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园行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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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园行 04 白繁蝉摘下橡胶手套,丢进垃圾桶,涂上一层滑石粉后,换上一副新的手套。 这种手套很闷,戴久了不可避免会出汗,但是不想碰这些来历不明可能很脏的东西,也只能暂时先这样了。 她坐在沙发上,轻轻摩挲着苳纪的头发,“对不起哦,把你晾在这边这么久,但是不先发泄一下的话,伤害的就是你了。” “变态!呃啊……我一定、会、哼……弄死你们的!啊啊”黄毛恢复了一些力气,上半身用力挺起向上挣。 幸好那是一张实木的椅子足够沉实,不然他那么大幅度的挣扎怕不是能带倒整张椅子。 白繁蝉把电刺激量开到最大,调成自动间歇的模式,然后直接把遥控丢开,“我现在可没有堵住你的嘴,要想怎么叫随便你,不过你的小弟们都在楼下会听得到哦。” 话虽如此,但是那种让感官超负荷的刺激,已经不是凭借意志力就能克服的程度。 “嗯嗯嗯……呃呃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求求你啊啊啊,哼嗯嗯嗯,放过我啊啊啊,求你呃呃呃,拿出来啊啊啊” 黄毛把下唇咬得鲜血淋漓,却还是会在被电的时候张大嘴控制不住喉咙里悲鸣般的呻吟。 对于白繁蝉来说,黄毛不过是初次实验的试验品,一次性的消耗品,用后即丢,一点也没有心理负担。 就是这个呻吟好难听啊,当背景音乐都太吵了。 白繁蝉就着侧坐的姿势,把闭着眼睛的苳纪提起来,从背后将他拥坐。 他白皙的后颈残留着干净的沐浴露香气,肩膀虽然单薄,但已经比她的宽很多。 她的下颌正正好可以陷入他温热的颈窝。 眼前小巧的微带rou感的耳垂也很可爱,咬下去的时候软韧弹牙。 让人忍不住用含在唇间,用牙齿细细密密的研磨。 “你知道吗?装睡的人眼球会颤动,是很容易就看出来的哦。”白繁蝉贴在他的耳畔轻描淡写地戳穿。 苳纪紧闭着双眼,鸦羽似的长睫毛不住颤动,声音低若蚊蚋,“对、对不起……” 白繁蝉掐着苳纪的下巴,半强制性地引导他,转头面向黄毛那边,“你在害怕什么?看那边,那个伤害过你的人,其实没有什么可怕的。” 苳纪听着耳畔黄毛的惨叫,眼睛闭得更紧了,身体都开始不受控制的打颤。 白繁蝉松开手,安抚性地来回抚摸着他的后颈,“不要把性爱当做可怕的事情,你看他叫得好像很惨,其实精囊都射空了,射不出来什么了还在勃起哦。” 苳纪一下子涨红了脸,这样只在漫画上看过的直白的话,对他来说还是太刺激了。 但好奇心驱使着他睁开了眼睛,果然如白繁蝉所说—— 黄毛下身一塌糊涂,马眼只能射出稀薄的前列腺液,但还是挺着腰在后xue的刺激中勃起着。 除了捆绑导致的擦伤外,黄毛身上没有其他遭受虐待的痕迹,那种似痛苦又似欢愉,眼球上翻,嘴角都在流涎的表情,也分不出是因为疼痛还是过度的快感。 白繁蝉伸手他探入松开的浴袍领口,隔着一层手套,指尖都好像要跟他身上的温度一起变得guntang。 “好像药效还是有残留?” 升温的身体在蒸发出汗水,不像剧烈运动时那么潮湿,是微微的湿润,触碰时会被吸附上去的皮肤。 苳纪翘起的yinjing顶开了浴袍的下摆,涨红的guitou,马眼在一张一合,溢出一股一股透明的前列腺液。 她抓着他的左手,穿插进指缝,十指交缠带着他握紧他自己那勃起得十分坚硬的yinjing,上上下下滑动。 这样虽然包裹的得没有那么紧,但他会无意识地跟着自己的动作,去抓住、撸动yinjing。 也是好风景。 而白繁蝉橡胶材质的手套沾上黏稠溢出的体液后,又是别样滑腻的触感。掌心顶住苳纪马眼的时候,他就差点直接射出来。 在他无意识顶腰的瞬间,被白繁蝉一把掐住guitou按住马眼,强行中止了射精。 苳纪疼得眼泪都要出来了,湿漉漉的眼睛迷茫地望向白繁蝉,无声地哀求她让自己释放。 白繁蝉却弯了眼,淡色的唇轻轻碰了碰他汗湿的鬓角,“不行哦,奖励的时间还没有到,不能这么快。” 她的右手从浴袍的下摆探入,顺着腰线的凹陷下滑,自然来到苳纪的后xue。 这里也有湿润的感觉。 她不禁轻笑,“流了那么多啊,都湿到这里了。但是还是得用润滑液才不会受伤呢。” 苳纪被碰得吓了一跳,差点直接弹起来,又被白繁蝉按下。 白繁蝉带动他的手动得更快了,导致苳纪喉咙里发出的声音也变得黏黏糊糊,喘息与闷哼交织在一起。 和刚刚对待黄毛不一样,这次她用的是自己带来的水性润滑液,先涂满了自己的手指,才缓缓从边缘陷入一根中指。 刚开始,苳纪还排斥地扭动着身体,被白繁蝉两侧大腿夹紧禁锢住了腿。 但随着她轻而易举地找到了他后面的敏感点,快慰的感觉不断涌现上来。 前后夹击之下,苳纪完全陷入了快感的漩涡,甚至学会了自己主动前后摆腰。 白繁蝉能感觉到,自己喷薄在他颈后的鼻息也在变得浑浊。 咕啾—— 咕啾—— 黏腻的水声,时不时还有白繁蝉轻轻拍打guitou软rou的声音,水渍摩擦的声音,色情而粘稠。 连续中止射精三次后,苳纪忍不住大力去掰白繁蝉掐着guitou的手。 白繁蝉这才收敛一些,大发慈悲松开手,让他将反复积累的快感随着jingye一起喷出。 汹涌而来的快感像洪水淹没过头顶,苳纪急促地喘息着,身体瘫软地靠着身后的白繁蝉,只觉得眼前都是一片白光。 也因此放松了对后面的警惕。 那紧紧箍着白繁蝉中指的软rou,四面八方压下来,在随着手指的抽插顶弄放松,第二根食指进入得就更轻松一些。 不过还是好紧啊,被紧紧吸着,两根手指要在里面转个圈都很困难。 人类身体内部柔软的粘膜,原来是这样的触感吗?跟口腔完全不一样,更紧致的湿热! 嘶—— 真是太好奇了!太兴奋了! 白繁蝉舔吻啃噬着苳纪后颈的皮肤,好像自己是那个即将标记Omega的Alpha,只要咬下去,锋利的犬齿就能深深陷入他隐秘的腺体。 当幻想与眼前重合时,白蝉繁吮吻着那块已经变得通红的皮肤,埋在苳纪后xue的两指对着他的前泪腺点狠狠摩擦顶弄。 “嗯啊——” 苳纪喉间滚出长长的叹息,脖颈不受控制地上扬,本来已经变得松软的xuerou瞬间绞紧、痉挛。 在不应期的他,被白繁蝉又送上了高潮,这次是用后面。 一滴生理性的泪水从苳纪眼角滚落,要是真的干脆就这样拖着疲惫的身体陷入昏迷就好了。 事情到底是怎么脱轨变成现在这样的呢? 他一点也不想变成这幅狼狈的样子……尤其是在白同学面前…… 白繁蝉微微眯眼,幻想和现实重新割裂。 她右手两指在他后xue狠狠搅动一圈后才缓缓拔出,离开时那紧紧吮吸的软rou还发出色情的挽留声。 滑腻的舌尖轻柔地舔舐去苳纪眼角的泪水,留下一道湿漉漉的痕迹。 白繁蝉静静等着他从高潮的余韵中回神,“要我帮你清理吗?” 苳纪望着天花板,只觉得这灯光太过刺眼,不如还是让他就这样死在这里算了。 没有得到回答,白繁蝉眉心微微凝起,松开苳纪,站起身活动有些发麻的双腿。 背后,苳纪重新躺倒在沙发上,手背挡着眼睛,陷入了深深的自我厌弃。 那暴露在空气中,湿得一塌糊涂、开始微微发冷的下体在证明,这一切都不是梦。 “你不喜欢这个奖励吗?”白繁蝉有些不解,“你的身体明明就很喜欢。” “够了!你是色情狂吗?!”苳纪嗓音沙哑地吼了出来,“谁要喜欢这种东西?” 哪有……女人会这么喜欢插男人后面啊!她摆着那张清纯的脸,结果居然是个抖S变态色情狂!? 黄毛不知道什么时候没有了声音,完全陷入了昏厥,只有身体还在跟着按摩棒放电的频率一抖一抖,他身下那一滩东西简直不堪入目。 “啊啊,这家伙快感过度,直接失禁了呢。” 白繁蝉摘下手套,随手丢在黄毛的头顶。 然后转身,跪坐在苳纪的胸前,“为什么要谈性色变呢?喜欢美食的可以叫老饕,这种和吃饭一样正常满足生理需求的事情,却要被骂吗?” 苳纪下意识伸手,可又不敢推白繁蝉,僵硬尴尬地顿在半空中。 白繁蝉抓着他的手,带领他摸到自己内裤两侧的绑带,一点点松开,“你的奖励到此为止,接下来是我的报酬。” * 裙摆在苳纪眼前像一朵糜艳展开的花,温热的香气与黑暗一起笼罩了他的视野。 那个让他日思梦萦的女孩的神秘之地,现在就这样软软地坐在了他的下巴上。 苳纪甚至能感觉到,从里面正在兴奋地吐出来滑腻的yin液,打湿了他的下巴,缓缓流到脖颈上。 白繁蝉双手按着苳纪脑袋两侧,身体微微前倾调整姿势和位置,这次碰到了苳纪微微张开的嘴唇。 苳纪感觉自己瞬间魂飞天外,整个人僵成石雕,又一块块风化碎裂。 他在哪里?在干什么? 但意识和身体好像完全割裂开,他清醒地用仿佛旁观者般的第三视角,看着自己兴奋地伸出了舌尖,自下而上狠狠舔了上去。 头顶,白繁蝉发出难耐的闷哼声。 这还是苳纪第一次听到她发出这样代表情欲的声音,原来她也会有感觉啊。 白同学的下体非常光滑,柔嫩得不可思议,苳纪下意识都害怕自己的牙齿会伤害到她,只能竭力伸出舌头。 舌尖拨开两边的软rou,里面是两片更小的花唇。 虽然现在看不清它们的样子,但舌尖拨弄的时候,能感觉到它们在乖巧地被玩弄,轻轻颤抖。 被口水和yin液一同打湿后又非常狡猾,不时从舌尖逃开,得非常用力才能用舌尖惩罚它们。 不知不觉,苳纪的手深深陷入了白繁蝉的后臀,用力带着她往自己脸上压,脖颈也在用力上扬,恨不得舌头全部都塞进去的那种狠劲。 白繁蝉五指插入他的发根,似要推拒,又似要将他按得更深更紧,腰肢轻轻款摆着配合着他的舌尖滑动,加深那种仿佛五感失重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