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羊村爱情故事

    羊村爱情故事

    麦收时节回老家干活被迫害产物

    起名废,背景转换导致的时间线错乱请无视

    巨OOC,写的时候我满脑子都是赵玉田和刘英(??)

    双性/野外/未成年预警

    双向暗恋如何捅破窗户纸……或者是别的什么东西

    日头高高地照着,又是羊村的夏天了。

    羊村之所以叫这个名字当然是这里家家户户都养羊。吕老汉是羊村的先进养殖户,今年又评上了县里的劳动模范,县长李老三安排了农户经验交流会,前天就把人连拉带拽接县城去了。

    别看老吕就是个羊倌,但他爱琢磨,什么紫微斗数,周易八卦他都略通些。老吕平时养羊,农闲时就给周围乡镇街坊搞搞玄学赚点小钱,东家婚嫁择吉日,西街丧葬定阴宅都找他,四里八乡也算小有名气。前几年给李三家里看了看风水,后来他果然一路亨通当上了县长。老三感激不已,这次说是交流会,其实就是给老吕出出风头,还说要给他引见不少大拿。

    唉,剩下两陇麦子还没割,圈里有几头母羊这两天该配了,农忙时候李老三还硬扯着人办这烂怂交流会,吕老汉脸上笑哈哈,心里骂着日吧欻。

    吕老汉打了一辈子光棍,只捡了两个没爹没妈的男娃做徒弟,平时念书放羊,也教些堪舆风水,指着两个娃学点本事给他养老。好在老吕家祖坟冒青烟,两个娃都争气,忘生在中学成绩不错,谢云流是村里第一个大学生,给吕老汉长脸不少。这几天学校里放了麦假,吕老汉不在,两个徒弟在家还能帮着拾掇拾掇。

    谢云流打小就皮得很,长得扎势,脑子也灵光。相比下来,李忘生要内敛得多,又和气又温柔,看着又白净,谢云流常说他这宝贝师弟能把羊村的大姑娘小媳妇全都给比下去。

    此时两人正在地里忙的飞起,这个时节天气说变就变,要是下雨了麦子没收完,估计师父回来得拿笤帚抽这两个崽子。

    当然了,主要是抽谢云流。

    等到太阳落山,终于快把麦子割完,李忘生正在地头把割下的麦子扎起来,靠着旁边何三姑家已经脱完粒的麦秸垛子放好,突然眼前一黑,有什么东西罩在头上。

    “师兄?”李忘生抬手一摸,闻到蒙住头的布料上有微微的汗味,是谢云流的衣服。

    “热死个人了!忘生,给我看着衣服,我那儿就快好了。”谢云流帮忙扯下李忘生头上的衣服,拿起水一阵猛灌。

    水珠从谢云流的嘴角滑落,他赤着上身,皮肤被晒得发红,身上的肌rou绷出流畅好看的线条,水珠沿着结实的胸腹淌下,李忘生的眼神也不由自主地跟着水珠的痕迹一路向下,直到没入腰间,李忘生才像回过神来一样躲闪着收回目光。

    他有些见不得天日的小心思。

    谢云流喝完水,把脱下的衣服和搪瓷缸子往李忘生怀里一塞,结果搪瓷缸子的水还剩个底儿,被这么一塞,水洒在李忘生的胸口,浸透了薄薄的上衣。洁白的棉麻织物沾了水立刻透明,隐隐透出内里的果实诱人的颜色。谢云流小时候跟李忘生一张桌子吃饭一个炕头睡觉,洗澡都恨不得在一块儿。这两年渐渐大了,李忘生是澡也不一起洗了,炕也不一起睡了,说是两个人睡得太挤,师父也由着他。

    实际上那炕大得能躺下三头牛。

    虽说男娃之间没什么看得看不得的,可他的师弟俊得像个赛雪欺霜的瓷娃娃,谢云流还是有点不好意思地移开了眼睛,还好黑裤子松松垮垮,藏起了胯下那玩意儿的蠢蠢欲动。

    他也有些见不得天日的小心思。

    天一擦黑,白天的酷热就消失得无影无踪。各家麦地都已经收完,徐徐凉风吹过空旷的田野,抬头是十五的圆月,亮堂堂的,倒是乘凉的好时候。李忘生收拾好工具杂物,等着去何三姑家还毛驴和板车的谢云流回来,两人一起回家。左等右等,等得李忘生半靠在麦垛后面昏昏欲睡,可是一闭上眼,脑子里满是谢云流赤着上身的样子,耳边不知道是什么声音砰砰作响,响得李忘生心发慌。

    是他自己的心跳。

    师兄还没回来,李忘生准备去迎一迎他,伸手一摸,摸到了谢云流脱下的那件衣服。

    鬼使神差地,李忘生把这件衣服拥进怀中,鼻腔里充斥着谢云流的味道,他发觉自己身下似乎起了一点变化。

    李忘生犹豫着把手伸进自己的裤子,握住半勃的yinjing,想象着这是师兄的手正在抚摸他的欲望。虽然闻着师兄的味道,那处很快硬挺了起来,但李忘生总感觉哪里不对,仿佛隔靴搔痒,不是滋味,他心中一动,某个地方便涌出了一股热流。

    “呜……师兄……”

    “忘生?”

    “!!!!”

    李忘生僵住了不知道多久,手都忘了从裤子里拿出来,就保持着这个尴尬的姿势缓缓回头。

    谢云流一回来没有看见麦垛背后的师弟,却听见了一声压抑的呻吟,还以为是李忘生睡着了说梦话。他悄悄走近麦垛,正准备突然冒头捉弄他,却看见了师弟在明亮的月下抱着他的衣服忘情的样子。

    谢云流那点小心思如夏日里的藤蔓肆意疯长。

    见不得天日吗?你我有情,如何就见不得天日。

    谢云流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拥住李忘生的,反正他想,就这么做了。李忘生在他的怀里慢慢放松下来,但是心里仍然忐忑:“呃…师、师兄…对不起,我不是……”

    谢云流如果再多两只手,估计此刻在抓耳挠腮,他实在不知道怎么说才能让李忘生知道他有多么高兴,只能简单粗暴直接用嘴巴堵上了那双薄唇。

    李忘生再一次受到惊吓,片刻之后变成巨大的欢喜——原来师兄也是喜欢我的么?

    他想开口问谢云流,张开双唇的一瞬间,灵活的舌尖先一步探入他的口腔,蹭着那些敏感的神经,李忘生的身子酥麻一片,不受自己控制地倒在柔软的麦秸堆上,只能发出一声闷哼。谢云流顺势压下来,厚厚的麦子秸秆被两人压得中间凹陷下去,像一个金色的巢,李忘生就在这个巢里,化成一汪荡漾的春水。谢云流的吻充满了蛮横的侵略感,像是要把身下那人呼吸的力气也全都夺走,这个吻让双方都沉溺其中,唇间溢出的涎液在分开的一瞬牵出闪亮的银丝,缠绵的画面中融入了几分yin靡。

    “忘生刚才在干什么?”谢云流明知故问,“一边喊着师兄,一边在做什么坏事吗?”

    李忘生羞得脸上一片通红,支支吾吾说不上来半个字。

    逗师弟实在是太有意思,谢云流忍不住再添一把火,冷不丁摸上李忘生下身的硬挺,“忘生,你这里怎么了?是不是病了?快脱了裤子给我看看!”趁着李忘生没反应过来,谢云流一把抓住他的裤子往下一扯。

    糟糕。

    “师兄!师兄别……”

    可谢云流已经摸到了。

    那么热,那么软,潮湿的触感让谢云流的手指贪恋不已。他借着月光低头看去,李忘生囊袋下掩映着本不该出现在那里的小花,周围没有一丝杂乱的毛发,只等着那朵妩媚的牡丹一展芳颜。

    一瞬间,谢云流大脑里的很多事情都有了答案。

    难怪师父从小就千叮万嘱让他务必保护好师弟,难怪师弟对他不再像小时候那样亲密无间,难怪那样玉雪玲珑的师弟会被遗弃在冬夜里。李忘生眼眶通红,他在少年逐渐长成的岁月里发现自己的不同,这个秘密最想告诉谢云流,却也最不想告诉谢云流。

    没办法,谁让那是他喜欢的人。

    李忘生不知道谢云流这短暂的沉默代表了什么,嫩红的花蕊此时却因他的紧张而收缩,挤出一股晶莹的清液,把谢云流的手指浇了个湿透。

    谢云流看着自己沾满粘液的手指目色一暗,抬眸对向李忘生湿润的眼睛。他俯下身子,嘴唇凑向李忘生的耳边:“原来师弟还藏着这么大的惊喜给我,”谢云流轻笑出声,“为什么…不早点告诉师兄呢?”

    谢云流其实并不擅长体会别人敏感的情绪,不过谢天谢地,在这个重要的时刻里他的共情能力努力地灵光了一下,才让他能安抚下李忘生的惶恐。

    “师兄…不会觉得我奇怪么?”李忘生偏过头压低了声调,带着一丝颤抖的尾音。

    “如果是别人,可能会。但是忘生,你是不同的。”

    你和任何人,都是不同的。

    谢云流的嘴唇贴在李忘生的侧脸,一下一下啄吻他的耳垂,耳朵是李忘生的敏感所在,往常碰一下都要脸红半天,现下更是引得脖子都透出诱人的桃红。谢云流略微粗糙的手掌一路抚摸着师弟光滑的肌肤直到他的大腿,轻掐着大腿内侧的嫩rou,惹得李忘生的roubang颤抖着流下几滴泪珠。囊袋下的花xue实在是诱人,谢云流却只用指尖沾了些花xue口上粘稠的yin液,扩张起了李忘生的后庭。

    带着薄茧的指腹轻揉着菊xue的入口,褶皱被触碰得卸下防备,谢云流把一根手指送进去,炽热的内壁很快贴上来把手指往深处吸,如果是自己的性器插进去……谢云流光想想就胀得下体发痛。

    紧致的后xue被抚弄得松软,第二根手指送进去,肠液沿着手指的缝隙汩汩流出,李忘生尽量不让自己呻吟出声,可还是被后xue的舒爽弄得招架不住。谢云流另一只手剥去李忘生身上的衣物,裸露出白腻的肌肤。普通的农家孩子,身上不过棉麻粗布,师弟的身子就像是深山里的玉,藏在不起眼的褐石底下,被谢云流的双手一点一点打磨舒展,才成如今在月下皎洁莹白的模样。

    天上一个月亮,地上的是他谢云流自己的月亮。

    待到第三根手指进入,李忘生已经不自觉地主动追着谢云流的手指往更深处摸索,探到某一处地方,李忘生猛然颤抖,口中漏出一声甜媚的呻吟,听得谢云流呼吸都要停滞了,手指朝着那处敏感点又戳弄几下,李忘生只剩一边喘息着一边喃喃唤着师兄。谢云流忍耐不住,抽出自己的手指,握着粗大的性器贴近水光荡漾的后xue。

    guitou刚挤进去,谢云流就被rouxue里的热度兴奋得头皮发麻,roubang艰难地深入,每前进一分,都要付出更多的毅力去克制自己大力抽送的冲动。李忘生并不适应师兄过于傲然的尺寸,皱眉忍耐着疼痛,内壁挤压得更紧了,谢云流到了忍耐的极限,挺腰一动,将性器彻底送进深处。

    “啊啊——”李忘生的呻吟转为一声尖叫,谢云流吻住他的双唇,缓缓抽动性器,一只手抚摸着他光洁的臀瓣。温柔的cao弄让李忘生因疼痛半软的欲望再次苏醒,后庭的胀痛也慢慢消散,谢云流忍不住加快了抽插的速度,用力cao干湿热的蜜xue,每一次的顶入都让他情难自抑,只想把师弟融进自己的身体和血rou,guitou的rou棱每次都能精准擦过李忘生后xue深处的敏感点,让李忘生发出忘情的喘息,rouxue也随着谢云流的节奏一张一合。他双手拥住自己的心上人,手指无意识地在谢云流光裸的后背掐出一道道红痕。

    “忘生……是这里对不对?”谢云流喘息着,温柔乡太过舒爽,在这方面,他并不比李忘生多多少经验,此刻正岌岌忍在射精的边缘,却仍然控制不住地用力往里顶弄。

    “别…师兄……太深了…啊啊……”快感灭顶,李忘生一句话说得支离破碎,只能睁着湿漉漉的眼睛看着谢云流,那眼神勾人的要命,谢云流往更深处凶猛地顶入又快速抽出,rou体的碰撞啪啪作响。抽插了许久,李忘生从开始的紧张不安,逐渐感受到与爱人灵rou相依的美妙,直到再也受不住,挺立的roubang颤抖着射出浊白的jingye,后xue不住地收缩。高潮的瞬间,他什么都听不见了,耳边只剩下谢云流温热的喘息,全身上下的每一寸皮肤都在发麻,谢云流被夹得直接释放在了菊xue深处,微凉的jingye遇上涌出的guntang肠液,后xue被填满的快感如同沉溺深海,无法逃脱。

    很多年前,小小的李忘生倒在雪地里,是吕洞宾把他捡回了家。给他换下被雪水浸得冰冷的衣服,吕老汉点上一袋旱烟,半晌沉默不语。抽完烟,他把谢云流拽到炕前,指着沉睡的李忘生道:娃,以后他就是你师弟,是咱家二娃,你得守着他,莫让别人欺负了他。”谢云流答应的稀里糊涂,那时候他哪里能想到,谁也没欺负忘生,倒是他这个师兄,先把人“欺负”了个彻底。

    谢云流刚射过的欲望还半硬着,师弟后xue温热,舒服得不行,李忘生还没从高潮的后劲里缓过来,浑身透着好看的粉色,汗珠沿着乳尖滑落,看得谢云流喉咙一阵发痒。这样缱绻的时刻,谢云流却顽心大动,非要逗逗人家不可,他抽出自己的rou柱,白浊的液体随即缓缓流出,黏在雪白的臀瓣上,泥泞一片。

    “忘生,”明知道耳朵是敏感开关,谢云流偏偏伸出舌头,模仿着插入的动作,在李忘生的耳廓进进出出,“你说,要是师父知道我们在干什么……”

    李忘生猛然瞪大了眼睛:“不……不行……”这种时候提起师父,李忘生有种乖孩子做错事被抓包的心虚,挣扎着就要起身。谢云流早就猜到师弟的反应,欺身过去把李忘生又压倒在柔软的麦秸上。

    “哦,师父肯定在跟别人交流他那一肚子养羊的经验,估计做汇报呢……哎忘生,这回你给师父他老人家写的发言稿,”谢云流笑得狡黠,“师父让你写的什么来着?”

    “阿嚏———”正在县城礼堂作报告的吕洞宾打了个喷嚏,各乡镇的养殖户正围坐在一起,等着听吕老头的高论。“各位啊,今天咱们讲滴就一个主题——如何准确判断母羊是否发情滴问题。”老吕喝了口水接着说,“主要是三条,检查法、观察法、试情法。饿细说说哈,第一个,奏是器具检查法,啊,这个器具啊就是帮着咱们分开母羊阴部。把这个母羊啊,给固定好,按住咧,然后拿好这个这个…这个咱们滴检查器具,浸湿了之后,另一只手小心滴,温柔滴分开母羊滴腚沟子,可不敢重咧,重咧母羊要尥蹶子……”

    “将……将器具稍向上…插入…插入母羊的…yindao……呜…师兄…好疼…”李忘生一字一句复述着自己给师父整理的发言稿,话说得断断续续。谢云流的手指正随着李忘生的复述,缓缓插入那刚刚受到冷落,可怜兮兮的女xue,刚一进入,里边潮湿的xuerou便紧缠上来,仅是两根手指就已寸步难行。“水平方向转入后…撑开器具……将母羊yindao……扩,扩张开…用手电筒观察内壁情况后,抽出扩张器具…”一层浅浅的泪光凝在李忘生眼角,谢云流好像是个认真听课的学生,边听手上边试,两根手指在李忘生体内分开,把缠得正紧的xuerou向两边扩张,偏偏脸色还一本正经。

    “还有吗?忘生怎么不说了?师兄可不懂这个,还等着你教我呢。”谢云流道。

    师兄…师兄把他当成发情的母羊…想到这里,巨大的羞耻感让李忘生肌rou僵硬,小小的花xue咬的愈发紧了。谢云流只好低下头轻轻舔吮师弟胸前的红豆,每舔舐一下,李忘生就软一分,等到果实硬挺,身子却软成一匹绸缎。

    谢云流的手指还停在李忘生的体内,见对方身子软下来,谢云流猛地把手指往深处探去,满意地听到了师弟的一声呜咽。

    “接着说。”

    “第二…第二是观察法,嗯……发情的母羊会兴…兴奋不安,经常鸣叫,还会…食欲减退…呜!!”只要

    李忘生话音一落,谢云流的手指就插得更深更狠。乡村的夏夜四下无人唯有虫鸣,李忘生这才敢肆意叫出声儿来,师兄的手指在他的女xue里肆意驰骋抽插,发出yin靡的水声,手撞击着李忘生软滑的臀rou,听起来分外色情。

    “同时…母羊外阴充血…还有…肿胀…嗯…哈…有粘液排出…喜欢接近…公羊,并且强烈摇动尾巴…啊啊……”

    “哦?那这么看来,师弟…确实是发情了,没错吧?”谢云流轻笑着抽出手指,塞入李忘生微张着喘息的双唇中,“尝尝你自己的,看看……是不是一股发情的味道…”

    “呜……师兄……嗯……”李忘生被这sao话刺激得眼角泛出泪花,舌头裹住谢云流的手指,而花xue失去了手指的安抚,渴求得更多,翕张着想要什么东西插进来。

    “师弟不要着急,还有第三没讲呢………”

    “第三是……是试情法,选一头健壮公羊与母羊合圈,嗯…哈…若母羊不动、不跑…啊!!还有!不拒绝……或者有排尿行为,就可以…进行配种…啊啊……师兄好深!呜嗯……”

    谢云流压上李忘生的唇瓣,下身的欲望早已恢复雄风,roubang在粘腻的润滑下破开紧致的内壁,直达花径最深处的桃源。

    “嗯……师兄学会了,判断了一下我身下这头小母羊,已经发情到不行了,这就……”谢云流挺身抽插起来,rou壁层层的褶皱包裹着粗大的rou柱,每次都是抽离到体内就剩一个guitou的长度再狠狠捅进来,李忘生大腿分的不能再开,双臂不由自主地攀上谢云流的脖子,双唇追逐着对方薄薄的唇瓣缠绵在一起。rou体的撞击声在安静的夜晚那么清晰,与李忘生从齿间溢出的呻吟和谢云流偶尔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不可言说的声响引来一片柔软的云彩,遮住了害羞的月亮。

    幕天席地的交合对于从前的李忘生来说想都不敢想,但是此刻他已经顾不上这些了,柔情正浓,他只想在这一夜沉溺在师兄的温度和怀抱里,哪怕是一场梦。

    谢云流蹭着李忘生的脖子,在他的脖子上吮吸出朵朵红斑。师父曾讲过他年轻的时候登华山,见过落雁峰上大片大片的红梅花。谢云流并没有和师父一起去过,但他想着那梅花一定不如忘生身上点点的红痕来得好看。

    李忘生微张着双唇,温润的眼睛却紧闭着不敢看谢云流。谢云流已经停下了狂风骤雨的抽送,正缓慢地研磨着李忘生勾人的媚rou,时不时咬一口他胸前的红豆,每一次都激得李忘生一阵颤抖。

    “师…兄…师兄………好…”

    “好什么?告诉我忘生,好什么?”

    “师兄…我好舒服,好高兴…哈……喜…欢师兄…嗯…”

    李忘生极少有这样直白地表达自己的时刻,谢云流心中充满了欣喜和满足感,埋在李忘生体内的roubang又胀大了一圈。

    “呜!!师兄!怎么会……”

    谢云流突然拔出自己,把躺在草垛上的师弟捞起来,李忘生大张着双腿,跨坐在谢云流的大腿上。两人对坐,李忘生睁开的双眼带着些情欲的迷茫,食髓知味的花xue下意识地朝谢云流的下身蹭过去。谢云流趁机抱起师弟的身子,把往自己的欲望插进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

    圆润的guitou顶住了一块软rou,月下的美人发出一声娇软的呻吟,那声音千回百转,听得谢云流差点精关破防。李忘生双腿紧夹着谢云流的腰,水波流转的眼眸盯着自己的爱人,rou臀不自觉地动起来,每一下都准确地顶在深处的花心上。敏感的宫口哪能顶得住这样的刺激,李忘生的呻吟声突然高亢起来,额头上的汗珠流到外眼角,和着愉悦激出的眼泪一起滑落,花xue内壁层层叠叠的媚rou紧吸着谢云流的yinjing,谢云流知道他又要到高潮了,凶猛地挺动几下,释放在女xue的深处,李忘生在高潮中倒在谢云流的肩头,疲累地睡去。

    满月过了中天,已经是后半夜了。银辉遍洒,静谧无声,谢云流抱着自己的月亮走向自家低矮的柴扉。两个纯朴的放羊的孩子,一路依偎着长大,在这个乡村的夏夜里确认彼此,走向他们以为会相守的一生。

    他们不知道,此后的多少年,他们都没有机会再见过。

    李忘生:万一师父发现了咋办?

    谢云流:嘁~谁管他?

    吕老汉:我也是你们play的一环是吗!!!!

    碎碎念:

    你以为的结尾发刀实际上是谢云流误入李重茂黑社会小团伙,因为扫黑除恶稀里糊涂偷渡日本躲了几年而已。(虽然他以为是老婆实名举报的)

    本来想写的更土,全方言对话什么的,但是感受了一下遂作罢。

    谢云流:师弟,腻这沟子饿瞧着美滴很,腻设师兄给腻当老汉儿咋样嘛?

    李忘生:嘹咋咧。

    后面大概会有村长家的傻白甜儿子(洛风)和隔壁青岩乡万花沟子村赤脚医生(裴元)等更加乡土的故事……至于什么时候写…随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