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清濑拓真:哈哈,那完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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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着琴酒睡着的时间,清濑拓真把景光送去了他以前购置的个人商铺。 商铺包括了外间和生活区,是清濑拓真还在日本时用假身份买的,近几年一直没有营业过,虽然不大,里面的设施倒是挺齐全,作为临时住处已经足够。因为使用了防尘罩,所以需要打扫的地方不算很多。 清濑拓真心虚地对着景光叹气:“琴酒来得太突然,等我出完任务回来再来找你。” 诸伏景光从家里出发时脸色就很苍白,他本来以为琴酒一定是发现了他的踪迹,才突然袭击让清濑拓真把自己交出去。 直到现在他才略微松了一口气。 清濑拓真走在回程的路上,想着得快点回去,避免让琴酒发现,感觉自己像急急忙忙安顿情夫的出轨丈夫。 照这么说,琴酒岂不是…… 想到这里,他一阵恶寒,赶紧把这个想法从脑袋里驱逐出去。 接下来的两天时间里,琴酒虽然表现得挺配合,但清濑拓真必然不可能下重手。 一是速成版的性奴调教无论如何都会伤害身体,琴酒本身对组织的价值绝对远远大于某一个任务,boss即便知道他去搭清濑拓真的便车也不一定会有什么反应,但如果为此受伤(比如做任务的时候屁股开始流水),那就很不好说了。 二是清濑拓真的情感不允许他这么做,虽然琴酒叛逆不听话,虽然他是清濑拓真无罪脱离组织的一大阻碍,虽然他经常对他的老父亲冷嘲热讽、心上插刀、见面就揍……但这毕竟是自己亲手养大的小孩,还送上门来让自己日。 清濑拓真唉声叹气。既然没办法真的调教,他的态度就随意了许多,力求让两个人都在情事中感觉到快乐。 琴酒明显感觉出来了清濑拓真的敷衍,但他也没有做出别的表示。去找清濑拓真就已经够荒唐了,他又怎么可能更进一步。 直到拍卖会开场前十个小时,琴酒的反应还是青涩得要命。 会宁可把自己的嘴唇咬出血都不吭声,会在高潮前一刻把眼神转开不看人,会在被清濑拓真玩得实在受不了的时候狠狠地咬住他的肩膀,会需要清濑拓真的反复安抚才能平静下来。 总的来说,如果按照性奴的标准打分,可能是负一百分。 清濑拓真……清濑拓真微妙地产生了一种破罐子破摔的轻松感。 反正都这样了,也不会更糟了吧? —————————— 拍卖会开始前三个小时。 “谷野先生这次带过来的货,从外貌上来看可是极品啊。” 一个老头色眯眯地盯着眼前黑发的高挑美人,美人修长白皙的脖颈在白纱中若隐若现,纱衣下是勉强遮住重点部位的情趣装,宽肩窄腰,肌rou结实,线条流畅而不显得粗壮。 即使戴了面具,也掩不住美人眼中的杀气。 “这眼神够辣。”大竹社长啧啧称奇,伸手直往美人的下体去,“没调教多久吧?” “谷野航”,也就是清濑拓真,在大竹社长触碰到琴酒之前,一把握上了他的手,用力摇晃: “大竹社长真是好眼光,这是一个尊贵的客人弄来的玩物,一直不大听话,之前抓伤了客人,就送到我这里来了。” 清濑拓真可是为了大竹社长好,在他碰上琴酒之前,说不定会被先拧断脖子。 大竹社长不在意地收回手,眼睛放光:“漂亮是真漂亮,有点脾气也正常。这么说,是没主的东西?” 周围很快就围上了一圈人,开始对琴酒评头论足。 面具遮盖不住他们令人作呕的窃笑声,琴酒的脸色愈发不好看。 清濑拓真压低声音,故作神秘:“那也不一定。我看那位就喜欢这种不服管教的,送我这里说不定只是吓吓他。” 他给了对面一个“你懂”的眼神:“再过几天,再过几天那位还不来,我就另做打算。” 大竹社长露出了心领神会的表情:“那谷野先生到时候可得优先我。” 嘈杂的声音中,不知是谁问了一句:“哪位啊?说不定我们认识呢。” 这是想要碰一碰的意思。“谷野航”得罪不起的人,他们不一定得罪不起。 “是那个酒组织的……具体职位我不清楚,不过是排得上号的武力部成员。”清濑拓真回答。 人群中静了一瞬,很快又岔开话题问起了“谷野航”最近有没有遇到好货,调教程度如何,准备直接卖还是一夜一夜出售。 清濑拓真一边和这些人有来有往地调笑,一边揽住琴酒的劲腰,安抚性地拍了拍。 “各位,拍卖会时我的包厢在二楼17号,我先带这孩子过去,等到晚上九点,也就是拍卖开场前一个小时,和以往一样,会有演出。” 所谓的演出,其实就是谷野航大肆虐玩他带来的性奴,为了刺激所有观看者的感官,还经常会让观看者亲自上手,也是最容易露馅的一环。 等人群散开,清濑拓真小声问琴酒:“你做你的事去吧?需要我帮忙吗?” 这次琴酒的目标就是刚刚出现过的大竹社长。他是已经入狱的平川议员的心腹,也是议员的前任秘书。 平川议员是组织在政界的联络人之一,不是正式成员,却和组织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他有真假两本账册,但警方在搜查时只找到了假的那本。真账册在哪,目前有三种猜测,一是由平川议员的母亲保管,但警方搜过,据说一无所获。还有人说是在平川议员的情妇身边,但这个“情妇”到底存不存在,还是一个未知数。 最后一种猜测就是在大竹社长手里。 在平川议员入狱的前一年,大竹辞职并开了一家会社。那时候平川议员已经开始自身难保,大竹的辞职没有引来太多目光,但如果他是受到平川的委托,趁此机会将真账册带走,也是有可能的。 琴酒本来不想管这件事。 可他在一周前收到了一份幼稚而又大胆的勒索,收信地址是琴酒管辖范围内的某间组织安全屋,寄信人声称自己是真账册的持有人,要组织想办法把平川议员从监狱里捞出来,否则就把这份账册公布出去,大家鱼死网破。 “不知死活。但有点意思。”琴酒这么评价。 组织偶尔会遇到这种野路子,没办法下棋,就想把棋盘掀了。这个真账册的持有人不一定能做到,即使对方做到了,组织也有办法压下去,但琴酒还是给对方回了消息,决定亲自去看一看。 这项举动到底是不是多余,琴酒也说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