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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极好看的。唐吉产生抚摸的愿望,真想白菊能让自己给他擦擦胸。 然而白菊始终没这么吩咐,唐吉只有暗暗叹气了。当干完活出来时,唐吉眼前仍然是白菊的酥背跟rufang。这么好的rou体,如果能天天看到那该多好!他想到东方秋雨,那孩子还小,还缺少女人的特征,因此彼此虽亲近多年,他也不曾产生任何的欲望。 唐吉望着白菊的房门,暗想道:如果我要是东方霸的话,我就可以像义父对义母那样,分开白菊的大腿,将那胀起的玩意冲进去,想怎么干都行。东方霸凭什么娶那么多老婆,还不是凭着权势跟本事吗?我要多多努力,要跟他更强。 唐吉回屋吃饭,饭后在院里练了一会儿剑,跟义母说会儿话。义母已经三十多了,还那么漂亮。那高胸丰臀相当诱人,唐吉暗暗艳羡义父艳福不浅,自己长大后说什么也得找几个美女过过瘾。这些话他自然会闷在心里,不会跟任何人吐露,即使对最要好的东方秋山、秋雨也不能说。 这几天因为庄上有喜事,到处喜气洋洋的,每个仆人都得了赏钱,可以随便喝酒、走动、赌博、出去玩女人,平时前后院是不准随便乱走的,这时也被允许了。 唐吉找到东方秋雨,小丫头正在屋里读书呢。和哥哥、唐吉等人不同,秋雨对武功兴趣不大,对读书倒兴致勃勃的。她正读白居易的呢,那“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的句子,她不知读了多少遍,真是越读越有味儿。聪明的她当然明白那是什么意思,她已快到情窦初开的年纪。 唐吉悄悄来到她身后,猛地伸手捂住她的眼睛,捂上后也不出声。 秋雨嘻嘻一笑,说道:“不说话我也知道是你,唐吉对吧?” 唐吉笑道:“你脑瓜子真灵,一猜就准。”说着话将秋雨拉到自己怀里。 秋雨轻轻挣扎着,眼睛斜视着房门,说道:“快放开我,有人进来那可不得了。” 唐吉摇头道:“让我亲一下,秋雨。”秋雨连连说:“不行,不行!我先问你,上次教你的字还记得吧?” 唐吉回答道:“我当然记得清清楚楚。” 秋雨在他的怀里扭动着,说道:“你把那几个字给我写出来,我好看看。” 唐吉强调说:“写出来就让亲吗?” 秋雨红着脸微笑道:“你先写下来再说。” 唐吉两手在她的背上、屁股上好一顿的乱摸才放开她。她还是一个青柿子,还没有长成呢,不过小丫头脸蛋已经很秀气了,体形纤细受看,谁都看得出来将来准是个大美女。 在秋雨的压力下,唐吉只好耐着性子将几个字写出。秋雨见他写得虽不算漂亮,但工整清楚,比自己想像中的要好得多,由此可见,他回去一定认真练过。 秋雨心里一暖,知道唐吉很在乎自己,不禁暗暗高兴。这几年来,唐吉跟义父母学武、跟秋雨学文,秋雨则跟先生学文,先生教的,她都教给唐吉。唐吉本对文字没耐心,可见秋雨一片好意,也就学下去了。唐云长夫妻一见,心情大好,自己家总算有一个能文的了。 在秋雨的帮助下,唐吉总算没有变成一个粗人,不但识字,能读书,还能写出耐看的字来。在卧虎山庄中,像他这么“文武双全”仆人还真不多。唐吉虽是仆人,可他心里从不以仆人自居,因此在老爷小姐面前也从不自卑,他总盼着有一天自己能变成人上人,因为有这个念头都比别人勤奋。 当唐吉写完了字,一见秋雨的脸色便知道对自己还满意,一把将她抓住,说道:“这下你跑不了吧!” 秋雨一脸晕红,说道:“只准亲一下,亲完快走,叫人家看见会笑话的。” 唐吉笑而不语,低着头亲吻。 二人亲吻已经不是新鲜事,当唐吉知道男女之间有这一档的事儿,便早就跟秋雨吻过了。秋雨的红唇跟小香舌不知给他占过多少回的便宜。 不过这回有点不同,平时不管怎么亲热,唐吉只是单纯的亲吻,对她的嘴脸下功夫,双手还是老实的。这回竟变得格外无礼,两手不只摸屁股,还在她刚刚发育的小胸上抓弄着。一会儿,那只屁股上的手竟伸向她的胯间,这一切令秋雨大为震惊,不知唐吉从哪里学到的这些坏招,她很反感,同时她又觉得好受。 在唐吉的忙活下,她的呼吸变粗了,脸红如火,像有什么东西要流出来。当唐吉要解她的腰带时,她还是坚决地将他推开,轻声骂道:“你变坏了,我不喜欢你。”说着,使劲推开唐吉,并将他推出门外,还把门插上。 秋雨背靠着房门,想到在他的抚摸下自己的感受,真是又羞又怕,她不敢照镜子,她知道自己的脸一定红得不得了。那颗心呢,像小鹿一般跳个不住。她心里还说,唐吉跟谁学的?好好端端的怎么会变那个样,真是吓人。 门外的唐吉轻声喊了几声秋雨的名字,见她始终不理自己,以为她真的生气了,也觉得不快活,便转身而走。之所以刚才会那么样,是因为他想到了新娘白菊,激动之下,他任性而为,就像对那美丽的新娘一般,不曾想竟把秋雨当成她了,想必这一次她要跟自己怄气几天吧! 唐吉想到刚才的举动,实在有愧,明天见她时免不了要说点好听的。他这个人有个毛病,很不愿意跟别人说什么好听的,他觉得那是违心的。 在回后院的途中,他想去看看新娘子。他自然不敢奢望进她的房里,他想站到她门外站一会儿也是好的。 他在接近她的房门之前,先察看一下周围的动静,这时的宅院是静静的,大家这几天像过年一样,都各自去干自己喜欢的事去了,除了护院的特别在职外,别的人都去乐了。 唐吉来到白菊的门外,听了一会儿见没有动静,心说她此时可能睡了吧,她没有事就好。唐吉觉得目的已经达到,转身想走,正这时门“吱呀”一声,门开处白菊站在门口。白菊看看左右,见没有人在旁,连忙示意他进去,唐吉犹豫一下,便跑入房里。 唐吉见白菊将门都插上了,心里一抖,忙问道:“白姑姑,你为何要插门?老爷知道会不高兴的。” 白菊知道他的意思,她微微一笑,解释道:“我要跟你说些秘密话,不叫任何人听见。” 唐吉望着白菊的俏脸,说道:“白姑姑有什么话快说吧,我得赶快走。” 白菊冲他妩媚地一笑,说道:“你急什么,先坐下吧!” 说着话将惴惴不安的唐吉硬按在床上坐下,她的双眼射出柔美的光辉,那光辉能将任何一个男人变软,小唐吉当然更不能例外。 (五)入洞 白菊注视着唐吉,柔声问道:“你喜欢我吗?想不想要我?”说着一拉身上内衣,露出一部分肩膀。 唐吉咽了口吐沫,抖着声音说:“我怕我怕,老爷他凶得很。” 白菊见小唐吉这么回答,而目光却盯着自己的身子不放,明白他的心意,便轻声说:“不怕不怕,灯一灭谁都看不见了。”回身扇了一掌,掌风过处,室内的几根蜡烛同时灭掉。 唐吉站起来,说道:“白姑姑,这不好吧?” 没有听到回答,只觉一个温暖柔软的身子贴上来,那香气使唐吉血流加快。 这个工夫他迷失了,双臂一伸,搂住这个新娘子,象对秋雨那样,他的双手在她的身上活动起来。 白菊捏捏他的脸蛋,轻笑道:“看不出你小小年纪就这么色的,长大那还了得。” 唐吉也不答话,在白菊的俏脸亲着,两手摸来摸去终于停在她的rufang上。一手一只,握着揉着按着,在奶头上捏着。凭手感也知道她的奶子不算大,绝没有义母的大,但比秋雨的大多了,柔软中带着弹性,按下去自动弹起。唐吉爱不释手,越摸越有瘾。 白菊从没叫人这么挑逗,东方霸追她时可不敢对她无礼,为的是要给她一个好印象,而白菊向来也是自爱的,因此她纯洁得象一张白纸。 白菊是敏感的,她呼吸粗浊有了鼻音:“小吉,你摸得我全身好难受呀。” 说着话去推唐吉的手,意思是想推开他,不叫他无礼。当然这只是她的女性矜持在作怪,她的内心中是喜欢这个小男人摸她的。 唐吉当然不会放开她,双手把奶子揉得胀起来,隔着薄薄的衣裳能感觉奶头已经硬了。唐吉暗暗高兴,身上的yuhuo也烧起来。他想象着父母亲热的情景,把白菊往床里一推,自己也趴了上去。 先亲住她的小嘴儿,她的唇好热好软。唐吉尽情地舔呀啃呀啄呀吸呀,把她的红唇当成水果了。又试探着将舌头向里探,探了几下,白菊才把小嘴儿张开。 于是唐吉找到她的香舌一阵吸吮,吮得白菊激动起来,将双臂搂住他的脖子。 为了舒服,唐吉一边亲着白菊,一边将身子来回移动,使双方的身子慢慢磨擦,磨得白菊浑身直起反应,一种只有在梦里才会时常出现的酥痒从腹下升起,使她感到空虚,想男人用什么方式安慰自己。 磨了一阵儿,唐吉分开白菊的腿三路进攻:上边亲着舌头,中间玩着rufang,而另一只手则不客气地伸到白菊的胯下,在她最宝贵的最神秘的地方抠摸起来。 白菊还有几分清醒,下意识地推拒着,但唐吉摸了几下,她便顺从了。唐吉时而温柔时而粗暴地逗弄着那里,不一会儿便感到那儿湿润了,已有粘液从裤子里渗出来将手弄湿。 唐吉学着父亲的样子将手指在嘴上一舔,说道:“白姑姑,你好香呀。” 羞得白菊笑骂道:“小家伙,这么小就那么坏呀。” 唐吉说道:“白姑姑,我要你的身子,咱们干吧。” 说着话给白菊脱衣服,白菊任他乱来,不一会儿白菊就清洁溜溜了,娇躯在黑暗中发出幽光,如果有灯的话一定会象水晶一样泛起耀眼光辉的。 唐吉说道:“白姑姑,把灯点着吧。” 白菊抓住唐吉的手,说道:“不要,不要,你开灯我就不理你了。” 唐吉无奈,脱下了自己的衣服上前,从白菊的头上吻起,一直吻到白菊的腹下,白菊轻声叫道:“别舔那里,那里不能舔的。”声音又柔又媚,听得人血脉贲张。 唐吉不理她的话,伏在她的胯下狂吻。她的毛不算多,却软软的短短的。分开毛来,唐吉在她的嫩唇上吻了一下,吻得白菊哦的一声,说道:“小吉呀,快起来,羞死人了。” 唐吉又伸嘴亲,无意中咬住白菊的小豆豆,这一下算找到白菊的死xue,白菊一下子全身变得酥软,一点力气都变了。 唐吉见此大吻特吻起来,口水跟白菊流出的yin水混在一起,弄得白菊的下体不住颤抖着。吻了好一会儿,才又起身跟白菊抱在一起。 白菊激动之下,两手乱抓,竟抓到唐吉的棒子,一摸之下,白菊惊呼道:“小吉,你的东西挺大的,这么硬,快赶上石头了。” 唐吉说道:“那正好跟你的宝贝亲热。”说着话手指探入白菊roudong。 白菊说道:“别用手,用它吧。”说到这里,白菊的声音低得不能再低了。 唐吉忍了半天了,想到能占有这位漂亮的女人,他激动得快发疯了。在白菊的鼓励下,唐吉趴在她的玉体上,将棒子向前挺着,挺了好几下也没刺到地方,毕竟没干过那事,没什么经验。 白菊急了,抓住他的玩意对准自己的泉眼,两人的宝贝便碰头了。 唐吉喘息着说:“姑姑,我要干了。” 白菊毅然道:“你干吧,今晚我是你的新娘子。” 唐吉一挺屁股,guitou挤入白菊的细缝,只听白菊啊的一声,显然是很疼的。 唐吉忙问:“白姑姑,怎么样?” 白菊咬咬牙,说道:“使劲吧,别管我。” 唐吉心一横,知道女人开苞都会疼的,这是他听庄里那些好色之徒说的,但疼过就会舒服了。于是唐吉又一挺roubang,借着yin水的润滑,一下子插入一半,这一下子疼得白菊险些哭起来,因为这一下子将她的的处女膜给能捅破了。在这一瞬间,白菊从姑娘进入妇人之列。她心里矛盾极了,既有报复的喜悦,又有失身的黯然。这个时候她真想把身上这个小男人推下去,然后大哭一场。 这个时候她突然感到羞耻,自己是东方霸的新娘,怎么能让别的男人干呢? 我成了什么样的女人了? 这只是一瞬间的想法,当唐吉的roubang全部插入,guitou顶在她的柔嫩的花心上时,白菊的大脑一片空白,那种rou体上的感觉很复杂,又痛又麻还有点痒呢。她又动情了,不禁勾住唐吉的脖子,主动去亲他。 唐吉的roubang被白菊的小洞夹着,那里紧暖又湿润,自己的灵魂都被牵引到那里。唐吉缓缓动着roubang,跟白菊亲了几嘴,问道:“白姑姑,还疼吗?” 白菊喘息着说:“还有点疼,想不到干这种事这么苦。” 唐吉说:“听人家说疼过就好了。” 白菊问道:“你以前有没有跟别的女孩子干过。” 唐吉诚实回答:“你是我的个女人。” 白菊说道:“你也是我的个男人,想不到会跟这么小的男人这样。” 唐吉说:“你看我小吗?” 说着抽动roubang,使白菊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快感,这快感压倒了痛感,她不由随着他的动作小声呻吟起来。 唐吉听得过瘾,知道她舒服了,便一下下抽插起来,越插越快,那小洞包得roubang紧密无缝,每一下动作都令双方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