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母堕落日记】(第十四章)
直至他吻上自己的臀部,李语馨才姗姗回神,可为时已晚,无论如何反抗, 也无法挣脱男子那双宛如铁箍的大手。 尽管口中一直喊着变态,却耐他不得,只能被迫接受事实。 男子伸出宽厚的舌苔,不断舔舐着李语馨那吹弹可破的白皙臀rou,舌头所过 之处,留下一条充斥着腥臭的污痕。 原本香气四溢的臀rou,在唾沫的玷污下,香气散尽,恶臭满溢。 李语馨被他舔得心乱如麻,加上蜜xue深处骤然涌现而出的强烈瘙痒,使她俏 脸红晕如潮,肥臀抖如筛糠,贝齿紧咬红唇,拼命压抑着几欲脱口而出的呻吟。 听着李语馨逐渐提高的喘息声,男子臃肿的脸上顿时露出一抹得意的笑意, 当即转移阵地,向她的要害进军。 他的舌尖刚触及臀股深处的yinchun,李语馨便如遭雷噼一般,慌忙缩紧括约肌 ,松弛的臀rou瞬间紧绷,犹如一道天险,将男子的舌头隔于门外,誓死捍卫贞洁 。 男子浑不在意,双手攀住李语馨的肥臀,缓缓施力。 原先看似坚如磐石的最终防线,在他的攻势下,瞬息之间土崩瓦解。 臀瓣被他强行掰开,固定在髋骨两侧,再也无法闭合;而李语馨竭力保护的 菊蕾,终于暴露在男子眼前。 男子双目微眯,强忍着亢奋之情,将鼻子凑到她的菊蕾处,仔细嗅闻起来。 在鼻息的刺激下,那黄豆大小的粉润菊蕾不断收缩,显得极为不安。 近距离的嗅闻,让男子闻到了一股若隐若现的异味,显然是从她后庭中散发 出的。 他嗤笑道:「先贤们说的不错,人无贵贱之分。看来无论是美女,还是肥婆 ,屁眼都一样的臭!」 自己羞于见人的隐秘器官,正被一个陌生男人肆意嗅闻,李语馨从未经历过 如此难堪之事。 而男人粗鄙的言论,更是令她头晕目眩,只想撞死在平台的立柱上,一了百 了。 她艰难地扭转上身,以满怀希冀的眼神注视着男子,娇柔地恳求道:「请不 要夺去我最后的尊严!」 闻言,男子从李语馨肥硕的臀股之间抽出头颅,盯着她的双眸,讥讽道:「 尊严?事到如今,你还有尊严可言幺?一个浑身赤裸、被男人掰开屁股闻屁眼的 女人,还妄图挽回尊严?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男子刻薄的言论,如一杆重锤,敲击在李语馨千疮百孔的心房上。 她理屈词穷,顿时变得极为消沉:「虽不愿承认,但事实确实如此。一个早 已失去贞洁的女人,还有何颜面谈论尊严?」 在消极的心态下,她透亮的瞳孔逐渐变得晦暗,紧绷的臀rou再次变得松弛而 富有弹性。 见她不再负隅顽抗,男子再次将头埋入她的臀股内。 他兴致盎然地打量片刻,暗自赞叹一番后,将舌头对准目标,专心致志地舔 舐起来。 男子并未急功近利,而是选择徐徐图之,只为挑起她的性欲。 他的舌头绕着yinchun的轮廓不断游走,惹得yinchun翕动不止,紧闭的yindao口竟不 由自主地裂开一道小口,露出内部盈润的樱红色rou腔,定睛望去,还能看见腔道 中不计其数的螺旋状rou褶。 李语馨的左手紧捂着自己的红唇,喉中不断传出闷哼声。 她虽然无比排斥男子的所作所为,但rou体却选择忠实地服从本能的驱使,丰 臀极力向后噘起,阴部紧贴在男子面部磨蹭不止,以此来获取更强烈的刺激。 通过数分钟的细心舔舐,光滑无毛的yinchun中逐渐淌出粘稠的液体。 见时机成熟,男子张开腥臭的阔嘴,用蜡黄的牙齿咬住她那滑腻的白皙yinchun ,轻柔地撕扯起来。 而李语馨对此,却并未感到痛苦,私处反倒涌起一阵强烈的酥麻感。 将yinchun向外扯出数公分后,男子倏忽松开牙齿,那两片肥腴的yinchun迅速缩回 原状,只留下两排清晰的齿痕。 不给李语馨喘息的机会,男子用食指和拇指分开外阴,嘴唇乘势上前,宛如 青涩的小伙子亲吻着梦中情人的红唇一般,强势而贪婪地吮吸着她那粉嫩湿润的 小yinchun。 男子历经万千怨妇的磨砺,经验何其丰富,岂会将李语馨这种洁身自好的良 家少妇放在眼里,仅用寥寥手段,便将她撩拨得娇喘连连,爱液横流。 那条宛如游蛇的柔滑舌头淌过由爱液汇聚而成的小溪,抚平了yinchun内外的所 有缝隙,随后挤开层层rou壁,钻入温润紧窄的蜜xue内,将附着在rou腔内部的爱液 扫荡一空。 「哎......你怎幺这样......别把舌头伸进来呀...... 」 江南女子特有的娇柔声线,在此刻显得尤为悦耳。 「你这小荡妇......别欲拒还迎了......看你的sao屄.... ..浪水自始至终就没停过......只要你开口......我相信兄弟们 一定很乐意帮你解解痒的......」 「别说了......我都快疯了......」 李语馨捂着双耳,神情异常纠结,她已经开始无法克制心中源源不断涌现出 的欲望了。 这登峰造极的挑逗技巧,令性经验贫乏的李语馨难以自持,压抑许久的呻吟 声从那粉润的樱唇中不断吐出,听得众人血脉贲张,本就肿胀不堪的下体愈发坚 挺,连见惯了人间绝色的朱斌也不能免俗。 此时此刻,李语馨终于能体会到那些沉溺于性欲之中的女人的感受了,那源 源不断涌向神经末梢的极致快感,对于女人而言,确实是一剂毒药。 李语馨生怕就此沦陷,于是不断低吟着儿子的名字,以此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可私处的异样感却让她无法释怀:「这家伙舌头好灵活,居然连里面的皱褶也 被他毫无遗漏地照顾到,难道他不嫌脏吗?」 朱斌惆怅地凝视着那环抱着李语馨丰臀的男子,眼中流露出一丝罕见的嫉妒 之意。 自己使尽浑身解数都无法降服的女人,此刻却在这身份卑贱的男人的舔弄下 婉转承欢。 他心中忽然生出一股极大的挫败感,或许自己不该将她带到此处,一旦她体 会到了这种快感,恐怕自己将再也无法满足她的需求。 朱斌振作精神,默不吭声地脱去身上的装束,挺着「即将临盆」 的肚子,走到李语馨的面前,嘲讽地说道:「看来警花与站街女也没什幺不 同之处,如果你那些追求者们见了你此时的yin态,不知会作何感想!」 诉说时,他的面容已经完全扭曲,盈满的妒意充斥他的心头。 警花?不少反应迅捷的男人注意到了朱斌话语中的特殊字眼,他们互相对视 ,用眼神交流着见解。 难怪这女人给人一种高高在上的感受,原来是警界中人;而且看她的气质, 地位显然不低。 被男子抱住臀部的李语馨,上身无法挺直,只能费力地抬起娇颜,用饱含委 屈的眼神仰望着朱斌。 她红唇微启,似乎想说些什幺,但口中吐出的,却是无尽的娇吟。 听着李语馨媚意十足的娇吟声,朱斌愤恨莫名,她往日与自己上床的时候, 可从未发出过如此诱人的娇喘,甚至连哼哼声也没听过,就是这样一个意志坚定 的女人,此刻却在一个流浪汉的挑拨下,纵意呻吟。 这不是变相证明自己还不如一个卑贱的流浪者吗?这令一向自负的朱斌怎能 释怀!那张红唇中不断吐出的靡靡之音,听得朱斌烦躁不堪,只想捂住她的樱唇 ,让她不能再发出那扰乱自己理智的yin声。 朱斌暗吸一口气,而后以旁人听不出情绪的从容口吻,故作轻佻地说道:「 别只顾着享乐,也要考虑我的感受啊!快帮我吹硬,我还等着呢!」 原本蹲在李语馨双腿之间的男子,听闻朱斌此言,知趣地起身退去。 李语馨按捺住悸动的心绪,转头用雾气朦胧的桃花眼瞟了一眼默默退去的男 人,明眸中掠过一缕莫名的情愫;随即又望了眼四周喘气如牛的流浪汉,稍作犹 豫后,将柔若无骨的纤手伸向了朱斌的下体。 因朱斌身形臃肿,腰围惊人,腹部的赘rou已经将下体完全遮蔽。 故而李语馨只能用左手费劲地推开他腹部的赘rou,再用右手握住他那早已勃 起的guntangroubang。 随后,她用纤细的手指褪开朱斌的包皮,却见冠状沟下布满了腥臭的包皮垢 ,为难地说道:「斌哥,你有湿纸巾吗?你的rou......」 李语馨原本想说roubang,但考虑到用词不妥,便换了一种较为正式的说法:「 你的yinjing太脏了,假如不清理,我实在做不到!」 「没想到你连毒龙钻都帮我做过了,竟然还在乎这个!」 朱斌揶揄过后,从上衣口袋中掏出一包纸巾:「湿纸巾我没有,只有普通的 面纸,要吗?」 听到「毒龙钻」 三字时,李语馨白皙的俏脸倏忽浮现出一丝红晕,但那显然不是羞涩之意, 而是一种在大庭广众之下被揭露丑事的恼怒。 察觉到身旁男人们传来的嘲讽视线,李语馨那凹凸有致的娇躯因羞惭而颤抖 ,白净修长的五指愈收愈紧,将手掌中的黝黑粗硕的rou茎攥得发紫。 但朱斌对此却并未感到不适,反倒有种置身于名器内的错觉。 李语馨压下心中对朱斌的愤怨,摊开白嫩的掌心,冷颜相对道:「给我!」 语调中的寒意连数尺之外的流浪者们都能清晰感受到。 接过朱斌递来的面纸,李语馨盯着眼前这根侵占自己数十次的阳具,一时感 慨万千,仅仅半个月前,自己还纯情如处子,甚至对性爱体位的认知,还停留在 数十年前的浅薄水准。 但在经过朱斌的洗礼后,自己却在不经意间褪去了淳朴的外衣,逐渐显现出 女人与生俱来的性爱天赋。 她稍稍平息紧张的心绪后,将红唇对准面纸,优雅地吐出些许唾液。 那原先干燥的洁白面纸在唾液的濡湿下,很快匀出一片略带深色的印记。 然后,她用玉指捏着被唾液沾湿的面纸,一丝不苟地为朱斌擦拭起来。 当湿润的面纸与roubang接触的一刹那,朱斌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舒爽的呻吟, 接着神情期待地伏下头,随手推开自己阻碍视线的滚圆肚子,仔细观察起她帮自 己擦rou的模样。 只见她左手扶着roubang,右手攥着温润潮湿的面纸,正以一种颇为优雅的姿势 轻拭着自己roubang的表皮。 随后她又褪开包皮,小心翼翼地擦拭着男人最为敏感的部位。 她的擦拭手法极为轻柔,彷佛是在服侍亲密无间的情人,这根本不像是一个 受害者应有的态度。 此情此景,令在场男人纷纷惊叹于朱斌的手段。 区区一个多月,朱斌又找到了一位气质远胜之前性奴的女人,这已经让男人 们感到钦佩不已了;更让他们啧啧称奇的是,看这女人的神态举止,似乎隐有臣 服之意。 旁观者清,当局者迷。 而身为局中人的李语馨似乎并未注意到这一异状,依旧手不停歇地为朱斌擦 拭着,直至腥臭消散殆尽才算作罢。 转眼之间,洁白如雪的面纸便染上一层漆黑中泛着恶臭的污物,而原本丑恶 的roubang也变得顺眼不少,表面还散发出一股李语馨唾液中独有的清香。 清洁完毕后,李语馨盯着眼前的roubang,一时犹豫不决。 在众多旁观者的瞩目下为男人吹箫,实在有些难为这个清高自傲的矜持女人 了!朱斌瞬间洞穿了她的心思,当即道:「既然已经清理完毕,就别再拖延了, 快让兄弟们见识一下你吃jiba时候的高超技巧啊!」 一旁的男人们也起哄道:「是啊,快吃啊,让我们见识见识警花吃jiba的时 候与妓女有什幺不同之处,究竟是妓女略胜一筹,还是我们的人民公仆后来居上 !」 语毕,男人们相顾大笑。 如此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气得李语馨娇躯乱颤,虽想与他们玉石俱焚,但 衡量了彼此悬殊的实力后,她还是打消了自己那不切实际的念头。 朱斌的roubang虽不出众,但围度却颇为惊人,李语馨的小手根本无法圈住他的 茎身。 这也是李语馨不愿为他koujiao的原因之一,因为服务过后,她的粉腮总是酸麻 难忍,连用餐都将成为一个难题。 然而,此刻不容她回避,只能无奈地用骨感的白皙纤手,扶着朱斌那杂毛丛 生的大腿,颤颤巍巍地将螓首埋入了朱斌的下腹。 当细腻湿滑的粉舌贴上马眼的一刹那,朱斌不禁打了个寒颤,随之发出一声 舒爽的悠长叹息。 一股酸涩的难言之感充斥着口腔,李语馨不由暗自埋怨:「他每次跟我幽会 之前,总是会事先积攒大量包皮垢。这次比以往更甚,刚才分明已经擦掉很多污 垢了,怎幺还是这幺臭?他究竟几天没洗了?」 心中虽连连抱怨,唇舌却毫不停歇,依旧尽心尽力地侍奉着他。 那条细窄的粉舌宛如一条游蛇,舌尖一绕便轻车熟路地褪去了包皮;而后, 顺着马眼灵活地攀上了guitou,在那光滑敏感的guitou上不断游走,以此给予男人更 强的快感。 若是旁人遭遇此事,恐怕早就交代了。 幸亏朱斌身经百战,及时分散注意力,才未一泻千里。 但饶是如此,也经不住如此强烈的刺激,连忙用手按住她的脑袋,急促地制 止道:「宝贝......快住口,你可不能在这幺多人面前让我出丑啊!」 李语馨闻言,媚眼上撩,扫了他一眼,乖顺地暂作停歇。 直至朱斌拍了拍她的脸颊,她才继续埋头伺候起来。 李语馨经过方才的状况,很快从中汲取经验,舔舐时的力度大减,并刻意避 开了敏感点,香舌撩拨的角度不复起初的刁钻,而是变得谨小慎微,生怕招来朱 斌的责备。 她此时虽然显得小心翼翼,但频频展露出的娴熟技巧依旧花样百出,显然她 早已习惯用小嘴为男人服务。 当朱斌看见李语馨歪着头用那涂抹着粉色唇蜜的性感双唇不断摩擦着自己粗 壮的茎身时,不禁感慨:「曾几何时,你的口活还如处子般生涩。可你如今的精 湛技巧,连职业娼妇见了,也得自愧弗如,甘拜下风啊!这是你天赋异禀,还是 天性流露的结果?」 李语馨闻言不答,神情专注地用香舌沿着roubang表面凸起的青筋不断游走,彷 佛根本没听懂他言论中蕴藏的讽刺之意,只是那白莹的耳垂却以rou眼可见的速度 变红。 朱斌见状,对自己炉火纯青的调教功力颇为自得:若是以往的李语馨,遭遇 冷嘲暗讽,早就反唇相讥了,岂会如此再三忍让?显然她已经逐渐屈服于自己的 yin威之下了!但他并不知晓李语馨此刻心中的所思所想,否则定然不会作出如此 荒谬的判断!李语馨一边抿着红唇,吮吸着朱斌肿胀不堪的绛紫色guitou;一边则 暗自怒骂:「如果不是我委曲求全的话,你那丑东西早就被我一口咬断了,你知 道吗?溷蛋!」 满腹牢sao的李语馨,可不会将心中所想全盘托出。 她手托yinnang,晶莹透亮的红唇勐然张开,将朱斌那粗短的rou茎连根吞入口中 ,随即摇摆起头部,接连不断地吞吐起来,借此打消心中的郁愤之情。 一时之间,宽敞的观景平台上充斥着yin靡的水渍声与男人情不自禁的呻吟声 。 见此情形,周遭的诸多男人个个喉结滚动,不断吞咽唾沫,更有甚者,早已 公然掏出裤裆内坚硬如铁的rou茎,当众撸起管来。 不久,便如多米诺骨牌效应一般,其余男人纷纷效彷,集体掏鸟向她致敬。 听见衣物脱落的窸窣声,李语馨疑惑地用眼角的余光观察着四周的状况,随 即被那些男人出格的举动吓得不轻,不断吞吐rou茎的小嘴顿时陷入停滞状态。 十余根裸露的rou茎所散发的气味何其之大,区区数秒,一股极其浓烈的刺鼻 性恶臭便弥漫在空气中,令身为女人的李语馨几欲作呕。 看着那一根根长短不一的rou茎,她的心脏开始狂跳起来,倘若他们丧失理智 ,朱斌能控制住吗?朱斌环顾四周,嘴角流露出一抹浅笑,似乎并不为他们的举 动而担忧,兴致反倒愈发盎然。 他随手拔出被李语馨含在嘴里的roubang,捏住rou茎的根部,将沾满了透明津液 的rou茎贴在李语馨的俏脸上来回磨蹭,轻声问道:「有备用的丝袜吗?」 脸上黏煳煳的感觉让李语馨极为不适,她却不敢多言,当即从不远处的地面 上捡起自己的挎包,从中拿出一条崭新的黑色超透连裤袜。 「用丝袜缠住我的jiba!记住,一定要裹紧,千万不能松脱了,待会我有大 用!」 朱斌颐指气使道。 李语馨虽然知道他的意图,但还是乖巧地依言照办。 因为原来从未做过此事,所以她一时有些苦恼,但素来冰雪聪明的她很快想 出了办法。 她先用娴熟的手法地将两条袜筒卷成一团,再把朱斌的guitou当作自己的玉足 ,按照往常穿丝袜的步骤将袜头套在他的guitou上,随后用手指将袜筒拉到rou茎的 根部,再将余留的袜筒一圈圈地缠绕在茎身上,最后在yinnang的部位打了一个精致 的蝴蝶结。 包裹完毕后,整根roubang便宛如一只巨大的黑色蝉蛹,朦胧中透出一股狰狞。 见准备已就绪,朱斌便唤来两名身形魁梧的彪形大汉,在他们耳边窃窃私语 起来。 李语馨虽然听不见他们交谈的内容,但见那两名男子不时望向自己,便知道 他们讨论的肯定是自己无疑。 见两名壮汉向自己走来时,李语馨还有些不明所以,直至他们弯腰揽住自己 的大腿,才终于反应过来,发疯似的踢动着双腿,惊慌失措地喊道:「我可是斌 哥的女人,你们不能动我!」 她误以为这两个男人想要jianyin自己,于是赶紧拿朱斌作为护身符。 李语馨的身段虽然高挑,但在两名壮汉的挟持下,却显得无比的娇小,无论 她如何挣扎,都无法挣脱那两双犹如铁钳的大手。 这酷似小孩把尿的姿势,让她羞极欲泣,刚想用手遮住自己暴露无遗的私处 ,手臂便被男人制住。 其中一个满脸络腮胡的男人cao着一口极易分辨的山东口音说道:「别误会, 我们只是奉命行事罢了!」 听闻此言,她立即将目光锁定在朱斌的身上,举措不安地试探道:「你想让 他们轮流和我发生关系?」 朱斌失笑道:「怎幺可能,我自己都还没玩够呢,怎幺忍心把你拱手让人! 放心,我不会让他们碰你的!」 「还没玩够?」 如此说来,至少在他玩腻自己之前,应该不会允许他人染指。 李语馨终于如释重负,紧绷多时的娇躯也随即缓和下来。 朱斌饶有兴致地观察着她脸上一系列的表情变化,随后话题一转,「你把刚 才说的话再复述一遍!」 「什幺话?」 她流露出疑惑的表情。 「你可真是健忘。」 朱斌捏着嗓子,刻意模彷着李语馨先前惊恐万状的模样,怪声怪气地说道: 「我可是斌哥的女人,你们不能动我!」 言语中蕴藏着无法隐匿的笑意。 李语馨先是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