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未曾平静
将玛恩纳哄睡,褚也跳下床,走到龙舌兰的床铺旁。对方已经脱光衣服等她多时,只需要插入这一步。 褚也在成为alpha后,预想过将来会可能大概也许会遇到这种事,但没想过自己才是完全的进攻方,还在这么yin乱的地方。也不知道是谁带来的恶风恶习,居然还有人在这里野外群交。 yinjing插入的瞬间,她想到了大坝泄洪。大量yin水使肠道湿滑,yinjing差点被冲出去。即便被含住嘴,龙舌兰的呻吟也能通过喉咙,展现些许端倪。他算有些经验,毕竟长相柔和可爱,很容易成为猎物。 靠着墙,龙舌兰一条腿架在褚也的手臂上。他那对蓝宝石般的眼睛,注视着近在咫尺的五官。 褚也的长相并不柔美,浓眉如剑,将五官修饰。伏羲眼上睑前端呈锐利的三角,眼尾上挑,即便面无表情也有几分凶悍。头发并不长,大概是是时下流行的狼尾头,和玛恩纳有明显区别。她的手并不算大,却很有力量,在托住龙舌兰的腰时,没有一丝颤抖。从床上,到墙上,再到椅子上,甚至最后直接将龙舌兰托在怀中。 褚也人生第一次捅屁眼的经验,就是龙舌兰给的。当时天很黑,她一天锻炼正精疲力尽,昏昏欲睡。迷迷糊糊的时候,只觉得yinjing突然被什么东西裹住,还有人的喘息声。当时以为是艳鬼上身,毕竟这里是战场,有鬼也比较正常吧。等把人治住,才发现是应该睡在下铺的龙舌兰。 把龙舌兰放上床铺,翻身跨上断牙的床,将他的双手压在上方。褚也觉得自己比皇帝还要忙,如果这几位是Omega,估计早都怀孕了。 断牙在刚刚的一段时间,也跟着射了两次。此刻,他面色潮红,有发情期提前的征兆。 “呃,你的jiba太大了,慢慢进——草,呃。” yinjing有节奏地重重插在后xue中,倾身看着肌rou奶子地摇动,兽人陷入情欲的痴态。肌rou结实的双腿,在褚也腰后交叉,并抬起屁股不断扭动。 真不知道,断牙是怎么保持处男之身至今的。如果他和褚也从小就认识,可能那时候就被当Omegacao了。想用舌头顶开褚也的侵占,唇齿纠缠了好一会儿,才侧头喘气:“玛恩纳说的没错,你占有欲太强,床上一句话不给说。呃,不行,太重了,前列腺隔着rou都要被你cao烂,呃呃呃……”在他说话的同时,褚也加重了力度,激得断牙不停扭动身体,想从她这里获得更多抚慰。小去了一次,无力的靠在枕头上,汗水打湿了头发。 褚也将断牙额前的碎发拨开,看着他轻喘,眼神迷离。笑了笑,食指搔了搔他的下巴:“这不是让你说话了吗?” 断牙看着褚也,像被一只猛兽盯上,蛰伏在旁,准备伺机而动。双手始终被固定在头顶,一条腿的内侧,褚也的大拇指,在接近私处的皮肤抚摸。瘙痒的感觉,从那处皮肤传达到心脏。下意识想要移开腿,他瞪了一眼褚也:“让我的手活动活动。” 褚也送开的手,对称地放在断牙大腿的另一侧,用轻柔的力道带去酥麻的感觉。 断牙的声音发颤,竟然比之前尖细不少:“你在干什么?我可不是Omega。”他想起以前看过的成人片,在某些剧情里,alpha会隔着内裤,抚摸yindao两边。Omega的yinchun形状随着alpha的动作,时不时印在内裤上,不一会儿就将那一块布料打湿。 褚也也没说话,只用眼睛扫过断牙的脸、奶子、腹部、yinjing和大腿。看着只属于自己的物品,她熟悉他的构造,也知道还能怎么使用。yinjing突然用力撞击紧紧将他包裹的肠道,不出意外听见断牙的yin叫声。 “你不是我的Omega吗?叫的这么O。” 断牙闭上眼,大腿根部传来的触感,强烈视线对他身体的侵犯,都让他心跳加速。呼吸变得粗重,瘫软的yinjing缓慢抬起头,便立即被抓住。耳边是褚也的笑声,女性的低音醇厚,此刻带上的调笑情绪,让气氛愈发暧昧:“看看,我的小Osao地立起来了。” 他突然想起,少年时期在书上、电视剧里、动漫里总会出现一些成熟的Omega形象。他们往往只比主角大一两岁,却能轻易挑起少年人的情绪。断牙很喜欢这样的Omega。 现实总是比较现实,那样大方,且富有理性,带着暧昧气息的年长角色,即便在200岁的阶层,也难找到一个。 看着自己前后皆被掌控,断牙觉得自己此刻已经正泡在甜水里,他看着褚也,轻轻说道:“jiejie。” “jiejie?”褚也稍稍用力揪了一下断牙的yinjing,又令他轻喘起来,“我是你哪门子的jiejie?” 断牙不回答,只是张开嘴,舌头从中伸出,摆着轻浮的动作,勾引褚也亲吻。看着褚也俯下身,将唇舌占据,他的一切都将被真正占有。 情动之至,两人维持着同一个姿势,在地上射了两回。此刻已经来到深夜。想着明早还有训练,褚也抽出yinjing,将断牙抱上床铺,搂在怀里,亲了亲他的眉心:“睡吧,好好休息。” 第二日的训练来的人不多。 训练中途,一个传令员让褚也去长官办公室。 褚也不是第一次见上司,怀揣着与上辈子别无二致的心情,进门后十分老实地行礼。 “你就是褚也吧,”长官看上去十分苍老,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你所在小队的前任小队长,吸食上瘾剂过量死亡。我们综合判断,你很符合这个职务。”说完,让褚也从副官那里领了个牌子扣在胸前。 副官看上去比长官还要沧桑,一副天要塌了的表情。 褚也所在的小队也没什么可管的,手下一共就十七个人,有一半深陷性病危机,估计很快就会去世。她只能趁着新官上任之际,向幸存的五人科普性病的发生,及其危害。这五人中,有三个和褚也在一个宿舍。另外两个,要去他们的宿舍找人。 坐在陌生的环境里,褚也浑身不自在,生怕蹭到什么传染源。听她说完,一个看上去可爱又老实的犬类队员举手问道:“长官,我们不找那些搞情色服务的,怎么排解欲望啊?”他叫阿贝多,只比褚也早来三个月。 坐在一旁的蛇类金发alpha,呵呵一笑:“可以找队长解决吧,昨晚就听到有人yin叫到半夜。”他叫卡维,是个不太好相处的人。 阿贝多小心翼翼地看向褚也,也知道两个alpha该怎么解决:“队长,应该怎么办呢?” 褚也学着卡维笑了一下:“该怎么办呢?你们俩有钱去享受情色服务吗?” 阿贝多可怜兮兮地低下头,他每个月都会把钱寄回家给母亲治病。 卡维冷哼一声。他也经常要寄钱回家,就是不知道原因。 战场总是瞬息万变,第二天凌晨,一场大规模冲突骤然爆发,许多人在睡梦之中死于爆炸。 褚也早早发现异状,带着有战斗力的五人离开营地,利用黑夜的遮蔽,躲进附近的草丛。 预警机发现远处的大规模飞行器,部队只能将最后的防空武器拿出来。 看着凄风苦雨的防守阵营,褚也有了不好的预感。这是上层腐败,影响到下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