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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用了些工具来调教她,可她还是那么倔。」 「工具?什么工具啊??」 「嘿嘿,用了一根毛笔,还有一根粗大电动假阳具。」 「什么??」 看来他们是变着花样的来玩弄我的母亲,此时晓光说到这时又不禁露出了他 那下流笑容,而之后他所诉说的一切让我听得却是更加刺激! 「要说萍姐的身材那可真是妙不可言,按理来说像她这个岁数的女人身材多 少都会有些走样,可萍姐却还是保持着很好,尤其是她那两团儿奶子,嘿嘿!真 是又大又肥,我们用毛笔挑逗的她的奶头,这sao货嘴上虽然说着不要,可当笔尖 轻触到她的奶头上时,他那两团儿奶子立马便颤栗了起来!」 「…………那…那她就不反抗?」 「反抗??哼哼……被吊着呢,她想反抗也没用,到是她那两条大美腿不怎 么老实,又是踢又是踹,弄的我们立马就不爽了。」 「那…那你们该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她越是这样,徐总就越是感到开心,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你就看萍姐那两条美腿使劲的蹬踹,屁股上的内裤都被皱巴巴的。」 「怎么?她没穿衣服嘛?」 「衣服早被我们扯掉了,其实她每次来到三楼的时候,我都会事先让她穿上 保守的衣服,比如什么黑丝袜,套裙什么的,这样看上去她更加良家一些,把玩 起来也更加舒服。」 看来这些人还是真是会玩女人,我原以为他们会将母亲打扮成像妓女一样, 可没想到他们却保留了母亲的良家气质,也许就是因为这样,他们才会感到更加 性奋。 「接下来萍姐一直不老实,可她的那两团白花花的大奶子更加不老实,嘿嘿 嘿……经过毛笔的刺激,她的rutou开始性奋的充血,而这时我们也不会闲着,拿 起那根粗大的假阳具,就顶在了她的内裤上。」 「…………那…那她是什么表情啊??」 「什么表情??嗯……怎么说呢,一开始的时候她还是非常的抗拒,但你也 知道,这女人最敏感的地方被一根大家伙顶着,她还能不老实?哼哼……她那薄 薄的黑蕾丝内裤里全都湿了,被电动阳具一阵刺激,阴毛都露出来了!」 「……………………」 晓光说的极为生动,让我听得简直身临其境一般,幻想着母亲浑身赤裸只穿 一条性感内裤,悬挂在房梁上,乳尖被毛笔不停的sao扰着,下面的还有一根粗大 的电动阳具顶着她的私密处……这感觉简直让我快要喷血。 「那她……那就这么妥协了?」 「妥协??哼……没那么容易,我刚才不是说了嘛,萍姐是我见过最倔强的 女人,不过徐总还是有招对付她的。」 「哦?徐总用了什么招??」 「徐总让我们把萍姐的眼睛蒙上,这让她就看不见了,然后我们再用毛笔跟 电动阳具刺激的她的敏感处。」 「这……这是什么意思??」 「呵呵,朋友,你难道不知道吗?人如果一旦失去了视觉,那便对周围的环 境存有恐惧感。萍姐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的私密处就要被我们挑逗,她当然会感 到非常的害怕了,渐渐的……她的神经就会衰弱,之前内心的抵抗也就慢慢崩塌 了,这可是徐总想出来的心理战术,对付像萍姐这种女人是再合适不过的了。」 徐总不但要折磨母亲的rou体,还特意想出这种馊主意来蹂躏的母亲的灵魂, 试想在一片漆黑当中,如果有人刺激的母亲的rouxue与rufang,那简直是恐怖!不过 这倒是让施暴者感到无比的畅快。 「那……那她最后起反应了没有?」 「反应倒是不小,不过萍姐也算是能沉得住气,我看她被蒙着眼睛挂着悬梁 上,一直不停的抽颤着身体,紧张的她浑身直哆嗦,咬着自己的下嘴唇,哼哼唧 唧的抽泣个不停,估计她是怕极了……」 「那…那你最后是怎么cao她的?」 「呵呵,朋友你别急啊,听我把话说完。」 「行,你说你说……」 「cao她是肯定会cao她的,不过说实话,调教她的乐趣要比cao她还要爽,其实 我们目的根本就不是cao她那么简单,而是要让她心甘情愿的让我们cao!」 「就…就是让她堕落嘛?」 「呵呵呵,上道了伙计,你说的每次,就是要让她堕落!要让她每次看见我 们,都跪在我们面前,主动撅着屁股,主动掰开sao屄的让我们cao!」 「…………………………」 晓光说到这时,我不禁有些沉默了,我不敢想象母亲主动撅起屁股被人cao的 样子,因为在我的印象当中,母亲永远是慈祥仁爱的,如果她真的变成了一个晓 光嘴中的yin娃荡妇,那实在是太可怕了,这种令我感到极度性奋的反差感,让我 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而这时的晓光却继续性奋的说道。 「萍姐一直蒙着眼,我们也就这么一直挑逗着她的敏感地带,旁边的徐总自 然是看的不亦乐乎,见萍姐已经被我们挑逗的差不多,便来到了萍姐的身边蹲下 来,扒开她内裤一看,呵呵呵……里面的yin水都把她的阴毛给弄湿了!」 「真…真的假的??」 「嗨!朋友你还不信??」 「我不是不信,可你刚才不是说她一直抗拒着呢嘛?」 「那管个屁用啊,你再是良家妇女也经不住这种摧残啊?」 「哦……那倒也是……那接下来呢??」 「嘿嘿!接下来自然是重头戏了……」 关键部分终于要来了,此时我激动的咽了咽口水,见晓光又端起啤酒痛饮了 一番后,便开始详细的跟我描述起了母亲与徐总的rou戏。 「其实萍姐这个时候已经是本能的起了反应,碍于面子,她才一直不肯对我 们松懈,但是经过我们反反复复的挑逗,萍姐身体已经是相当敏感了,她的奶子 因为紧张而开始紧绷,她的私密处也已经是一片狼藉,当徐总拔掉她内裤的时候, 她哼哼唧唧的感到了一丝性奋。」 「性奋??」 「没错,估计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其实她已经渴求男人的大jiba了,哼哼哼 ……」 「那接下来呢?徐总cao了嘛?」 「不仅cao了,而且还把她cao到了高潮。」 「高潮??这……这是怎么回事??」 「哼哼,要不说婊子就是婊子呢?你别看萍姐一个劲的抵抗,当徐总一jiba 插进她的yindao里的时候,萍姐整个人立马便抽搐了起来,她胸前那两个晃动的大 奶子几乎都快飞出去了!屁股一个劲的扭,在徐总一抽一插的动作下,萍姐一下 子本能的就弯起了身子!她肯定是扛不住徐总胯下的暴力冲击,湿滑的rouxue被cao 的【噗嗤噗嗤】的!yin水顺着她的屁股流了一地!」 「…………………………」 晓光手舞足蹈的诉说着,看他那神采飞扬的表情,好像就是自己在cao我母亲 一样。而此时此刻我的心里也是激动的说不出话来,我憋着裤裆里那勃起的阳具, 浑身燥热的像团火,我幻想着母亲那痛苦羞愤的模样,饥渴难耐的继续听着晓光 的诉说。 「萍姐被徐总一顿爆cao,整个人都快翻过去了,这时的她可不像刚才,她不 顾一切的想要抱着徐总。而徐总见后也吩咐我们把她放下来,然后徐总就一边插 着萍姐的rouxue,一边把她抱在了床上,两个人交合在一起,徐总还没等活动腰身 呢,萍姐就双腿夹住了徐总腰部,呵呵呵……她那样子好像不愿意跟徐总分开一 样呢。」 「那……那这么说,她那时是非常主动的喽??」 「嗯…………也不全是,萍姐就是这么一个矛盾的女人,虽然她的身体紧紧 贴在徐总身上,但她的表情却还是十分抗拒,她一直死死的咬着自己的下嘴唇, 好像强忍着一样,总是不肯开口浪叫。」 「…………哦…原来是这样。」 「怎么?你有什么想法吗?」 「哦没有!我…我还以为她会浪叫呢。」 「呵呵,没有浪叫,至始至终萍姐都没有大声sao喊,她只是倔强的咬着自己 的嘴唇,时不时的呻吟着,嘿嘿!不过她那呻吟的声音还真是让人听得痒痒。」 当我听到这时,我不禁再次感到一阵性奋!我很难想象母亲此时的表情,是 羞愤?还是悲抗?是难过?还是酥爽?是抗拒?还是接受?总之这一切都是那么 的让我感到神秘,让我感到冲动。 「徐总大概玩了有半个多小时吧?最后还是射在了她的yindao里,此时萍姐在 受精的那一刻表情的十分荡漾,我估计她是达到高潮了,她苦苦皱着眉头,身体 不断的发抖,连嘴角都开始抽颤了,看样子啊……嘿嘿!她还有点意犹未尽呐。」 「那……那徐总呢?他满意吗?」 「你别说,徐总还真不是太满意,因为萍姐此时的反应不是那么的强烈,当 徐总问萍姐是不是很爽的时候,萍姐居然瘫躺在床上一声不吭,这可把徐总给气 坏了!」 「怎么?徐总生气了??」 「生气倒也不至于,徐总只不过有点不高兴而已,他对着萍姐冷笑了一下, 然后讽刺萍姐是在装逼,说什么cao了她这么多次,今天是她反应最强烈的一次, 居然还在他面前装。」 「那萍姐呢??」 「萍姐还是那么正气凛然,她吭吭哧哧的颤抖着身体,扭头羞愤的看着徐总, 还大骂徐总了一句禽兽,呵呵呵……你看着婊子是不是不知好歹啊??」 「那……徐总之后有没有打她?」 「那倒没有,只是冷笑着对她说了一句:迟早会让你主动的,然后就走了。」 「…………………………」 母亲大骂徐总,这倒是让我有些出乎意料,原本以为柔弱的母亲就此屈服于 yin威之下,可想到倔强的母亲却依然保持着倔强!这对我来说不知是可悲?还是 可喜呢?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我无时无刻不在幻想着母亲被徐总爆cao时的表情,通过 之前晓光的叙述我明白母亲并没有妥协,最起码她并没有丧失理智,但即便在顽 强的人也经不住长时间的摧残,我不知道母亲这可怕的yin威下还能撑的了多久? 我也不知道徐总还会用什么残忍的手段来折磨她?我只知道如果在这么下去,母 亲可能真的就变成一个yin荡的女人了。 「喂!!朋友,出来聚聚呗。」 「哦…是晓光啊,怎么?今晚有空啊?」 「嘿嘿!告诉你个好消息,萍姐已经被我们摆平了!!」 「什么??你…你说的是真的吗??」 「骗你干嘛?呵呵呵……她现在啊,可sao的很嘞!」 可怕的事情终于发生了,在经历了数月之后的一个夜里,晓光用他那性奋的 语气在电话里诉说了这个消息,此时我立马挂下电话便走出家门,来到了一个我 们经常聚点的酒吧,一见面我就迫不及待的对他问道。 「晓光,这怎么回事啊?」 「哼哼,朋友,我之前就说了嘛,这天底下就没有不发sao的女人!」 「你…你快给我讲讲,萍姐…她妥协了?」 「哼!那个sao娘们也真是够倔的,让我们五花大绑才把她解决掉。」 「五花大绑??」 「嗯!对啊,呵呵呵……其实事情是这样的。」 晓光此时一边喝着酒,一边性奋的跟我描述起母亲的坠落事件。 原来在那次蒙眼事件过后,徐总便有些耐不住性子了,他对母亲的jian污次数 也越来越多,经常对母亲搞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而这次的母亲也再也没有把持 住,再多的蹂躏与调教下,还是不甘心的对徐总屈服了。 「晓光……你刚才说的都是真的?」 「那还能假?哼哼……我们徐总折磨女人的手段多得是,只不过萍姐实在太 不给徐总面子了,徐总才只好出此下策。」 「晓光,你能……详细说一下徐总到底是怎么折磨萍姐的吗??」 「呵呵,既然朋友想听,那我就说说。嗯……其实吧,那天我们把萍姐带到 三楼时,我们早就安排好了,只是萍姐还蒙在鼓里,她一看见我们拿着绳索过来, 就立马又开始挣扎了起来,可我们也不是吃素的呀!她一个弱女子哪是我们这几 个壮汉的对手?我们三下五除二的就将她扒了个精光!然后将她双手绑在一起, 同时在两脚的脚腕之间绑上一根金属棒,使她的双腿不能合上,然后再用打了节 的麻绳在萍姐的胯间来回拉扯……嘿嘿嘿!那滋味,估计只有她知道。」 「什么??这……这还不把她给疼死??」 「谁让她活该呢?她不是嘴硬嘛?我看是她硬,还是我们硬?」 「那……那她是什么样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