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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饱sao栀栀h

    “先生,医生刚刚说,小姐这是动了胎气,让您以后......收敛些。”

    唐全看着先生这幅六神无主的模样,叹了口气:

    “您要是想和小姐过下去,这样是不行的。”

    唐全作为温家资历最深的管家,是看着温聿长大的,当年和宋小姐那点恩怨情仇确实闹得难看。

    其实在那之后很久,他都不能原谅宋小姐当时的所作所为。

    但现在,明显是先生离不开宋小姐。

    “全叔,你说,这个孩子该不该留?”

    温聿嗓子有些哑,说完后不等回答,便起身推开了卧室的门。

    床上的人还在昏睡着,昔日漂亮红润的脸现如今苍白如纸,薄被下的身体痕迹斑斑,到处都是情欲的青紫和吻痕。

    “栀栀,你不能怪我,是你贪心无情,走错了路。”

    他俯身,在女人眉心落下一吻。

    一连三天,温礼在家里都没看到那位小mama的影子。

    问佣人,佣人只说不知道,问唐全,他只沉默。

    只是偶尔,他会看到佣人从抱着湿嗒嗒的毯子从地下室出来。

    直到第十天,进行家族内财产分割的签字仪式时,他才再次见到她。

    仿佛被雨打过却又滋润过的娇花,又像是剥了皮的水蜜桃,脸色红润,肌肤瓷白柔嫩,咬一口,绵软爆汁。

    因为怀着孕的缘故,纤细的腰肢支撑着微微隆起的小腹,娇弱女人味十足。

    他又想到胸前那两块颜色加深的布料。

    温家私人会议室的规格及高,中式装潢,稳重气派。

    室内富丽堂皇,暗流涌动,在冷寂肃杀的氛围中完成温家新一代升降罢黜,不见血的厮杀。

    温聿一声纯手工定制的黑西装坐在主位,宋清漫坐在他左手边,温礼坐在他右手边。

    唐全带着一众助理,将文件一一放在每个人桌前。

    哗啦哗啦——

    文件翻动的声音在挑高的室内回响,一个个都在翻看着属于自己应有的那份财产有没有得到保障。

    被关在地下室折磨太久,又刚刚经历了强制失禁的折磨,宋清漫反应慢半拍。

    等大家准备提笔签字时,她才慢吞吞地拿起文件。

    她没有律师站在身后,也看不懂协议的细则。

    只知道按照协议上所说,她能分到3亿六千万现金和三套不动产。

    温礼不在乎钱,反正他的钱根本花不完,也不和私人律师商量,提笔就潇洒地签下自己的大名。

    然后将目光放在对面一周未见的女人身上。

    突然,他脚踝处被轻轻蹭了一下,隔着西装裤和袜子,痒痒的,有些勾人。

    他看向对面端坐着的女人,眸光逐渐变得深邃。

    握着笔的手细白漂亮,骨rou均匀,纤细的手腕上带着一条铂金手链,在冷光的照耀下泛着细碎的银光。

    今天又是一袭从头裹到脚的长裙,但仍然掩盖不住其婀娜曼妙的身姿。

    那股若有似无的奶香味,再次钻入鼻腔。

    宋清漫害怕温聿在文件上动手脚,想把文件带走找闺蜜过目再签,但不料自己的小心思被主位上的男人窥破。

    “现场签字,走出这个门,协议失效。”

    温聿手指点了点桌面,冷峻的眉眼下压,警告的意味明显。

    怕被他看出更多的端倪,宋清漫不敢再迟疑。

    “好了吓你的,”

    等人走完后,温聿将人抱起,轻轻放在会议桌上,温柔地捏了捏她因为怀孕而长了一点rou的脸颊,亲昵地调侃:

    “栀栀想要的东西,我哪次不给了,一个孩子而已,留下就留下了,等生完这个把他送到国外,栀栀再玩上几年,给我也生一个孩子好不好,到时候温家的所有都留给我们的孩子,你说好不好?”

    柔声细语,真像是温润雅致的绅士,半分不见刚刚在卧室里,恐吓威胁她说要让人打掉她肚子里这个孽种时的恶劣。

    那天她体力不支,在地下室昏过去后,动了胎气。

    一连几天,温聿都没有再碰过她。

    现在,他不知又发什么疯,让她生孩子。

    还问她好不好?

    不好,当然不好。

    但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

    “我想把文件带走可以吗?”

    刚刚唯有她的文件全部被人收走了,连个复印件都没留下。

    “要那个做什么,跟着我,要什么没有,几个亿而已,栀栀哄哄我就到手了。”

    温聿手摸到女人背后的那根绳子,轻轻一扯,全身光滑细腻雪白的肌肤顷刻间便暴露在会议室的空气里。

    宋清漫正欲抬手去遮,双手却被男人先一步用领带反剪绑在身后,本就挺翘饱满的胸因着这个姿势,被迫往前挺。

    就好像她yin荡不知廉耻,挺着奶子往男人身上蹭似的。

    她难堪地别过脸,几缕碎发顺势话落荡在伶仃的锁骨中间。

    “怎么又大了些?”

    温聿轻笑了一声,拨开被黑色蕾丝内衣遮挡的小rutou,不轻不重地捏了捏,没有奶水涌出后,他蹙了蹙眉:

    “怎么又没有奶了?”

    明明早上是他吸得一滴都不剩,现在好像失忆了一般还来质问她,变态,真是变态!

    “去......去休息室好不好?”

    感受到男人那根巨物正在慢慢苏醒,宋清漫生怕他在这里不管不顾就开始做,小心翼翼地环着男人的脖子,软着嗓子撒娇。

    “我要说不好呢?”

    后颈的软rou被男人两指捏住,细细碾磨,而后整个后颈被他握在手中,重重一扯,她逼迫仰起头,冷不丁对上男人那双冷沉阴郁的眸子,几乎窒息。

    “栀栀,怎么就那么不乖,刚刚在桌下做了什么?嗯?”

    他,他怎么会知道?

    宋清漫一张精致漂亮的小脸血色尽失,这个变态难道在她全身上下都安装了监控?

    但他似乎没有解答她疑惑的打算。

    “协议里的遗产,孩子生下来才能拿到,如果生不下来,栀栀可是一分钱都带不走的。”

    她就知道,温家的钱没有那么好拿。

    温聿倒是一脸惬意,不紧不慢地揉捏着女人rou乎乎的腿根,眉眼含笑地警告道:

    “万一孩子不是那个老东西的,栀栀也一分钱拿不到。”

    看着女人抖动的睫毛,他满意地勾唇:

    “走了,趁还有两个小时,栀栀陪我去休息室玩会,好几天没有喂过栀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