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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卿白给-一辈子处男

    所谓白给、倒贴,大约就是这个意思。

    她跟哥哥的情况要更匪夷所思一点,这孩子从小到大都想白给,飞蛾扑火一般想要以身相许,死心塌地,非她不可。

    可是守贞是一辈子的事情,如果他不是处男,他身上最珍贵的东西就没有了。平时上网的时候,神凌耀也常见大家如此议论,比如:

    “如何反驳非处男是二手这种言论?”

    底下的回复千篇一律都是:

    【不用反驳,事实如此。】

    【这是对的,不用反驳。】

    【有理有据,无法反驳。】

    【可怜那些接了盘的朋友。】

    【二手就是二手,无法反驳。看看有钱有势的人找对象,不都是找处。你难道比有钱人还厉害,处是一种资源,有了当然是好事。】

    【二手货凭啥要几十万彩礼。呵呵。你可以跟一无所有的女朋友上床,却要求未来的老婆有车有房。当你和第一个女人上床的时候,考虑过未来老婆的感受吗?年轻的时候趁着美貌逍遥,玩够了,知道找老实人接盘了,老实人做错了什么?】

    【从来不把婚前非处当成二手货,但是可以把他们当成二婚啊。我反正喜欢拿首胜,非处不娶。】

    ……

    再深入想一想,连人都被睡过了,最后居然还是被甩了,可见这男的是真的不太行。

    本就不行,是垃圾,还被用过,这下就是垃圾中的垃圾了。

    而且这类破了身的男孩都不大干净,没准染了什么性病。烂黄瓜谁沾谁倒霉。

    就算生理健康,那也是不懂自爱自重的贱货,荡夫一个。有条件的谁会娶这种男人?更别提大女人都更喜欢独帅,不是非要男人不可。

    综上,对于非处男,姐妹们一向避如蛇蝎。

    一个男人,他就是再美、再贤惠,第一次不在了,那也是没人要的,等于没有价值的有害垃圾。

    虽然有句话叫‘白纸找白纸,报纸找报纸’,这也只是听起来合理而已,实际上就只有男生有贞cao带,女生没有。

    男生是不是处,有证据可以查,女生这边是查不了的。男生根本就没法判断、追究女方是否有过性生活。

    很古早的时候,有种怪东西叫‘处女膜’,常被不服气的小男人拿来说事:‘女生的处女膜破了,就不是处女了’‘处女第一次都会落红’等等。

    无论怎么想,这都是一种很奇怪的观点。

    对于女性来说,性生活,是通过刺激阴蒂完成的。跟产道里的‘处女膜’有什么关系?

    为什么这个东西坏掉了,女性就失去了第一次?

    ——所以每次看到这种观点,神凌耀就会忍俊不禁。男人这种生物,说话便是如此逻辑不通、漏洞百出。跟他们聊天的时候,你经常会怀疑他们是不是正在跟你说同一件事。

    更何况,所谓的‘处女膜’,为了让经血流出,中间本就是带孔的,且大小形状因人而异。女性成熟以后,这道组织会更薄更韧,备孕时,若是孔较大、弹性好,就算插入也不会产生什么破坏,更不会出血。若是比较薄的那种,由于所含的毛细血管少,即便破裂了出血也不明显。

    倘若在适龄年龄进行备孕工作,‘落红’其实是很少见的。调查显示,有过半的女性就算纳入yinjing也安然无恙。真出血了,量很可能也不多,并不会流到床单上留下什么痕迹。

    古早时常见,是因为那时候的女性才十来岁就步入了婚姻,成了‘新娘’,生殖器官尚未发育成熟就开始备孕,事后自然是火葬场。

    所谓落红,本就不是必然事件,又如何能凭借这一点判断一个女生是否贞洁尚在?

    实际上,插入交合,是男性特有的zuoai方式。既然这是他们眼中的‘第一次’,那么这样的第一次自然也只能束缚他们。考虑到古早男人大多都很看重、介怀、在意这一点,贞cao带便应运而生了。

    他们所珍视的第一次会永远记录在他们的脖子上,他们应该感到骄傲。

    处男是宝贵的,世人都爱处男,嫌弃非处。

    神凌耀自然也非处男不要,绝不将就。这么珍贵的东西,当然是要小心保护一辈子了!娶一个处男回家,让他做一辈子处男,就是女人对一个处男最大的爱意!插过了就不是处男了啊!大家这么爱处男,所以当然不能跟处男做了!

    “你才几岁,太早了。”神凌耀像过去那样拒绝了未成年的哥哥。男人或许会兽性大发,对年轻小姑娘下手,女人没有这么愚蠢的器官,会搞小男孩的概率微乎其微。她用食指挑了挑男孩的颈环,劝他慎重,“像千千这个年纪的小男孩,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神卿卿眼里流露出失望,将第一次送给最爱的人,在他看来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分别在即,这是他目前所能想到的,表达爱意的最佳方式。

    对方却不肯收。

    挫败感和忧虑怀疑如影随形。

    众所周知,男人怎么可能离得开女人?一个男人,他混得再好,若是身边没有女人,没有得到过女人的爱,那他的人生也是不完整的,是失败且痛苦的。

    meimei是他的幸福源泉,他只要活着就离不开meimei,所以他天然应该拿出自己的一切对meimei好。

    只有这样,meimei才有可能会珍惜他,将他放在心上。

    “我知道我在做什么。”他说,“我想跟凌儿成为对方的唯一。”

    怎么会是唯一呢?有人问过玩具们的意见么?

    神凌耀总是无法理解男孩们在说什么。

    她只知道她没兴趣做那只毛毛虫。cao毛毛虫的男孩觉得很舒服,不代表毛毛虫也会有同样的感受……

    ‘被cao’,在她这里等于‘备孕’。听到这样的事情,她并不会兴奋。

    “听说很疼,我不喜欢。”神凌耀的语气稍微严厉了点,“别闹,下去。”

    若是否认女性的这些生理特征,她就等于在精神上抹杀了自己。她选择忠于体感,忠于自己。

    而且她知道哥哥会这么想白给,是因为那样很舒服。他只不过是好色而已。

    男孩从喉咙里发出悲鸣,蹭了蹭她的脸,坐回了原位。

    晚上还是一起睡的。神卿卿刚跪上床,小凌少就掀了空调被,无言地打量了他一眼,眸子里闪过惊艳。她似乎对他现在的模样还算满意,笑着关了灯,黏过来找他滚床单。

    对于神卿卿来说,自从小魔女回家那一刻起,他就激活了某种语言无法描述的作战状态。从头到脚都是武器,不输荧幕里的偶像,她看了会喜欢是正常的。

    她们抱住了对方,一起倒在黑暗之中。

    “我还要。”神凌耀冲哥哥叫春。念了这么久,一次怎么够。

    神卿卿对自家小祖婃有求必应,没有废话,伸舌头接吻时探下手。

    互摸,是少数情况。单摸,才是常态。

    zuoai是一件需要集中精力的事情,神凌耀得专心享受,没空反摸。

    就好比,谁会在享用大餐时写作业?可以延后写,可以提前,绝对没人乐意同时搞。事倍功半。

    而这就意味着,zuoai并非是一件‘两个人同时获得快乐’的事情。它不一定需要两个人,更不一定非得同时。

    不是一起上了床,就得一起爽。

    因为小凌少并不会立刻进入状态,所以神卿卿也并不会一上床就发情。压在小凌少身上快半小时,他始终都很清醒,没有掏jiba的意思。

    如果是往常,摸归摸,空出来的手可能还拿着单词本、或是笔记本分心学习。他看他的,神凌耀八成也在玩自己的,她两手都空着,想干什么都成。

    今天特别一点,她抱着他啃了很久。

    用手指玩爽了之后,神凌耀又按着哥哥的脑袋往下推,力气不大,灵魂出窍了所以手软:“还要。”

    神卿卿骑着她的大腿纠缠,沉迷于蹭裤裆,不肯走,直到她从玩偶肚子里掏出他的小玩具,他用上了才不烦人。

    被窝里的男孩依偎在她腿边,沿着膝盖骨往上亲吻。

    神卿卿自己也脱了内裤,嘟起嘴碰了碰少年刚刚发泄过的阴蒂,同时玩meimei和玩具。

    目前只有他有玩具,她没有。

    因为他是个小气鬼,不想让神凌耀跟玩具玩。他会吃醋,也会嫉妒,更会不安。害怕自己比不过它们,从此失宠。

    所以能亲自上就一定会亲自上。

    凌儿是他一个人的,他想做她唯一的爱侣,绝对不会让位给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没舔两下神凌耀就又去了。她再次高潮的一瞬间,神卿卿能感觉到阴蒂头猛然在嘴里抖动膨胀,目标达成,他有种终于松了口气的脱力感。不过头上的手还是没收回去,依然死死掌着他,像是怕他跑了一样。

    所以他一直给她含着,亲到她不再战栗为止。

    “舒服了?”

    “脑子要过载了。哈……”少年的嗓音透着十成十的慵懒,被卷入风暴,好不容易才幸存下来,“卿……来。”

    神卿卿再度被往下压。

    接下来便是一阵吮吸声。爱液总是过于充盈,尝起来也总是令他上瘾。

    玩具会对她做这样的事情么?不会吧。

    神卿卿边亲边反思自己的优势。

    玩具也不会说情话。

    不过,现在ai越来越发达了,能够展开对话的虚拟情人比比皆是。

    虽然神凌耀并没有跟ai谈过恋爱,但他却已经忍不住开始吃这个醋,总觉得自己可能会被取代。连做噩梦的素材都有了。

    玩腻了以后,小凌少才放他出来。

    “我来。”她兴致不错,礼尚往来,替他捏住了yinjing和玩物。身子倚靠在他胸前,将脸埋在他耳朵旁边喘息。

    因为她上来就重点关照了guitou,压着那处来回摩擦,刺激太过强烈,导致神卿卿控制不住地挺腰颤抖。有点疼,但更多的是爽,他强忍了下来。

    只要能熬过去,就会变得很舒服。

    男孩儿是很好照顾的。他们性欲再旺盛,机能也比不过女孩。

    一夜七次,那是要人命;

    一天一次,也是为难人;

    一周两三次,勉勉强强。

    射多了就肾虚,萎靡不振。还很容易因为莫名其妙的原因阳痿,比如对他们说了点什么重话,或是生了点什么小病。

    是需要呵护的娇宝宝。

    这回神卿卿喷到了她手上。黏黏糊糊的,量也不小,她一眼没看。

    “恶心。”她偏过头抱怨,“好恶心。别弄我床上。”

    “怎么这样说哥哥……”神卿卿也跟着抱怨,不过还是立刻拿了纸给她擦手。这个过程中她也不停重复恶心,就因为是亲哥所以才实话实说的。

    清洗完,神卿卿准备回房。

    “不要走。我们以后都要一起睡。”出了趟远门,神凌耀只比以前更疯。

    没有男生能拒绝这种霸道的女孩,神卿卿当时就回心转意了。

    但是他权衡了一下利弊——母父已经同意让她们兄妹出门旅游了,倘若在这个节骨眼上发现她俩睡同一个被窝,这事必然会凉。

    一夜春宵,和数夜繁华,他还是拎得清的。

    向小凌少阐明了自己的顾虑之后,对方却不肯依,一把将他推倒在床。

    “怕什么。你不要担心母父这边的事,我才是你的主人。”

    “越大越长回去了。”神卿卿被孩子扣下了,不得已,又忐忑又沉醉地度过了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