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仍保持着对她身体的探索,比起方才的暴虐,这会儿的动作则温柔得多。指间落在膨出的胸口,细致地刮弄那两颗突起,揉捏着线条柔和的山丘,直到它们膨胀,鼓出。而他的指尖循着侧腰的线条一路勾勒往下,来到那个无意识起落着的小腹,又化成掌,轻轻摩挲。甘棠在他笨拙而带好奇的爱抚下,身体像被催开的花,一点一点成长到十六岁的模样。她渐被情欲引燃,发出隐忍的,半是痛苦半享受的破碎呻吟,痛苦的表情之中也隐隐带了欢愉和渴求。甘瑅想,他要的就是这个,可这会儿,那不得发泄的苦闷再度找上了他,让他无意识地把甘棠抱得更紧,“姐……你帮帮我。”甘棠睁大带着朦胧雾气的眼,先是诧异,然后了然,她将手落在甘瑅胸口,抚摸着往下,直到那处被堵死的灼热苦闷不得宣泄的出口。“小瑅,把你也给我吧。”她的声音柔柔的,因为方才的呻吟而显出喑哑,仿佛毛糙表面刮弄身体般令人颤抖。而她的手,是那样的柔软,抚慰着他,却也同时在向他讨要着,最重要的,最羞耻的,最不可知的东西。“小瑅,给我吧。”甘瑅忍不住地颤抖,迎合着她的动作,全凭本能地挺进,像一只被欲望捕捉的丑陋野兽,这样是错误的,这样是羞耻的——他知道,但他停不下来。快感节节攀升,像一场云间的追逐。他追逐着她,也追逐那快感,那样邪恶而没有止境的,堕落至深的快乐。“姐……”甘瑅发出一声含糊的呢喃,下一刻,他死死抱住她,整个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回忆27甘瑅在床上坐起,他的眼里残留着暗昧,人也半梦半醒。自一侧太阳xue传来抽疼,他微微歪过头,手掌贴住疼的最厉害的一点,神经有规则地跳动,那跳动传达到掌心,仿佛按住的是一个不可见的,藏在身体里的野兽。野兽——甘瑅因这个词而稍微清醒,然后他垂下眼去,一点一点掀开被子。冬日早晨,天只是蒙蒙亮,透过阳台的玻璃门照射进来,满床狼藉,还有他自己的一身狼狈。甘瑅忽然有点想吐。他捂住嘴酝酿了好一会情绪,可那呕吐的冲动却被他生生憋回去了。于是甘瑅失望地移开手,放弃了呕吐的念头。他草草换了身衣服,又捏着被子一角发了会儿呆,这才把被套床单拆下来,连同自己先前那套不像样子的衣服卷在一起,有点踉跄地走出去。其实上衣没脏,也被甘瑅恨屋及乌地讨厌上了。或者说,沾染了那个味道的,都让他作呕。当然也包括他自己。甘瑅抱着一大团脏污的衣物,穿过没有开灯的客厅,洗手间的灯跳了两下,第三下亮了,灯不怎么亮,却让他觉得刺眼。激荡的水流在盆里回旋,衣物跟着起起沉沉,甘瑅垂眼,抿着唇,开始清洗。门外响起又一道门声,是起床的mama,脚步越来越近,又转远,厨房的方向响起锅碗瓢盆热闹的碰撞。甘瑅侧耳听着那声音,冷不防水流被衣服弹溅出来,冰冷刺骨冲向他的半张脸,又沿着小半个肩膀落下。他打了个寒颤,把洗到一半的衣服拎出来丢进洗衣机。洗衣机很快发出令人安心的轰鸣。一墙之隔的厨房,孙亦栀因这噪音而扯着脖子问,“谁啊?”“妈,是我。”甘瑅把湿了小半的衣服挂在门后的挂钩。他得换今天的第三套衣服了,但在那之前,他得先洗个热水澡。甘棠迷迷糊糊地打了个哈欠,正准备推洗手间的门,门忽然被拉开了,甘瑅闷不做声往外走。姐弟俩险些撞了个满怀。甘棠穿着狐狸图案的卡通睡衣,脸上还带着才睡醒的困倦,侧脸印着枕巾硌出的红痕,估计还要一两个小时才能消,额前的碎发被压得有点翘,看起来比平时还呆。甘瑅穿着半湿的白色针织衫,被打湿的头发比平时更垂顺也更显乌黑,额发盖住一半眼睛,露出的瞳孔部分黑得阴沉压抑,一滴水沿着发梢滴下,沿着侧脸滑落,恍若泪滴。甘棠愣住,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甘瑅侧过身,毫不停留地绕过她,走出去了。没有搭话,更没有看她。甘棠感觉莫名其妙——她又哪得罪他了?早上的时间总是匆忙,甘棠很快把疑惑抛到脑后,急匆匆地洗漱,换衣服,吃饭。等拎起书包时,时间已经比平常还晚一点了。她噔噔地跑到门口,羽绒服往身上一卷,门在身后毫无留恋地闭合。洗衣机的轰鸣声停了。孙亦栀狐疑地看着甘瑅的动作,“你今天可挺勤快的啊。”她眼里的那种审视,和探究,还有话语的揶揄,都让甘瑅感到一种被刺探的不悦。他因为这道不悦,终于如愿以偿地吐了出来。“胃不舒服,早上吐过一次了。”甘瑅脸色惨白,虚弱道,“妈,我好像病了,想请个假。”“不太好吧?离期末考没几天了,同学都在前面冲刺,这一请假,又得耽误多少……哎,你非得请假,也不是不行,小瑅……小瑅?”甘瑅苦笑一下,“妈,我刚才吐了一下,舒服多了,那我走了。”“你还没吃东西呢,等下。”孙亦栀跑到厨房,装了两个热气腾腾的包子,塞到他手里,“一定得趁热吃啊,不吃早饭可不行。”甘瑅揣着那两个包子出了门,门外寒风刺骨,他还没走到学校,包子就没了温度,很快,就从里到外被冻得硬邦邦了。甘瑅站在学校门口的垃圾桶前,手一甩,硬得像石头的包子就落了进去。甘瑅开始躲着甘棠。他从前巴着甘棠,想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