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ail Hydra(ABO,黑化冬,强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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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尼没想过巴基会是九头蛇,就像他想不到在这个交往一周的日子,当他在厨房做好了晚餐等待男友回家,拥抱他的会是被重新洗脑后的巴基。 “你闻起来糟透了。”托尼皱着眉,Alpha信息素于他而言本就过于浓重,更何况那里面现在还夹杂着nongnong的火药硝烟味,像是从炸药桶里刚出来似的。巴基一反常态地没有回答,只是卸下背上那挺重机枪,一步一步上前,用金属手臂牢牢将小个子的Omega固定在怀里。 “你闻起来像奶油蛋糕。” “那是因为我做了奶油蛋糕,白痴。”托尼推开他,转身露出餐桌上烤得香喷喷的蛋糕,目光带着得意和一丝紧张。巴基呼吸凝滞了一下,一段记忆突然闯进来。 那是个漂亮的妇人,对自己递上蛋糕,然后说生日快乐。他想这应该是那个叫巴基的人拥有的记忆,他现在不是巴基,只是一个代号,一个杀人机器。然后他想起来自己过来要做什么。 “像斯塔克这样高傲的人,比起直接杀了,还有更好的办法。” 蛋糕被一掌拍飞,精致的裱花被地面撞平,托尼还来不及惊呼,就被一下子推倒在餐桌上。 “嘿,你在做什么?”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辛苦一下午的劳动成果就这样泡了汤。始作俑者正骑在他身上,向来温润的蓝眼睛折射出冰冷的光,让托尼联想到最寒冷的冰雪荒原。 “比起吃蛋糕,我更想吃了你。” 室温陡然升高,托尼被铺天盖地的信息素包围得喘不过气,Omega的生理缺陷这时显示出来,他被Alpha浓烈的交合欲望淹没,间接陷入发情。其实今天他本打算在晚餐后就将自己完全交给男友,哪想得到他连这顿晚餐也等不及。 “巴基……你……” “谁他妈是巴基?” 这话成功让托尼停止挣动,眼神却更加恐惧。 “你不是巴基?” “现在不是(Not now)。”他已经失去了耐心,Omega逐渐丰盈起来的气息也让他情动,金属臂一下子就扯掉了棉质的居家长裤,这个过程中托尼一直在思考“现在不是”是什么意思,他有双重人格?那这个马上要侵犯自己的人算不算是自己的男友?他快被眼下的情况搞疯了。 “巴基,听着,我不管你认为自己是谁,现在不是一个做这事的好时机。”托尼仍然耐心劝说,虽然声音里的颤抖暴露出他的恐惧。 “你发情了。”Alpha一针见血地指出做这事的必要性,并且扯掉了他最后一层衣物(内裤)。 “放开我!该死的,我是为我男友发情,他才不会这样对我!” 身上的人动作顿了一下,仿佛想到什么久远的回忆,接着摇摇头。 “他不会回来了。” 说着,他扶着自己已经硬挺的性器直直挺进。 托尼在被进入的时候仰面流泪。他没想过做这个会这么痛,即使在发情期,下体也不欢迎强硬的闯入。比起这个更痛的是心灵,他的男友不知道怎么了,用这种令人难以接受的方式开始了他们的第一次,就好像他的人生还不够糟似的。 肌rou因为紧张而缩在一起,导致被巨物破开的触感类似于撕裂,那个xiaoxue还在不遗余力地分泌着粘液,以确保他没有受伤,但他觉得自己的心已经破碎不堪了。 巴基有一瞬间嫉妒那个托尼熟悉的男友,虽然那就是过去的自己,他清楚这一点却无能为力。重复机械性的抽插于他而言不过是任务,虽然感觉确实不错,被湿热的小嘴吸得很紧,但他不喜欢看到那对美丽的,琥珀似的眸子暗淡无神。他决定在任务之外稍微满足一下自己的私心,九头蛇不会知道这个的。 托尼感到有什么冰冰凉凉的东西在自己眼眶下掠过,接着钻进他的上衣,在胸前熟练地捻动,很快明白那是巴基的金属臂,他刚刚在替自己拭泪吗?托尼泪眼朦胧地想,心口阵阵抽痛,但胸前的触感很快让他无暇分心,他不知道自己的乳尖这么敏感,被冰凉的手指揉弄就挺立起来,酥麻的触感传至下体,那些进入没有那么疼痛了。 “Cute.”冬日战士评价道。他开始觉得那对眼睛恨恨地看着自己也让自己更硬了。他的手指色情地在Omega柔软的rufang流连,那里不足一握,却比任何少女的rufang都更勾起他的欲望。 他俯下身不顾那对眼睛的劝阻,执意亲吻他的嘴唇,还下流地用舌头挑逗对方的牙齿,把唾液涂满他的口腔。托尼被吻地毫无招架之力,软绵绵地躺在大理石桌面上,承接下体一次又一次的碰撞,感到快要灵魂出窍,然后在他自己没意识到的时候,射在了自己的肚皮上。之后有很大一会儿他不知道自己身处何方。 “啧啧,你就是这样也能射是吗,”冬兵鄙夷地侮辱着他,“我以为你有多贞烈呢。” 托尼目光涣散地任由他继续动作,显然完全没听到他说了些什么,看起来完全被快感淹没了。 冬兵觉得索然无味,他环视了一下这间屋子,满意地看到客厅有个落地窗。这栋位于曼哈顿市中心的屋子周围高楼环伺,楼下就是车水马龙的街道。 他勾起唇角,抱起瘫软的托尼向落地窗走去,这期间依然保持着插入的姿势。托尼被几下深顶弄得哽咽,回过神来发现自己趴在玻璃上,身后依然被持续不断地撞击。他短促地尖叫一声,又很快捂住嘴巴,泪水在眼眶打转。 “天哪,你不能……”这太危险了。只要对面大楼的人往这边不经意地一瞥,就能看到他衣衫不整,两腿大张地被压在窗户上干,更糟的是虽然他已经退休,可民众们不会不认识过去的超级英雄,他曾经就像电影明星那样出名。 “喜欢在这里做吗?你吸得很紧。”Alpha咬着他背后的腺体,那里像是小浆果一样红了起来。他一口咬住,把自己的信息素倾泻进Omega的四肢。 “啊……不,别在这……”托尼抑制不住呻吟道。他太害怕了,这种随时会被发现的恐惧让肾上腺素飙升,却意外造成了更加兴奋的后果。此时他能描摹出对方yinjing的每一条血管,触感前所未有地清晰,于是在他能控制住自己之前,他已经尖叫着高潮,rouxue痉挛着喷出大片yin液,从交合的缝隙流出,前端也挤出一点透明的液体。 “Fuck!”冬兵被猝不及防地夹射,成结前努力抽出自己,发出“啵”的一声脆响。他怒吼着撸动自己,用jingye涂满了托尼光裸的脊背,在腰窝附近汇成一汪乳白的泉。 托尼整个人都像是Alpha的性爱娃娃,全身都沾着自己和对方的各种体液,失去体内roubang的支撑,他靠着玻璃缓缓滑落,被身后的Alpha抱在怀里。 “别担心你会被看到,”冬兵附在他耳边说,“来之前我已经把那栋楼的人全处理了。” 托尼一点也不想知道“处理”是什么意思。 晚饭时间已经过了很久,月光倾泻下来,照在雪白的床单上。被皮带束缚着手腕的Omega正因为第二次情潮而翻滚喘息,床边不远处就站着一位Alpha,可他看起来没有要帮助他缓解欲望的意思。 “让我求你不如杀了我。”托尼咬着牙,忍住体内翻涌的情潮。他变得陌生的男友把玩着一个银色的圆环,比手环小些,没人知道它的用途。 “这就是你还活着的原因。”冬兵听了这话一点也不意外地点点头,“情欲的考验有时候比死亡还要折磨人。” 他当然也不好受,一个发情的,诱人的Omega离他不足一米,但他在目的达到之前绝对不会碰他,这是任务,不是度假,作为机器他一直是最好的那个。 冬兵缓缓靠近Omega,扑面而来的信息素让托尼呜咽着夹紧双腿,即便如此还是有些液体从腿缝流出。Alpha善解人意地没有出声讥讽他,用带着体温的那只手握住Omega半勃的性器,在对方的惊呼中把那个圆环套在末端,它的大小完全贴合茎身,没有一点余量。 “看起来在你出声求我之前,我都不会让你射了。”冬兵露出一个微笑,托尼却觉得那笑容比冰雪还要冷,让他如坠冰窟。情欲灼烧着他的意志,后xue一刻不停地分泌着适宜进入的液体,却没有任何东西进去抚慰;前端被限制了高潮,双手也无法活动,他从未如此痛恨过自己的Omega身份。 “求你……”托尼低垂着脑袋,声音很小。 “大点声。” “唔……求你……”托尼抬起头,发红的眼眶注视着这个熟悉又陌生的人。 “求我做什么?”冬兵佯装不解。 “求你,进去……”托尼紧紧咬着下唇。 “说清楚,进去哪里。”眼前的人不耐烦地抱起手臂。 “……”托尼深呼吸一口气,脸红地像要滴出血,最终他还是妥协了。 “求你进来我的xiaoxue,cao我。” “……这就给你。”欲望被彻底点燃。Alpha压向他,抬起他已经酸软的腿,蓄势待发的硕大一下子捅进汁水横流的rouxue,像是还不够似的,他一巴掌扇在Omega圆润的臀部,拍出yin靡的rou浪,明显感到xuerou瑟缩了一下。 “cao你的,爽不爽?” “啊,进来了……”托尼自暴自弃地迎合着他,被侮辱的语言刺激着却更加兴奋,前端缓缓挺立,根部却始终被禁锢着。 “唔嗯……我想射……”托尼哭着说。 “不是现在。”冬兵冷酷地宣判,持续撞击着已经软成一滩烂泥的xuerou,阵阵电流划过身体,他不由地加快了速度。托尼在他顶入zigong时,音调突然升高,猝不及防地潮吹,但前端却可怜地什么也挤不出来,只能抽搐着任由下体像失禁一样喷出潮吹液。 冬兵看到快被cao傻的托尼暗自咒骂着上帝,确信他老人家创造出这样的Omega就是为了让他精尽人亡,也在后xue的绞动中射给托尼。这次他没有抽出自己,而是顶着宫腔任由结展开,将jingye满满地灌了托尼一肚子,同时取掉托尼身上的圆环,让他像失禁那样射了出来,然后因为过量的快感而昏迷。 “看上去你永远不可能从我这离开。”冬日战士心满意足地自言自语。他把昏过去的托尼抱进浴室,在替他清洗的时候又忍不住在那对手感良好的rufang上来了一发,接着按住醒过来的托尼脑袋,cao进他的口腔。 “你会得到不错的待遇,我的主人也许会出席我们的婚礼。”巴基依然迷人地微笑着,“Hail Hydr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