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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最后的温柔。夏语冰将头埋在他的胸口,深吸一口——流连,辗转,放手,退后。“我真的要走了。”女人眼里有泪。“我送送你。”“不用。”“那,路上……小心。”“嗯,你保重。”“好。”看着夏语冰的车灯消失在路的尽头,邢觉非的心里,就这么空了一块。夜风穿过那处空洞,掀起血rou,呼呼作响。男人捂着胸口:原来,自己也是会痛的啊……┈━═┈━═┈━═┈━═┈━═☆是夜,时针已指向十二点,秦月白虽早就躺在了床上,却怎么都睡不着。“怎么还没睡?”邢江来被妻子翻身的动静吵醒,柔声问到。“还在想觉非的婚事?”“嗯。”“你不用cao心,我和老夏打过电话了,他态度很坚决,语冰这次出不了国的。”“老头子……”秦月白翻身过来,将手枕在头下,“你有没有想过,问题不一定出在语冰身上。”邢江来轻叹一声,并不作答。“囡囡马上就满二十八了,这婚事也不能拖了。”秦月白斟酌着继续。“你安排吧。”“不是我不想留她。只是……八年前那件事,我们都只当觉非是一时鬼迷心窍了,再加上囡囡心里只有蒋家那小子,就没当真。”秦月白顿了顿,继续说道:“但现在看来,是我们大意了。”邢江来闻言叹了口气。道:“星星那边,就要你多caocao心了。”“应该的。你觉得……小五怎么样?”“为径?倒是个老实的好孩子,配星星够了。”邢江来伸手拉了拉被子:“夜长梦多,你抓紧些。”作者有话要说:日更4000,佛系码字,用爱发电——来自一位倔强却有毅力的单机版作者。我才知道这章之前被锁了……好蠢啊。第14章相亲肠胃炎刚好,秦月白就催着方辰去相亲了。方辰没拒绝,她知道长辈在担心什么,她懂事,她理解。反正左右无事,她多去相看几个男人也没坏处的——毕竟她相了这么多次,最后也只得出了一个结论:自己中了蛊,这辈子就只认某人的那张脸,没救了。所以抱着让长辈安心,也让自己死心的积极心态,方辰在周六早上好好收拾了下就乐呵呵地出门了。机智如她,为了兼顾给闺蜜送包包和相亲这两大任务,便将相亲地点约在了毛嘉欣的店里。到达Echo咖啡厅的时候,才上午十点多。毛女士财大气粗,在盘下了香川百货顶层露台的这个店面后,又在外间加盖了个四五米高的玻璃花房。经过一番浇水施肥、苦心栽培,她终是用那些枝枝蔓蔓、花花草草,以及很多很多钞票,在这个中部城市里造出了一座南方花园。壕,而且是有品位的壕。方辰从花房穿过,随手取了几支睡莲、银叶菊、星芹和天堂鸟,这才晃悠到了里间的咖啡厅里。和相亲对象约的是下午两点,她还有好几个小时可以在这儿消磨。“天哪!法国菜这么难吃的?!你看你这瘦的,都成人干了!”毛嘉欣见到方辰的第一眼,就做作地惊呼起来。方辰无视她的一惊一乍,将手里的包包递过去,面无表情的说:“上吐下泻三天,命还在就不错了。”“哎,可惜了。还说晚上攒个局给你接风的,那还是算了吧!养生,养生。”说着,毛嘉欣接过装包包的纸袋,随手就放到了柜台里,看都没多看一眼。方辰早知道她是这反应,便自顾自找了个舒服位置坐下。毕竟,这女人要的从来都不是什么手袋名车,豪宅手表。而毛嘉欣要的……金丰已经给不了了。将手中的花束分类,方辰耐心去掉底端的多余的叶片和根茎,再将它们次第插入装好水的瓶中,调整,修剪,倒腾得不亦乐乎。“不愧是会画画的,配色满分。”毛嘉欣忙完了事情,坐到了对面。端看了一下方辰的作品,她伸手抽出了两支天堂鸟。“插花要的是盛开时的美丽,现在啊,还是疏落一点的为好。这叫‘给时间,留出点空间’。”毛嘉欣在广州生活到十几岁,因着父母离婚才来到南江寄居在姨母家。虽已离乡多年,但她骨子里依旧是个不折不扣的广府妹,生平最爱的无非两件事:鲜花和早茶。所以两人的午饭,就是楼下鸿兴茶楼送来的满满一桌茶点。“吃慢点,先喝口茶润一下。我小时候陪爷爷来茶楼,吃足两个小时都是少的。不用急。”毛嘉欣说着,给方辰斟了杯茶递到她面前。“你怎么不吃?”方辰抽空抬头。“我不饿。”毛嘉欣将身体靠到沙发上,用手指绕着发梢,“听姨妈说,我姐和你哥分手了,准备去美国读博了呢。有这事?”毛嘉欣和夏语冰是姨表姐妹,嫡亲的那种。点了点头,方辰就用手指转动着茶杯玩,没接别的话。“既然夏语冰都走了,你和邢觉非,也该有个结果了吧?”呷了口茶,毛嘉欣直接把话挑明了。她很看好邢觉非,方辰如果想走出来,只能靠他。至于自家表姐······愿打愿挨、自作自受十几年,夏语冰这回到底是显出了点潇洒,没太丢她的人。毛嘉欣祝她幸福——但她心底,更关心方辰的幸福。只可惜,这个死女人是完全不开窍啊。“什么结果?我和他现在的状态,就是结果。”方辰一脸无所谓,反正谁都劝不动她,毛嘉欣不行,她自己也不行。毛嘉欣恼了。“邢-方-辰!你怎么这么死脑筋啊?日久生情懂不懂?给邢觉非一个机会,也是给你自己一个机会。你等了十年!十年了,不累吗?!啊?”方辰抬头,看着这个陪了她十几年的至交好友,觉得很愧疚。是她让人担心了,可她也没办法啊。因为······“我找到他了。”方辰垂眸,声音很轻。“谁?”“童朗。”毛嘉欣一脸不可置信。方辰笑了下,然后重重点头——只是这笑容,在瞬间就被眼泪打湿。她没敢当时就和毛嘉欣说起,无非是怕自己哭,哭得朋友在千里之外都不能安心。毕竟毛嘉欣的烦心事,可不比她少。好在,方辰这会儿终于能放心哭一场了。“他过得很好,他要结婚了,他······说他不要我了。”方辰的泪流得很平静,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