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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雪阿遥见玉面郎君调戏兰香,都不禁扑哧失笑,心想,这笑哥可真逗啊,明知兰香快经受不住了,还这样聊别人。 这次玉面郎君再没停顿,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兰香的呻吟声也越来越响亮.终于,随着玉面郎君的奋力一耸,兰香“嗷”一声叫唤,身子剧烈颤动。阿雪阿遥看见兰香的手指几乎陷入了玉面郎君的rou里,身子绷得紧紧的,明显情难自禁,达到高潮了。玉面郎君这奋力一耸后,居然也不再动,原来他施展了采阴补阳神功,兰香不堪刺激,已将元阴乖乖献出了,玉面郎君正默运神功,尽力吸吮兰香的元阴呢。良久,才见玉面郎君屁股一撅,拔出roubang,又猛地插入,这次插得非常缓慢,却一插到底,狠不得将yinnang也塞进去。兰香又是一阵颤抖,然后双手无力地从玉面郎君屁股上滑下来,瘫软在床上,她的元阴已被吸得一滴不剩。 玉面郎君还是抵住兰香的阴部不动,直到将所吸元阴全部消化殆尽,才慢慢抽出roubang,拍拍兰香的屁股,呵呵笑道:“兰香姑娘那地方紧得很呢,弄得我小弟弟好不舒服,差点就把持不住哦,多谢兰香姑娘如花似玉的身子啦。不过,这是你次也是最后一次享受这极乐滋味了,下一步该给你开膛破肚,用你那一身嫩rou来下酒啦!”阿雪见玉面郎君roubang一片黏液,忙找块布巾给他揩拭干净,再看兰香,两片粉红色的大yinchun微微的张开,胯下也是黏乎乎一片,忙也给她揩了揩。 玉面郎君问阿遥:“有宰杀的工具吗?”阿遥道:“有,我阿爹在世的时候也时常狩猎,东西全得很呢,各种各样的刀具、钩子、绳索,还有屠宰用的条案,就连河边用来烧水涮毛的锅台都还在呢!”玉面郎君喜道:“这就太好了,我们就到那里把兰香姑娘给宰杀了吧!”当下三人把屠宰用的条案、刀具和木桶木盆搬到筑有锅台的河边,玉面郎君又回来把兰香往肩上一扛,运了过去。屠宰的地方让玉面郎君很是满意,这里一面临水,三面都是茂盛的竹林,郁郁葱葱,很是隐蔽,外人很难发现。 玉面郎君把兰香放到条案上,这条案已很是陈旧,表面早凹凸不平,上面布满了星星点点的黑红色的污迹,玉面郎君知道这是宰杀野物时留下的血迹。不过玉面郎君并不认为它脏,反正在他眼里,此时的兰香就和那些猎到的野物并无二致,都是待宰的食物,只要宰杀后洗干净就行了。 玉面郎君取了盆水,淋在兰香身上,然后取了块肥皂在她周身涂抹,并用手细细搓揉,边搓揉边呵呵道:“其实这杀人和杀猪一样,都得先把全身的体毛清除,这兰香虽然体毛不多,也得清除干净,否则会影响rou味。”阿雪阿遥凝神细看,只见兰香身上起了很多泡泡,就象一团棉花把兰香层层包裹起来。地祉发布页4V4V4V点 玉面郎君又取了一把剃刀,在兰香身上唰唰唰地运动起来,包括腋窝、阴阜、肛门这些隐蔽的地方都不放过,不一会儿兰香全身就洁白地跟婴儿一样,就连两片yinchun处也白嫩白嫩的。不过在剔去了体毛后三人才发现,原来兰香密xue处居然长了颗黑痣,而且不偏不倚,正好长在阴阜细长rou缝的顶端,黑痣不大,但在剔去体毛后雪白肌肤的映衬下依然十分清晰夺目。 玉面郎君招呼阿雪阿遥把兰香抱到水里,就着河水清洗起来,这次清洗十分仔细,甚至连小yinchun、肛门都翻开来洗得干干净净。兰香从他们言语中已知道了他们的企图,吓得花容失色,可惜却无力挣扎,只能软绵绵任由摆布。阿雪阿遥提了桶水,把条案冲洗干净。 玉面郎君把兰香抱回条案,翻身向下,脑袋伸出到条案外,叫阿雪阿遥紧紧地压住兰香四肢,然后将一只大盆放在兰香脖子下面,取了一把细长的刀在手。 兰香可能也知道最后时刻要来临了,开始死命地挣扎起来,哭喊着:“不要啊,不要杀我!”可声音却微弱得很。她拼命扭动着身子,无奈身子软绵绵的,根本没有力道,只有屁股能象征性的摇两下。 玉面郎君挽好兰香乌黑的长发,然后一只手轻轻托起了她精致的下巴,掬了点清水在兰香白嫩的颈脖上抹了抹 ,呵呵笑道:“宝贝,不要害怕,我保证一刀就完了,绝不会让你感到痛苦!”说着将刀尖指上兰香的颈窝,猛地将刀一推,那细长锋利的尖刀一下子就钻了进去,直没至柄,居然一点声音也没发出,就象切豆腐一般容易。 “啊—”兰香痛苦地惨叫一声,浑身骤然一紧,屁股更是剧烈的晃动。说时迟,那时快,只见玉面郎君将刀把一拧迅速抽出尖刀,顿时,兰香的鲜血狂喷而出,就如决堤的水,很快就接了半盆。阿雪阿遥死命按着兰香的腿和手臂,却不敢睁眼去看,忙把头扭向一边。 玉面郎君刀插盆里,用手死死扳住兰香的头,让鲜血汩汩地直喷进盆里,在盆里溅出无数鲜红的血泡。兰香的身子开始剧烈地抽搐,呼吸也显得异常急促,她那两爿屁股还在不停地晃动,幅度却越来越弱。又过了会,她颈窝处的血流慢慢地不再汹涌,她的身子也渐渐安静下来,但两只玉足间或还抽搐一下,终于最后双腿死劲蹬了两下不动了!玉面郎君把兰香仰面翻过来,兰香四肢伸展,软软地瘫在条案上,那白嫩健美的胴体依旧那样完美迷人,却已经彻底地变成了一具美丽的女尸。 阿雪阿遥这才敢重新将目光投向兰香,只见她静静的躺在条案上,身子依然如缎子般细腻白嫩,却已没有了生命的迹象。她的小嘴微微张着,似乎充满了惊讶与不信。她的眼睛还睁开着,但瞳孔已经发散,却难掩深深的无奈和绝望。她满脸泪水未干,那哀怨的模样让阿雪阿遥忍不住一声叹息,心生愧意。 这时玉面郎君取过一把略宽一些的刀,呵呵道:“你们呆站着干什么啊,为她伤心自责吗?呵呵,不用,当你们品尝过她的美rou后,保证不会再有这样情绪.好啦,还是看笑哥为她开膛破肚吧!”二人忙闪到一边。 玉面郎君轻轻按住兰香的颈项,将刀尖沿咽喉处插下去,然后向下划去,刀锋过处,白白嫩嫩的肌肤向左右翻开,只见薄薄的rou皮儿下先是乳白又稍稍泛黄的脂肪,底下便是鲜嫩馋人的细rou,从里到外层次那样鲜明。刀锋一直向下,划过rufang中间的乳沟,到了心窝,再向下划过肚脐,一直切到耻骨处,于是在兰香的身子前面出现了一道笔直的纵贯胸腹的长长的裂口。 玉面郎君笑嘻嘻的对阿雪阿遥道:“她的皮rou都已经被我完全割开,底下就剩下一层薄薄的腹膜了。你们看!”阿雪阿遥凝神细看,只见玉面郎君放下刀,两个拇指相对一扒,兰香的裂口充分裂开,最底下果然有一层薄薄的黏膜。透过那半透明的薄膜,兰香的内脏依稀可见。玉面郎君用指尖轻轻划开了所有的薄膜,把裂口拨弄得更大些,立时兰香的五脏六腑无比清晰的展现在三人身前。玉面郎君指点着各个器官,向阿雪阿遥讲解,这是心,这是肺,这是肝肠,这是卵巢,这是zigong,这是膀胱…… 阿雪阿遥看得目不睱接,心头更是无比震撼,原来女人的体内是这样的啊。 玉面郎君挥动刀子,把膀胱、zigong、卵巢等各种器官切割下来,并摘取心肺,把它们放到木桶里。然后切断直肠,把大肠头交给阿遥道:“你拉拉,看有多长! ”阿遥捏着兰香的大肠头向远处走去,很快,兰香的整个肠道便被拉直了,好长好长,就如一条绳索一般,看得阿雪瞪目结舌,玉面郎君从食道下端一切,连肠子带胃就离了体,落到了河水里。 阿遥负责挤去大肠里的粪便,把大肠清洗干净。玉面郎君则掏空兰香内脏,和阿雪两人把兰香嫩白的身体再次抬到河里进行清洗。清洗完毕,由玉面郎君扛着兰香,阿遥阿雪提着装满内脏的木桶和屠宰工具,三人打道回府。回到家时,天色还早,尚未中午,玉面郎君呵呵笑道:“两位美人儿累坏了,好好休息下吧,来人了告诉我一声,待小生进去搞几样好菜。”早上被玉面郎君好好蹂躏了一番,后面又经历了宰杀兰香的担惊受怕,阿雪阿遥确实有点精力不济,藏好东西,两人便坐在客厅里喘息。约摸过了半个时辰,只听玉面郎君一声吆喝:“上菜啰!极品嫩xue一盘。”端出一盘菜来,热气腾腾,还未走近,已是香气扑鼻。 阿雪阿遥定睛一看,不由羞得满脸通红,原来果然是兰香胯间那玩意儿,没想到玉面郎君居然把这东西也做成了菜。极品嫩xue明显是清炖的,但让阿雪阿遥惊异的是,它就如刚从身体上剜下来一般,居然一点也没有变形或萎缩,仍然白晳鲜嫩,xue口微微张开,还隐隐可以看见里面的yinchunrou。特别是rou缝顶端的那颗黑痣,并没有因清炖而消失,反而更加鲜明,非常完美地证明这极品嫩xue的主人就是兰香。阿雪阿遥也是做菜的高手,但自忖要做得如此活色生香却不可能,不由暗赞玉面郎君厨艺了得。 玉面郎君又跑了几趟,把菜全数端上来,呵呵道:“两位宝贝儿请慢慢品尝,这盘是清蒸rufang,这盘是爆炒zigong片,这盘是脚掌汤……”阿雪阿遥应接不睱,只见清蒸rufang是用一只椭圆型的大瓷盘盛放的,一只又白又肥的大奶子正冒着热气,凸起的rutou和一圈暗红色的乳晕被泌出的油浸润得泛着油光,显得分外的肥嫩;爆炒zigong片则切成了一片片的,色彩晶莹透亮,飘出阵阵令人陶醉的醇香,让人忍不住食欲大增;脚掌汤是用一只棕色的陶瓷闷锅装着的,锅里的汤并不多,配有几片冬笋和一些木耳,飘出阵阵浓郁的香味,脚形非常漂亮,白嫩细腻的脚爪一半浸在汤里,一半露在上面,脚掌的形态竟然和生的差不多。 阿雪阿遥看着满桌色泽鲜亮的菜肴,闻着那扑鼻的清香,却兀自不敢动手。 这必竟是人rou啊,两人吃过野猪rou、麂子rou、獾子rou,却从没吃过人rou呢。玉面郎君见两人犹豫,呵呵长笑道:“快动手吧,冷了可就不好吃了。”两人才犹豫着伸出筷子。阿雪先动的是清蒸rufang,只见筷子轻轻一点,立时一股浓稠的油脂冒出来,香味扑鼻,可见rufang确已被蒸得酥烂了。阿雪弄了一小块到碗里,轻轻尝一口,只觉鲜嫩多汁,酥烂无比,入口即化,有一种特别的清香,回味无穷,确实是无法形容的美味,不由舒服的叹了口气。玉面郎君呵呵笑道:“怎么样,好吃吧!”阿雪脸上一红,不再客气,一口就将剩余的乳rou啜进了口里。 阿遥伸向的则是爆炒zigong片,夹一片起来,发现rou片被切的薄薄的,仿佛可以透过光亮,在筷间更是颤颤的晃动着,好象随时都会融化掉似的。放到嘴里,轻轻一嚼,咯吱声响,如嚼薯片一般,感觉脆得很,同时一股清香在唇齿间回荡,并顺着喉咙向下蔓延,那滋味美极了,不由也幸福得闭上眼睛,慢慢回味。玉面郎君见两人都不动极品嫩xue,知他们害羞,呵呵笑道:“其实这东西才最美味呢,在我们中原,一盘极品嫩xue可卖到百多两银子呢!”当下剜了两块放到两人碗里。阿雪阿遥尝过了清蒸肥乳和爆炒zigong片后早已赞叹不已,这人rou确实比好些野猪rou麂子rou獾子rou好吃得多,当下也不客气,忙把玉面郎君剜下来的极品嫩xuerou啜进口里,只觉酥烂肥嫩,满口生香,果然比乳rou和zigong片又强了几分,不由都露出陶醉的神色。 玉面郎君呵呵笑道:“毕竟本人不是真正的厨师,水平有限,若是仁大师或纯大师在,那才叫真正的美味呢!”说着举筷伸向脚掌汤,只见筷子一戳,只轻轻拨弄了一下,皮rou和骨头就立刻分了家,原来这脚掌虽看似还如生的一般,其实早已熟透了。阿雪阿遥看了都不禁惊叹一声,更是对玉面郎君的厨艺刮目相看. 阿遥拿起勺子,舀起一勺汤来,只见汤nongnong的,色白似奶,上面漂浮着一层油花,非常好看,轻轻地尝一口,汤味浓厚鲜香,却不油腻,十分爽口,竟丝毫不比刚吃过的爆炒zigong片和极品嫩xue逊色,不由兴奋的差点呻吟起来。阿遥喝汤,阿雪则cao起筷子,夹起一块rou来,一看竟是兰香的大脚趾,只见脚趾长得极为秀气,白嫩细腻,趾头是晶莹剔透的趾甲,还闪耀着诱人的光泽。阿雪想起兰香每次来夜宿时,总喜欢用脚趾在自己身上挠来挠去,挠得自己痒痒的,没想到今天这脚趾居然成为了自己的口中美味,不由一声叹息。阿雪用手轻轻扯掉趾甲,放入口中,这次该她品尝那种酥脆的滋味了,骨头脆的很,一碰就折,同时一股奇妙的清香扩散开来,久久不去,阿雪不由痴了。 三人吃着香软嫩滑的美rou,喝着鲜味浓香的脚掌汤,心情舒爽到极点。玉面郎君以前可是每天无rou不欢,现在断炊多日终于再品佳肴,固然是高兴得无法形容,阿雪阿遥却是人生中次吃人rou,心情更是激动难耐,几乎是每吃一口就赞叹一声。 玉面郎君呵呵道:“这女人是越漂亮,rou越嫩,吃起来味道越好,兰香的rou质虽然美妙,但离极品终究还是差了一筹,若是用阿雪阿遥这样如花似玉的身子来做,那味道肯定要比这兰香强多了!”阿雪听了心里不由一颤,暗忖道:“这笑哥可是吃人rou的高手,这一生也不知吃了多少女孩子,不会真的有一天把我们也给吃了吧!”阿遥却似乎并未想到这个问题,还以为玉面郎君赞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