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在電話裡頭,不知女兒正在被激吻
眼前一片雪白晃蕩,陸悇呼吸一緊,在無人的街道急剎停了車,往後座丟了一張毯子,冷聲說道:“蓋著。” 嘖,不愧是霸總文男主,說話都不超過幾個字的。 季晚抿著粉嫩的唇,一臉不滿意:“我不熱,而且我在和你談正事!你少扯開話題!” “不蓋,免談。” 陸悇說完,帶著威脅性的眼神也隨之而來。 季晚把毯子蓋到膝上,她今天穿的本來就是黑色的悠閒長褲,把毯子一蓋什麼都沒蓋到,反而替上身那件衬衫加添了幾分凌亂感,讓人會不自覺聯想在毯子下方到底有沒有好好穿褲子。 陸悇快要被氣笑了:“你覺得我是讓你把毯子蓋在膝上?把你的衣服穿好,小小年紀不知檢點,剛剛沒受夠教訓嗎?” 季晚想答沒有,不過再說下去陸悇很可能會把自己丟在無人公路,她心裡有點怵。 算吧,還是蓋一蓋。 磨磨蹭蹭蓋起來,中間還把移位的罩子給拉正,仿佛沒有在意過陸悇是否在看著自己。 季晚蓋好後,車子緩緩啟動,她又努力再跟陸悇談判,只可惜談判的結果並不好。 季晚得不著好處,乾脆不說話,剛剛穿來的她有點不習慣,現在陸悇才剛開始自己的生意,這輛車不是什麼名牌子,就是一輛二手的小破車,汽車不時傳出一些難聞的味道,香氛也擋不住。 “你車窗開大點,這車的氣味好難聞,我想吐。” “……” 車窗再下降了一點,季晚把頭靠在車窗邊緣,在高速看著外面的萬家燈火,也不知道是不是暈車的緣故,顯得既安靜又乖巧。 陸悇把車停泊在車場時,季晚已經躺回車廂裡,毯子早掉到地上,季晚側著身子睡在後座,雙腿合攏側擺一旁,小小的腳踝露出來,剛剛她就是用這雙小腳把那個學生給踩在頭上,而她胸罩再次坦露出來,移了位,隱隱約約能看見黑暗深處勾勒的形狀。 其實十九歲的年紀並不少,發育了也長開了,那小碗隨著季晚呼吸起起伏伏,陸悇試著幫她拉拉那件衬衫,沒想到再怎麼小心也架不住季晚這個大活人,她似乎是感受到陸悇身上的冷意,動了動,讓陸悇一手便碰到那層柔柔軟軟滑得像貓咪肚皮的嫩rou,連季晚呼出來的鼻息都化成了一絲絲暖意沖擊著陸悇的感觀。 先不說這孩子乖不乖,那家男生肯定是得了便宜還喊慘。 他把毯子拾起,再次蓋到季晚身上,正想推醒她之際,季從軍打來了。 “陸子咋樣啊?我家閨女兒有沒有出啥事啊?是不是被壞人欺負騙了啊?我收拾好了,我要過來了,可是不會買票,我要去讓隔壁家那小子幫我訂票,哎我還要找人開車送我去站!” 陸悇看了看季晚,離開了車廂走到稍遠的地方,壓低了聲音:“季叔,你先冷靜一點,你女兒沒有事,你不要摸黑過來。” 季從軍聽完後,情緒稍後平伏了一點,開始追問陸悇發生了什麼事,他剛才其實也沒聽得多清楚,那個警察說起來得也講得不明白,季從軍也聽不太懂,只知道女兒和一個男生在房間被抓了,至於怎麼被抓的,發生了什麼事他都不知道,這樣他才特別著急。 陸悇很猶豫要不要把事情的真相告訴季從軍。 是你的女兒去引誘那個男生,讓人家男方家長抓包了,還不知羞恥地對著自己坦胸露rou。 他知道季從軍很疼愛這個女兒,尤其妻子走後,他幾乎頃盡自己所有的一切給女兒最好的生活,讓她唸上有名的大學,說出來後,季從軍會有多傷心? 季從軍聽不到陸悇的說話,又開始著急起來,他正準備避重就輕說出來時,嘴巴突然被人從後捂住。 手柔柔軟軟的,暖乎乎,沒什麼攻擊性,不過那勁兒可真大,陸悇往後一看,只見季晚緊張地搖搖頭,眼神帶著懇切,請求陸悇不要告訴季從軍。 電話裡頭的人急得原地打轉,電話一旁的人搖頭乞求,父女情深得讓陸悇腦袋突突痛起來。 他把大掌覆在季晚柔軟的小手上,用力一扯,把季晚的手拉下,再一扯,又把季晚從後方給拖到前面來。 橫著眉,示意季晚不要再鬧,還指著地面的位置,讓她好好站著,才應季從軍:“我接走你女兒了,她沒什麼大事,是她一個男同學的母親報的警……唔。” 真敢說出來! 季晚覺得自己已經很好脾氣了,低聲下氣地求,可是這男主好過份!她才第一次接快穿任務,她甚至沒轉正,還沒享受到成為女主的待遇,她想要和各式各樣的男主談戀愛!怎麼這麼難! 她急了,急得像個原地亂轉的小兔,她試圖再次伸手捂住陸悇的嘴巴,可是陸悇早有防範,架起長腿把季晚擋在她的攻擊範圍內,另一隻手索性扣起她的手腕不讓她作惡。 季從軍正在詢問為什麼對方母親要報警,季晚狠狠瞪著陸悇,似乎是陸悇敢說出來就死定了的模樣,活像一個無可奈何又不想妥協的待宰小兔。 陸悇正想說出季晚把男生約到房間時,嘴巴突然被撞啃了一把,季晚用剩下的手緊緊抱住了陸悇的腰,縮短了自己的距離,再昂首把嘴唇覆上去,雜亂無章,這場激吻沒帶來多少快樂,兩人的嘴巴和牙齒都被撞疼。 季從軍又沒從陸悇那邊聽到聲音,只聽到了斷續幾聲的嘶嘶,喂了好幾次。 陸悇想推開季晚也不行,季晚那手勁兒大,鐵定了心不讓他開口。 想了想,陸悇把手機拿遠,另一隻手把季晚的頭給扣著,近近壓到自己這邊,把主導權搶回來。 兩人的親法完全不同,季晚的目標很明確,她就是要封住陸悇的嘴。而陸悇的目標很明確,他要把季晚這個小頑皮給教訓一下,他扣住季晚的手足夠包覆著她整個頭顱,季晚想躲也躲不開,陸悇把嘴巴靠近季晚,探正了位置,伸出了軟軟濕濕的舌頭直搗進對方小小的嘴巴裡,把裡面攪動得翻天覆地。 季晚的津液甜甜的,帶了一絲絲糖果味兒,而陸悇的津液有種帶煙灰的冷意,卻不難吃。 季晚被親得頭暈轉向,陸悇的舌頭像一條蛇,總是在亂竄,等季晚的小舌追上去時,對方卷了她一把又再往深處頂。 季晚呼吸開始不順,細細地嗯了一聲,陸悇壞心眼地把手機拿回來,靠近了季晚耳邊。 季晚一張小臉臊得冒起絲絲粉紅,電話裡頭的人一直在喊,她卻被壓著親,不敢發出絲絲叫聲。 季晚想要把陸悇推開卻不成功,沒多久甚至被陸悇用單膝往她的腿中央分開,陸悇的腳給撞到了敏感的地方,季晚忍不住低叫了一聲,被季從軍聽出來了,直呼著季晚的小名,問她有沒有聽到。 那陣陣陌生又悸動的親吻讓兩個人都清醒不起來,隨著陸悇強勢的進攻下,季晚的嘴巴流出了不少混合著的津液,已經分不出誰是誰的。 沒多久,陸悇突然鬆了手縮了腿,季晚身子一軟,差點跌在地面上,陸悇眼疾手快,這才堪堪讓季晚站穩。 等季晚站穩後,抬頭一看便是他帶著嘲諷和冷漠的眼神。 陸悇像沒事兒似的和季從軍說話,以訊號不好為理由遮擋,掩飾了自己剛剛正在和季從軍談電話時,激吻了他唯一的寶貝女兒,把她的女兒吻得站也站不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