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见
这是我曾幻想过无数次的场景。 我梦里见到过很多次,直到今天,它真切发生。 我和正在洗澡的夏油杰面面相觑。 他震惊于我的突然闯入,而我没想到自己竟然会遇到夏油杰。 我泫然欲泣眼中含泪看似慌得一批,实则在心里吹起口哨——老婆身材好辣,我喜欢这个意外。 “普通人?不小心闯入的吗?”夏油杰将湿发向后捋,露出光洁的额头和细长的眉眼,他越过我拿走浴巾遮住半身,安抚道,“不要怕,一会儿我带你出去。” 我感动的泪眼汪汪,疯狂点头,连连道谢。 “谢谢你,我也不知道怎么就走到这里。” 才怪,我是因为你才来到这里。 “有你帮我真是太好了。” 能见到你真是太好了。 我一副没有安全感的模样,寸步不离地跟着夏油杰。 他想要让我先出去等他穿好衣服,对上我那双快要哭出来的眼,将要出口的话吞入腹中。 现在的夏油杰最好的地方在于,他可能在心里觉得我是个非常麻烦的蠢猴子,但面上还是挂着温柔的笑,让我不要紧张,尤其不要拽着他的浴巾。 嘿嘿,没有黑化的杰好温柔… 他转过身开始换衣服,我对着他背后的腰窝流口水。 由于刚洗过澡,那处浅浅地盛着清水,带出一点反射的光…… 想舔……真的好想舔一下啊…… 由于心中的欲望堆得太多,我没控制住自己,或者说将自己的想象现实化了一下更为恰当。 我长出了一些奇怪的东西。 像是章鱼脚的透明触手从我的背后伸出来,在地上阴暗蠕动爬行着,悄悄猫在换衣服的夏油杰背后。 特级咒术师的第六感让夏油杰很快发现异样,他抬手就召唤出咒灵将浴室围起来,当他发现危险来源于眼前这个误闯入咒术高专的人类时,他愣了一下。 愣神的功夫触手就到了眼前。 夏油杰下意识用了吸收咒灵的招式,却失败了。 电光火石之间,触手蜂蛹而上,将这位特级咒术师困扎成单膝跪地的姿势。 在争斗过程中夏油杰穿了一半的上衣被蹭掉,露出纹理流畅的赤裸胸膛,水珠从半长的发滚落,在锁骨上打了个漩,顺着肌理分明的腹肌引入深处……莫名的色气。 触手没被吸收只有两个原因,夏油杰倾向于那是认主的咒灵。 但他在上面又丝毫没有感受到咒力的流动。 “什么东西?”夏油杰尝试动用咒力割断这群看似毫无意识的低级咒灵,却失败了。 他眼睛微眯,发现了异样。 被触手绑住后自身的咒力会逐渐沉寂。 我头疼于不听话的触手,思索怎样在放开后不会被他打掉脑袋,听闻夏油的问题疑惑抬眼,“我吗?” “应该是个普通人吧,”我努力想要让触手松开,但并没有什么用,遂摆烂cao控着触手偷偷揩油,“你们咒术师怎么称呼没有咒力的普通人?猴子?我讨厌猴子这个称呼,但是杰这样叫我,没关系。” 在我叫出夏油的名字后,他瞳孔猛缩,像是在思考自己什么时候得罪过这么棘手的敌人。 但完全没有印象,反正他和五条悟是最强的,而他从来不会铭记弱者。 触手叫嚣着要享用眼前这份“大餐”,触手的欲望就是我的欲望。 说了那么多废话,我必须承认,我还是对这个夏天的夏油杰最有感觉。 “不要问无关紧要的问题啦,我在这里布置了帐,帐内外的时间差是60倍哦,大概就是我们在这里待了一天,外面才过了十几分钟。” “现在我要做点坏事了,杰。” “哈?”他一副我好像有什么毛病的表情,显然不觉得我能做些什么。 毕竟是咒术界最强的特级咒术师之一,他足够强也足够自信。 夏油杰虽然被捆住,但并不落入下风。 他没有使出最强的底牌,因为他并没有感受到杀气,或是恶意。 但有时这并不意味着安全。 “接下来,是和夏油大人的zuoai时间。” 我靠近他赤裸的胸膛,伸手环住他劲瘦的腰将脑袋埋进他胸前的柔软肌rou里,发出满足的喟叹。 埋到了,幸福。 “你刚才说什么?做什么?”夏油杰第一次觉得自己的耳朵有问题。 我在胸前交叉的伤疤上舔一口,又将左边的奶头卷进嘴里用牙齿轻轻咬,手也试探性的往他的xue口滑。 我觉得自己的表现已经很明显了,闻言回想自己说过的话,“做什么?zuoai。” 才回答完脸上就挨了一下。 我后退到安全距离捂住左脸,手指长的伤口不出三秒就变成了洁白如玉的模样。 好狠,冲着要我命来的。 好吧,我挨这一下罪有应得,怪我色迷心窍松了触手。 好在我会自我痊愈。 夏油杰已经脱离触手缠绕,站在一边抬手召唤出咒灵,看向我的眼神里隐约忌惮。 显然将我疗伤的手段认成了更高级的反转术式。 莫名奇妙被高看的我叹气。这梦做得还挺有理有据,一切不合常规的东西都自动合理化了。 也省得我解释。 我挥挥手,一根根透明触手在空气中现行,密密麻麻的像是杂乱无序的线团,而我和夏油杰正处在线团的中心。 “再给你看一个新的招式,这个……叫领域。” 由于我上来就开了个大。 接下来的事情就顺理成章起来。 夏油杰的双手被反缚在身后,数不清的触手在他身上缠绕。 某触手环住夏油杰那还团未勃起的yinjing,上下taonong仍觉不够,又分出更加细小的一根带有惩罚意义的在yinjing根部收紧。 另外两根钻进他口中挤出一大团腥甜的粘稠液体,在齿间按压。 恶心滑腻的触感让他反胃。 他口腔被触手撑开,嘴角隐约泛红。 吞咽不及的口水顺着探出的舌尖滴落在被捆缚住的胸膛上,留下一道水痕。 其余触手也没闲着,长出深红色的吸盘,在皮肤上留下允吸过的红痕和湿哒哒的黏液。 触手传过来肠道的柔软触感。 杰身下的xue也越来越软了,已经可以容纳两根触手的同时进出。 “哈嗯……”直到我的触手碾压过肠道里的凸起,夏油杰终于忍受不住闷哼出声,喘息声带着鼻音。 他勃起了。 “杰,我可以吻你吗?”我撤掉他口中的触手,凑近舔了一下他的薄唇。 冰冰凉凉的像是果冻。 “臭猴子滚开……” 我被拒绝也不灰心,控制触手故意在前列腺的周围打转。 夏油杰的腰身紧绷起来,大腿僵硬,被卡在高潮边缘迟迟得不到解脱。 我又加了一根触手,三根轮回挑逗着那块凸点,快感越积越多,而夏油杰的yinjing却一直不能得到释放,圆润的guitou都涨红了。 他难耐的挺腰,“哈啊……放……放开……” “我可以吻你吗?” “呃…我一定会杀了你……” 他挣扎着伸手去扯那根触手。 为了避免他伤到自己,我只好先放过他。 我被两次拒绝有些郁闷,所以将人压在领域里翻来覆去的cao弄。 我最喜欢正面的姿势,他双腿被我固定成M字,被触手按住然后用三根到四根的触手狠狠cao进身体伸出,在腹肌上顶出一个凸起。 我会坏心思的让触手尖端吐出许多带有催情效用的粘液,将小腹撑出圆润的弧度。 用力按一下他身下的xue口就吐出一点粘液。 大概在外界过了两三分钟的时候,高专的一年级生来洗澡,是那个黑色头发看起来很乖的男生——灰原雄,我想起他原本的结局,在他身上留下一根触手。 但是夏油杰仿佛误会了什么,那时他突然百依百顺了起来,我让他吻我就吻我,让抬腰就抬腰,就算教他说一些浪话他也逐句重复。 然后我就忽略了那个小男生,转而掏出一副宝石乳链给他带上。 我的眼光是极好的。那绯红rutou被我玩得肿成樱桃大小,被银针穿过,上面的蓝宝石坠得他发出破碎的喘息呻吟。 看似沉沦又冷静至极。 我毫不怀疑,只要自己露出一点破绽,夏油杰就会召唤出一堆咒灵将我分尸。 但是现在他却在任我摆弄。 想想就觉得热血沸腾。 后来后知后觉发现,夏油杰好像是在害怕我对那个小男生做什么。 我能做什么,我这么弱。 我把夏油杰关在领域里做了三天。当然是我时间观的三天,外面也就过了一个多小时而已。 最后我甚至想要丧心病狂的在他身下加个花xue。 但没有达成目标,我在夏油杰阴沉好似要咬断我脖子的视线下退缩了。 结果是我们各退一步,他被迫用自己的带有糙茧的手玩自己的马眼自慰给我看。 因为我恐吓他如果不自己玩,就把触手放进他的尿道。 在我尝试控制小指粗细的触手往尿道里钻时,他用沙哑至极的嗓音制止我,“够了吧,别碰那里。” 我从背后拥着他拽住他的乳链乱晃,“好说好说,夏油大人自己来,我就不乱动。” 于是他生疏的用手指环住自己的yinjingtaonong,发出好听的喘息呻吟。 太他妈欲了。 我划掉清单上的改造选项又添上自慰这个选项,决定下次做梦还要梦到这个。 我在他乌黑的发间带上火红的狐狸耳朵。 他的发早就散在了肩头,后来我为了能舔到他带着黑色耳钉的耳垂,不得不分出一点精力去控制触手将头发拢起来。 现在那根触手又兼顾扶着狐狸耳发箍。 他后xue的触手还在进进出出,xue口被撑出硬币大小的孔,随着呼吸收缩。 我将他翻过来仰躺在地上,然后抬着他的腿每一下都cao到最深处,在小腹上顶出一个圆润的凸起。 他喘息着,手腕处因为挣扎被勒出淤血的红痕,又在我的治疗下消失。 夏油杰觉得时间已经过去很久了,身体上的伤可以被治疗,但精神上的疲倦无法避免。 夏油杰累得睡着时我还在疑惑自己这次的想象力又加强了,竟然脑补出做完的事后。 我不知道他的卧室在哪里,于是用了最原始的方法,分出数不清的触手每间房间看一眼。 然后将人抱回宿舍一起睡。 我的好心情持续了很长时间。 直到第二天早上,我发现自己似乎真的睡到了夏油杰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