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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区别。她只知道,自己手上要是有刀,会立马提刀去把魏东亭这货给砍了!亏得她以为这浪荡子今天突然发善心,特地跑来给方辰撑腰呢。现在一看······果然是没憋什么好屁!什么结了婚不干涉不强求,说得倒是好听,等方辰傻乎乎地嫁过去了,他这匹饿狼关起门来还不是为所欲为、想怎样就怎样?真是阴险狡诈,阴险狡诈啊!毛嘉欣正咬牙切齿地在脑中将魏东亭大卸八块,就听到了方辰软软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好毛毛,你别生气了。我刚刚有点钻牛角尖在,不是故意气你的。”她顿时就没了脾气。方辰今天受的打击确实太大了,也难怪她会突然转不过弯来。看着心爱的人和别人并肩挽手、郎情妾意好不快活,自己却形单影只,全没个盼头。换了毛嘉欣自己,只怕也会毫不犹豫地喝下魔鬼递来的那杯忘情毒酒吧!罢了罢了,等她自己想清楚就好了。“我没生气。我就觉得,东西可以乱吃,但婚不能乱结的。不然跌一跤下去,没个三五年,还原不了。”毛嘉欣这是在撕自己的伤口,给好朋友当前车之鉴。她见方辰脸上有些松动,又继续道:“要我说,你就算一辈子不结婚,也比嫁错人好。退一万步讲,我们两个凑合一下,难道不比和那个魏东亭强?”“毛毛,你真好!那我谁也不嫁,就嫁你吧!”方辰的眼泪都要掉出来了,抱着毛嘉欣就不撒手。“你要嫁,我肯定娶啊!说说,你婚礼要中式还是西式的?房子想买什么地段?领证去英国,还是哪儿?”“相公,人家都听你的啦。”方辰捏着嗓子,一副娇滴滴的小媳妇模样。毛嘉欣被她逗得乐疯了,伸手狂捏她的脸,两人抱在一起笑得花枝乱颤。身边,有人瞄了瞄她们两,但也就瞄了一眼,便自顾自喝酒去了。因为这个夜猫酒吧,并不一般。这酒吧最大的特点就是······客人全部都是女的。这里既没有男客,也没有男服务生,就连鸭都没有;来这儿的女人,有厌倦了被男人搭讪只想安静喝酒的,有拉着一群闺中密友尽情嗨皮的,也有很多·····同□□侣——也就是拉拉。这几拨人平时各成一派,互不干扰,但也没有完全隔离开。所以方辰和毛嘉欣刚才的举动,在这边的熟客看起来很是平常。她们啊,早就见怪不怪了。┈━═┈━═┈━═┈━═┈━═☆夜色渐深,夜猫酒吧里的气氛也越来越好。方辰喝到一半觉得肚子难受,便撇下毛嘉欣独自去了洗手间。回来的路上,她碰到了一个熟人。蒋小茉。这位小仙女的头发又换了个新颜色——浅浅的粉从头顶渐变成魅惑的酒红,里面间或有几缕头发被挑染成了薄荷绿,这红配绿的,看起来是相当打眼。但方辰能在昏暗的走道里一眼看到蒋小茉,并不是因为她奇葩的发色,而是她的行为。蒋小茉此时正靠在走廊的墙壁上,被一个高个女人搂着。对,被女人,搂着。这个女人头戴鸭舌帽,上面穿着件宽大的破洞T恤,下半身则只着了一条极短的丹宁短裤。而在她裸露出来的紧实大腿上,一个橄榄枝图案的纹身清晰可见。光看背影,方辰也知道这是个美女。但她并没有驻足很久,而是低下头打算走。蒋小茉没看见方辰,而方辰更不想打扰她。不过,在经过这两人身边时,她还是隐约听到了点谈话内容。“怎么办······我哥要是知道了······我都要哭了你还笑······你能不能别这样啊······”蒋小茉后面的话并没说完,因为,这两人已经吻在了一起。一时间,方辰只觉得尴尬非常,她赶紧垂下头,加快了脚下的步子。可当她回到座位,看到毛嘉欣身边坐着的吴赛赛时,才知道什么叫真的尴尬。“哼!约你好几次都不出来,还说什么没时间。看,我抓包了吧?这回你打算往哪儿跑!”吴赛赛看到方辰过来,兴奋地站了起来,“我刚给你打电话呢!结果你手机居然就在隔壁桌响起来了,然后电话就被这个美女接了!你说这巧不巧?哈哈!”方辰干笑。巧不巧?巧,真他妈巧。所以今天这是个什么日子?从早到晚,各路神仙齐聚一堂,又是斗嘴又是斗法的······拿她开心呢?“你在那发什么呆啊,快来一起喝酒啊!”毛嘉欣一副兴致很高的样子,说完拉了把吴赛赛,和她干了一杯。“我听她们喊你赛赛?”“恩,我叫吴赛赛,美女你呢?”“我叫毛嘉欣,你以后跟着方辰喊我毛毛就行了,别美女美女的喊,多见外啊。”“好啊!毛毛!我们干!”“赛赛,干!”然后两人就这么一见如故地喝了起来,一杯又一杯。方辰在一旁看的是目瞪口呆。所谓酒逢知己千杯少,所谓两个醉鬼见面好,所谓······总之一个小时后,毛嘉欣已经喝得是满脸红云,站在沙发上又蹦又跳;而吴赛赛则闭着眼,抱着她的腿一边摸一边说:“好滑,好滑,像鱼鱼······想吃鱼鱼······嘿嘿嘿。”方辰扶了扶额。和吴赛赛一起来的那群人已经都走完了,方辰喝的不多,所以今天送这两人回家的任务,自然落在了她肩上。可还没等她想好要怎么把两人抬回去呢,就听见毛嘉欣在迷迷糊糊间接了个电话。“我在夜猫呀!夜猫你知道么?喵喵喵一起学猫叫那个夜猫······对啊······哦,你要来啊,那来呀,我们一起玩······”“你找到人送咱们回去了?”方辰强行将毛嘉欣摁在了沙发上坐好,问到。疯的脱力的毛嘉欣这会儿倒是很老实,点了点头,道:“他马上就来的,说来了和我们一起喝酒。嘿嘿。”果然,十分钟后,秦为径就出现在了夜猫的门口。“这······什么情况?”他看着那两个醉得都快不省人事的女人,额头上开始冒汗。人生在世二十六年,秦家小五第一次遇到如此棘手的状况。他很慌,很慌。“你怎么才来啊?走走,我们换个地方,继续喝!”一身酒气的毛嘉欣开心地跑了过去,说着就挽起了秦为径的手。而趴在酒吧门口凳子上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