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记官大人的变态惩罚
书记官大人的变态惩罚
荧从回忆中回过神来时,艾尔海森已经结束了与她的亲热,此刻正拉开柜子抽屉在一堆瓶瓶罐罐之间寻找着什么。 荧的心里有点慌,她在来须弥的路上曾跟艾尔海森发誓:“真的,你放心,我不会去找别人的。 嗯……如果我去找了别人,到时候你怎么惩罚我都可以。” 不一会儿,她就见艾尔海森拿着一瓶绿色的精油走过来,她瞄到了上面的标签“狂草精油”。这种精油一般会被抹在男子的性器上,作增大和延时之用。这就叫惩罚吗?她心里暗喜,这明明就是让她的体验更好啊,而且用了精油后他最后射出的精水也会更多,她能一次性吃个饱。 但她很快发现了不对,艾尔海森蘸了一点精油在手指上,却并没有脱下裤子。“艾尔海森,你,你要干什么?”感受到一丝丝不妙气息的荧使劲往后缩,却因为被绑着的双腿而无可奈何地继续把rouxue整个暴露给艾尔海森。 几根手指熟练地扒开rou褶,随后荧感觉到自己的yinhe凉凉的。“这,这是什么啊!这种药不是给你用的嘛!为什么要涂在我身上!”荧意识到了自己的处境,yinhe传来一阵阵胀痛。 “我想你需要知道现在正在发生的事情。”艾尔海森坏心眼地拿过梳妆台上的手镜,照着荧的rouxue。荧低下头,看见自己的rouxue并没有什么异样,只是前端的yinhe变得异常红肿,并已经增大了一圈,在胀痛停止过后,yinhe已经增大到小拇指指节的大小了,颜色也变得红艳艳的,仿佛一颗小小的落落莓。 “这?我。”荧被自己身体的异样羞得面红耳赤,艾尔海森的嘴角勾起一个笑容,俯下身去仔细观察这颗小红莓。他的鼻息呼出到yinhe上,温热的气流让增大后异常敏感的yinhe产生一阵阵快感。他还嫌不够,又将几滴精油滴在了yinhe上,清凉的感觉让荧不停地倒吸冷气。 “你似乎很喜欢这样。”艾尔海森的用食指和大拇指捏住涨大的yinhe,“它也很喜欢。” “唔!不,不喜欢!唔嗯,别说了别说了!”只是轻微的捏住就让她来了一次小小的高潮,她羞愤地捂住脸,不让艾尔海森看她表情失控的样子。其实她并非不喜欢被刺激yinhe,她只是不希望自己的伴侣看到自己狼狈的表情。她可以用rouxuetaonong对方的性器并欣赏对方失控的表情,但反过来对方玩弄她的yinhe她就十分抗拒。如果她想单纯体验yinhe带来的快感,她更倾向于自己弄,不让任何人看见。 因此每当她结束与男子的亲密,看着对方痛快又有些疲惫的神情,她心里都非常满足:哼,被我玩弄得失神了?我的rouxue就让你那么着迷?从来就不是你用性器干我,而是我用rouxue玩弄你,并将你的精华全都吃进肚子里。 她以前收的那些男子在床上都十分顺从她,温柔地照顾她的感受,哪怕有时并不舒服也要努力配合她,做出好像自己很快乐很舒服的表情。 但艾尔海森不是这样,他显然很有自我想法,总是试图在性事上占据主导地位。他喜欢利用体型优势把荧抱起来,让她无可奈何地被他抱着cao弄。所以当他发现荧的yinhe能给她带来大量快感之后,他便找到了能让她也屈服于快感的方法。 艾尔海森解下捆绑荧大腿的腰带,并用它去蹭她肥大的yinhe。“啊啊啊,我,拿开,嗯,嗯。啊啊啊,舒服……”布料摩擦引起的快感很快让她进入高潮,她也顾不上形象了,吐出舌头喘着粗气,一边顶胯自己去蹭那有些粗糙的布料。 在持续了数十秒的高潮后,荧瘫软下来,她认输了。 但她站起来才发现,这个惩罚远比她想象的严重的多:肥大的yinhe无法缩回去,而且十分敏感,就算是一阵风吹过她也能感觉yinhe被刺激得微微发麻。而且她明显感觉那yinhe充血变硬,如同一粒小石子一样让她只能分开双腿。 内裤是穿不上了,走几步路yinhe就会被摩擦到酥麻,xiaoxue中分泌出的yin水也会弄脏衣裙。“艾尔海森,你让我怎么出门啊!”她总算是意识到了这个惩罚的狠毒。 “如果知道无法信守诺言,那不如一开始就不要发誓。我只是给你一些违背诺言的惩罚罢了。”艾尔海森翘着腿坐在一边的凳子上,“另外,我的惩罚并不包括禁止你出门。你可以在出门的时候把下半身露着,别人会怎么看你并不在我的考虑范围之内。” “艾尔海森你这个混蛋!你……”荧坐在床边分开腿,她恶狠狠地盯着艾尔海森。她现在处于又羞耻又爽的奇妙状态,声音比平时虚了不少,因此她说出的话与其说是挑衅骂人,还不如说是调情,“哈啊,唔……你是不是不行,我的xiaoxue,啊啊啊……有,有本事你,嗯……来,来干我啊,唔唔……” 她一边说一边把xiaoxue对着艾尔海森的方向。他却一点也不着急插入,只是低下头打量着湿淋淋的yinhe,准备先将这个小东西在手里把玩一会儿再满足荧。 他用手指将yinhe顶到一边,再松开,那颗yinhe颤抖了几下,伴随着荧的哀求:“别,那里,呜呜呜,放过它好不好……”但是她嘴上这么说着,身体已经对yinhe传来的快感做出了反应,她的脸通红,双腿几乎是呈一字打开,将流着yin水的xiaoxue和肥大肿胀的yinhe完全暴露着。 所以艾尔海森并没有理会她的话,对准了颤抖的yinhe就是几下弹指。“啊啊啊……”第一下的时候荧还感觉yinhe被弄疼了,但第二下的时候它已经发麻了,第三下第四下更是让它有些酥麻的快感。yinhe抖动着,连带着后面xiaoxue分泌的yin水也大量涌出。“海瑟姆,啊……”她的yinhe不断震动着,她也因此有了一阵一阵的小高潮,她躺在床上,张着嘴下意识地娇喘着,脸上绯红一片。 但艾尔海森并没有想因此放过她,或者直接将roubang插入xiaoxue来满足她。他只是继续用手指玩弄着yinhe,只不过现在他不是以弹指的方式,而是以揉捏的方式:食指和大拇指捏住yinhe,轻轻拔了拔之后又捏了一下,随后又是将它夹在手指间搓着。搓几秒又捏住,再一次往上拔,进行下一个循环。 荧只感觉自己最敏感的地方被人毫不怜惜地玩弄,她不自觉地用双手一边一个捏住自己的rutou,试图缓解下体一阵高过一阵的快感。她感觉自己的yinhe涨涨的,几乎快被对方捏得爆开了,似乎有一股液体被憋在里面快要冲出来。 许是觉得这个程度可以了,艾尔海森脱下裤子,露出那根硕大硬挺的roubang,并将它送入了早就湿滑不堪的xiaoxue中。充分湿润的xiaoxue口向两边张开,十分轻松得容纳了它。 但刚才被刺激的yinhe并没有得到解放,roubang的侵入让它受到了挤压。荧咬牙坚持了几秒之后,感觉yinhe的涨感已经达到了极限,一波一波的快感堆积着,在寻找一个释放的契机。 突然一下,roubang刮过rouxue里面的敏感点,荧再也忍不住了,她感觉自己的yinhe仿佛炸开了一样,有一股水流从中喷射而出。一种她从未体验过的高强度快感从下体直冲大脑,她躺在床上,大脑空白了足足有半分钟。 等快感消退下去一点,她才看向身下。就见床单已经湿了一大片,晶莹透明的液体挂在她和艾尔海森的交合处。她这时候才意识到,自己这是喷出了一股yin水。“海瑟姆,啊啊啊啊,轻点,我,我刚被你……唔……”荧皱着眉头抓着床单抵御着快感。 艾尔海森的眼睛眯起,嘴角微微上扬,见荧不满地瞪他,他轻笑了一声,下身更用力地顶弄了几下,roubang分开两边的rou壁,往里面进了许多。 “艾尔海森!你这个坏人!唔!”荧气不过,一口气在他的肩膀上咬了好几口,看着被自己咬出的红印子才算解了一些气。 艾尔海森却一点也不管肩膀上的刺痛,在他看来,现在的荧面色潮红,神情又羞又气,甚至比平时还要可爱一点。他推开荧试图拽他呆毛的手,低头就吻在了她的唇上。 这还不算完,荧觉得自己的yinhe还是有点胀,似乎还有未释放出的快感。rouxue中艾尔海森性器的顶撞依然不停,动作还越来越大。“啪唧啪唧”,性器在充满yin水的rouxue中搅动,不可避免的数次刮蹭过里面的敏感点。于是随着他几次猛烈的抽插,荧的yinhe下又喷出了一股yin水。 在荧感觉来,这就好像是刚才那个让她失去理智的高潮的余韵,几波快感分别让剩下的yin水分几次喷了出来,几乎是艾尔海森顶一下她喷一下。 过于强烈密集的性高潮让她整个人瘫软在床上,只知道分开双腿被艾尔海森干,再也没力气想要配合他玩什么花样。甚至最后被灌入nongnong的白浆的时候,她都只是用轻微的身体抽搐来表达自己的兴奋。 荧躺倒在艾尔海森怀里,筋疲力尽地看着他为自己清洗rouxue。以往她总爱在这时候勾引他,试图和他交合第二次。但今天,得到过量满足和快感的荧,实在是没精力要求第二次了。 “啧,喷了这么多。”艾尔海森将湿掉的床单换下,又转头看着荧,“我给的建议是,你多喝点水。” 究竟是让她多喝水补充失掉的水分,还是让她下次多喝水以便喷得更多,荧觉得两个理解都可以。真是的,这个男人是怎么做到一本正经地调戏她的。荧气得牙痒痒,盘算着一会儿睡觉时趁机再咬他的肩膀和胸肌几口。 狂草精油的效果要持续三天才会完全消退,于是第二天,荧依然只能呆在卧室内,双腿分开,露着rouxue和肥大的yinhe,这个家门,自然是出不去了。 这天是教令院的休息日,但对于冒险家来说并没有什么休息日,他们每天都要去冒险家协会领每日任务。一般情况下,荧每天都会早早起床出门,可是这一天,直到中午卡维都没见人从屋里出来。 完了,是不是偷情被发现了。卡维已然如同惊弓之鸟,但比起他自己的处境,他更担心荧的。他可是听荧说,她要被艾尔海森发现了找其他男人,是会被艾尔海森打的。 看着艾尔海森将两人份的食物拿进房间,卡维更担心了:这,怕不是被打得下不来床了吧? 于是,趁着艾尔海森去书房的空档,卡维悄悄来到门口。卧室门紧紧锁着,他没有钥匙,又不敢贸然撬锁,只好透过锁孔往里面看。他只想确认荧的状态,如果确实如艾尔海森所说,她只是今天不想做委托,正好好地在屋里看书休息,他也就放心了。 然而幕入他眼帘的,却是一幅yin靡的画面:荧一丝不挂地靠在扶手椅上,两条腿分别搭在扶手上,私处毫无遮拦地露在空气中。她看上去似乎有些不舒服,正一边小声呻吟一边用手轻抚rouxue。 她这是在……卡维睁大眼睛,感觉自己双腿之间的东西在变硬。 “干什么?”艾尔海森不知何时,无声无息地出现在他身后,目光锐利地盯着他。 “我,我……只是来看看你的卧室需不需要打扫。”撞破了艾尔海森金屋藏娇秘密的卡维如同一只被鹰隼盯上的鸟雀,吓得话都结巴了。 “这几天不需要。”艾尔海森倒也没有为难他,“衣篓里有换下的床单,你尽快去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