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事不要想太多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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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看望父亲,而随着带土一同去其家里做客的卡卡西,于深夜中莫名失眠,在某种莫名的预感下,卡卡西偷偷起了床,忍者的本能一时间难以抛弃,便无声地在过大的房子里闲逛。
竟——遇到了这种事。
愈是到了这种时刻,卡卡西便更本能谨慎地隐藏好自己的痕迹,也可能对方无暇顾及周遭,于是只隔着一道露出小小缝隙的推拉门,推拉门后的一切对于卡卡西都一览无余。
卡卡西庆幸着现在他没有了带土的写轮眼,不然情绪激动的他甚至不敢想象如果对方知道自己被人看到了会是什么样的心情。
他希望自己推断出了错误,或者说这显而易见的行为下是个奇葩的误会,但显然一切都昭然若揭——
他的英雄、他最好的朋友,宇智波带土,正在被他的亲生父亲强jian。
这个认知过于残酷,残酷到他只要最开始犹豫了没有第一时间冲出去制止,之后更是无法鼓起勇气。
他害怕带土要是知道这时候还被其他人看到了,尤其是他,会产生怎样的心情。
「小声些,想要被你那个朋友发现吗?」
将带土死死压在地板上的那个人小声在其耳边【威胁】道。
于是带土挣扎着想逃开的动作僵住了。
「乖孩子,听爸爸的话,爸爸最爱你了。」
做出这种事,怎么还能如此大言不惭地说出这种话?
卡卡西垂下的手掌握拳死死攥紧,看着门缝里暴露的情形。
那人捏着被锁住关节压趴在地上的带土的脸,唇舌色情意味明显地舔吻着带土被拧着头不得不暴露出来的脸上的一切,尤其是那半面瘢痕,甚至躲闪的动作好似惹恼了施以如此禽兽行径的亲生父亲,被强迫着与之唇舌相交,室内响起了yin靡的水声。
明明这种程度是能挣脱开的,为什么?
亵玩够了温热湿软的唇舌后,那人直接放过了带土的脸,像是笃定对方一定不会反抗自己而有恃无恐一样,那双不老实的手来到腰间,将布料一边向上推着,一边手伸进衣服里到处乱摸。
「爸……今天能不能不做了?」
「不行。」
「万一……卡卡西看到了……」
「他就是在旁边看着又怎样呢?」
卡卡西突然惊出一身冷汗,然而很快听到地话又让他气得浑身冒火。
「你不是很喜欢被看吗?」
「……不喜欢,爸,唯独不能让卡卡西看到,能去卧室吗?」
这个禽兽!混账!以父亲的身份对带土做出这种事、还对其说出这种话!不就是想通过感情来控制带土去做他不想做的事!
卡卡西看着被亲生父亲压在身下,还用手去色情抚摸着胸腹的带土,目眦欲裂,但又想到刚刚带土说的,“唯独不能让卡卡西看到”……
他知道带土从小就是自尊心特别强的人,如果……如果这种事被自己看到,带土一定会崩溃的吧?
可是、可是怎能让这个就这样继续下去?
卡卡西听着带土小声示弱一般一直唤着对方爸爸,好像是在想唤醒对方残存的道德感,可结果却是让对方的动作更变本加厉。
众人眼中从小就是个天才的卡卡西,其实很长一段时间都觉得自己不过是一个废物,本以为来到了另一个世界,一切都变好了,可代价……
这一切的代价难道就是这样吗?
如今不敢出面制止的他,还是曾经那个废物。
卡卡西眼睁睁地透过门缝,在昏暗的光线下目睹着自己最重要的朋友被亲生父亲压在地板上猥亵。
「别在地板上……上次膝盖都青了。」
曾经……还发生过很多次。
一点一点的、卡卡西看着带土软着身子被拖拽到了透过门缝再也看不到的沙发上。
卡卡西浑身发冷地呆在原地,一些刻意压制的声音钻入耳朵,最终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卡卡西才迈得动自己的腿,默默无声却也慌不择路地逃离了。
他一夜未眠,他一直想着隔着房屋隔断不远处带土可能遭遇着什么,心情如堕谷底。
他不允许下次还会这么逃开了,他必须做点什么。
那是他好不容易才失而复得的挚友,他不会再允许带土再次受到伤害。
这绝对只能是最后一次了。
……
“卡卡西是没有睡好吗?脸色很差的样子。”
第二天一早,那个人还是一副温柔体贴的长辈模样,凑在他身边说话,他以前怎么没发现,这个披着人皮的禽兽动作间如此的毫无距离感?
“是睡不习惯吗?还是着凉生病了?”
卡卡西强忍着不表露出厌恶,而只是微微侧过头躲过那人探过来的手。
“喂,你怎么了?”
熟悉的声音让卡卡西身子立刻僵住了,甚至没敢第一时间看向声音发出的来源。
“卡卡西?呆子?……笨卡卡?”
卡卡西最后不知抱着怎样的心情看向了带土,曾经没在乎的一些细节如今昭示着什么,令他对曾经未曾在意的自己更添了一层自厌。
他怎么才发现!他怎么这么晚才意识到带土经历了什么!
迎着带土突然变得微妙的眼神,害怕让对方意识到自己昨晚遭受了什么其实已经被发现了,卡卡西赶紧打起精神回复:
“没什么……昨晚做了一个噩梦。”
“哈哈哈,是什么噩梦能把你吓成这个样子啊!”
卡卡西眼里,带土还是表现得像曾经那般开朗无虑,曾经的他很高兴带土能这个样子,但现在他的心底唯有苦涩。
他发现,他分不清带土究竟是不是真的无虑了,他看起来笑得那么真切。
所以,他曾经未能看透这层笑容下多少的苦涩?
可能是他沉默的时间太久了,带土也想到了什么收敛了笑容,挤到他身边把那个人拉走,催促对方快点把烤箱里的点心拿出来,然后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
“都过去了,卡卡西。”
“……”
并没有过去。
那个默默在无人知晓的地方仍经历痛苦的你,昭示着一切并没有结束,而我的痛苦也办法就这么过去了。
带土又搡了搡他的肩膀,就像小男生打闹一样幼稚的动作,嗓音细听有些沉哑:“有你无所不能的带土大人,一切都好起来了!别患得患失了!”
卡卡西深深吐了口气,心底做出了一个决定。
他同样对带土露出了眉眼弯弯的笑,就像戴久了面具卸不下来一样,怎么看都无懈可击:“是的,一切会好起来的。”
这段早上的小插曲很快就被打断了,朔茂大清早遛狗结束后,急匆匆去简单冲了个澡,等早餐陆陆续续都上桌了,他还正在与吹风机做斗争。
“朔茂,你可以把头发包起来再冲水的。”
“不行!头发只要沾上了灰尘和汗水,就必须洗干净!”
“mama说过,长发总洗会发质受损吧?”
“那就拜托你兑换一个能让我发质怎么洗都不会受损的魔法,万能的修。”
“会有这种东西吗……?”
等朔茂吹干头发,坐到了卡卡西身边的位置,闻到了自己父亲与那个身上相似的香味时,卡卡西恍惚的神思一下子清醒了——
他突然意识到,自己的父亲、也是那个人口中最重要的挚友,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他曾经猜测过自己的父亲与那人亲密得不像正常友人,就像他从来不会突然把带土抱在怀里好几分钟都不松手一样,他们会不会也是不正常的关系?
那么,自己的父亲也曾和那个人发生过关系吗?是自愿还是诱哄?
自己的父亲……知道带土的事吗?
卡卡西突然有些手脚冰凉,饭桌上并没有吃饭时不可以说话的习惯,这个诡异的“家庭”里,究竟潜藏着多少秘密?
“卡卡西?”
自己的异常也被身边的父亲察觉了,卡卡西装作被呼唤名字后自然而然抬头,实则是去试图揣测容貌停留在他记忆中几十年前的父亲的眼神。
很单纯的疑惑,混杂着担忧,没有一丝一毫的不对劲。
但卡卡西不再敢肯定了,他好像突然发现了那个人身上携带着某种扭曲人认知的能力,就像他曾经看到过那么多次可能发现问题的痕迹,却莫名每一次都像大脑忽视了一般,如果这也是那个人的能力之一……
他的父亲会不会是影响最深的那一个?
“抱歉父亲,我昨天晚上没太睡好。”
就像普通的家庭一起用餐一样,话题开始围绕着卡卡西的问题发表了来自亲人的关怀,怎么看都很温馨正常,但真是因为卡卡西知晓了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这样的温馨正常才处处透露出细思极恐的诡异。
他看到自己的父亲很快被那个男人的话题吸引,无论是目光还是神思,都不禁围绕着那个男人打转,时不时露出他曾忽视了的、如同面对暗恋的心上人的有些犯傻的笑容。
卡卡西明白了,他的父亲爱着那个男人。
但父亲他究竟知不知道,现在正和他卿卿我我的男人,昨天晚上干了什么?
带土又怎么看待这个场面?
卡卡西最终还是没能忍住,去偷偷观察带土的表情——
在那个人把注意力转移到他父亲身上时,带土去撇过头看向那个人的次数变多了。
这些微小的细节透露出来的意味,令卡卡西有些绝望。
带土,正常的父子,不是这个样子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