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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走了,我的父亲二哥他们肯定顾不过来。”姜鹿尔忽然什么都明白了。当一个男人看见女人——身体还没靠近,笑容就藏不住了。除了爱慕,还有什么答案呢。同样,当一个女人提到一个男人,总是还没有提到名字,笑容就盛放在嘴角,除了爱慕,还有什么答案呢。李雪音从一开始就并没下定决心真正的离开,所以她才会听从简艾的建议,穿着简家传统认可的服装,穿上她亲自绣珠的珠绣鞋,娇娇俏俏,秀雅美丽的装扮。所以逃跑这样严肃的事情对她也像一个无聊的游戏那样率性,这只是一个对简瑜在这段感情占尽优势的不满,一种小姑娘般任性的赌气回应而已。“战争早就结束了!”姜鹿尔看着她身后越来越近的追兵,极力道,“事情并不是你想的那样,我见过二少爷!跟我走吧,我知道他在哪里!”“鹿尔,他们追过来啦。”李雪音回头,“带着我你跑不掉的——”“雪音小姐,听我说,战争早就结束了。简瑜这样做肯定别有目的,他不叫你出门,阻止你知道,连简艾也是如此,简家人并不可信——至少出去看一看。这样的机会,错过就再也没有了。”李雪音迟疑:“如果真是这样……”追兵已到,伴随着刺耳的汽笛声,隐隐是保镖们的叫声:“小姐、小姐。”李雪音忽然一伸手,将姜鹿尔推进了旁边的巷道:“你走吧。”“雪音小姐!”姜鹿尔踉跄了两步。“你去找你的程砺吧。”她笑起来,一口雪白的牙齿,脸庞像柔软的云。姜鹿尔咬住嘴唇,难过看着她。她的眼睛看着那双澄澈的眼睛:你会后悔的。李雪音的眼睛里面多了一些柔软的情绪,她回答姜鹿尔:不会的。姜鹿尔不再犹豫,她转过身,阔步狂奔而去,像山间轻~盈的鹿,像水里灵敏的鱼。像着她在信里约定的地方,邵庚街上那座教堂后面,受到美国人庇护的教士的钟楼下。她在信里面说:“如果日头西移,人影盖住旁边的小天使,她仍然没有出现,那就不要再等了。”庞大的社区在这片平坦丰饶的土地上星罗棋布。姜鹿尔沿着方向向前跑着,身后的追兵大约被拦住了。在没有声音。*在,在吠陀教传统中,性是永无终结的。巴古斯深以为然,女人之于男人,这是最基本的职责。他有很多女仆,但是他的口味很挑剔,所以得到他宠爱的并不多,而这些不多的女奴在他频繁的宠爱下不堪承受之后,继任者总是捉襟见肘。而离开女人对他来说是件很煎熬的事情。他本来已经看见了那个女人,但是突如其来的枪声和炮声突然扰乱了脚步,巴古斯下令司机加速,但总有不长眼的贱民挡住去路。所以,就在他以为没有指望,已经看不见那个身影的时候。车门被从外面拉开了,一身清雅的茉莉花香跟着涌了进来。“我们不就是到处逛逛,你们至于这么兴师动众吗?”李雪音不满哼哼,“瞧,我这不就回……”她的话突然僵在喉咙,眼睛也睁大了。这不是简温的车。一个陌生的男人半~裸~着胸膛,目光闪闪看着她。他的脚下,跪着一个半身赤~裸的女奴。第四十六章巴古斯在解围李雪音给简瑜带过来的那场混乱时,曾经在一次非正式场合问过他,李家千金看起来如何。简瑜彼时给予的答案是,做个暖床的女人差强人意。这一点勉强让人满意的还是她尚算丰盈的身姿。几个月前,巴古斯也曾经问过简瑜,他接收李家的邀约,是否意味着简家和李家有结为同盟的可能。简瑜不过是一笑而过。所以,在现在李家已经完全落魄倾覆——她的那个哥哥,不过是条入赘的狗,竟然匍匐屈身在女人脚下,在这样的情况下,他现在只是燃眉之急顺手收了她,若是她愿意,她自然可以留在他身旁。甚至,看在她曾经的身份上,他考虑以比女奴更好的待遇对待她。所以,他对他的行为并没有什么顾虑,车子继续前行,转上平整的街道,无数挺拔的热带乔木拔地而起,有车辆从旁边疾驰而过,也有四下张望的保镖,这些都被甩在身后。巴古斯压在她身上,身体的愉悦和车辆轻微的晃动取~悦了他,她被钳固在他身下,被他啃咬着柔软的肩膀,她轻~盈的峇迪沙笼裙被他用膝盖撑开,为了避免被她的牙齿咬伤,嘴里被塞上了布。女仆匍匐在地,捧着扯下来的上衣。她的头挣扎中撞在车门上,嗡嗡的响,身体和意识的动作缓慢起来,剧烈的痛楚从身体传来。我完了。她眼泪流出来,顺着脸颊淌到耳边。男人的脸就在咫尺,而怪异难闻的味道不断涌进她的鼻腔,灼热的呼吸喷在她脖颈。身体仿佛不是自己的,她多么想这最好不是自己的,混乱绝望的念头在她脑海叫着。“看吧,你自己不走——这就是你的下场。”仿佛出悬崖坠落,仿佛深夜梦魇的恐惧,这一场可怕的噩梦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结束,诡异的气味,强大的握力,耻辱的疼痛将她淹没。她所有的挣扎,只是让她失去的更多。直到砰的一声巨响。汽车停了下来,巴古斯从李雪音身上晃了下去,他怒火中烧抬起头。——不知道哪个不长眼的竟然在这样宽阔的街道撞上了车。司机头撞在方向盘上,已经昏了过去。找死。巴古斯刚刚张开嘴,还没骂出声,车窗的玻璃被人从外面击穿了。紧接着车门被打开。他被人拖下车去。最先开始头被踢了一脚,他脑子一下晕了,但紧接着是第二脚,更剧烈的痛楚让他清醒过来。他像一只虾子一样蜷缩起来,踩在下~身的那一脚几乎废了他的命~根子。因为太过疼痛,他的牙齿咬破了舌头,从身体那一处到全身,疼痛到极致的麻痹蔓延开来。又是一脚,下~身已经失去了知觉。他脑子里一个念头嗡嗡作响,他还没有儿子。他努力睁开眼睛,想要看清楚是哪一个不长眼不要命的东西竟然敢对他动手。他可是婆罗门的贵族。寻常低种姓的人见到就要匍匐在地亲吻他的鞋尖,而如果他们敢对他不敬或者伤害他,那等待他们的将是一片rou一片rou被割掉的剐刑。阳光很亮,带着不正常的红,站在他面前的男人穿着雪白的衬衣,皮鞋和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