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耳塔守则与没有人能审判的罪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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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就不多的醉意被冷风一吹所剩无几,客厅里穆勒已经收拾的差不多了,正半跪着擦拭桌上的最后一片水渍。而埃里希则坐在窗边,死死盯着贝卡留下的绿色汽车。我一边脱去外衣准备洗澡,一边指责他不该当面忤逆我。过会儿叫你好看,小麻雀,我恶狠狠地说。 “我要求被转移到战俘营。” 他用天气预报一样的语气陈述。 埃里希转过身,我不自觉的抽搐了一下,尽管具体还不知道是什么,但有些东西产生了变化。“我要求被转送到战俘营,和其他卡扎罗斯军官一起接受军事法庭的审判。” “坦克部队的少校会被送到瓦耳塔。” “我明白。” “你知道她们在瓦耳塔会怎么对付你么?” 我背过身去整理衣服,不想让他看到可能的情绪失控。奇怪的是我并没有非常生气,或者说这件事儿没那么出奇,在潜意识里,我也许一直都有预感他会提出这个要求。 他从没真正经历过战俘营,压根不知道没有庇护的卡扎罗斯高级军官在里面过的是什么日子,自以为全能承受。他的卡扎罗斯军官大脑可以理解战俘营,或者说,正常的战俘营,却没办法理解我的行为举止,我的殴打爱抚。 “不会比现在更糟。” 我坐在床上闷笑。他就这么看着我,神情冷淡鄙夷,又像是看素未相逢的敌人又像是看叛徒,显然被宴会上的所见所闻打击到了。 “你应该听到斯米尔诺夫怎么形容恩斯特的吧?”我说,“你真的想去?” 听到贝卡的名字,埃里希缓缓闭上眼睛,好像要眨掉一片尘埃。他最后重复了一遍:“我要求被转移到战俘营。” 我站起来,醉意上涌,感到天旋地转,强撑着力气走到他面前。他没避开我伸出的手,用那双豹子一样的绿眼睛盯着我,“好好想想,埃里希,”我抚摸他的脸颊,“给你一晚上的时间,不要做出让自己后悔的决定。” 第二天,他的回答没有改变。 好吧,我说,先洗个澡,等去了战俘营就没热水了。 埃里希迟疑了一会儿,权衡利弊后决定接受这个建议。也许在他看来沐浴是一种仪式,洗净他被迫委身于敌人的全部屈辱,也许他只是单纯的爱干净,想最后留下清洁的回忆。 我下楼时穆勒对埃里希的决定尚且一无所知,只是敏感的察觉出我吩咐他做的事儿有些蹊跷,却也不太敢询问,在沉默中忙碌。他几次尝试想打听点什么都被我用眼神阻止,只好低下头接着干活。 大约半个小时后,穿着全套军装的埃里希出现在楼梯口,他一步一步的走下来,皮靴沉闷的撞击着狭窄的楼梯,下巴倨傲扬起,目视前方,比以前稍稍多了点肌rou,衣服也显得更加挺拔合身,你能清楚地感受到武装带下隐藏的力量和敏捷。帽子下的面孔锐利果决,明显认真打扮过,新刮了胡子,也抹了发蜡。 他选择克莱茨少校的身份,很好,这让我工作简单了许多。 走吧,他说,对身后朝夕相处一百天有余的新家没有一丝留念,把在我看来珍贵无比的温馨回忆全然抛压脑后。他走向门口,经过一脸惊恐的穆勒时停下脚步。 你是个好士兵,也是一个好人。他说,很荣幸曾和你并肩作战。我衷心祝福你能早日同海因茨团聚。埃里希举手敬礼,在稀薄的晨光中卷起一股小小寒流。忠诚与荣誉!二级小队副穆勒下士! 穆勒愣愣的,全然不知发生了什么,嘴唇嗫嚅着,惶恐不安。 埃里希背对我们站在门口,被勾勒出一个剪影,如同画报上即将牺牲的英雄,我几乎能听到雄壮的配乐声响起,指引他走向属于不朽战士的光明殿堂。 再见,埃里希。我伸出手,看着那张坚毅紧绷的苍白脸蛋,想最后记住他的模样。 我好奇他是否知道自己选择了什么。 永别了,恰尔洛夫。他说。 话音刚落,我猛地一推,少校如被子弹击中的麻雀,狠狠摔进通向地下室的深渊,消失在我面前。 他最终还是没能走入阳光,从瓦尔哈拉跌入地狱。 ---------- 迪玛的故事的重点是什么?我问。 那两个无意间冒犯了我的士兵正在窗外跑的气喘吁吁,其他人则坐在教室里不敢看我的眼睛。 哑火后要先等十秒?坐在第一排灰发姑娘举起手。 很好,还有呢? 要重新上膛?另一个士兵举起手。 也是个方法。 检查弹药?灰发姑娘说。 非常好,伊格洛夫做了功课。我说,但是最重要的教训是,定时枪械检查保养非常重要。为了避免危险,你得时不时的通通枪管,保证它们的初始状态。 这在卡扎罗斯人身上也同样适用。 ------ 他起初不理解发生了什么,阴沉着脸问我为什么要这么做。按照瓦耳塔的规矩,我给了他一顿“欢迎殴打”。 “欢迎殴打”一般发生在洗澡消毒后,正式入监前,以惨叫开始,一直打到对方昏死过去为止。但这毕竟是埃里希,我深爱的少校,跟我一起分享过苹果派和高潮的敌人,难道不值得一丁点特殊待遇么。 我揍到他明白我的用心良苦后就停下了。聪明的埃里希,甚至不需要言语就明白自己已经身处瓦耳塔。 他又弄伤了脚踝,只能正襟危坐在有扶手的金属座椅上,透过沾着血和泪的碎发,用那双灰绿如野兽般恶毒的阴郁眼睛盯着我一举一动。我忽然对他充满感激。我们是默契的,我想,你也知道我一直痛惜不曾亲手将你俘虏折辱,没享受到采摘头茬鲜花的仪式感。 一块七英寸宽,十二英寸长的光滑木板,一侧挂有锁链,用粗而圆润的字体印刷: 克莱茨,埃里希 SJ0-E7307 37-22-7903 他盯着名字下方那串陌生的数字,有点疑惑。这不是我的编号,他眨着眼睛想,我的编号应该是GDAP16-2217,第十六装甲车部队的克莱茨少校才对。 “在瓦耳塔战俘没有名字,”我整理好被扯的乱七八糟的衣襟,像加冕一样将木板稳稳挂在他并不宽厚的肩颈,“你一定要牢牢记住你的编号。” 在木板自然垂下的一瞬间,埃里希不易察觉的打了个寒颤。以为我无法洞晓,努力维持那点令人烦恼而兴奋的矜持,却不知我早已对他种种不可控的生理反应了如指掌。他本应该习惯将象征身份的名牌挂在胸前,现在却表现的如同佩戴了一件荆棘编织的项链。 闪烁的快门和升起的缕缕白烟模拟出一场粗制滥造却引人入胜的舞台剧。咔嚓,幕布落下,咔嚓,幕布升起,驾驶坦克埃里希·克莱茨少校消失了,原地只剩下走路都不利索的囚犯。鲜活可爱的小麻雀不见了,取而代之是无助傲慢的敌人。 我命令埃里希趴在桌上,把裤子脱到膝盖处,以便进行搜身。 “好紧,”我搅动着手指在他耳边评价,“我会给你的娇嫩小屁股打个七分,你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么?意思着任何人要私下里cao你的话,得花七块钱。” 我要求他重复一遍,告诉他这是很重要的信息,一定要牢牢记住,军人要记住编号,婊子要记住价格。 埃里希一动不动,把脸埋在臂弯里,脖颈青筋暴起,赤裸的大腿紧绷,抖个不停。我又问了一遍,这次连无名指也插进去。他开始流血,发出急促地喘息,弓起身子,好像要呕吐了一样,我勾起手指转圈,熟练地寻找那个能瞬间让男人瘫软的点,狠狠按下去,埃里希再也无法站稳,筋挛着跪倒在地,臀部暴露在地下室阴暗的光线里,白的刺眼,让我想起曝尸荒野的米嘉斯军人。有男有女,无一例外都被政府军扒得精光,整齐排列在被烧焦的麦田里,宛如刺破地面的闪电,灼烧着我们的眼睛。 我碾压他两腿间的yinjing,直到埃里希被迫解开军装,完全赤裸的张开双腿,在光线双目紧闭。经验告诉我男人绝不会在命根子被威胁的情况下嘴硬。那张好不容易被我呵护的有几分体面的面孔再一次变得惨不忍睹,粘着尘土污泥,颧骨的擦伤渗出血渍。灯光让本就苍白的皮肤散发出一种珍珠般的阴翳颜色, “我cao你要多少钱?卡扎罗斯狗。” 我问 埃里希睫毛颤抖,睁开眼睛,努力做出虚张声势的坚贞不屈,呼吸的频率和微表情的震颤却无法隐藏恐惧。“恰尔....” 他嘴唇嗫嚅,想说又没说出来。 “很兴奋吧,不知感恩的混蛋,”我掐住他的下颚,窒息感让他不得不强行用伤腿支撑自己,“你把我的示好看作腐化精神的利诱和砒霜,要将你重塑为舒勒和施密特那副痴顺柔软的模样。你害怕变得不再锐利不再凶狠,你要去瓦耳塔,声名狼藉,以残忍著称的瓦耳塔,你知道会被折磨死还是一意孤行,你想和战友分享抵抗的勇气,你想殉道,你想永远痛苦,永远警觉,永远不忘身份。你变傲慢了,忘记耻辱和疼痛究竟是什么滋味,这是我的错。从现在起,像所有囚犯一样,你要用敬语,称呼我为长官。拷问苦役一样不会落下,不守规矩就要埃罚。瓦耳塔很糟,尤其是当狱卒知道你有多敏感。”我眼含笑意,开始轻轻碾压他左胸的rutou。“比起瓦耳塔,你应该更害怕我才对。” ------------------- 瓦耳塔确实非常注重战俘的健康,每人每天都有强制运动要求,通常是围着cao场跑到虚弱或者其他重体力劳动。条件有限,为了达到同等的消耗,我不得不发挥想象。 我会挑选一个雨后的下午,将双手反绑的埃里希带到院子里,一次次踢向他的后背。被剥夺了双手的少校连最简单的动作也无法完成,挣扎扭动着想要找到平衡。我看着埃里希努力摆动肩膀,寻找个借力点,如失去翅膀的鸟类一般笨拙可悲,内心忽然被从未有过的恶意笼罩。每当他单膝跪地。就要站起来的时候,我都会再次踹在他的脊背上,叫他一头栽下。他爬起来,我把他踹下去,再起来,再踹,周而复始,直到一贯洁癖埃里希浑身污泥气喘吁吁,被碎石划破脸颊。鲜血丝丝缕缕的漂浮在小小水洼中,如同一根根猩红的蛛丝。 我总是要求穆勒在一旁观看。在这场残忍的通俗戏剧中,人人都有自己的角色。埃里希是百折不挠,宁死不屈的英雄,我是残忍冷酷,虐待成性的恶棍,他则是贪生怕死,奴颜卑膝的叛徒。他知道自己永远不会是主角,永远不会是英雄,他太平凡太怯懦,又有许多牵挂,宁死不屈是一项对他来说代价过于昂贵的殊荣。但我也知道他从未真正背叛,他的忠心永远属于少校,他永远尊敬他,崇拜他,甘心成为他的反题。马克西米连·穆勒,既不聪明也不勇敢,空长了一张漂亮的脸蛋,却有满腹愚忠。 他经常背着我搞一些挺可爱的小动作来帮助埃里希,比如违规在面包上加满黄油,在燕麦粥里放许多蜂蜜。他要跪在地上擦拭我因为殴打他发誓效忠的长官而沾上鲜血的靴子,谄媚的站在一旁伸出双手去接我刚刚用埃里希后背按灭的烟头,然而这都无法阻止他每晚都在睡前祈祷埃里希能保存勇气,在地狱中存活。 然而穆勒的能力终极有限,埃里希还是一日一日的消瘦下去,皮肤白里透青,眼睛深深凹陷,我曾花了许多功夫才治疗好的伤口再次裂开,惨不忍睹。我负手看着他昏死在刑架上,不禁感叹摧毁一个人有多么简单。我用了三四个月才叫他看上去没那么像个囚犯,然而再次被简化成非人的模样只需短短两周不到。当蜷缩着身子,一丝不挂,如丧家之犬一般拴在在角落里昏睡时,埃里希看上去和任意一个战俘营里的卡扎罗斯囚犯没有丝毫区别。同样破碎,同样瘦削,同样狼狈,无从辨认。 我不给他穿衣服,也不cao他,只是口头羞辱,将他作为性玩具这一点变成常态。我甚至把下午茶的地点换到地下室,就为了能一边啜饮一边欣赏他奄奄一息苟且残喘的痛苦模样。 我丢下一块饼干,正好砸到埃里希手边。“别睡了,懒骨头。” 他动了动手指,昏昏沉沉的扶着墙沿坐直,带动手铐脚镣哗哗作响,尽可能远离那块饼干,眼神涣散,咳嗽不止,费力的拉过那块不甚厚实的棉布遮羞。 他不求饶,好像知道这在瓦耳塔不管用一样。我有时觉得在这方面我们挺相似的,我从未做出任何带有暧昧意味的举动,而他也从未诉诸旧情以求自保,“您难道不爱我么了么?您还记得我们一起分享的苹果派么?”此类对白不会出现。我们很默契的扮演着狱卒和囚犯的角色,假装过往的一切都没发生。我甚至产生了一种错觉---他在折磨中体验到了某种安慰,疼痛比过去“虚假”的温馨更适合他,更适合少校。比起瓦耳塔,更重要的是逃离赫塔·恰尔洛夫。 埃里希是在惩罚自己么? 我忽然想到了一个非常残忍的主意。 “穿上衣服,”我将手铐的钥匙放在地上,“你要去审讯室了。” ------------------ “审讯室”就是那间一直空着的卧室,我坐在一端,好整以暇的目视穆勒搀扶重新收拾干净,穿着整齐的埃里希坐下。 “你留下,”我叫住正打算离开的穆勒。“过来。” 他惊恐的转过身,很快的看了埃里希一眼,然后踉踉跄跄的走向角落,把自己隐藏在阴影中。 桌上依次摆放着埃里希的档案,烟灰缸和笔记本,标准的审讯配置。 “对于这个年纪的男人来说,你长相倒是不赖”,我一边翻开档案一边评价道,“有点贵族军官的味道,你是贵族么?” 埃里希没有回答。 我勾了勾手,示意穆勒向前两步:“你在瓦耳塔待过,对不合作的惩罚是什么?” 穆勒扭扭捏捏的卷着衣角:“长官,如果我可以......” “你不可以!回答问题,二级小队副!”我拍的桌子一震,“跟我讲话的时候要立正,你想回去重新学规矩么?” 穆勒吓坏了,脸色煞白,赶快放下手站直:“报告长官,瓦耳塔对不合作的惩罚是五鞭子,依次递增。” 我得很努力的咬紧后槽牙才能不笑出来。捉弄穆勒可太有趣了,不管我怎么吓唬,埃里希都不会有这幅惊慌失措的表情。 “你听到了,起来吧。”我用吃到新鲜草莓的轻快语气说。 第一鞭子下去,埃里希就被打的摔倒。他太虚弱,腿伤也一直没好透,在藤鞭面前简直不堪一击。揍人的感觉可真不错啊!我转动手腕,听着那熟悉的破空声,兴致勃勃的指挥穆勒把埃里希扶起来,好让我再来一下。 埃里希姿势笔挺,双手握拳,放在腿边,疼的闭上眼睛。前两鞭打在大腿正面,第三鞭则要换个角度。我走到他身后,用鞭头轻轻碰了碰臀部,那部分肌rou迅速收紧,我闷笑一声,忽然恶狠狠的来了一下。这鞭出乎埃里希的预料,他没忍住,惨叫出声,撞的椅子东倒西歪。我拽着上衣把他提起来,用膝盖猛力顶向他的胃部。这下埃里希叫不出声了,只能发出一些空气刮擦声带的嘶哑呜咽,如同被掐住脖子的猫。我重复这个姿势,直到再也感受不到他的挣扎。 我松开手,他用近乎于无的力道去寻找支撑,失败,然后滑倒在地,弓身干呕。穆勒扑过去,开始哭泣,泪水滴落在埃里希干裂的嘴唇上。“哦,少校,” 他抚摸着埃里希的脸颊,好像不知道该如何收拾碎了一地的水晶花瓶,“我要怎么办,少校?我要怎么办?” 可怜的马克西米连,愚蠢的马克西米连,软弱的马克西米连,还在等待长官给自己命令。他没法一个人独立的活着,他总得听命于谁,总得做谁的附属。 “您道歉吧,求您了。”他呜咽着将埃里希安置在椅子上,后者露出一抹苦笑。没有意义的。我好像看到埃里希用嘴型说。 我冲埃里希的脸上吐出一口香烟,看着他委顿的面孔渐渐变得清晰,“我们再来一次。你是贵族么?” “我可以抽一根烟么?”他顶着一张苍白的脸礼貌发问。 “当然。” 他用指甲破碎的手指夹住,深深吸了一口。每当他表现的像个刚被抓到的军人我都能瞬间想到十几种不同的色情玩儿法,不禁瞬间亢奋起来。他演技很好,如果可以这么说的话,好像不曾被我cao的一下一下撞击床板,不曾半羞涩半怨恨的和眼前的审讯官接吻一样。 埃里希烟瘾并不大,要求抽烟很可能只是个幌子。如此一来他就不是因为屈打成招才回答问题,而是势均力敌的等价交换---你给我香烟,我可以屈尊小小的合作一会儿。 “你是贵族么?” “我不是,我外祖父是,但没有土地。” “真可惜,本来你的屁股可以翻一倍价格。不过你口音高雅,味儿很正,叫起床来估计和贵族没什么区别,包装一下,能骗过不少米嘉斯人。” 我故意模仿谢瓦尔德的语调,就像讲了一个挺糟糕,但你有自信所有人都必须捧场的笑话。“如果我要cao你得花多少钱,穆勒?” “您不需要花钱,您是战争英雄,为您服务是我的荣幸。”穆勒早就被调教过了,对答如流。 埃里希疲惫的扫了穆勒一眼,有点指责也有同情。 “不错,不过你本来多少钱?” “两块一次,koujiao免费。” 我双手一摊,“而我一分钱都没花就把你带回家了,谁说不是物美价廉呢?” 我接着盘问埃里希,“你上过军校咯?” “是的。” “几年?” “从八岁起,在南博森卡扎罗斯军官学校读到十八岁,加入首都步兵军团预备军,然后去高级军官中学读了两年。” “然后呢?” “档案上都写了。”埃里希弹掉烟灰,一只手撑着头---这个动作代表他筋疲力尽了,急需静下来好好想想下一步该怎么做。我在床上格外兴致高涨时他也会露出同样的神情,苦思冥想如何将我开开心心地打发走。 我抽走他手中的香烟,烟蒂上带血的唇纹使心头不禁漫起一阵涟漪。我在房间里走动时他始终神情淡漠,直视前方,不看我也不看穆勒,眼皮耷拉着,有点疲惫似的。 “哪个是你的惯用手?”我问 穆勒已经猜到了要发生什么,却不敢开口求饶,只是愁眉苦脸的举起左手,我把烟递过去,然后拽起他的右手压在埃里希面前的桌子上。 不需言语,穆勒抽抽嗒嗒,颤颤巍巍的对准手背,将烟头按下去,在距离皮肤一寸左右的位置时被埃里希的抓住手腕。 “毕业后我以助理指导的身份留校,接着去斯潘诺斯第五近卫军团当了一年军务辅助官,同年收到齐格勒将军的推荐信,晋升中尉,前往国立战争学院总参谋部接受军事参谋培训。战争开始后,我接替塞利欧·施坦纳成为齐格勒将军的副官,在叶斯林战役后晋升少校,承担初级参谋军士一职。”说完,埃里希放开穆勒已经被捏红的手腕,他语调没有起伏,彷佛这些闪闪发光的履历和自己无关似的。 我满意的摸了摸他还有点潮湿的深色头发,这时的埃里希最美丽---脸颊上留着伤痕,鼻梁一侧有一条细细的血痕,却被收拾的干净整洁,没有一丝污渍,这是我在向世界宣布我既能伤害他也能照料他,既能爱他也能折磨他。 “下一次,一定要回答的快一点。”我押着埃里希,命令穆勒将烟头按下去。声音如同揉碎锡纸,伴随白烟,屋子里瞬间弥漫起一股皮rou焦糊的气味。穆勒凄厉的哭嚎起来,抖的如一片秋日落叶。我重新点燃一支香烟,递给他,示意不要停,“按在手掌上。” “够了!停下!”埃里希再也忍不住了,挣扎着去抓我的臂弯。“我合作,让他走,他和这些无关。” 我拍了拍他的脸颊,力度不大,带点羞辱的意味,“军官老爷怎么开始讲胡话啦,瓦耳塔是你说停就能停的么?” 于是我眼睁睁的看着埃里希一点点崩溃,他瞪大眼睛盯着我,想找到在开玩笑的意图。“我合作.....” 我耸耸肩,“你合不合作都无所谓,只是个时间问题,瓦耳塔最不缺的就是时间。” 他再也无法保持高傲和冷漠,下唇哆嗦,绿眼睛露出困兽犹斗的绝望,坚毅的神情出现了裂缝。 ---------------------- 我拽着埃里希的头发,要求正抱着手流泪的二级小队副来扇他耳光。“我可没弄坏你的惯用手,来吧,别手软,你可是军人。” 穆勒跪在地上哀求起来,荒乱的绞着手指,“求求您,别逼我,”他声音很小,眼泪扑簌扑簌的在膝盖边聚集了一个小小的水洼。“少校是个好人,长官,求您了,您放过他吧....” “不要怕,孩子。”埃里希眼角滑下一粒晶莹的泪珠,“我不会怪你,你要保护好自己。” 我忽然有一种强烈的欲望,想要去吻干他的泪水。这股欲望被在他发间香皂气味的烘托下变得非常强烈,我不得不时不时清清嗓子来阻止自己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儿来。 穆勒哭的越发凄惨,被我威胁了几句后几乎要昏死过去。这时。埃里希发出一声悠长的叹息,好像终于做出了什么艰难的决定:“我可以和你商量一些事儿?” 他闭上眼睛,顿了顿,吐出最后一个词,“私下里。” 我凑到耳边低声问:“私下里?那是卡扎罗斯语在床上的意思么?” 他羞的头晕眼花,呼吸都紊乱了,只能轻轻点点头。 “我再确认一遍,您,埃里希·克莱茨,政府军少校,主动请求跟我上床?”我一边说一边抚摸他的后背,引起一阵筋挛,“监狱生活就这么叫您饥渴难耐么?” 我觉得他都要昏过去了,但为了保护可怜的副官,不得不吞下骄傲。 我看着他咬牙切齿的模样,感叹两周不碰他总算是没白费,小麻雀脑子总算活络起来了。 “可惜呀。” 我等着他咬牙切齿不情不愿的表示确认后就将他放开。埃里希困惑又紧张的的眨了眨眼睛,一副神经过敏的模样。事情发展到现在已经完全不受他的控制,参谋长要迎来人生中最丢脸的一场败仗了。“您怎么有自信我一定会同意呢?太没礼貌了,7307。” 在少校羞愤的注视下,我轻柔地拉起穆勒,将手穿过他的腋下,一边吻着年轻男人满是泪水的脸颊,一边说:“我还年轻,长得又美,还是高级军官,是大英雄。您对我来说年纪太大,也不听话,长得又不算一等一的好看。我看,还是马克西米连·穆勒更适合我。我认为我值得一个年轻乖巧,漂亮懂事儿的金发宝贝儿,您说呢?”。埃里希抬起眼睛,但没有完全睁开,好像没力气似的耷拉着,阴郁仇恨地盯着我和在我的猥亵下可怜巴巴发抖的穆勒,好像在说我倒要看看你想弄出什么好戏。 年轻的父亲身上散发出被泪水浸泡过的人特有的温暖干净气息,他比埃里希更高一些,紧紧搂住时可以清晰感受到那颗跳动的卡扎罗斯心脏。我接着说,假装自己是贝卡或柳鲍芙:“您要知道,穆勒在瓦耳塔学了一身相当了得的床上功夫,呻吟起来就像垂死的士兵。”这不是个很好的比喻,因为我的大脑忽然出现了一段段不该在此时浮现的回忆,不受控制地说,“你听过垂死的声音么?那是气流穿过破损的器官所产生的呼啸?拉瑙卡的冬天永不会结束,布满阴霾,母亲的孩子们被烙上战争的印记,封存在冰冻的土壤里,逐渐和敌人融为一体。他们的尖叫被冻住了,冻在气管里,冻在肺里,冻在很快就有孩子穿着冰鞋滑过的河流里。你能听见么?在瓦耳塔,每晚都有垂死的声音,约瑟夫·格略克,你还记得么?和蔼幽默,比你更受欢迎的格略克,私下里叫你“古板的国家主义者”的格略克,和你一起从学校一路推至米嘉斯边境,嘲笑你野心勃勃,过分依赖理论,实战经验不足,却永远鼎力相助的格略克,他常常吃不饱饭,被打的浑身发烫被我们cao,肚子里热的像一团炭火,你还记得他的绰号么?”我抚摸着穆勒的小腹问。 他好难过的抿了抿嘴唇,哆嗦着声音说,“好运火炉。” “是的,好运火炉,” 我怀着柔情蜜意,亲吻穆勒耳后白皙敏感肌肤,“带着破碎的黑框眼镜,坐在禁闭室里,每天除了被cao就是流泪。他好想回家啊,可惜军事法庭给他判了二十五年,他被米嘉斯人干过,被帕罗亚人干过,也被卡扎罗斯人.....” “闭嘴!“埃里希再也无法忍受下去,拍案而起。闭嘴,在克莱茨少校的字典里,大约也有“开火”的意思。 我笑了笑,开始用拇指勾描起穆勒的下颚,他闭上眼睛,心跳加速,再次抬手准备将没穿上多久的衣服脱下。 我抓起他的手腕,扭到背后。 “求我停下,穆勒,你现在可以这么做。”我挑衅地盯着埃里希的眼睛,好整以暇地说,教教你的少校基本礼节。 “长官大人,请您..... ”,他应该已经如此恳求过很多次了,却因为另一个卡扎罗斯人的存在欲言又止。我用膝盖恶狠狠地顶了顶他的裆部,穆勒发出一声痛苦的惊呼,“请您....请您停下,请您发发慈悲。” 埃里希眼中满是嫌恶,他没有再看因他而惹来无妄之灾的穆勒,而是盯着我的脸,“这就是你们想要的世界么,随意折磨凌辱一个无辜的男人?” “无辜?他是个军人,卡扎罗斯军人。” “他是个父亲,他有个在克里瓦等他的孩子。” “而他让多少父亲死在了雅克塔,叶斯林?让多少孩子不得不等待一生才能在和父亲团聚?他是个杀人凶手。” “他是在执行命令,他不是杀人凶手!抱歉搅乱你的美梦,年轻的小姐,这是战争,战争就会死人。你们打印出第一张反政府传单,在保守党街区暴乱的时候就选择了战争,选择了死亡!”平日里埃里希从不和我交流,半是不屑半是不敢,就算我主动问起关于战争的事儿也常常以沉默结尾,如今吵起来竟兴奋的头晕目眩。” 穆勒被重重的压倒在桌上,一定很痛,但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又或是我没有在意。一方面我生气埃里希还保留着不知悔改的政府军保守派政治理念和过分傲慢的好战思想,然而另一方面,知道他依然是个死硬派的黔武主义者能更好的为我接下来的行为辩护。我讨厌他叫我“年轻的小姐”,好像我是个蠢兮兮又怯懦的理想主义者,对世界的真相一无所知,不曾被焚烧战友的火焰蒸干泪水。 我脸颊发烫,嘴唇颤抖,但不全是因为愤怒。 “你敢说他从来没做过任何一件不荣誉的事儿?没有抢夺过任何一个农妇的家畜?没伤害过任何一个平民?没从草菅人命,滥用权力扮演上帝的暴行中获得过一点快乐?”我抓起穆勒的头发,逼迫他半弓着身子仰视埃里希。“看着你长官的眼睛,穆勒,你敢用军人的荣誉发誓么?你真的只是在服从命令么?” 穆勒呜呜哭起来,要说些什么,被埃里希厉声打断。“够了,马克西米连,什么都不要说,你被折磨了,你的神志已经混乱了。”说话间他的视线自始自终都没离开我,“革命英雄恰尔洛夫,英勇的狙击手,你呢,”他狞笑着质问道,你敢发誓没从折磨我们屈打成招中取得快感么?你从那个农庄里出来还有水晶一般的清澈良心么? 我松开手,穆勒悄无声息的滑倒在桌下,双手撑地,跪坐着默默流泪。 “你无法想象。”我满足地抚弄着穆勒光滑的后颈,轻声说。 --------------------- 也许是埃里希,也许是穆勒,也许是迈耶,也许是舒勒,也许是某个我根本记不住的名字的俘虏,也许是在派对开始前,被灌进一杯又一杯啤酒的间隙,也许是在被迫赤裸着供我们挑选取乐的途中,甚至是在更奇怪的情况下,这个我大概永远也想不起名字的男人脸颊湿漉漉的,睁着一双淌着泪水的通红眼睛,质问如果我被俘虏,是否希望会遇到这样虐待成性的卑劣军官。 我回答他说我确信如果我被俘虏,遇到的情况只会更糟。 那么您为什么不设身处地的为我们考虑一下呢?我们难道不都是人类么?原文已经被酒精和时光侵蚀的所剩无几了,我只记得大概的意思。 我拍了拍那个男人的脸颊,告诉他,因为我会在被俘虏前自杀,蠢货。 男人,总是那么傲慢,以至于比我们要少考虑许多东西。 这么一想,说这句话的多半不是埃里希,他不会甘心示弱,更不会尝试着用人文关怀来感化我这种米嘉斯混蛋。 ------------------ 从他叫我恰尔洛夫的那一刻瓦耳塔游戏就正式结束了。真正的战俘营是不允许军官和囚犯有过分亲密的“情感”联系的。 我把埃里希绑在椅子上,双腿微微张开,但远没有到不雅的程度,当我拉紧最后一条束缚皮带时,我问他是否害怕。 他微微一笑,眉眼舒展,似乎在等待我为他剃须。“一个卡扎罗斯军人最大的荣耀就是为祖国战死沙场,我已经没有任何可以失去的了。” 战场上没有英雄。这点我很早就明白了。那些勋章,军衔,荣誉,等等一切士兵们奉为圭臬的其实不过是为了掩盖恶臭血腥的香料和森森白骨上的珠宝。在战场上时,我们这些前线作战的士兵,不是为了某个用词华丽的遥远乌托邦,而是为了多活一秒。我们真正做选择的机会很少,大多数行为都是依靠条件反射,卡扎罗斯语响起的地方就是一梭子弹。和埃里希,格略克,等等卡扎罗斯军官不同,我们没上军事学院,也不是男人,只有当米嘉斯濒临失守的时候才轮得到我们上战场。前一天还是海报还是女人搂着孩子送别丈夫,下面写着“放男人去打仗”,第二天就变成女人站在男人身后,下面是坦克和装甲车,“人人都去前线,一切为了胜利”。男人们在穿上军装的那一刻想的是怎样建立一番丰功伟业,可我们却没法幻想,因为那些英雄故事从来不属于我们。我们可以是在家的母亲,战地的温柔情人,等着他们荣归故里的邻家meimei,甚至是虚荣懦弱的叛徒,但绝不会是英雄。我有时觉得也许女人才能看到真正的战争。男人太过残忍天真,怎么会以为战场上有荣誉可言。在埃里希这些战争学院出身的军官眼里,战争大约是一场浪漫化的盛大舞会,每个体面的卡扎罗斯男孩都要参加成人典礼。在腥风血雨中杀戮几年就回去组建一个家庭,扮演父亲和丈夫的角色。我虽然从来不曾在埃里希手下当兵(谢天谢地,他看上去很不好伺候),但我非常清楚他是那种责任感强,严格冷漠,谨慎保守的老派军国主义者。他认为所有士兵都会无条件服从,对一切政治决策保持中立。可战场上除了那各占百分之零点零一的疯子和圣徒(比如卡季卡这个极端案例,在人性屠宰场上始终保存良知),剩下的全是普通人,有诸多缺陷,性格各异的普通人,木匠的儿子,送信员的女儿。大家都很自私,当你几天没吃上饭,衣服里都是跳蚤,臭的像只山羊的时候,用枪比着某个倒霉的卡扎罗斯农民让他去河里洗衣服简直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儿了。我们是人,天生擅长报复,血淋淋的战场上什么公约什么人道主义什么优待俘虏统统是放屁。在恐惧的折磨中,恶行被无限放大,道德规范变得模糊,勾勾手指就能带来死亡时你又如何去尊重生命?从望远镜里看世界,坐在坦克里行军,留在后方部署,我们和平民的世界越隔越远,再也听不到他们的呼喊,逐渐往更恶的一面滑去。你知道自己不重要,没人在意你,祖国不会在意,你自己也不会在意。战争中没有英雄,也没有无辜者。我们真正做过的只有一个选择,那就是是否在招兵名单上写下自己的名字。我从没指望过在战后回到以前的生活。 就像埃里希说的,战争是数学问题,是几千万人的共同合作,人人都有罪,人人也都可以声称自己问心无愧。埃里希被折磨到这种地步还要满口荣誉,简直是病入膏肓。卡季卡会希望治愈他,我则对此不做任何希望。我没有资格审判他,但这也不会阻止我凌辱他,谁叫埃里希那么倒霉当了战俘呢? “我说什么,你做什么,明白吗?” 我掏出手枪放在桌上,“否则海因茨真的要当孤儿了。” “现在,去用你的嘴,把少校的裤子解开。” 埃里希大叫,“不!不!” 这次是卡扎罗斯语。他从未如此失态,若不是因为被墙抵住后背下一秒就要翻到在地了。“不要这样!” 他惊恐的看着穆勒跪下去,缓缓地爬向他,扭头向我求饶,“恰尔洛夫,停下,我求求你,我求求你让他停下啊!”他声嘶力竭地哀嚎着,拼命挣扎,椅子吱吱作响,“不要这样,停下啊!” 快要碰到埃里希膝盖的时候穆勒抬起头,他想说什么,却看到我作势要给手枪上膛,赶快重新回到自己的任务上。很快,在埃里希凄厉的“这是命令,穆勒,停下,停下,这是命令”声中,穆勒一边哭泣,一边解开了埃里希的裤子,露出少校稍稍重新长了点的阴毛的小腹和yinjing。 “你看,” 我摆弄着那疲软的生殖器,“卡扎罗斯军官不会再米嘉斯女人手里硬起来,他已经很久没射了。穆勒,快帮帮你的长官呀。” 埃里希吓得五官扭曲,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发出一些呃呃啊啊的喘息,眼睁睁的看着副官将自己的生殖器含在嘴里。穆勒大约只服务过女人,技术不算很好,被噎的直翻白眼,我抓着他的后脑,用力按了几下,才叫他全部吞进去。一刹那,眼泪,唾液,汗水,滴滴答答落了一地。埃里希难过的都要疯了,尖叫个不停,好像个失去了孩子的父亲,“不要啊!啊!”他哭的被哽住了,“恰尔洛夫,我求求你,我求求你,”他如此频繁地呼唤我的名字,语无伦次。“不要这样,我不要这样,我会死的,我真的会死的。你杀了我。” 我示意穆勒把他的yinjing吐出来,依然没硬,但埃里希得到了一个喘息的机会。 “要求真高,连这样一张卡扎罗斯小嘴都没法满足你么?”我捏着穆勒漂亮的脸蛋笑眯眯的问埃里希。 他疯狂的晃动着身体,歇斯底里的尖叫着,眼睛都红了,“我不要,我不要,你不要再伤害我了!” 你不要再伤害我了。他将一切说的多么纯净无辜啊。 “别哭了,埃里希。”我说, 这句话一点用都没有了,他还在哭,我把他拽起来,按倒在桌上,松垮的裤子也迅速从大腿滑落。“你知道么,”我说,“是我的问题,我本来打算让穆勒把你舔硬了之后坐上去,好叫你也享受一下他那个有名的克里瓦小屁股,但你更喜欢被干后面是不是?”我随手摸了一把穆勒的跨部,“不粗也不长,但谁知道,有的人硬起来潜力惊人。”说完,我曲起两根手指,轻轻滑过他的臀部,在肛门处轻轻转了个圈。果不其然,埃里希把手指当成了yinjing,被击垮了所有防线。“不要,”他没力气惨叫了,恍惚着喃喃自语,“不要,我什么都愿意做,只要不是这样。“ “你愿意做什么?”我将埃里希被汗水和泪水粘在额顶的头发梳理整齐,看着他那双无限哀戚的绿眼睛,轻声问。 “我......” “说出来,”我鼓励道,“你知道正确答案。” “我愿意让你干我。”埃里希舔了舔嘴唇,神情呆滞。 我抚上他的额头,想到未来这眉心又要多出一丝愁苦忧虑,感到十分平静。“我干你不需要你的允许,再想想,你可以做到的。” 他闭上眼睛,落下两滴泪来,似乎再也说不下去了,良久后,方才低声说,“请您cao我。” 穆勒哇地一声扑倒在少校的脚边,嚎啕大哭,犹如丧家之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