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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今日不过是第一次见到她。有些人总是会令人感觉到特别,无论身在何处,做着什么样的事,但那个人却总能让你记忆深刻。柳夜白看着靠在他身边说睡便真的睡着了的女子,突然觉得内心有一种诡异的平静,仿佛这种相处的模式也很好一般,那些看起来有些惊世骇俗的地方此刻意外的不显得突兀,他静静看着,心中奇怪的感觉越来越深,最后就着这样的姿势,竟也慢慢入眠了。好梦之时总是过得特别的快,也不知道是不是乔寒东他们真的误会了什么,因此一整个晚上都没有人来唤他,等到柳夜白自然醒来的时候,天际已经开始微微有光明出现了。这一晚出乎意料的安稳娴静,让原本以为这等地方必不能安眠的柳夜白也不得不换了些想法,当然也有可能是因为他身边睡着的是沉鱼姑娘。毕竟这世上可没有第二个沉鱼姑娘这样的人了。柳夜白静静看着身边安眠的女子,那双眼闭着,总算是褪去了些微的寒意,只是仍旧显得微微冷漠,但此时却有种莫名的和谐感。他不知不觉看了很久,待朝阳都投进第一缕阳光之时,屋外总算是传来了敲门和说话声。声音还是他很熟悉的,乔寒东的声音,他看起来也是在这里呆了一夜,就是不知道和那位落雁姑娘有没有他们这么和谐。“夜白,你可是在里面?温柔乡躺久了,我们也该走了,你今日不是说还要去西城马场玩吗?”乔寒东的声音带着一丝调笑的意味,倒是精神十足,他本就准备拉着柳夜白在盛京好好玩玩的。柳夜白无奈的揉了揉眉头,终于从那种和谐气氛中走了出来,他尽量压低声音朝屋外喊道:“你等会儿。”但沉鱼依旧被他吵醒了。她缓缓睁开眼睛,还有些困顿,仿佛冰湖上蒙了层薄雾,有些氤氲之色,但不过片刻就清晰起来。她淡淡的看了眼屋外的方向,平静甚至有些冷漠的说:“吵死了。”这话屋外的乔寒东没听见,但柳夜白自是听见了,不过经过昨天的那些打击,他觉得这话没什么大不了的,从沉鱼姑娘嘴里说出来尤为正常。于是小侯爷秉着还是要爱护美人的心思温柔的抚了抚她的发,柔声道:“你要不要还睡会儿?”沉鱼姑娘静静望着他,半响,从床上坐了起来,伸手揉了揉眼睛,这才慢慢道:“你不举吗?”柳夜白温柔的表情瞬间僵在了脸上,但生怕自己是听错了,他睁大着眼睛仔细的再问了一次:“你是说的······不、不举?”沉鱼姑娘面无表情的打破了他的幻想,冷酷的说:“我不嫌弃你不举。”顿了顿,她继续道:“但是你不能让人打扰我睡觉,不然我会很生气。”虽是这么说着,但从她脸上也看不出什么生气的神色,反正永远都是冷得掉渣子的目光加一张面无表情的脸。而柳夜白则终于明白了一件事,就是一个人的美貌程度可能和她的恶劣程度是对等的。还等在外边的乔寒东和一众公子哥则是有生以来第一次听到了小侯爷毫无形象的大吼声。只听见里面传来柳夜白愤怒到极点的声音:“——你才不举!你满门都不举!!!”乔寒东:“······”一众公子哥:“······”所以······发生了什么?小侯爷不举了?第143章美人有毒(五)他们站在外面,没有人听到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接着柳夜白那声怒吼之后,接连又传来其他莫名其妙的声音。小侯爷吼完之后,一阵窸窸窣窣,先是有什么东西碎裂的声音,格外清晰,然后一顿,乔寒东听见他有些发愣的声音说:“我、我不是故意的······”‘的’字还没落下紧接着是一声重物落地的声音,伴随其中的还有柳夜白的惨叫。乔寒东心中一惊,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因着担心好友,也顾不得其他,连忙推开门带着一众狐朋狗友闯了进去,但映入眼帘的却是······沉鱼姑娘淡定非常的坐在床边系上腰带,着装完毕,反而是小侯爷有些衣衫不整的坐在地上,手还捂着肚子的位置,脸上有些痛苦。乔寒东神色一愣,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他,犹豫问道:“夜白,你不会是······”是想用强吧?这年代用强可不是个好名声,现在流行的是偏偏佳公子的形象,大家讲究的可都是你情我愿。柳夜白阴郁的看了他一眼,不满道:“你们怎么进来了?”“我、我担心你啊?”乔寒东还是没有弄懂到底发生了什么,只好看向沉鱼姑娘,接着就看到了她脖子上还未退去的红印。他目光微变,凑近柳夜白道:“你不会真的做了什么······不雅的事吧?”“不雅你个头!”柳夜白狠狠的瞟了他一眼,这才定了定神色对坐在床边的沉鱼姑娘道:“你也踢了我一脚,这件事便算完了,明日我赔你一块。”乔寒东不明就里的仔细看了一番,这才发现柳夜白的身边还有一块青色的玉佩,玉质光泽,表面雕刻得异常精致,加之应该是被主人常常把玩,因此显得很光滑,只是此刻跌在地上,已经碎成了两半。他愣了愣,脸上露出一丝难色,偷偷的和柳夜白说:“夜白,你怎么把沉鱼姑娘的玉佩给摔了,据说这可是她娘留给她的唯一一样东西,以前许多达官贵人以为她喜欢玉佩,送了很多给她,但是她连看都没看一眼,你今日摔了她的玉佩她只踢了你一脚,你们莫不是昨晚真的······那啥了?”柳夜白听了他的话微微一愣,随即皱眉道:“你胡说什么?”他倒是没想到这块玉佩对她这么重要,之前放在枕头底下,方才被他无意中摔了出去,然后沉鱼姑娘就一脚踢在他独自肚子上,把他也送了下来。原本他是很生气的,但是此刻听了乔寒东的话,竟然莫名产生了一丝丝的······愧疚?至亲之人所剩唯一的东西,想必也是很重要的。柳夜白从地上起来,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尘,有些不知所措的和她说:“你······我不知道是你母亲的东西,而且我不是故意的,我······”可沉鱼姑娘并没有再看他一眼,只是冷着脸起身将那块摔破的玉佩捡起,从一旁的柜子里拿出个香囊,装了进去,整个过程很平静,却让柳夜白心中莫名其妙的更难受了。“你别这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他看得有些难受,想上去拉她的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