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马威续(控射/成结/榨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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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希格雯的细心照顾下,被莱欧斯利凌虐到血rou模糊的达达利亚恢复得很快,就连手臂上的烟疤也被护士长用奇特的药膏治愈得无影无踪。 大腿不再疼痛后,达达利亚去偶然间得知的拳力斗技场打架,毫无悬念,没有输掉任何一场比赛。 就是不怎么畅快,实力悬殊,规则点到为止,不能出现重伤死亡,至多不出五分钟对面就投降认输了。 一次次危险的越界行为,还有一眼就能看到结局的比赛——若是参与押注的人都赚得了钱,那亏损的还会有谁——导致达达利亚被禁赛一周。 就在达达利亚唾弃一个监狱的地下拳场还搞这么纯良时,有人拉住他,问他要不要做点能赚特许券的大事。这人明显不是囚犯,每日达达利亚来拳场都能瞧见他穿着光鲜亮丽,那么就是赞助商枫达公司那边的人了。 做生意的心都脏,脸上挂着笑说不定背地里早就捅了你一千刀,身边的执行官富人便是这样。 果然,这家伙要达达利亚故意输掉比赛,好从赌局中赚取大量他人意料之外的特许券。 达达利亚甩开他的手,随即转念一想:在莱欧斯利公正的铁拳下竟还有如此伤风败俗之事,既然莱欧斯利现在不在这里,那他就勉强出手帮国王清理一下城堡里不安分的蛀虫好了。 —— 莱欧斯利动作很快,在得知肇事者是达达利亚后,没有一刻耽搁,立马放下手中散发着荒芜气味的奶昔,起身对旁边坐着的希格雯露出一个被迫无奈的笑:“抱歉了护士长,恕我失陪一下,闹事的人正好是之前的至冬执行官,你知道的。” “好吧,公爵,记得回来时把奶昔喝完。”美露莘又观察了一下前来报告的监守面部表情,“……看来我也要回医务室准备了,待会儿见,公爵。” 莱欧斯利朝她微微颔首,“待会儿见,护士长。但愿伤得不重。” —— 警卫机关跟监守就算加起来也根本不是执行官的对手。场面一片狼藉,金属机关有些韧性薄弱的地方甚至被锋利的水刃整齐切下,不过别担心,达达利亚不会用水刃切人,他还要等这群狗的主人——莱欧斯利,等莱欧斯利心情好时同意跟他打架呢。 靴子踩踏金属管道发出的铛铛声急促又清脆,越发接近,达达利亚知道有位重量级人物将临,当感到那阵熟悉的寒意从远方袭来时,达达利亚便松开手中人的领子,瞬间做好了迎接公爵的防御姿势——要是再晚一秒,被冻结的大概就是他的头了。 那样即便救回一命,也极大可能会让他大脑机能受损,可能几天,或者一辈子,莱欧斯利不会就是仗着那个奇怪的美露莘医生肆无忌惮吧,还真残忍。 或者是莱欧斯利料到他会接住。 但不管哪种说法,都让达达利亚极度不爽。 达达利亚不断地化出水元素将被对方拳套解除而凝结成冰的臂刃削减,他感觉莱欧斯利并没有使出多少力,冰跟水一直保持在一个平稳的比例,简直没完没了,就是在玩他。 达达利亚可没工夫当猫给他逗,及时往后拉开一个莱欧斯利无法接拳揍他的安全距离,可还是被飞溅的冰渣碎片划破脸颊。 “似乎我们的执行官大人对赛制稍有不满。”深铁色的拳套消失,莱欧斯利缓缓站直身体顺便活动了下手腕,故作惋惜地问:“是比赛打输了吗?” “哈,我怎么会输?”达达利亚手上还沾着他人的血,热身结束,现在的气氛很适合打架,“公爵……准备好决斗了吗?” 莱欧斯利自下至上打量了他一番,忽然轻轻笑了,“恢复得不错。理由呢?” “……”达达利亚托腮沉思,急着找人打架都忘了莱欧斯利跟他说过,要想进行决斗就必须要有合适的理由,就算是私下的决斗,两个人也不大可能无缘无故干起架来。 “嗯?看样子……是没有了?” 哦对,刚刚那个枫达公司的人想用下流手法赚特许券呢,一定是惯犯,监狱这么腐败的吗。达达利亚说:“你的管理稍有欠缺,我不服你。” “这可算不上一个符合实际的借口。”莱欧斯利明显不认同,但他开出一个听起来极为简单的条件:“这样吧,如果你能在梅洛彼得堡找出来第二位支持你观点的人,我就接受。” 达达利亚在短暂的服刑期间用英勇无畏的身姿征服了同管道宿舍的三个小弟,那三个小弟就在观众席上蹲着,莱欧斯利刚刚抵达,现场还没来得及疏散。 达达利亚兴奋地看向他们,给莱欧斯利指认,“他们跟我想的一样,认为公爵大人的管理方法有待改进。” 莱欧斯利抬头向那边看去,放慢了说话的速度,虽然他说话平时就挺悠闲的,“啊,让我瞧瞧……是这样吗?莱奥尼德先生、亚历克赛先生,还有……普里耶先生。” 被叫到名字的几人先是略显震惊地怔住,随后挠挠后脑勺,故作镇定地看向周围的风景。 “喂你们!”达达利亚皱起眉,脸色难看。 “哦?看来你还没有树立起作为老大的威信。只是个偶像。”莱欧斯利轻佻地微笑着说:“监舍区还有空闲的地方,需要我帮你搭个舞台吗?让我算算……你只需要出一半的特许券。” 达达利亚垂着眼化出半附在小臂的水刃,横在身前,“你就只会说风凉话吗?” “哈啊……忘得真快。”面对摆出战斗姿态的达达利亚,莱欧斯利选择双手环胸闲散地把话说出:“腿还疼吗?帮你复习一下如何。” “直接回答我,打,还是不打?” 莱欧斯利语气平静:“驳回。” “是吗?” 达达利亚唤起元素力,附着在手臂的利刃如同洪流般涌动,朝前刺去—— 光明正大的偷袭自然不会成功,水刃的尖端被莱欧斯利握在手中,表面凝成了一层光滑的冰。在两人战力相仿时,用被克的元素去进攻克制的元素无异于找死。 但达达利亚可不止一颗能引导元素力的眼。透支生命换取力量的邪眼,能让许多战斗都变得更加酣畅淋漓。 电流微小的滋滋声瞬间爆裂得噼啪噼啪响,时隐时现的紫色细蛇盘旋上拳套,莱欧斯利嘶了一声,在察觉到不对劲的瞬间便用力将达达利亚的水刃甩开,后撤几步,避免不必要的损失。 “啧啧。”这回换达达利亚意气风发了。 莱欧斯利看了眼被电得酥酥麻麻的手,甩了甩手腕妄图甩掉这令人反胃的无法cao纵的感觉,而后又看回达达利亚,“……还有别的把戏吗?” 达达利亚露出得逞的笑:“公爵大人难道不知道在危险的战斗前要收集敌方资料?” 而后他把脸侧的面具轻轻挪动,戴上。 “就算你不答应,我也要开打了。” —— 这次决斗并未分出胜负。 首先,莱欧斯利叫了上周围的机关与监守与他一起。 达达利亚反对说:“这可不太公平。” “搞破坏的人可没资格要求公平,况且我并未答应要跟你决斗。”莱欧斯利说:“准备好接受扰乱公共治安、非法袭击管理员的裁罚了吗?” 其次,达达利亚最后不是被莱欧斯利制服的,当然更不可能是守卫机关跟监守,而是一直在瘸腿期照顾他的护士长希格雯小姐。 希格雯不知何时在拳场内,还是在离门较远的南侧,对准达达利亚的脖颈,不偏不倚地给了他一枪特制的麻醉药。 劲很大,被击中的一瞬间达达利亚的大脑就有些恍惚,眼前的场景晃动出虚影,他捂着脖颈,在一切落幕变得漆黑前,他看到莱欧斯利冲他甩了几发冰棱,给快昏倒的他挡下了守卫机关没收住的子弹。 再次醒来是在医务室内。 梅洛彼得堡内,各处房间几乎没有太大区别,黄铜色跟铁锈味,还有潮湿的霉斑,除了需要消毒跟存放药物的医务室。 在前些日子,达达利亚已经算是这里的熟客了,他很积极地换药吃药,他知道身体是打架的本钱。 “呃——”达达利亚发觉自己不是躺在床上,而是被结实的绳子绑靠在床头,周围的照明物散发着浑浊的暖黄光晕,现在是黑夜还是白天? “午安,来杯茶吗?” 是莱欧斯利,跟探病的亲属一样在旁边,平静地在桌上摆放整齐的一副茶具中挑出茶杯,递到达达利亚面前。 莱欧斯利劝说道:“对嗓子好。” “……”才醒的达达利亚闭上双眼,需要缓冲一会儿,莱欧斯利在旁边耐心等待,直到达达利亚调整好开口说话:“你把我绑起来我怎么喝。” “残疾人有一套自己的活法。梅洛彼得堡就有一位在科学院的爆炸中失去了双臂的前辈,或许你可以向他讨教日常生活的方法。” 达达利亚以为莱欧斯利要他弯腰去像狗一样伸舌头一点一点把茶卷到嘴里。或者更过分的,把茶泼地上,让达达利亚跪下去舔。 可莱欧斯利竟然亲自把茶杯顶到他嘴边微微倾斜喂给他,还不会恶意地加快倾倒的幅度让茶水流他一身,就只是一滴不落地缓慢喂给他,中间还有下咽的停顿,说不清的感觉让达达利亚汗毛直竖。 这是断头饭?达达利亚的喉咙确实舒服不少,“我还以为你要把茶倒在鞭子上让我舔。” “我不会浪费一杯好茶。”莱欧斯利解释道:“先前的鞭挞只是一种震慑手段,你在水上的时候有听过当下人们对梅洛彼得堡的评价吗?梅洛彼得堡不是歌剧院,所以我才尽可能给梅洛彼得堡增添一些不容侵犯的沉重气氛。” 达达利亚rou眼可见地有些漏气。 莱欧斯利接着说道:“怎么,很不舍?我确实也想把你像先前那样锁起来抽一顿,但很可惜,这里并不是传统意义上阶级分明的残酷监狱,而是流放者们聚集在一起形成的家,从它建成至现在,我并不喜欢把它称作监狱。况且眼下还有更加要紧的事。” 达达利亚在听他说明的同时仔细观察这位监狱长,之前不论是审讯室还是拳场达达利亚都没有认真观察莱欧斯利,现在观察的不太是时候,达达利亚在莱欧斯利大腿边上看到了十分眼熟的东西,一蓝一紫两枚宝石眼。 莱欧斯利把两样危险的小玩意悬挂在腰上,跟着他专用的手铐一起坠在大腿旁,只要他一走动,这些小东西就会一下一下拍打他的大腿,发出细微的声响。 达达利亚把目光从莱欧斯利的rou腿移回到英俊朗利的脸上,“你不会以为没了神之眼我就是个废物了吧。” 莱欧斯利笑道:“所以我才把你绑起来。” “然后呢?我所有的监狱生活都要在医务室的床上度过了吗?”达达利亚不喜欢这样诡异的安稳,别人施舍一样的安稳,“什么时候把我放开,我愿意领罚。” “这么着急?稍后就会带你去往审讯室。”莱欧斯利从旁边的床铺上站起身,走向对面整齐摆放着书和罐装药物的护士长办公桌,“趁着这段时间,你最好在心里准备好要交代的话,这次事件的起因、经过……结果你也要准备好,之后会有用的。” 莱欧斯利扶着桌沿弯下腰,从达达利亚这个方向正巧能看到他包裹在灰色布料里挺翘的臀部。哗啦一声,他打开了桌下的抽屉,从中取出一小支装在透明塑料袋里的细瘦注射器,把外包装撕掉后,莱欧斯利又将上方的保护套捻下。 光线昏暗,达达利亚实在认不出针筒内的液体是什么东西,不过依靠莱欧斯利之前说的话,肯定不会是毒药之类的。 莱欧斯利一只手三指熟练地拿着金属针筒,一只手叉腰站在他面前说:“张嘴,别浪费了。” 还能吃,是营养液吗?挺人性化的这监狱。达达利亚听话地张开嘴。 冰凉的纤细针尖贴着达达利亚的舌头,他总觉得这东西要扎到他舌头里了,莱欧斯利只是轻轻推下把顶端的空气挤压出来,然后就抽出,不可避免地有一点里面的液体滴进口腔,被达达利亚尝到。 “唔啊!呸呸呸,呕额……这是什么?” 好难吃,难以形容的味道,比福利餐里最低端的饭还要难以下咽。 “不好吃?那当然,这不是口服的。” 达达利亚把舌头收回来,“那你还喂我?” “我没有说要你把它咽下去。是立即吐出来,而是砸砸嘴尝味道,选择权在你。” 达达利亚还要骂点什么,他头突然被莱欧斯利抓着一扳,随后后颈的腺体一阵刺痛,莱欧斯利把这猪食不如的玩意注射到他腺体里了,果然莱欧斯利这样的异常omega是极端恨a党。 “你给我打了什么玩意!”达达利亚想挣扎,奈何受制于人,只能眼睁睁看着莱欧斯利把那一小管谜之液体全打给他。 “……”莱欧斯利见他挣扎得这么欢快,便说:“放置三天后的jingye。” 达达利亚一时不知道该做什么表情,恶心、惊讶还是侥幸。不是那种破坏alpha腺体的药物,jingye会不会也能破坏腺体?毕竟它跟性紧密相连,但不管怎么想,莱欧斯利把jingye装针管里还装模做样地包装成正常注射药物再趁人不注意给人注射的行为真的变态到令人发指。 莱欧斯利不打算把误会加深,“骗你的,是抑制剂。” 达达利亚听到后不能短时间内缓回神,可为什么不是镇静剂?他惊魂未定地问:“为什么?” “之前就有人投诉,你信息素的味道熏得人睡不着觉。你一直都不知道自己在易感期吗?难以遏制的争斗欲大概也是因为易感期。” 莱欧斯利走到办公桌旁,收拾废掉的包装,他把针筒跟保护套放回塑料袋,随手扔到垃圾桶。回到床边喝了口茶润了润嗓子后接着说:“还有,你有仔细阅读入狱手册吗?据我所知,你并没有定期来医务室找护士长领取抑制剂,每次都只是急匆匆换完药就跑了。” —— 达达利亚的信息素有水的清冽,还有很重的桔子香气,或许是为了中和太过无害的味道,后调掺了点令人毛骨悚然的血腥味,就像桔子园里发生了一起屠杀案,当夜又下了场大雨后第二天仍是阴天的气味。 这气味不难闻,说高了还有点沁人心脾的意思,莱欧斯利在医务室看守了达达利亚很久都没见他的信息素软下去一分。为了不给大家添麻烦,天亮之前莱欧斯利必须要处理好达达利亚的事,恐怕只有靠omega的抚慰才能解决了。 达达利亚快要靠着墙睡着时闻到一股焦甜的味道,过分的甜蜜与干燥的焦苦混合在一起,非但没有中和,反而水火不相容般越发强烈割离,达达利亚不敢相信这是一个人的信息素味道。 低头一看,莱欧斯利不知何时已经翻上了他的床,露出朗利的侧颜去含他的roubang。 没办法,抑制剂容易让人松懈下来,而且达达利亚感觉护士长的麻醉药还有残留的药效,莱欧斯利什么时候上来的,什么时候把两人的裤子都给脱掉的,他一概不知。 达达利亚努力忘掉从性器那里传来的快感,颤抖的声线还是暴露了他,“你很闲吗?那为什么不答应跟我打一架?” “啊……打架是压不下……”莱欧斯利被他纠缠得不耐烦,看来有必要让他断了一对一决斗的念头,莱欧斯利转口说道:“我认输。” 达达利亚紧咬着他不放:“怎么能认输?我们还没打呢。” 莱欧斯利含着jiba敷衍道:“嗯。” “你真是……”达达利亚额头青筋直跳,在气恼莱欧斯利的同时还要忍受莱欧斯利带给他愉悦的性快感,“竟然还要机关跟监守来帮你……” 莱欧斯利自嘲道:“不然我的人生怎么会大部分时间都要在暗无天日的水下度过。” 达达利亚不说话了,医务室里只剩下粘稠的口腔吞吐roubang的水声,鉴于莱欧斯利的目的只是用口水把roubang舔湿好放进xue里,所以他没有给达达利亚口太长时间,并且处于易感期的jiba原本就够硬了。 “嗯……”达达利亚感觉到下面空了一会,莱欧斯利起身的动作带起微凉的风,然后就是火热的躯体贴了上来,对方丰腴的大腿叠到他的大腿上,roubang被纳入一个比口腔更加紧致的湿热roudong里,也是在达达利亚半睡半醒的情况下扩张好的。 达达利亚反应过来后没有拒绝,为什么要拒绝?就像莱欧斯利所说的他确实需要跟一个omega来一发,而且莱欧斯利条件不错,放监狱外也是万人之上。唯一奇怪的就是,他好像没有对象? 达达利亚已经想到——莱欧斯利在其他犯人处于无法靠药物解决的易感期那时候热心地伸出援手了,是把人传唤到办公室,还是在偏僻的管道里?难不成这件事是公开的,不会吧,他在这里待的时间也不算短了,没听到有人讨论这件事,话又说回来,谁会在公共场合讨论床上的事,等莱欧斯利这次玩够他了,达达利亚决定去找那对炸弹兄弟打听点劲爆的。 “嗯……是不是对我抽走你半条命那件事耿耿于怀?”莱欧斯利见他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便猜测问道。 怎么会,达达利亚摇摇头。 “给你个报仇的机会。”保险起见,莱欧斯利决定依照先前计划那样,先缓和跟达达利亚的关系,他的刑期还很长,又是不携带神之眼也可以将监狱搅个天翻地覆的那类麻烦人——要知道,梅洛彼得堡可算是莱欧斯利的身体,达达利亚在里面搅事,把监狱搅得一塌糊涂,就相当于…… 莱欧斯利碰到绑缚着达达利亚的麻绳,用冰凝结到极点后微微用力扯便碎了,他又凭空甩出一根纯冰组成的鞭子,呈在达达利亚脸前,“用吧。除了脸跟私处以外,随你喜欢。”说着他就抬腰离开坐到底的roubang。 “……”借助桌上又暖又昏沉的光源,莱欧斯利能看到达达利亚红着脸眼睛移向一边床单,没有回答。 “不满意?”莱欧斯利大致猜到他是什么心了,手中的冰鞭化为齑粉,“嗯好吧。” 不一会儿,达达利亚感觉到一颗冰凉的东西被莱欧斯利按在他的肩头,手能活动了,他握上莱欧斯利的手腕下意识拒绝,“这不会是抑制剂那类东西了吧。” “是你的神之眼……”莱欧斯利用气音说:“水。” 虽然不知道有什么用。达达利亚摊平掌心,垂眼看着手心时,他的深橙色睫毛扇下来,整个人看起来乖巧又听话,柔和的元素力在他手中凝聚成一团水球,莱欧斯利握了上去,唰地从中扯出一段凝结的冰鞭,丢给达达利亚。 “安心了吗?能感觉到里面属于你的,微弱的元素力吗?”莱欧斯利调笑道:“再来一遍?” 达达利亚看着掌心被冰鞭刺出的一道无伤大雅的伤口,说:“我没有虐待别人的癖好。” “我更想直接解决易感期。” —— 达达利亚终于获得了在上方往下看莱欧斯利的权利,感觉很新奇,公爵平时一定很少这样居于人下。莱欧斯利xue道内壁的软rou拥嘬着他青筋虬结的roubang,顶到深处还会轻轻绞紧痉挛,往后退能感觉到xue口一圈橡皮筋一样的rou环紧咬着他不放。 在爽得令人窒息的yinrou里律动两下后,达达利亚不由自主地往莱欧斯利的锁骨处啃,舔烙印着可怖伤疤的肌肤,就算莱欧斯利没有把领带跟衬衫端庄地穿好,衣服也很碍事,达达利亚鼻尖蹭到衣领,问他:“你怎么不脱上衣。” “我上面可没有洞给你插。”莱欧斯利嘴上这么说,还是一只手摸到胸前的衣扣,一颗颗解开,达达利亚的头顺便往下拱到乳沟里,很碍事,被莱欧斯利抓着微卷的桔色毛发提开了。 达达利亚不是没有脾气,等到莱欧斯利不揪他的头发后他不往胸那里贴了,往上要啃莱欧斯利后颈的腺体。对方散发着勾人气味的腺体对他来说就像毒品,贪婪地嗅着吞食着无形的烟雾的气体让他感到很满足。 只是还没咬到就又被截胡了。 莱欧斯利用手挡住达达利亚的嘴,达达利亚就咬莱欧斯利的手,咬得满是口水。莱欧斯利先是把脖子上的绷带解下,才松了手给他咬,咬到散发甜腻又枯焦信息素气味的后颈时,达达利亚被omega气味抚慰得浑浑噩噩只剩交配本能的脑子突然想到什么停住了。 停了不短的一段时间,莱欧斯利的xue还恭恭敬敬地含着那根粗壮的roubang,他用大腿碰了碰达达利亚的腰催促道:“继续。” 达达利亚疑问道:“你就不怕被我标记?” “你可以试试。”莱欧斯利无所谓地说:“咬腺体、打种、成结……你能想到的所有标记omega的方法。” “……这可是你说的。”达达利亚按住莱欧斯利的腰,他又从上到下扫了眼胸肌鲨鱼肌腹肌,最后停在小腹上。达达利亚不是故意的,莱欧斯利占据了他几乎全部的视野,他总不能看着白床单发情。 要是把jiba全塞进去,大概能把腔口顶出一个凹陷,在莱欧斯利生殖腔口闭合得不严时还有可能直接贯穿进去。可惜并不能把莱欧斯利的小腹顶出凸起,莱欧斯利体脂率比达达利亚高一些,奶子跟臀放松下来很柔软,腹部的脂肪也比他厚,即使看上去跟摸上去都判断为坚硬的腹肌,也掩盖不了莱欧斯利是个omega的事实。 伴随着一声极其响亮的“啪”,莱欧斯利忍不住叫出了声,几乎是同时他震惊地捂住了泄出丢人浪叫的嘴,达达利亚很是开心,上次莱欧斯利用逼骑乘强jian他的时候并没有把roubang全坐进去,原因有很多:达达利亚坐着、莱欧斯利的臀部曲线弯着一个优美的弧度…… roubang顶端被宫口咬得死死的,已经进到莱欧斯利的生殖腔里了。达达利亚摆动腰肢不紧不慢但是很用力地cao了几下,随即他皱了下鼻,恼人的信息素因为生殖腔被cao开而越发浓郁,他要在失去能让他清楚认知眼前事物的理性前好好品尝莱欧斯利的慌张。 他看到莱欧斯利低着头垂着眼去瞧两人媾和的地方,浓利的剑眉几乎拧在一起,达达利亚整根抽出来,好心地让他看清能一下顶进zigong的roubang,随后猛地悉数捅进,胯撞胯,贯穿yindaojian进zigong,好像能顶到莱欧斯利喉咙一般逼出他的哼叫。 “唔嗯!” 达达利亚想:快闭眼那会儿莱欧斯利眼球是往上翻了吧,估计舌尖也吐出来舔到自己手心了。他不打算给莱欧斯利太多适应的机会,相信这几下cao干已经将他jiba的大小深深烙进莱欧斯利的逼里了,最好跟莱欧斯利身上大大小小的凹陷伤疤一样甩不掉。 达达利亚爽快地挺动腰肢,对方的xuerou被他刺激得疯狂抽搐痉挛,咬着他不让他轻易地抽离,倒是插进去很轻松,甚至还在讨好地吸他,没有任何阻拦就能闯入宫内作威作福。 插入感到抗拒是莱欧斯利吹水的时候。吃痛或者享受的喘息声从莱欧斯利的指缝间溢出,达达利亚更相信是后者,莱欧斯利都被他伺候到喷水了还有什么不爽的。 rouxue内壁抽搐挤压着他,有一股力在把roubang往外推,达达利亚偏不拔,也不射,牢牢抓着莱欧斯利的腰感叹出声:“啊,这样好难受。” 等到内壁的推力渐小,莱欧斯利绷紧的身体放松轻轻晃起腰享受余韵时,达达利亚重新撞起对方的肥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