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TV男客户非要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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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苏棉,因为奶奶种了一辈子棉花,所以她给我取了一个这样的名。她没什么文化,只上过小学一年级,不认识几个字,只因为打小种棉花,所以也像种棉花一样慢慢地把我抚养长大了。 我没见过父母。据村里人八卦,我爸是高手段骗子,伪装成富二代把我妈骗到手吃干抹净,肚子都搞大了,我妈说要结婚谈彩礼见家长,他就立刻消失不见了。 我妈生下我后扔给奶奶也消失不见了。 写到这我真的想告诫广大适龄青年,没事别乱生孩子…… 当然,也别当骗子。 奶奶没想我能有什么大志向,她青年丧夫、中年失子,就想让我跟着她种棉花,像她一样种到死。 我想我其实可以满足她的愿望的。 可惜,电子网络的发达,让我看到了世界的另一面——那个不同于贫瘠土地农村的另一个“极乐”世界。 北京。 你或许难以想象我第一次看见玩偶、娃娃类似玩具时我的反应,在那个情绪难以控制的九岁,我当然也禁不住诱惑。 镇里的超市有那些玩具的低配版,但我没钱,奶奶也不可能会拿钱让我买这种东西。 所以。 我偷回来了,藏在床底下破旧的小箱子里,不敢让任何人看见。 只敢在深夜中,所有人都已经熟睡时,像一个戒烟的人犯了烟瘾一样贪婪又迷恋地将她抱在怀里,嗅着她身上的香气,直到天亮。 天亮后我又迅速将她恢复原位,然后听早起的奶奶敲敲我的房门,喊我快起床。 我要去北京。 这是我九岁的誓言。 后来十八岁,我以全校第十的成绩考去了北京。 我以为我终于能满足自己的愿望。 可一个月800元生活费是奶奶能拿出来的全部,我在北京拼命兼职,我想要钱,没有钱就没有我梦寐以求的需要。 但我发现靠打零工根本赚不了多少钱,北京消费很高,一碗清汤面卖二十。 与此同时,我终于有了新的发现—— 美貌。 我似乎、有点姿色且身材不错。 这些猜想,后来也都一一验证。 我第一次发现这个事实是在高档KTV兼职的时候,周末没课,所以我上晚班。有一位男顾客,我在他跟前上酒他就直接搂过我的脖子,往我耳边吹气,问我:“新来的妞吗?以前怎么没见过你?” 我一下就反应过来了,不动声色地躲开,迅速将酒摆好,边退边说:“不是新来的。” 然后将门关好, 我并不单纯,有关性方面的知识我自学的很成功。但我没想到这位男顾客临走前居然不和老板打招呼就要把我带走。 他见我挣扎得厉害,咬牙切齿跟我说:“你再不走连五千块钱都没有了!” 五千块,原来我的身体能换这么多钱。 他好像深谙我这种打工妹的心思,为了钱什么都可以放弃,包括尊严和……那层膜。 五千块,好像也不少了。我不敢誓死不从,也犹豫要不要就顺着他走,所以就这么拉拉扯扯地跟他进了男厕所。 不妙的是,男厕所有人。这位男顾客酒气冲天、精虫上脑,看都没看就把门反锁了。 “砰——” 接着他就把我压到门上开始舔我的耳朵,上下其手,一只上去解开我胸前的纽扣,一只往下钻进我的裙子里。 他喝醉了,可我没有。我就这样和那个刚洗完手冲着镜子整理西装袖口的男人对视了。 说实话,有一瞬间我愣住了。 我没见过这么贵气的男人,不止因为他身上剪裁良好的西装还有那双眼睛——如同黑曜石一般。 他看着我,仿佛见怪不怪。但他是皱着眉的,应该是觉得做就做吧,为什么他还没出去就把门反锁了,让他亲眼目睹实在是脏了他的眼睛。我这么想着推了推身上的顾客,想让他等一下。 他却狠狠扭了一下我的胸部,骂我贱人装什么清高。 很疼,我大叫了一声,感觉眼里逼出了生理泪水。 视线朦胧里我看着那个男人走了过来,凑近我问:“他弄疼你了?” 我的眼泪很给力,顺着眼角就流了下来,我故意咬住下嘴唇,一句话也不说。 他抬起手来给我擦了擦眼泪,然后拍了拍那位男顾客,叫他:“刘金源,醒醒。” 被叫做“刘金源”的这位男顾客眼中恢复了些清明,把头从我锁骨前移开,指着那个男人,“你是谁啊?” 他说:“孟桦。” 原来他叫孟桦。 刘金源顾客立马笑脸盈盈地鞠躬道歉赔罪,说改天请他吃饭,今天真是冒犯了不好意思。 孟桦没应,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着说:“对你的妞温柔点。” 然后他就开门走了。 趁刘金源还没反应过来我也打算跟着他跑,可惜我当时的地理位置不佳,刚按下门把手,刘金源顾客就从背后贴上来了。 他在我耳边说:“你挺能啊,孟少还替你说话呢。” 他们两个短短几句对话,我就听懂了。那位叫做孟桦的男人,应该是某个有钱人家的少爷,而这个刘金源顾客和他认识,并且他想巴结孟桦。 “我还有更厉害的,你想不想看?”我说,“你现在放开我,我去追上他,和他谈恋爱。” 刘金源呵呵一笑,我知道他在笑什么,笑我不自量力,笑我白日梦做多了。 “你想和他谈恋爱?你连跟他上床的资格都没有,好好伺候我吧,别想那些不切实际的。” 他含住我的rutou,舔来舔去,恶心死了。他抱我洗手台上,将我的丝袜扯开一个洞,然后拨开内裤,对着我的下体亮出他的性器。 好恶心。 他摁住我的头让我给他舔舔,我呸了它一口,刘金源感觉自己男性尊严受到挑衅给了我一巴掌,骂我:“老子又不是不给你钱,你这副死样子做给谁看!?” 我说:“你再逼我我就给你咬下来。” 刘金源捏住我的嘴巴,想强迫我,我含糊不清地说:“孟少说让你对我好点。” 他瞪了我一会儿,然后放开了我,恨道:“你真败兴!” 他又说:“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我告诉你,你这种货色也只配伺候我了!” 我不服,问他:“那什么货色配伺候孟少啊?” “我告诉你吧,什么货色都不能。”刘金源说,“他们家最注重这方面了,你别看孟桦神气得不行,他妈管他跟管小孩似的,懂了吧?” 孟桦还是处男,在我眼里又给他镀了一层金光。 不敢想和他做有多幸福。 “他多大?”我把握住唯一的人脉资源,一问到底。 “挺大的吧……”刘金源指了指自己的,“比我的大一点。” “……”我沉默。 刘金源说:“我就见过一两次,看不太清。” 我感觉和他沟通有点问题,刘金源却不给我再问下去的机会,他两手控住我的腰,短小的性器渐渐逼近我。 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我还有两只手,用尽全力给了他脑袋一拳,然后踹他一脚跳下来就跑。 边跑边发狠地往自己脖子上抓了两下,为了确保孟桦看到我的伤心生怜悯,我又在胳膊上抓了两下。 说实话,从男厕所跑出来我不知道应该去哪里找他,但他名气这么大,随便抓个人问一下就可以吧。 我穿着高跟鞋在楼道里跑来跑去,碰到一个女同事,她问我怎么了,我问她看见孟桦在哪吗。 她说K707。 道谢后,我直奔K707。没有人追我,我却跑得越来越快,仿佛跑得够快就可以挣脱我的现有阶层,变成孟桦身上一种形式的“附属品”。 我并不觉得这是丧失了自己,反而,这样的情况满足了我的所有需求。 我要钱,很多钱。 如果zuoai,也要和孟桦这样的人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