹着带向屋里。

    即将进去时,他踩到了东西,我们又都双双滑倒在草坪。

    我们跌坐在窗前的草坪,吻了下来,缱绻难分。

    然后周围环境又在逐渐发生变化。

    雨停了,他也不见了。

    我的身边是摔倒的轮椅,还有流淌一地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