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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家媳妇,三军总帅做出此等yin、声浪、语,刺激得难以言喻,顿时嗓子干渴,小腹立刻传来阵阵灼热,待到短兵交接时,将军弓马娴熟,十八般武艺不在话下,打战期间,军营只有男人,大家光膀子乱跑、去下河洗澡的多得是,早已见惯各路兄弟,又得高人亲传,怎畏惧小小床上功夫?开头抚弄极几下还有些生涩,后面越来越熟练,再加上她的手比较粗糙,左右摩擦下来,直整得夏玉瑾雄风大振,心猿意马,偏偏要强忍着,想掌握主动,不让对方挑逗得逞。海夫人教导:男人在床上越骂你无耻,其实越是想要,必须乘胜追击。叶昭是个好徒弟,她立刻解了中衣,让长长的卷发缠下,身子就像在暗夜中贪婪的黑豹,为狩猎而生,灵活矫捷,瘦却没有半分赘rou,虽然没有丰满的胸部,可细细的腰肢就像舞动着的蛇,结实、有力、漂亮。夏玉瑾咽了下口水,觉得呼吸困难,脑子也有点空白了。叶昭伸出长长的双腿,勾住他的腰,勾得紧紧的,不容逃去,俯身狂风暴雨似地吻下,左手在他胸前盘旋,右手在下面强攻,时而扭动腰肢,不容半刻喘息。夏玉瑾撑不住,终于可耻地硬了,他拍着床板,咆哮着挣扎:“上面!我要上面!”一张很有意境的邪恶小图,橘子给它配了字幕。大家的留言给了橘子很多灵感啊,摸下巴。下树、调、情神马的,看来大家都不想那么快呢,所以有了这章。另外……周日大家都放假,橘子也想放假。对手指……4848、恶战再战...想当年,格勒斯罕木草原,蛮金名将哈尔帖自持悍勇无双,军前叫阵,叶忠问何人出阵,趁众将犹豫之际,年仅十六的叶昭应声而出,当即拍踏雪马,持蟠龙刀,直捣黄龙,一刀砍下敌将头颅,一战成名。如今夏玉瑾的小小叫阵,何足畏?“好!”叶昭再次回忆一下海夫人教导的各种姿势,确认夫君所需,当即把他往床上一推,翻身跨坐,豪迈无比道,“你要上面,就上面。”夏玉瑾见她理解错误,气急败坏地想纠正:“是——”话音未落,一个狂野的吻已经落了上来。不是往日的软玉温香,而是赤、裸裸的侵略,不容抗拒,不容退缩,让他想起皇家狩猎场里见过的猛兽按住猎物肆虐的场景,带着血腥味的刺激,让心脏无一刻平静,激发着原始欲望,每一寸肌肤都在疯狂呐喊着想要,□早已绷得不行,只恨不得不管不顾,马上进行禽兽之事。他揽住叶昭的腰肢,揉了又揉,试图翻身坐起,狠狠咬上了她的肩头。叶昭被刺激得本能发作,眼都红了。她当即按下在这个时候还想挣扎的白貂,直接扶着他的欲望,坐上坚硬,纵使被撕裂的剧痛袭来,依旧面不改色,就连哼都没哼,倒是夏玉瑾被快感刺激得呻吟了一声,他不停想翻身,却被压制得动弹不得,这种被禁锢,欲望不得发泄的感觉,全集中在下面,只能利用腰部,不停地慢慢抽、插着。叶昭很快就适应了这种感觉,她素来喜欢将作战节奏掌控手心,便自己动了起来,先是和风细雨,后是狂风骤雨,她不知疲倦,体力强横,仿佛可以战到地老天荒。夏玉瑾开始还动弹几下,后面彻底不动了,脑海里只反反复复翻滚着一句话:“妈的!见过猛的,没见过那么猛的!”他可耻地爽了。叶昭俯身,虚心问:“夫君,觉得如何?”夏玉瑾见她不怎么出声,自己也不好呻吟,正想抗议,低头见叶昭绝世无双的美腿慢慢搭上自己肩头,身下欲望更起,摸了两把,千言万语立刻在喉间汇聚成一个“干”字,除此再无表达能力了。叶昭立刻抓住他的腰,猛烈起伏,让原本已白灼化的战况愈发激烈。夏玉瑾的汗水从额间流下,他抓住绣花被单的指尖紧得发白,不停颤抖着,无论再欲/仙/欲死,早登极乐,也不肯丢盔弃甲,认输投降。海夫人教导,男人要叫出来才是满意。叶昭见他咬着唇不做声,有些不解,赶紧将教学资料翻来覆去想了两通,终于想起声色处有所遗漏,便扭着腰肢,低低地呻吟起来,时不时轻轻叫声“夫君——你好厉害。”下有强烈攻势,上有yin、声浪、语,甭说那些只会小意殷勤的妾室通房们,就连青楼花魁,有他媳妇胆量的没有他媳妇专注,有他媳妇专注的没他媳妇体力,有他媳妇体力的,还没出生……将军不管是上战场还是上床,都要所向披靡。郡王哪里还顾得上位置问题?他每根骨头都在前所未有的叫爽,爽得眼泪都快飚了。忘记是什么时候结束的了。反正他持续的水准超越了往常任何一次房事,搁哪里都不算丢脸。结束后,夏玉瑾也累狠了,什么都懒得干,搂着打得过流氓,上得了大床的媳妇,迷迷糊糊地睡了。次日清晨,他悠悠醒来,因为消耗体力不大,并没有特别腰酸背痛,只觉得脑子阵阵空白,忽然想起这是夫妻初次同房,赶紧翻过身,想抱着媳妇再说几句亲热话。没想到枕边空荡荡的,叶昭早就起来了。“人呢?”他左右四顾,在床上摸了又摸。“来了。”侍女捧着金盆急急走了进来,想起刚刚打扫时,见到将军的裤子和郡王的腰带在树下,其他衣物在内室,还有几件给撕开,东西一片狼藉,又想起将军刚刚的表情似乎很满意,心情也很好,料想是郡王雄风大展,战况激烈,不由春情荡漾,钦佩与敬佩下,悄悄多看了他好几眼。夏玉瑾习惯被人服侍,懒懒地撑起身,再问:“将军呢?”“练武去了。”侍女脆生生地回答。洞房初夜的大清晨,又不是欲求不满,还练什么武?这不是纯给丈夫找不自在吗?夏玉瑾忿忿不平地想着。侍女后知后觉地想到了这点,眼里的春情收敛了几分。夏玉瑾怒道:“让她回来服侍我梳洗!”叶昭倒是没想那么多,她从不睡懒觉,每天雄鸡打鸣就起床,练半个时辰武,然后梳洗,风吹不改,雷打不动。如今她正在练武场轮大刀,听见男人在传唤,赶紧回来,推门入房,见他难得早起,便走过去问,“再睡会不?”夏玉瑾抬头看去,媳妇已经很可恶地穿戴整齐了,更可恶地的是穿了一身男装,梳着男人的发髻,大刺刺地坐在他床边。他却刚从被子探出来,头发凌乱,身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