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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包包紫文案在丧尸与变异动植物大狂欢的盛世中,挺着个大肚子是种什么感受?苏酥表示,孕检、胎教、顺产、早教...这一样咱都不能少!只是孩儿她爹,严格来说咱俩一点儿都不熟,不就不小心上了你一回,你紧追着咱不放,难不成还想让咱负责不成?孩儿她爹:丧尸城有套最先进的四维彩超机,她娘,干一票嘛?苏酥:...干!====================================有些想对老粉们说的话。不知为什么,这几天总有些想要对你们说的话,但是在qq群里,微信群里,面对你们一个个对我的“穷追猛打”,这些感性的话,就是无法对你们说出口。在今天这样一个飘着雨的夜晚,长沙的气温骤然降低,小咩咩睡下了,我坐在电脑前面,脑子里总觉得不把那些话说出来,就怪不舒坦的,所以我还是以这样的方式,与你们轻轻诉说吧。嗨,我是包包紫,第七本书了,我与你们这些老家伙们,又要开始一段漫长的旅途了,你们高兴嘛?因为我还在,反正我是挺高兴的,因为你们还在。这世上,有一种舒心,是当一位作者,只是发出的第一章时,那收藏数就蹭蹭蹭的往上涨,也有一种虚荣,是签约成功的第一天,收到了好多好多只的金猪,更喜欢看见一个个熟悉的名字,在空荡荡的书评区冒出来,还很高兴看见别的作者说,哇,好羡慕有铁粉的。拥有铁粉的我,无法将内心充满了感性的情绪,用文字做一个准确的描述,对于你们这些老家伙,见证过我青涩幼稚的文笔,烂尾的故事,十月怀胎一朝分娩两年勤勤恳恳的老妈子生涯,一日一更的折磨后,如今看到这篇文章,是想抡起拳头揍我,还是微微一笑更加的爱我呢?我不得而知,在生活中,我这个人从来不擅长交际,做过很多的工作,都因为不善言谈,处理不好同事关系,所以没有一份工作能够坚持下来,我的情商很低,智商也高不到哪儿去,但是我的运气却是不错的,因为你们,愿意追随着我,一本又一本,一年又一年,然后渐渐的,我们就这样,都老了......写书,可能是我坚持最久的一份“工作”,第一本书,实在不想启齿,那个时候没人看我的,每个月就10块钱左右的稿费,但是现在回过头再去看粉丝排行榜,哇哦,你们是有多爱我?居然连那本烂书都给我订阅了!我可不可以先哭一下下?话说回来,曾经我真的是一个很忧伤的人,我在家庭中被忽略过,在职场上被倾轧过,在情感中被爱的人抛弃过,也曾怀着满满的负能量,四处游历过,但是现在我与人聊起过去曾经与现在,说的最多的话,便是那些满满的负能量,已经被你们吸收得差不多了。一个人或者一件事,根本就吸收不完我身上那么多的负能量,我想可能我通过写作这个载体,认识了你们,你们给了我很多很多的爱,用来填补我身上的漏洞,你们愿意包容我,愿意等待我,愿意扶持我,愿意为我挺身而出,并且很乐意让我知道,我不是一个人,我和一群人在一起。这样不好嘛?这样真的很好,若干年后,我越来越快乐,你们越来越老,我们在一起的时间越来越长,实在不能太好。写了这么多,其实也没有什么特别想要表达的,这只是一些很想很想对你们说的话,让你们知道,虽然我这个人一贯来不太爱说话,但你们的所有,我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最后,还有,谢谢你们!001最后一个仇人磅礴的大雨中,又一波丧尸潮开始聚拢,准备对这个人类幸存基地来一次更为汹涌的攻击,基地里人心惶惶,城墙外的尸体堆了一层又一层,有丧尸的,也有人类的,怒吼声、哭泣声、惶恐的尖叫声,伴随着丧尸们那独有的“嗬嗬”声,在城墙内外此起彼伏的响起。雨中,白虎基地有名的消金窟,一栋别墅的卧室里,有一个男人,约50多岁的年纪,裸着身体,蜷缩在角落里,身上的白rou折成了几层,上面还有几条血淋淋的,新划上的刀伤,他微微闭着眼睛,眼皮似乎有些难以睁开,扭动着无力的头颅,正努力的挣扎着想要看清周围的景象。床边,一位身材丰盈的女子,正在慢条斯理的穿着衣服,她身后的床单一片凌乱,气味有些暧昧,丝毫不让人怀疑,刚才,就在这张床上,发生了些怎样的事。“来了?”听到门外有脚步声,已经穿好了衣服的女子,坐到梳妆台前,细细的梳理着自己的妆容,她的镜子里,那扇装修精致的房门缓慢打开了一条缝,露出一名脸色苍白的女子,这就是苏酥。苏酥很瘦,也不是很高,看起来就像是那种还没有完全成熟的少女,走的是纯情楚楚可怜路线,然而这只能说是她的表面现象,熟悉她的人都知道,苏酥,末世里有名的“拼命三娘”,内心并不如她表面上看起来那么怜人可爱。走入房中,苏酥宛若一摊死水般的黑眸,冷漠的扫了一眼蜷缩在角落里的男人,自黑色的风衣口袋里,掏出一张积分卡,递到梳妆台前正画着口红的女子眼前,“这是承诺给你的积分,拿去吧。”女子不慌不忙的仔细涂好口红,转头,抬眸看着苏酥,莞尔一笑,倾国倾城,她伸出双指,指甲上的豆蔻红得就像人血,手指夹住苏酥递过来的积分卡,凑至红唇边,眼神魅惑而妖艳,“谢谢了,以后还想抓什么人,尽管来找我,我很乐意做你的生意。”“没有以后了,这是最后一个了。”苏酥面无表情的看着角落里的男人,或许知道自己命不久矣,那男人浑身抖得厉害,越是抖,身上流的血便越多,他的周围,已经凝聚成了一摊红色的血河。站在苏酥身边的女子,涂了烟熏妆的眼睛,在听了苏酥的话后,愣愣的看了一眼比她还矮上半个头的苏酥,心里头漫过一丝许久不曾起过的悲哀,抬手,拍了拍苏酥瘦弱的肩膀,劝道:“咱们合作这么久,对你想做的事,也多少知道一些,我只能说,如果这是最后一个,结果不好的话,也...想开点儿。”苏酥没有说话,浑身冷得让人看起来就很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