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好(h)强制腿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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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破别墅也太大了,在仆从的指引下,穿过两条不同的走廊,云昭终于站在书房门口。她理了理因为情事而有些混乱的衣着,抚平翘起的发丝,摆出最规范的温顺笑容,抬手敲了敲门。 “请进。”属于成年男性的低沉嗓音传出,像是大提琴拉响般悦耳。 年轻的男人坐在书桌前处理公务,他和燕攸宁五官相近,七八十的相似度。但不会有人会认错他们两个,气质却截然不同。 如果说燕攸宁是傲慢的少爷,被宠坏的孩子,琥珀色眼瞳里大半是不谙世事的清澈。那他就是真正矜贵优雅的继承人,举止间都是好教养,一双黄金瞳细看进去冷淡又疏离。 上勾的的微笑唇看上去尤为好亲,脸上端得一派温和。 云昭打量着这个一身西装的男人,身材不错,蜂腰猿臂螳螂腿,是她喜欢的款。西装外套挂在靠椅上,白衬衫稳妥地系到最后一颗扣子。燕绥,她默念资料上显示的他的名字,君子有酒,嘉宾式燕绥之。嗯,他们家怪有文化。 她举起刚刚被燕攸宁抓着的手臂,指甲在上面留下长长的血痕,触目惊心。她想起燕攸宁的腰被她掐得青紫一片,毫不心虚地恶人先告状,“燕攸宁在学校欺凌同学,您知道吗?” 燕绥放下公文,抬眼看向一脸泫然欲泣的云昭,疲惫地揉了揉太阳xue,眼下的一片黑青证明他已经很久没休息了,语气温和道, “多少钱?抱歉,我不是侮辱你的意思,只是我弟弟实在是不懂事,请你多包容些。要是不喜欢,我也可以帮你调到别的同等级学校,学费我出。” 可恶,他关爱幼弟的样子更有风度了,云昭忍住上扬的嘴角,垂下眼睛,一副完全无害的样子,眼泪颗颗分明地滚下,抽噎着,“我不是来要钱的。你怎么可以这么做呢?我只是想要一个公道而已。” 燕绥头疼地叹了口气,站起身想要安抚云昭。却在一阵天旋地转之中,被抓着手腕背身抵在墙壁上。 ???燕绥瞳孔微缩,语气却冷了下来,“小姐,你这是在做什么?请放开我。” 云昭依旧是那副无害的样子,可抓着他手腕的力气大到无法挣脱,硬生生攥出道红来。 “我叫云昭。我今天是来要个公道。都说长兄如父,你没教育好弟弟,那就请替他受惩罚吧——” 燕绥的脖子很好看,特别是被强迫着往后仰时,像一只引颈受戮的天鹅。他的皮带被顺势抽下,将他的手腕绑了个结结实实。他抿着嘴,知道大势已去,叫人来无非让自己更耻辱一些。 “你要做什么?我可以给你你想要的。” 云昭的指尖暧昧地滑过他的脸颊,脸上乖巧的神情收得一干二净。温热的呼吸纠缠不清,她低低地说,“也没什么想要的,但求一个公道而已。” 一句公道被她念得缱绻缠绵,好似情人间的呢喃,燕绥的耳根通红,金色的瞳眸带着怒意,“公道?你这样做那里符合公道?!” 天呢,他义正严辞的时候更带劲了,云昭几乎是两眼发光,燕家这两兄弟太对她胃口了。她不做声,在燕绥耳廓上啾了口,满意地感受到男人身体的颤抖。 “你明明就很喜欢被这么对待吧,嗯?亲爱的燕绥先生——” “你胡说——!” 少女往他屁股上痛快地来了一下,隔着贴身的西装布料捏了把臀rou,歪着头看他,不客气地揉上他的裆部。 “嘴硬是没有用的喔,你硬了。” 她突然凑近,距离近的两人睫毛相接,少女漆黑的眼里带着灿然笑意,“……你不会嗜痛吧,燕绥。” 每个字都让燕绥瞳孔地震,他的鼻尖滑落一滴汗珠。他已经20个小时没睡过觉了,大脑的疲惫感却在少女给予的疼痛里土崩瓦解。燕绥偏过头,“随你怎么说。” 云昭在这场较量中大获全胜,她带着胜利者的姿态开始处置落败者。裤子和内裤滑落到脚踝,燕绥的脸贴着冰凉的墙壁,隐隐不安地等待后一步动作。 深黑色的衬衫夹深陷于白皙的大腿根部,勒出一小圈软rou,衬衫勉强盖过胯骨,但臀尖依旧暴露在外。 云昭看得入了神,男人双腿笔直,流畅的线条证明体脂率不高,但尤为特别的是大腿根部却是柔软圆润的,rou感十足。 大腿前部有多道浅浅的暗痕,云昭挑挑眉,怎么看上去像愈合的伤口,“怎么弄的。” “不关你事。” 她伸手触上衬衫夹束缚住的腿根处溢出的软rou,两腿之间的缝隙仅容两根手指经过。她不是没见过色情的男人,但能把正装穿得如此勾人还是第一次见。 手指顺着根部往上,指节弯曲,在xue口外似有若无地磨蹭着,男人闷哼一声,隐忍欲望的表情勾人心魄。 燕绥的衣服被脱得只剩下衬衫,云昭倒还是一身整齐,只有性器狰狞地从裙摆下探出头。 色情,实在是太色情了。云昭感觉燕绥在无意识勾引她,她的唧唧要爆炸了! 性器强行挤到双腿之间,她把燕绥后背的双手往上推,勾住男人的腰,“不想被我在这强上就夹紧点。”停顿了下,又带着笑意唤道,“哥哥。” 燕绥的耳根一阵酥麻,身份重提是羞辱,但他惶恐地发现,自己的身体因为这份羞辱反而更加兴奋。 他低下头,性器的双腿之间摩擦的感觉很奇怪,时不时还会撞击到他的xue口。这是一个很别扭的体位,他被云昭一手掌握,恍惚中他以为自己真的在被摁着墙强上。 腿根被磨得发酸痛,疼痛却又化作甜美的快感。抽插的速度却越来越快,云昭伸手握上燕绥无人抚慰的性器,它正在可怜地往外溢着白浊液体。 她身后抽插的频率和身前撸动的速度同频,燕绥被强烈的快感夹击,喉中发出阵阵呜咽,生理性泪水沾在鸦羽般的睫毛上,无助地颤动着。 眼圈都爽红了,云昭想,他和他弟在哭的时候最像,都是这副被欺负了的样子。想亲,想cao到他连话都说不出来。 云昭和他一起射的,强烈的射精快感冲刷着大脑,燕绥眼前一片空白,双腿失力,软软倒在云昭怀里。 他头顶冒出对白底黑斑的耳朵,柔软厚实,看上去就很好rua。尾骨处延伸出来的尾巴也是比猫尾大了一圈,毛发长而顺,一把抓下都摸不着骨头。 为什么燕绥的耳朵和尾巴和燕攸宁的不一样不一样?她有些好奇。下次问问看。 好在燕绥只是昏睡过去了,可能是疲劳过度后被强烈刺激引发的昏厥。她有些心虚,怎么把人弄成这个样子,帮他把皮带从手上解开,都勒出淤血了。 男人腿间被jingye搞得狼狈不堪,顺着大腿流得两腿都是,她捡起旁边的内裤随便擦了两下,就帮人套上裤子。内裤是没法要了,只能委屈下总裁大人中空下。 在书房巡视一周也没找到床之类的东西,只好把燕绥抱到沙发上。男人身上看着清瘦,肌rou密度却高,抱着走了两步,云昭差点摔了。真皮沙发足够宽敞,一个高个的男人躺在里面都不显狭窄。 他看上去真的很累,从精神到rou体上。云昭喜欢他的表情,在愤怒中隐藏的温顺本能,她对这个非常规总裁很感兴趣。 身为继承人,竟然有温顺本能这件事本来就足够骇人听闻,他该是手握重权杀伐果断的。这俩兄弟身上一定是发生过什么事情,让她有了可趁之机。 她坐在旁边,指腹从他的黑眼圈下拂过,“真是的,长这么好看就要有好好照顾自己的自觉啊,暴殄天物。” 她把自己的电话和微信抄写在书桌的便利贴上,恶作剧地黏在男人额头上。 在离开之前,云昭蹲下身,望着燕绥安祥的睡颜,皱着的眉头被轻轻抚平,悄悄在他的的唇上啾了下,“睡个好觉吧。亲爱的总裁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