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占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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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白榆把向杉从浴室抱出来的时候,向杉的胳膊虚虚得挂在白榆的脖子上,她说:“小树我好累欧。”

    白榆的理智不知道什么时候崩塌的,是向杉说要她把她抱起来cao吗,还是从缠着她要zuoai开始,她想不清楚,反正她也不觉得这样很糟,至少在zuoai的时候。

    “小山,”她把她放在床上,可向杉的手还环在白榆的脖子上,“你好好睡一觉,我去打扫一下。”

    向杉又想起来刚才的失态,立马松开了搭在对方脖颈上的手,把被子蒙上脸一言不了。

    这倒人白榆哑然失笑,果然正常情况下她的小山脸皮真的很薄呢。

    等她收拾完向杉书桌下的一片狼藉,转头看向杉已经睡熟了,一开始的时候她还偷瞧她呢,什么时候睡着的,她看着对方跟孩童般的睡颜,伸手刮刮向杉的鼻梁,只是轻轻的,白榆还是害怕把向杉吵醒的。

    随后她又一个人到了浴室里,下面也粘腻的很不舒服,洗手台上还放着向杉刚才搞得一塌糊涂的内裤,她又把那条内裤拿起来,凑近鼻尖,舔了一下上面未干的液体,并不好吃,右手却在飞速的揉着自己的xiaoxue。她那早就潮湿不已的下体,光是看向杉那种迷离于情欲的样子就已经难受的不行了。

    如果是她给自己弄的话,其实并不会用多久时间,很快她就闷哼着急促地喘着气xiele出来,潮水一股股地往外涌出,xue口在不停收缩。白榆鲜少做这种事,只是在夜半想起来向杉的时候,龌龊的想法侵占大脑的时候,欲望总是不受控制的涌向身下,总而言之发泄出来对她来说还是比较舒服的。这时她想到了向杉,如果逼着向杉给自己做会是怎么样呢。会不会是一边cao她一边撅着屁股等她狠狠玩她呢。无论如何,白榆今天做了她梦里对向杉一切恶劣逾越界限的事,唯独不同的是她也没想到对方会这么配合,肆意的让她玩弄。

    梦里的事在现实里实现总归是一些诡异的想法,可这些还是发生了,就像昨天之前她也没想过她会跟向杉zuoai,更荒谬的是,在她们zuoai之前没有表明任何关系,属于跳脱了表白约会牵手拥抱接吻zuoai的步骤,直接一步到位,床都上了。

    可是她们俩刚上高一,虽然下学期的期中考试已经过去了,她们要升高二了。

    天气是越来越热,想到昨天晚上她差点把向杉身上种满了草莓。还好理智使然,全都在锁骨往下,她不想让班里像到了发情期一样的猴子般的男生们用下流的话玷污她的小山。

    这时小树和小山16岁。

    等回了学校就马上就要到小山的生日了,向杉的生日在6月底,正是夏天。这倒跟她的小山的性格很像了。

    而她正是生在寒冬腊月的12月初。

    怪不得我这样冷漠呢,白榆想。

    虽然两个人昨天做了爱,但白榆脸上还是冷冷淡淡的,向杉还以为她会因此跟她在一块会更开朗一点,结果对方还是一副冰川脸的模样,好在她知道白榆这个人不坏,而且,怎么说呢,活好大猛1。可以这样说吧,她看网络上的一些文章是这么说的。最主要的是她很享受这个过程。

    她看着前面的白榆一丝不苟也一刻不停做题的样子,怎么也联想不到她在床上,竟然这么.....这样倒让向杉更喜欢白榆了,毕竟谁不喜欢反差清冷美人呢。

    现在是自习课,在向杉眼里白榆像是不敢懈怠半分的模样。但其实对方心里已经是乱七八糟,一道数学大题已经演算了足足十五分钟,按常理来说,作为年级前十的人

    她早就应该做出来了。

    她只是,想到了向杉就会心烦意乱。更糟糕的是她知道向杉在盯着她看。首先她不能跟向杉再这样下去了,这样疯狂的zuoai。还有她那万恶的摧毁欲,她居然觉得向杉哭着求她cao是一件相当美妙的事,这无异于她的小山向她臣服,她喜欢这种控制感......白榆的思维开始发散,总之,她的经历没有放在眼前的卷子上。

    直到——

    王超用胳膊杵她,问她是不是不会这道题。

    白榆的同桌叫王超,他的数学比白榆要好,但其他科很一般,这次只考了年级前五十。暂不论成绩,起码人要比这个班里绝大多数男性更有素质一点。

    白榆回过神来,看见被自己划的乱七八糟的草稿,摆摆手,说自己刚才走神了。

    王超不禁调侃她是想到哪个小帅哥了。白榆脸色如常,回他一句怎么可能,又指着对方死扣的语法填空说,这道题不是半小时前你就在做吗,拆了对方的台,成功把话题带偏。

    其实绝大多数情况下,白榆还算是友好的,起码是在面对别人友善的时候。

    但在向杉心里就变了味,白榆是在跟别人打情骂俏吗,昨天刚跟我做完就对我不管不顾了吗。

    她是越想越委屈,一直到下了自习,到了午饭时间她还是在座位上呆坐着不愿找白榆说话。

    白榆注意到了,也没去找她,只是想着说不定因为多想产生的误会,会让向杉疏远她呢。

    她们俩是唯二不用去抢食堂的人,白女士为了保证白榆的营养会专门做一些健脑的饭菜,而向杉家是因为害怕学校食堂的饭菜不合她的胃口。

    两个人一前一后坐着,春末已经热了起来,头顶的风扇开的最小档,嗡嗡的声音在头顶盘旋。

    白榆硬装成不在乎的样子,只是她听见了向杉小声的抽泣声。

    白榆不想让她小山哭泣。

    所以最后她还是很快地把饭菜扒拉进肚子里,收拾好以后抬腕看了一下时间,还早,距离午休结束还有一个小时。她感觉今天中午向杉是不会的回去了,硬是要她心里愧疚纵生才能罢休。

    向杉陷入进一个委屈的漩涡里,眼泪啪嗒啪嗒落尽米饭里,眼泪拌饭实在是不好吃。她止不住想,为什么小山还不来哄她。

    直到白榆的身影映在饭盒上。对方不知道在想什么,一言不发,只是抬手抹去了向杉的眼泪。她只是站在侧面,静静地立在那。白榆想,莫非向杉是用水做的,能流水的地方怎么没一处是能轻易止住的,想着伸手抬起来向杉的下巴,她手上还有对方的眼泪。

    她说:“你是小哭包吗?怎么又开始哭了。”

    向杉满眼怨恨地瞪她,说:“你为什么要跟你同桌打情骂俏,你昨天晚上刚...你就,你是提上裤子不认人了吗?”

    这个时候白榆把自己的凳子搬了过来,白榆坐在向杉侧面,只不过白榆与向杉的课桌稍远一点,倒是方便她示意让向杉坐在自己腿上来。向杉虽然生气但也还是照做了,面对着对方坐了下去。

    白榆捏捏向杉的脸,又摩挲着她的眼睛,刚才哭过的眼更加地可爱,她突然很想亲亲她。

    “你是吃醋了吗?”白榆问。

    向杉被戳中了心思,嘟起嘴了也不做回应。白榆见她不经逗,凑过去亲亲她的嘴,那是一个不夹杂情欲的吻,两个人静静的,外面风吹过树叶沙沙响。白榆想,要是能永远停留在这一刻就好了。

    等白榆和向杉稍稍拉开一个距离,向杉的眼睛亮亮的,她问她:“为什么跟王超聊天聊那么开心。”

    “这样你都会不高兴吗?”白榆回她,表情如故,只是脸上还带着刚才情动的潮红。

    向杉把头埋进白榆的胸口蹭啊蹭,像小鱼吐泡泡一样回了个嗯。

    白榆想,她的小山真的好像她家楼下那爱撒娇的猫。

    于是她把怀里的人又搂的紧了一点。

    “小树我们什么时候还能再做一次。”向杉瓮声瓮气地问她。

    白榆只是低头看着向杉的发旋,想小山真的很柔软,好像连头发丝都是软的,她这种人为什么要跟我这样的人zuoai。

    “等你身上的印子都消掉。”她把下巴轻磕在对方头上回道。白榆心知肚明自己下嘴多狠,仿佛力道越大,印子越多,越能证明向杉是她的所有物,感觉就像是盖了章了,跑不掉了,小山就是她的小山。

    “现在你要不要把饭吃掉,晚上会饿。”白榆问。

    “你喂我我就吃。”向杉说。

    “自己吃,别得寸进尺。”白榆佯装冷漠,向杉把嘴一撇,还是乖乖从白榆怀里爬出来去吃剩下凉掉的盒饭。

    白榆见向杉难得不胡搅蛮缠,高兴地摸摸对方的脑袋,说:“下次再生气也不要不吃饭,胃会坏。”

    对方只是默默扒着饭,点点头,白榆把凳子搬回自己的座位,跟向杉说去写试题,向杉也没什么说不行的权利,就又点点头。

    她突然很想问问白榆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向杉不知道这个问题是否可以说出口,会不会打搅现在的宁静,会不会让她的计划不可控地滑向失败呢。但无论怎么说,她也算是拥有了白榆。白榆只能是她的小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