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娇,夫君想你了(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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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临 森严气派的巍峨建筑中,有一竹林暖苑,乃是丞相府中位置最为优越的院落,冬暖夏凉,院落中央还搭建了一座秋千小亭,上面有紫藤花加以点缀,这是丞相夫妇为他们疼爱的幼女精心布置的。 一道道细碎娇弱的呻吟从古色古香的房间里传出,竟是无一丫鬟前来查看。 “呜啊~” 纱幔下,女孩身上的寝衣敞开,肚兜和亵裤可怜地垂在床尾,露出雪白娇嫩的肌肤,guntang宽厚的手掌抚摸着她的腰臀,时而挑弄一下胸前的两只小奶包。 谈墨凝视着她,幽黑的眼眸里似藏着亘古的苍凉,俊逸逼人的脸庞渐渐压近,guntang的唇落在少女的脸上,迷恋且虔诚地吻过少女如画眉眼,声音更是沙哑得惊人:“娇娇,孤的娇娇,这一世,不要再离开孤了!” 话音刚落,狠狠吻上那花瓣似的软唇,像一个残忍的掠夺者,裹挟着狂风暴雨,掠夺她的呼吸,攫取口腔中的津液。 亲吻一路向下,粗糙的舌面扫过敏感的小乳果,一只手往更下方探去,光洁细腻的肌肤让其游走地极为顺畅,伸到腿心处,那里已经有了情动的痕迹,微凉的指尖沾满滑腻的花液,试探地从粉嫩狭小的细缝挤进去。 第一次被插进异物的xiaoxue儿受刺激般地剧烈收缩,极具排斥其继续深入,男人的拇指挑出藏在蚌rou下的小红豆,揉搓起来,娇躯轻颤,泌出更多的花液,手指也顺从着少女的呼吸缓缓刺进。 少女柳眉微颦,不自觉地卷起细腿,挺起胸脯,小嘴微张,柔柔喘息。 “啊~” 胴体的幽香盈入鼻端,男人恶意地用牙齿轻咬粉粉的乳珠,湿热的舌头卷起乳尖的嫩rou,嘴巴包住整只白玉乳团,时而重嘬一口,女孩被吸得花xue一缩一缩地涌出蜜液。 谈墨修长的手指在紧致的软rou间细细摸索,抵到那层薄膜便没再继续前进,旋转抠挖,在甬道可容纳的情况下又添了一根手指,模仿交合的动作抽插起来。 “呜~啊~不要…” “嗯…哼…” 小姑娘的红唇溢出娇喘,纤纤细手紧紧抓住身下的床单,柳腰摆动着想摆脱这疯狂的感觉,但那只手偏不遂她的意愿,紧紧嵌入xiaoxue抠挖抽刺,在触到一块软rou时,娇躯颤抖,一股蜜水涌出,淋在男人的手上。 男人的动作实在算不上温柔,少女睫毛微颤,却始终没醒来。 谈墨抬起头看着身下少女眼角被欺负得泛红,泪光点点,一副娇气又可怜的模样。 他怜惜地吻了吻她的嘴角,自顾自和沉睡的少女对话:“娇娇,可怜可怜夫君罢,夫君太想娇娇了。” “娇娇放心,夫君现在还不会破了你的身子,要留在我们的大婚之夜,洞房花烛的。” “不过,夫君想念娇娇得紧,娇娇也不会怨夫君的,对吧?” “……” “娇娇不说话就是同意了…夫君还想吃娇娇的xue儿,想吃娇娇的花汁…” “……” “娇娇又同意了!好,夫君这就满足你!” 谈墨坐起身,妥帖地往小姑娘腰下垫了软枕,来到床尾,将两条细藕般的腿屈起外开,白嫩无毛的花户颤颤巍巍地暴露在眼前,刚经过一场凌虐稍微泛红,还有透明的黏液附着其上,花瓣似的唇儿引人垂涎欲滴。 男人那双狭长深邃的眸子骤然一缩,呼吸急促,喉结粗喘上下滚动着,伸出舌尖舔了一下性感的唇角,馋的吞咽了一下口水!想到上一世自己因为冷情与猜忌,从没碰过江依棠,好不容易敞开心扉,女孩又因为身体原因不宜同房,谈墨便恨不得抽死自己,如此辜负佳人,平白让小姑娘遭受诸多非议! 谈墨伏下身子,埋首于少女腿间,两手分开两片蚌rou,只见里面层叠粉红,尤挂蜜露,鲜艳欲滴。 唇舌盖了上去,细细舔舐起来,灵活地cao纵着舌尖顶弄屄口,将其戳得软烂,循着时机刺入,搅乱内里的媚rou,与之纠缠对抗。 少女宛若自己置身云端,晕乎乎,飘飘然,难以言喻的感觉直击头脑,仰起了修长的脖颈,香汗涔涔,娇颜粉鼻,双眼紧闭,浓密的睫毛微微颤动,嘴里止不住地哼哼唧唧。 漫长的夜里,两人就如同燃香炉里的安神香,香起尘落,绵延不绝。 …… 次日清晨,丫鬟们开始忙作起来。贴身丫鬟春喜敲了敲自家小姐的闺房,清声询问:“小姐,奴婢可以进去服侍了吗?” 江家没有儿女必须早起给父母请安的规矩,江夫人还特意嘱咐伺候江依棠的丫鬟们没必要就别打扰她休息,保证按时用餐即可。 没听见回应,春喜轻手轻脚地进入房间,看见小姐还在休息,又退了出去。等到早膳送来的时候,才进去唤醒江依棠。 “小姐昨日睡得可好?姐妹们都说昨晚睡得很香呢!” 江依棠睡眼惺忪,迷迷糊糊地让她服侍,声音软得不像话,带着股少女特有的娇憨黏糯,“唔,一般。” 其实是不太好的,做了一个了不得的梦,如同置身棉花中,使不上力,挣也挣不开,这会儿还腰酸背痛呢,还有下体羞人的部位,感觉有丝丝不对劲。 用完早膳,江依棠就想重新回归温暖的被窝好好补个觉,才刚放下筷子,江夫人就过来了。 “我的娇娇囡囡,怎地还没睁开眼呐?”江夫人提着裙摆三两步便到了江依棠跟前。 江依棠闷头撞进江夫人的怀抱,撒娇道:“娘亲,你怎么来了吖~” 江夫人就是喜欢她这幅乖软的样子,外面的那些碎嘴子还说她家姑娘娇纵呢,当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她家娇娇多可爱啊~禁不住笑了起来,抚着她的发丝道:“都快及笄的大姑娘了,还撒娇呐。娘亲今日寻得一个会手艺的丫鬟,按摩可舒服了,还会点拳脚功夫,娇娇收下可好?” 江依棠眼神一亮,真是打瞌睡送枕头,她刚好觉得今日身子不爽利呢! 小姑娘眨着漂亮的桃花眼,欣喜地点头:“好啊好啊,谢谢娘亲!” “那娇娇且休息会儿,下午陪娘亲出去逛逛,锦春阁上新了不少首饰,刚好给娇娇添一些。” “好的娘亲~” “春喜,伺候好小姐,别忘了煎药,仔细误了时辰。” “是,夫人。” 江夫人给她擦了擦脸,见人困得厉害,也没多停留,温声细语地说了几句就离开了。 江夫人带来的丫鬟上前一步,恭敬地朝江依棠行礼,“请小姐赐名。” “就叫夏欢吧,以后跟着春喜一起贴身候着,先来帮我按会儿吧。”江依棠靠在贵妃榻上懒洋洋地翻了个身。 “是。” 夏欢尽心尽力地为江依棠按摩,稍微使点劲就会舒服地直哼哼。 在江依棠快要舒服地睡过去时,春喜端进来一碗黑乎乎的药汤,整只碗散发着苦涩的气息。 江依棠扭头不看她,“不要不要!那药苦死人了,我不喝!” 春喜习惯了这幅场面,不慌不忙地走近,“小姐还是趁热喝了吧,不然夫人怪罪下来事小,抱着小姐您一直哭头疼的可是您啦!” 江依棠如同气败的小孔雀,显然是想到了母女两抱头哭的画面,不情不愿地撅着粉嘟嘟的嘴巴,委屈巴巴地接过药来,一口闷。 春喜急忙从陶罐捻出一颗蜜饯,喂给小脸被苦得皱巴巴的江依棠。 江依棠恍若失去了人生信仰,如同咸鱼死瘫在榻上,夏欢默了默,继续上前为她按摩,直到把人哄睡才出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