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潋滟(高H/jiejie,你真的被我cao哭了,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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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若不是此刻浑身筋疲力尽,喉咙嘶哑,安宁几乎就要爆出粗话来。 疼疼你? 范狗子雎!!你看看你干的好事,本宫都已经被你cao得连话都说不出,腰都直不起来了啊啊! 你怎么还有脸说自己忍得辛苦,让我再疼你? 安宁缓缓睁开眼角微红的眸子,目光迷离流转,露出幽怨和不甘。 “我想杀人……” 明明话狠如刀。可这几个字沾染了情欲,如泣如诉地说出口来,再听入耳里,不知怎么就像是在娇嗔。说者无心,听者——只觉得这挑衅撩人得紧,简直柔肠九转,千娇百媚。 “jiejie,你生气了?”皎舒君歪着头,笑得宠溺。小腹中那股邪火燎原般轰然腾起,只是不动声色。 “那……一定是子雎做得还不够好了。” 听到这句话,安宁脸上几乎没了血色,只是凄楚地摇头。如泄的墨色青丝铺展于枕间,衬得她芙蓉般的苍白小脸楚楚可怜。 “那,jiejie喜欢子雎怎么做?”皎舒君目色深沉,公狗般的下身猛然挺进,guntang的阳物便又深入了一寸,将公主的蜜xue撑挤得满满实实。随即,温柔的指尖捻起安宁的发丝,仔仔细细地替她理到耳后。 “比如……这样?” 他俯下身来。 耳廓如有流电闪过,响起唇舌卷动带出的嗤嗤水声。潮湿的舌头含嘬起薄薄的耳垂,片刻后舔弄着顶入耳鼓,皎舒君炽热的呼吸轻轻喷吐在颈间,而这一切,都伴随着他忘情的阵阵低喘…… “嗯……嘶……呃啊……”这个妖孽般的男人,一边如痴如醉地舔吸着她耳孔的深处,舌尖翻转搅动,牙尖有心无意地噬咬着,一边不堪入耳地在她鬓边浅哼低吟…… 安宁头皮阵阵发麻,紧紧咬着下唇,不让自己漏出一点声音。 可被他粗大rou杵填满的私处,却情不自禁地泌出一股爱液,就要从二人交合紧贴之处浻浻流出。 安宁累得一动都不想动,却又舒服得涣散了神志,不自觉便夹紧了下体。 耳边响起一声闷哼。 “jiejie,你犯规……” 皎舒君双手抵住安宁的手腕,逼迫她与自己十指相扣,随后不容拒绝地俯首撬开了安宁的牙关。 他几乎不是在吻,而是在咬她……安宁快要透不过气来,绝望的呼喊在皎舒攻势全开的吮吸下全化作了闷闷的呜咽…… xiaoxue内狰狞的巨物突突地跳动,盘绕着rou柱的粗遒血脉偾张凸起,似乎下一秒就要大开大合地猛烈抽插起来。 总是温柔细腻,软语伏低的皎舒君,只有在感受到最激烈的快感时,才会展露出如此兽性而危险的一面。 不知道是因为害怕还是刺激,安宁的身体微微颤抖起来。 这时,从胸前早已经发硬肿胀的乳峰传来一阵又一阵难耐的酥痒。 皎舒的唇舌肆虐般地激吻着她,指尖却已经伸到双峰之上,在快速地同时弹弄着她两侧昂然翘立的乳首。 灵巧的手指上下左右,短促地挑逗轻弹着那两颗敏感极了的rou珠,时不时又重重地揉捻,身体各处同时被爱抚的极致快乐使安宁的理智和自尊终于临近崩溃的边缘…… 含着他的下体失控般地开始抽搐收缩,小嘴吃奶般地紧紧咬住那根粗大的roubang,离体内最敏感空虚的花心却总还是差那么一点点…… 她叫不出声,浑身上下却都在疯狂呐喊。 人已经累到极限,欲望却在一片废墟中重燃起烈焰。 而皎舒君,这个始作俑者,对她百般玩弄撩拨,竟隐忍着始终没有……没有抽送…… 他中途停下来之后,就只是含在她里面。 安宁此刻不知身在何处……好像沉沦在欢爱,亦似坠身于苦海。 动啊,快动啊混蛋,上我,cao我好不好…… 花心就在那个点,你明明知道的……就差一点点了……快疯了……好想要…… “给我……” 她哑声求他。 “快给我……!” 可皎舒只是埋头吻她,依然没有任何动作! 蜜xue里流出的粘液到处都是,床榻已经一片狼藉。 迷迷糊糊不知过了多久,皎舒终于不再窒息式地强吻她,而是拢起她的双乳,开始用温热的唇舌舔弄那对烫热的乳尖的时候,安宁薄薄的双肩开始控制不住地轻颤…… 她想忍住的,可眼泪还是流了出来,一颗连着一颗,像落进初夏莲塘的雨滴,只晶莹地在花容上闪动一瞬,便滑入鬓角里去。 他今晚实在是太狠了…… 但缘由似乎又不止于此。 她本是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冷艳公主,男人于她只是随手丢弃的玩物。 现在,却沉湎于他。 没了地位尊卑,她便失了守。心中那座高耸入云的城堡,竟任他攻城掠地,曳兵弃甲,脆弱得像初生的赤子。 安宁,你怎么能对一具男体沉沦至此? 方才还喊着不要,现在又犯贱上瘾,浑身痒得又sao又浪,巴不得狠狠挨cao。 xiaoxue都快被插爆了,可他稍微使点坏,又马上饥渴了起来。 然而,安宁此刻并不想纠结这透明液体里究竟是痛苦多一些还是快乐多一些,是心理性的抑或生理性的。 两点敏感娇嫩的rutou正被皎舒聚拢在双手之中,用巧舌急促地来回舔吸玩弄着,安宁根本无心思考,大脑一片空白,只觉得越来越想。yin水泛滥,xue内无比空虚,明明被粗壮的阳具填塞着,却得不到畅快淋漓的满足,心中异常地委屈烦躁。 像一个捏着大颗糖果却吃不到嘴里,急得要哭的馋孩子…… 哭了出来,于是如释重负。 好,很好。 你不给,我就偏要。 安宁一边流着泪,一边绞出最后一点力气,抬起腰臀,主动用已经湿得不行的私处去夹裹他,转着圈变换着角度用花心去碾磨他,进进出出地吞吐他。 “……换我cao你……你满意了吗?” 她脸上泪痕凌乱,哑着嗓子说完这句话,便忍住呼吸,小腹发力收紧下阴,将蜜xue缩紧到不能再紧,随即快速而大幅地绞着青筋爆起的rou杵taonong了起来。 皎舒有一瞬的愣怔,几乎要被夹出一身冷汗。 他后知后觉地看到她含泪的表情,无比惊惶地亲吻她的眼睛,额头,替她拂去泪水和汗水。 “jiejie?你……你怎么会……傻瓜……” 接着一语不发,咬紧牙关抬起身,分开她大张的双腿,终于像泄洪般开始疯狂抽送。 皎舒君紧实健壮的腰臀如狂风暴雨中的海浪,源源不断地起伏着,嘴里纵情呢喃着粗鲁yin荡的污言秽语。 “jiejie,我现在就给你,都给你。” “呃啊……噢……嗯啊啊……” “喜欢被jiejie干……” “我刚才想射都想了一百遍……” “我爽得快死了……那里快被你玩射了……shuangsi了啊啊……” 宽敞的寝殿内不断回荡着下体激烈碰撞的啪啪声,和yin水交融的噗嗤声。 “门外那两个宫女……会不会都听见了……” “让她们听着,我们在做的事……” “好想变成rou娈,每天被jiejie尽情蹂躏……给jiejie舔下面的水……” 安宁半闭着眸子,耳边充斥的全是皎舒寡廉鲜耻的yin语。 喉咙火烧一般疼,她只好低喘着,一次次配合着身上人的节奏提起泥泞不堪的私处迎合着,也取悦着自己。 每一次,花心都能迎来最恰到好处的撞击,让她满足到目光涣散,几乎要昏死过去…… 此时,东方既白。窗外染上朝霞绚烂的金色粉彩。整个世界,正在从暗夜里渐渐苏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