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门书屋 - 其他小说 - 邪器(全)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80

分卷阅读80

    尽复,挥洒自如。

    鲁钝的张守礼虽然怨气满胸,但刘采依的影子太过强大,他下意识一声闷哼,转身向里屋走去。

    “相公,你不用走,这事正好你也帮得上忙。”铁若男拉住张守礼的胳膊,不仅露出笑容,还一改初衷,把先前私会张阳的原因也讲出来。

    瞬间,两个男人的心境来了个大反转。

    张守礼扬眉欢笑,走到张阳面前,大笑着责备道:“小四,既然是这等大事,你就早说呀!干嘛弄得这般神神秘秘?不过张家真的出了内jian吗?”

    张阳的脸色还算正常,但内心却是弥漫着苦涩,随口把先前遇到元铃的事情讲了一遍,最后沉声道:“三婶娘太可疑了,如果她敢偷人,则肯定敢当内jian。我曾经听说过,三婶娘是在很偶然的情况下才嫁入张家,你们不觉得这里面大有文章吗?”

    “对,我也听叔父讲过。他与三婶娘的相遇就像说书一样,有很多巧合,原来她是混入张家做探子,以出卖我们,真是贱人!”张守礼连连点头,冲动的他恨不得立刻杀向后宅。

    “巧合不一定就是阴谋,三婶娘毕竟是我们的长辈,没有证据不能胡乱说她坏话。”铁若男上前两步走到张阳面前。

    听铁若男这么一说,张守礼立刻转变话锋,欣喜地问道:“若男,那咱们如何小心行事?”

    “就暗中监视吧!咱们三人轮流行动,只要三婶娘有问题,一定会露出可疑形迹。”

    第二章、墙角挑情

    画面一闪,铁若男、张阳、张守礼,这三个不同心思、各有杂念的人坐在一张桌子前,临时组成一个“内jian调查小组”。

    谈起正事,铁若男又恢复飒爽英姿,而张守礼在这种时刻,终于也展现出他属于精英的一面。

    张守礼靠着记忆迅速画出一张平面图,还标明每一个时辰的阵法变化,最后指着一处隐蔽地点,以军事战略的口吻道:“如果是内jian,必会从这个方向进出后宅,而这一处隐蔽点,可以让我们全面监视三婶娘的房间。”

    “相公,那就照你所说行动,我守岗。”铁若男眼底浮现出柔情,虽然还是有意向张阳泼冷水,但张守礼的表现的确勾起她心海的一丝波澜。

    “三哥、嫂嫂,就让我守这岗吧!我怕夜太深,自己会熬不住。”张阳突然一本正经起来,很礼貌地转身离去。

    张阳并没有回头,甚至没有停顿,给张守礼的是一种怪异的陌生感,而铁若男则悄然玉手一紧,唇角重重颤抖一下。

    当“第三者”的身影消失时,铁若男正犹豫是否要主动与张守礼讲话,不料张守礼又讥讽道:“小四真是没出息,连熬夜也怕,若男,咱们先休息吧!”

    刺耳的感觉再次在铁若男的心中回荡,令贞洁人妻的内心更加矛盾,在烦躁之下,她忍不住火爆起来,道:“我要值第二班岗,需要调息运功,你别烦我!”

    夜色降临,万籁俱静。

    张阳藏身在一间无人的阁楼上,左眼监视着元铃的房间,右眼却无聊地望著“虚假”的夜色。

    嗯,这月亮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见到娘亲一定要问清楚,她到底是从哪里学来这么奇妙的东西?

    怪了,娘亲那么……不凡的女子,怎么会成为正国公的妻子?还是小三!嘿嘿……

    胡思乱想令时间过得很快,当张阳还未停止对刘采依的胡思乱想时,一道如雌豹般的倩影已站在他面前。

    “四郎,你回去休息,换我了!”

    “嗯,那我先回去了!”张阳跃身而起,话语未完,人已在十丈开外。

    他竟然这样就走了?一句sao扰的话也没有?铁若男本已下定决心要挥慧剑,斩情丝,但她想好已久的话语连说出口的机会也没有,令她禁不住张大眼睛,那眺望着张阳的目光无比复杂。心想:唉……看来已经伤到四郎的心。也好,就这样结束吧!我可是三郎的妻子,怎能再与丈夫的弟弟继续纠缠下去!

    一道惆怅的叹息在阁楼内轻轻飘缰;阁楼外,黑暗中,却悄然流转着得意的偷笑声。

    张阳笑了,笑得得意而邪魅,即使回到他的院子,他还认真地回忆读中学时,藏在被窝里偷看的。心想:呵呵……真是一本好书呀,再想想里面还有什么好招!

    “四少爷,什么事这么开心?小人能与您分享吗?”阿马机灵地时间迎上来,小心地打着灯笼为张阳引路。

    把张阳送到卧房门口后,阿马尽职地道:“四少爷,小的就住在下厢房,您有事只要扯动一下绳子,小的立刻就会前来听您使唤。”

    这样的小厮真是不可挑剔,但张阳却意外地摇头道:“阿马,我随便惯了,你不用整天跟着我,想干什么就去干吧!”

    “四少爷是对阿马不满意吗?可是阿马有做错的地方?”阿马一抬头,眼中竟然已有泪水,就像一个受了委屈的小姑娘。

    然而张阳却没心软,而是浑身汗毛一竖,暗自思忖:这么一个男人怎么动不动就哭?还哭得像娘儿们一样!咦,不会是个同性恋吧?

    张阳如闪电般一瞟,眼确定阿马不是女扮男装,第二眼则不敢肯定他是否是正常的男人。

    也许是潜意识中对阿马的俊秀有点嫉妒,张阳竟然有种幸灾乐祸的无耻快感,他再次挥手道:“阿马,我在阴州时从不用下人服侍,你不要多想。我会在叔父面前夸赞你,回你的房间吧!”

    阿马还从未见过像张阳这种主子,本还想再说几句,但见张阳态度坚定,他愣了一下,随即神色疑惑地退下去。

    张阳呼出一口大气,和衣躺上床榻,他会如此对待阿马,除了对“花样美男”天性的抗拒外,也因为他每晚都要搜寻内jian,身边怎能多一个不了解的跟屁虫?

    一夜无话,转眼即过,元铃的房间也没有出现丝毫异常。

    接下来一连三晚,张阳三人都没有什么收获,而张阳则与铁若男一连冷战了三天。

    在第四个子夜,铁若男重重的脚步声踏上阁楼,她面对故意气她的张阳已不说话,只是冷淡地点了点头。

    这一次张阳却态度大变,突然温柔地道:“嫂嫂,今夜天冷,我睡不着,让我留下来陪你一会儿,好吗?”

    铁若男心房一颤,而张阳这简单的一句话却令她双眸发润。

    现代泡妞大法终于展现知识的力量,不过,铁若男还是过不了世俗那一关,冷声道:“不用,我喜欢一个人待在这里。”

    铁若男誓要斩断这禁忌之情,坚定的身影与张阳擦身而过。

    “嫂嫂,你真这么狠心?”张阳突然抓住铁若男的手臂,用力一拉,强行把铁若男拉入怀中。

    “你干什么……唔!”铁若男骂声未完,朱唇已被一张火热的大口覆盖,随即男人气息扑面而来,令她只觉得天旋地转。

    先欲擒故纵,后声东击西,再直捣黄龙!“情场三十六计”连环出招,张阳的唇舌有如蛟龙入海般,搅动铁若男心房的滔天巨浪。

    两舌交缠,瞬间叔嫂两人的脑海一片空白。

    张阳固然激烈地宣泄着心中的火热,铁若男也情不自禁地吮吸着张阳的舌尖。

    在这一刻,铁若男那矛盾的心灵只想排解痛苦,只有发自心灵的声音在回荡着,接着她双乳一颤,用力挤压着张阳的胸膛,似乎想把燃烧的乳球挤进张阳的身体里。

    阁楼外,中庭的宅子内,正与张守义谈话的张守礼突然心神不宁,他少有的中途离席,下意识向铁若男的藏身处快步走去。

    硬了,张阳的roubang硬了,他体内的热血轰然爆炸,欲望之物重重地弹打在铁若男的小腹上,距离她那饱满的阴户只有咫尺的距离。

    “嗯……”铁若男喉中荡漾出一道酥麻的呻吟声,她只是微微后退了一下,随即主动用力抱住张阳,把张阳的roubang夹在两人的身体中间。

    铁若男身上那薄薄的衣物难以阻挡欲望之源的火热,她美眸中的水色一闪,在野性之中多了几分妩媚,不用弹奏心弦,她已清晰地感觉到那一物的剧烈跳动。

    失控了,幽暗的小阁楼内,禁忌之火失控了。

    走近了,张守礼距离阁楼越来越近。

    武人的听觉远超过常人,在远隔阁楼十丈之外,张守礼就已听到粗重的呼吸声,那种很不正常的呼吸声。

    啊,里面的女人是若男吗?会是若男吗?男人又是谁?难道是……小四那个废物!心疼与杀气同时涌入张守礼的眼中,越是迂腐而刻板的男人,越是不能忍受耻辱,于是他猛然抽出佩刀,飞身跃向阁楼小门。

    阁楼内,铁若男捶打张阳的拳头酥软了,那闪躲逃避的香舌无力了!胭脂烈马的美眸涌出泪珠,并滑过脸颊,流入叔嫂两人的嘴里,而当泪珠入口,那苦涩的滋味悠然弥漫开。

    下一刹那,只听“砰!”的一声巨响,阁楼仿佛要散架一样。

    这时,张阳被狠狠的摔在地上,而阁楼小门则被张守礼踢成碎片。

    张守礼撞门而入,抬头一看,只见铁若男正站在房中央,张阳则躺在地板上,加上先前那一声打斗闷响,让他高举的兵刃再也砍不下去!

    “夫人,你……你们……在干什么?”

    “三哥,我请嫂子教我练武,可嫂子这师父也太狠了,这哪像是在教呀?根本是拿我当敌人暴打。”张阳尽力抬起头,露出那瘀青一片的脸颊。

    铁若男眼底闪过一抹异样,随即一拳打倒正要站起来的张阳身上。

    野性佳人心中的惊慌、羞窘、矛盾全融入拳脚中,她一边打,一边顺势骂道:“臭小子,站起来,要想练成好武功,就要能挨打!”

    “嫂子,别打了、别打了!”张阳半真半假地闪躲几下,随即身子一定,沉声道:“有人入阵了!嫂嫂,快看是谁?”

    “哪个方向?”

    铁若男与张守礼凝目四视,却没有看到半点人影,铁若男便趁机停下拳脚,张守礼则对张阳横眉怒目。

    张阳双目微闭,顺著“非人”的感应,缓慢而肯定地继续道:“那人对阵法进出的道路了如指掌,已走到……大婶娘的院子附近,啊!”

    张阳三人的心脏同时重重一跳,苗郁青在张家两府的地位可是不低,更深受敬重,尤其是张阳,紧张得心脏直向嗓子眼跳。

    “过了,他走过大婶娘的院子,呼……”邪器少年站直身子,随即双眸一亮,带着几分惊喜道:“我们猜对了,那家伙果然去了三婶娘的房间!”

    张阳话音未落,张守礼已经跃出窗户,铁若男紧接着也飞跃而出,夜风一吹,她脸上的红晕隐藏在小麦色肌肤下。

    看着张守礼在前方飞跃的身影,羞愧与庆幸同时在铁若男的心中打转,心想:幸亏四郎的大手捏疼我的rutou,让我气得把那臭小子摔翻在地,才正好逃过一劫!

    前面的铁若男两人分成两路潜入元铃的院子内,而在最后面的张阳毫不犹豫地跟在铁若男身后,以最快的速度摸到窗户下的墙根处,隐身在一丛花影中。

    张守礼则在另一扇窗下,他离铁若男只有十几米的距离,但视线却被那一大丛花草屏蔽住大半。

    铁若男抢先竖耳倾听,一张玉脸瞬间羞红密布,前倾的身子猛然向后一退,低声骂道:“呸!”

    张阳就在铁若男的身后,他不是躲不开,而是这种时候傻瓜才会躲,于是他不仅抱住铁若男那健美而高挑的玉体,而且还顺势向前一冲,把她抵在墙根上。

    铁若男的身子剧烈地颤抖着,张阳却抢先一步,比了个小心的手势,还迅速布下一个微弱的结界,低声道:“好嫂嫂,四处都有下人在走动,小心!”

    “你……混蛋。”铁若男不惧下人,但却担心在不远处的张守礼,然而她转念一想,张守礼就在几丈外,令她立刻安心许多。

    胭脂烈马自我安慰,邪器少年却打破她美好的幻想,一只大手转眼就搂在她的腰肢上。

    “嫂嫂,仔细听一听里面究竟在说什么,一有证据,立刻动手抓人!”

    张阳的话转移铁若男的注意力,而且在无形间,“大事”又给了铁若男自我安慰的一个理由,于是她只是微微扭动一下身子,最后还是任凭张阳的手臂环过她的腰肢,压在她那平坦的小腹上。

    “臭小子,老实点!”

    铁若男恨恨地白了张阳一眼,并在再次竖耳监听的同时,忍不住看向张守礼的方向。

    张守礼也在监听,而且听得十分认真,但他眼角余光一直没有离开铁若男,一见到铁若男望来,他立刻向后一缩,满脸通红,双手连摇,急切地想要解释。

    张阳暗地里拉住铁若男,随即对张守礼比了个鼓励的手势,而且还把对方的目光引向铁若男。

    在黑夜中,铁若男的脸蛋十分羞红,女人的直觉让她有种不妙的预感,但她依然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还主动把耳朵贴到墙上,为张守礼做出表率。

    既然是监视,自然不能遗漏任何一个细节。

    张守礼很容易理解铁若男的意思,他紧接着双目一闭,神色甚是肃穆而庄重,就像在处理军机大事一样,将耳朵贴在窗边。

    房内,元铃的娇哼声非常清晰。

    “啊……用力,好宝贝儿,快用力干三奶奶,啊、啊……”

    “三奶奶,宝贝儿正在干你,正在使劲干你,三奶奶,你夹得好紧呀!”

    “快,宝贝儿,再快一点,混帐东西,快呀!”随着元铃的催促声,房内响起拍打屁股的啪啪声。

    那yin靡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