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好喜欢主人(尿道插入/前高/失禁/又nt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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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庭筠退出一些,继续用金簪轻轻cao着,而另一只手已经探到了他的后xue。她用指腹抵着揉弄了几下,这才想到二人在“此间”虽然有数次肌肤之亲,但cao进他的身体时,到底还是隔了快布料。 男人前边还在流着yin液,感受着她在xue口打圈,几乎快要哭出来,“你还是嫌弃我吗……”他抽泣一声,“每一次,每一次要见你,我都把屁股洗得干干净净,等着主人来cao死小狗,可是主人连看都不看我一眼,难得看我一眼时,我都控制不住流水,可你却分明还在嫌弃我。” 也不知道他是不是也去“此间”培训精进了这些秽言yin语,沈庭筠愣是被他说脸红了,她支支吾吾说道,“我没有……隔着块布你都已经忘不掉了,我直接插进去,你别爽得昏死在我身上。” 他睫毛颤了颤,“插死我,主人……可不可以插死我……” 沈庭筠金簪一提,抽了出来,另一只手“啪啪”扇了两下男人的臀rou,抵到下面,顶住xue口,将食指慢慢插了进去。等顺利地插进去一个指节,沈庭筠认可了自己刚刚的猜想,他应该是去特训过的,如果非要找个词来形容,那她只能荒唐地说,他的xiaoxue很有涵养…… 不干涩,不紧张,有节奏地收缩迎合着她的进入,连表情都惬意极了。刚刚不过浅浅cao了几下他的尿道,他连后xue都已经湿了。 极顺利地,她就没入了整个手指,不过才插了十来下,他的xuerou紧紧收缩了几下,竟然就有滑液开始大量分泌到沈庭筠的指尖上,一根手指根本堵不住,液体沿着她的手指都滑落到掌心里。 沈庭筠又扇了一下他的臀rou,“xue这么软,天天被cao吗?” 谢景山的脖子已经红得如熟桃一般,“嗯哈……天天都要用主人以前干我用的大jiba自慰,不然xiaoxue好痒,根本不能入睡。” sao成这样,沈庭筠自己都抖了一下,她抽出手来,也不再用二指循序渐进,索性三指插了进去。 “呃……哈……”他发着抖,两只脚凌了空晃荡了几下。沈庭筠抽插数十下,他的后xue已经yin滑地盈满了液体。间隔太久,她有些忘了哪里能让他最爽了,但刚刚尝试了不同的点位,终于又回忆起那个让他失控到腿剧烈颤动的那个位置。 “扶着你自己的jiba。”沈庭筠边说,便将金簪重新插了进去,随着插入,一汩白精混着清液被挤了出来,沈庭筠看了看深度,轻轻往下一压,xue内的手指也勾了勾,瞬间同时从前后两点刺激了他的腺体。 “恩……”谢景山往后一仰,靠到了桌沿,眼睛已经阖上了,整个身体都在抽搐,他嘴巴微张着,却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沈庭筠停在那里,等他从强烈的高潮里缓过来,见他眼睛失神地张开,又故技重施,抬起,轻压,屈指,扣弄。 “啊啊……令卿……呃……我要……要死了……” 这次叫得出来了,但哪怕顶端的水不住往外溢,沈庭筠知道他还没有满足。 抬起,轻压,屈指,扣弄。 “哼哼哼……好痛……哈好爽……” 如此往复六七次,仗着外面散场前的烟花声响,在一波一波刺激里,男人肆意妄为地喘叫着。 沈庭筠拍了拍他的脸颊,抽出后xue的手来,向下一压,用腕部堵住了他的嘴,“今日叫得这么大声,生怕他听不到吗?” 听到了,段鹤霖确实听到了。对岸演出结束,放烟花之前,他怕有人提前出来,便让霍平推他船舱。现在再看这船舱,明显特意安排过,附近几间只有他们这一间房有人。 沈庭筠刚刚搂了他一会儿,他不习惯与人靠得太近,别扭得很,连脸都烫了些,到了甲板上他才重新冷静下来。此刻,在门口听到谢景山半点不知克制的浪叫,他实在想皱眉,也不过才区区一周,已经有两个男人来向他示威,如此一月八位,一年得要近百位,他怕是没有安生日子了,实不知他母后过去几十年间每日晨省如何面对那么妃嫔。更别提刚刚自己画蛇添足加了一句,恐怕他那特立独行的外甥要理解成他在恃宠而骄了。 在谢景山的呻吟声中,他清了清嗓子,问身后的霍平,“你家主子……男人不少,都是像对我一般硬来吗?” “也不是,主人不想再与中郎将有瓜葛,但谢公子……不依不饶,不肯放手。今次怕是他求欢心切,主人才成全他一次。” 段鹤霖轻哼一声,“她倒是有点本事。” “主人自是当世无双。” “你……” 段鹤霖话到嘴边问不出口,不用问他也已经知道答案了,这侍卫一颗心都贴在沈庭筠身上,形影不离的,身子贴不贴已经不重要了。 “那些男人你都认识?” “恩。” “……” 段鹤霖时隔多年难得又恨起自己腿断了,他想从那“正室”的位置上站起来连夜跑开,换这侍卫来做都更合适些。自己往后遇到沈庭筠认识的男人还是别说话了,这一个两个怕不是都对他有敌意。 而屋内被堵住嘴的谢景山伸出舌头去舔沈庭筠的手腕,边舔还要边吮,沈庭筠被他弄得rou麻得要命。她俯下身低头到他耳边,“贱狗,sao成这样,要不要我打开门,让你舅舅进来看看你这副yin荡的样子。” 男人眼眶里含着湿润迷迷蒙蒙地望着她,突然眼睛一垂,居然一副羞赧期待的模样,沈庭筠自诩道德底线极低,也被他这副不要脸的sao浪样子惊到了,她两指夹住他的棱口,用拇指按住簪尾极快地轻按了几下。男人脸上的羞赧一扫而空,他的睫毛随着整个头不住地抖动,喉间发出呜呜声,脖子不受控地后仰,双手又下意识地握住了自己的yinjing。 女人将簪子缓缓抽出,在簪子离开那个嫣红小孔的瞬间,沈庭筠松开他的嘴,一把裹住了他的guitou,液体瞬时在她手里炸开,她托着他的臀底凌空,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将他的rou臀放到了自己刚刚坐的凳面上,站到了他身侧,这才松开了紧握的手掌,指缝间尽是稠白的液体,在松开的一瞬间,液体随着硬挺的roubang向下滚落,很快溢开在棕红的楠木凳面上。尿口还在小汩小汩地向外吞吐着白液,男人手肘撑在桌沿深喘着。 沈庭筠捻了捻手指,笑道,“还好这次躲得快,不然又喷我一身,我出去如何和我夫婿解释。” 男人不清不楚地看着她,听她的挑衅也没回应,嘴角反而带了点奇怪的笑。 她果然对他坏得特别、坏得非常。 沈庭筠看他那张yin荡的脸上突然泛起的舒心的笑,气不打一处来。伸手就把沾满他体液的手呼到了他脸上,一阵搓揉,“笑笑笑,吃不饱像是我欠了你几千两,吃饱了就傻笑。” 一阵淅淅沥沥的轻微水声,沈庭筠手掌顿了顿,低头一看,男人的yinjing虽然还硬着,但顶端已经抵在了凳面上,尿孔中的清液不停地往外溢,沿着凳腿向下滑,还有些从凳缘处直接滴落到地面上。 地上这么重的水痕,等下怎么解释,她想着赶紧去找块布擦一下,就在他那张湿漉漉沾满稠液的脸上找了个还算干净的地方擦了擦手指,没想到指尖离开他脸的一瞬间,谢景山伸手一把握住了她的手腕,他下巴抬起,向上够了够,把她的指尖含到了嘴里。 等他深深浅浅含了两遍,这才松开了唇,囫囵说了句,“主人,主人……好喜欢主人,你不要爱上别的男人……” 也管不了地上的尿迹了,她托起他的下巴,看了看他潮湿的面颊和脸颊,欲言又止。 已经第二次了,他提出这样的愿望。以前在营中,狗和小狐狸她都收留过。但动物到底是动物,当你收下第二只时,第一只最多低落几日,之后两只便能打做一团玩闹。 可人心狭隘,喜欢就想占有。 段鹤霖不喜欢她也不想占有她,小九喜欢她却愿意等她为了大局先去喜爱旁人,谛澄喜欢她却不允许自己拥有她的爱,霍平喜欢她便觉得她合该占有全天下所有她看得上的男人,所以沈庭筠敢向他们走一步,所以沈庭筠吃不消谢景山的喜欢。她是只外壳坚硬的蜗牛,旁人先伸手,她就缩进去了。 她眼底突然泛上悲悯,可怜他,也可怜自己。 “你如果真的是只狗就好了。”沈庭筠也第二次略带遗憾地对他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