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指jian 高潮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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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的双手干过很多事。她缝衣砍rou做点心,拿过刀,锤,锯,枪,用手碰过碳火触过滚水,抓了多年带尖刺的栏杆铁丝,留下过不知多少血口。这是双饱经沧桑而相当灵巧的手——除了在脱男人衣服的这个情况下。 红发男人正对着她,表情松散中带了一点笑意,简直像休闲似的无动于衷。七则斜跪在他身边,用像蒙了一层雾气的视线和近乎不受控制的手指去解男人的衣服。生理因素外她也是刻意放慢了速度,除了她手下的这件上衣,对方的裤子、她自己的上衣、长裤……简直是下意识的抗拒。 墨色缎面长袍,马褂的衣扣,顺序解开将衣物褪下,相当……优雅,优质,健美,得当?的男性躯体。七第一次如此清晰地触碰到对方的身体,手划过胸前与腹部的肌rou群,看到像在她眼前张牙舞爪的纹身时,她有种自己才在扮演轻薄他人角色的错觉。 她没敢看对方的下身,咬咬牙转背对男人,伸手在原地开始脱自己的上衣,尽量不去想男人逡巡在她身上的视线。到只剩里衣和亵衣时才反应到做这事似乎不需要脱上衣,整个人僵在原地。 『怎么了?』 『……没什么。』 七穿着里衣转手去脱长裤时她听到身后对方嗤地笑了一声,但没说别的话。 背对人后心理防备似乎也卸下不少,也像是想破罐子破摔,七三下五除二便脱下自己的长裤,绑腿和几乎湿了一半的亵裤。她稍作整理,里衣甚至还能遮住身下,让她羞耻感降低不少。 人类本能有时实在是灵感一般无师自通的东西,暴露在空气中的下腹像是尖叫着着想要吞下什么,七猜想即使对此毫无了解的新婚夫妇相必也不会手足无措,男性女性下体生来一对一的默契简直本身就是个黄色笑话。 七自然不会对此一无所知。拜阅读量所赐,她看过不少学术性介绍或文艺描绘甚至单纯图画的相关书籍,因此在拖延相当长时间以将遮挡部位的布料褪下,实际看到那个器官时,她下意识的反应是同记忆中的类似图画进行对比。羞耻感近乎麻木,她的大脑像是失去了对物体基本的颜色、形状判断,只感觉那个男性生殖部位从各个方面都透露出违和怪异,让她想起先前看到被猫爪整个剖开的鼠类内脏。 思维像是被热度烤得焦糊,七双目发愣,听凭意识深处某种不可知来源的指示机械行动。她双腿大开跪坐在男人腿上方,伸手到下方试着触碰以确定位置,身下部位接触到那个器官顶部时她想到这样好像拿铁钉钉入木板,或是台球进洞,不温存也没激情,有点冷笑话的意思。 到底还是性器官,从未有过的触感让她脊背发酥发麻,用尽力才能支撑住上身。下体下部那里满是液体,完全湿透,手碰上能感到黏腻潮湿,可就在能被称之为"进入"的情况前,她才意识到这是个可能有多艰难的任务。 完全……进不去。她向来对疼痛敏感,从未被触碰的下体部位情况更甚,就算只是很浅地接上都能感到被撑开的胀痛,连药物带来的燥热和麻痹也没能抵消多少。 这样进去只会被撕开吧,像撕一块布料,血顺着裂口涌出,捣进的感觉大概会像用木棍捅入伤口。她见过别人这样用刑,受刑那人不过十八岁左右,脸白而整个人颤抖像冬日簌簌落下的雪粒,令人怀疑施虐者根本没打算让他开口。 七又向下坐了一下,脸色白了几分,内部仍强烈地渴求被进入。她对疼痛很敏感,也不喜欢疼痛,但疼痛让人清醒,得以保持理智完成事件。 她向来擅长勉强自己——却忽然感到有只手贴入将尺寸不合的嵌合处分开,一个东西毫无征兆又强硬地从难以言表的位置挤入自己身体。 『呃啊?!』 身体被进入的感觉让她近乎瞬间脱力,伸手托着对方肩膀勉强撑住,七看到对方面无表情,金色的眼瞳映着暖黄灯光,冷冷地看着她。 而他的手指正在她的身体里。 『对这方面完全不懂啊,你。即使会受伤也要继续吗?』 『我……呃!』 『等等……我就是想试……呃唔!别,别动………』 窄道像是终于迎来客人一般热情地挤压环抱,七能清晰感受到身体下侧内部正容纳着的那个细长异物的形状 ,它不断按压又屈伸,撩拨着其中从未受到如此刺激的神经。下体不受控制地狂欢,不断收缩挤压着侵入的物体,同时大量分泌着带有稠度的液体。强烈的刺激感让她几乎压制不住喘息和惊叫,也让下意识的解释与请求带了媚意,相比之下则更像撒娇了。 『作为女人……也太不知趣了。』 『等等,杨,别…………呃啊!』 手指增加到两根,作弄她身体的动作则更加激烈。七没法自己支撑,头靠上住对方的肩膀试图缓解,身下骤然被碰到的某处却让她整个人像被通了电流般僵住又挺直腰肢,叫声也走了调。 『嗯?这里吗。』 增加到三根。七感觉到了胀痛,但很快被对方恶作剧般刺激造成的快感覆盖了。杨像找到了喜爱游戏的孩童般不停戳弄那个点,让她不受控制的叫声一声高过一声,甚至来不及开口求他让节奏缓和一些。快感以完全脱离控制的速度不断积累,对方的动作似乎也在加速,七几乎失去自己对身体的控制,抱紧对方的脖颈想要咬紧牙关又像在放声尖叫,感到自己想被抛上天空将要直抵顶峰—— 杨停下了动作。 生理泪水瞬间涌出,腿下意识夹紧像在索取对方,七猛的抬头,看到杨眼神散漫,对她抛出一个笑来。 『感觉——怎么样?』 『啊……』 七抓紧手下男人的手臂,蕴含力量的肌群在手下块垒分明。她近乎失神,下体抽搐着试图用力咬紧方才带来快感的异物。 身体内的手指毫无留恋地撤走,七能感到自己下体部位极力地绞动试图挽留,身体内部的空虚躁动感让她羞耻得几乎没法张口,双腿挽留不成又跨坐在对方大腿上,也不在意液体是否会把未褪掉的长裤沾湿。她整个人像团毛线,被随心拆乱后又混乱无比地被攥紧扔在一边,头发被汗水沾湿,手虚抓对方的手臂拼命低着头,眼泪委屈得要掉出来。 下颌被钳住上抬,七骤然受惊下意识想挣扎,可惜力量差距实在不小。她浑身僵硬地被迫面向距离难得如此亲近的黑手党领袖,看到对方表情呈现出得到乐趣后的愉快,原本冰冷的眼神中也掺了点兴趣与戏谑。 『不错的表情。』 指尖轻柔抹去眼角的泪滴,肌肤近乎温柔的接触让她因欲望无法疏解而过分敏感的身体轻微颤抖,七伸手抓住对方的手腕制止动作,心里清楚自己还没从身体反应巨大落差产生的情绪中脱离出来。她将眼神移开,咬牙终于挤出一句话来。 『你……太恶劣了。』 『嗯?我只是觉得这样会很有趣。』 欲望卷土重来,这次比之前又快速得多,而她本来就没能疏解,像是在原来基础上急剧膨胀。身体和意识像被关在蒸笼中,七感到像有个声音在尖叫着让她别管什么羞愧廉耻快把对方压倒吞掉那个男性器官,但她仍旧僵直在原地应答着。 『我知道……但我多少也帮忙做过那么多事吧!太过分了……』 『过分吗?和"老鼠"首领在一张床上,却连这一点都不能满足……』 杨拖长音调。他此时声线慵懒,语速缓慢,句尾悠长撩人,七猜这也是他对付女人的方式之一,同时也能满足他恶劣的表演欲。可惜长久以来的相处范式已然在她脑海根深蒂固,她也并不热衷表演。 『会被杀是吗?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知道了还用这种语气吗?』 七听到对方轻笑了一声。 『那,杨喜欢什么语气?』 『看心情吧。畏惧,兴奋,色情,性感,纯真,撒娇——虽然听多了也会无聊,但总不该像你这样敷衍。』 他和人上床就这么喜欢提别的女人吗?一股烦躁郁积心头,七感到大脑被烧得愈发混沌。 『那我是无法学会的了。看在我多年也算有所贡献的份上,烦请领袖大人手下留情……啊!』 对方的手忽然移到七胸前。七大脑轰一声巨响,即使间隔两层布料,乳尖被用了力气捏住的刺激感像在给她脑袋开了一枪。 握住对方手腕的手下意识握紧,身体后弓想躲避却反而让痛感更加强烈。对方显然没想手下留情,手指用力按揉挤压,布料的间隔让触感模糊疼痛清晰,强烈的痛感与快感让她整个人颤抖起来。 『好痛!呃唔,停下……唔……』 疼痛的给予频率力度清晰反应在女性的喘息与痛叫中,乳尖被碾压像在变得肿大发热,下腹却诚实地又不断汇聚着暖流,七能感到自己身下又在分泌着不知羞耻的液体。同时她尴尬地发觉被冷落的另一边相当难耐,她没法控制自己试图伸向那边的手。 但对方能控制。杨似乎很欣赏她难耐又羞耻的样子,伸手捉住她偷偷移动的手腕。 『想摸一摸吗?』 七僵在原地。在欲望上,她实在脸皮薄得惊人,又毫无经验,只能任凭对方摆弄。被揉捏时间太长,或是因对方刻意将力度减少频率增加,又或是因为药物本身的神奇效用,痛感竟慢慢向让她骨头发酥的快感转变,让另一边愈发难耐,愈发想得到抚慰。 『想……摸一摸吗?』 这时他的声线如同诱惑凡人的精魔鬼魅,要引诱她将她拖入地狱。谁说是地狱呢?分明是琼浆玉液正要把她灌醉。 『……想。』 『想什么?』 『想……摸。』 『……摸什么?』 他靠得太近,声音在耳边,偏头便能看到男人隐藏在红发中的耳廓与颈侧,反而让七心猿意马起来。她像能感受到发声器官的轻振,似有若无羽毛一般搔挠她的大脑,甚至让她脱离了对方对她身体的控制。 脖颈的曲线像是带有顿挫感,能看到皮肤内部青色的血管。最脆弱、最该受保护的位置,一把小刀插进就能……七感到喉咙发痒,注意力难以集中也听不到对方的撩拨,甚至没意识到自己的思维偏离了正常航线。 她轻轻探头,咬住对方脖颈中央,是凸起的发声器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