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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越焦虑。他变成了刘子铭。遵循着他的少言与温柔。彬彬而有礼。他只穿白衬衫,像是以这种方式,去纪念些过去的什么。好像那个少年一直在他身旁,活在他心里。他痛苦想起却又痛苦忘记。不断循环反复。惩罚自己。江芸什么也没有说,只是静静望着海面。时间就这么静了一会儿,她转过头来凑近了些,轻声说“任远,我们明天去看看那个女孩吧。”“江芸”“嗯?”“谢谢你”是的,他不要可怜,不要同情,更不需要安慰。他要的江芸已经给他了。她懂他。其余什么都不必说。那是一直折磨他的罪孽。他从来都只是想赎罪,虽然这罪孽叱骨。令人妄言。他们就这么站着,直到天色黑暗。他们才回去。谁也没有再说句什么,江芸像往常一样,没有任何情绪。只是更沉默他将江芸送回家,在楼下彳亍着,没有动。抽了根烟,烟雾弥漫在空气中,有些呛人。他抬头看着月色。就是那么静静的站着。突然手机振动。他低下头“任远,你罪孽深重,可以后的罪,我来陪你抗。”任远看着,笑了。神色有些温柔,眼角好似有晶莹闪烁。随即猛吸了一口手上的烟,将烟头扔到地上。用脚捻了捻,然后大步上了楼。他敲开江芸的门。他一夜未归。这个女孩,他很肯定。与他见过的所有女孩都不同,她是最爱他的。他也是。这是个不一样的夜晚,两个灵魂在见面。伴随着深深地慰藉和长久的孤独。在一人的怀抱中得到释放与归宿。然后他们才知晓,原来北归飞鸟是你,原来南去良鱼是你,原来日落也是你,原来归来仍是你。Chapter19江芸这一晚上被任远折腾的翻来覆去,浑身像散了架似的,可她甘愿,她不想喊停。她没有睡,呆呆地望着窗外,看着外面的天刚好日出,天微微亮。她艰难地挪过身子,底下的液体随着这一动作,往外溢出。任远裸着身子抱着江芸,被子搭着他身体的一角。他将被子紧紧裹住她。在睡梦中也拥她入怀中。江芸有些心疼地看着任远的手臂,胳膊内侧全都是他自残的伤疤,还有一道疤,在大动脉处。江芸看着眼前环着她的手臂,轻轻地亲吻那几道疤,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突然,她感觉到有一丝拉扯,任远将她抱到他身上,她与任远面对面□□着压在一起。她感觉到身下的液体更加汹涌的往外流,流在任远腿上。她有些羞涩,挣扎着要起来。“别动“任远带着还没睡醒的慵懒的声音说着。他亲了她一口。任远紧紧抱住她,感受着胸前的柔软和□□的紧绷。眼神有些深邃的看着她。江芸一惊,声音细如丝,有些娇嗔的说着“不行,我不行了。”任远泛起柔意,挑了挑眉,翘起嘴角,微微抬起头,亲昵的蹭了蹭她的鼻尖。“傻瓜”他说。_————————————————等到他们坐火车到达榆市墓园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任远从来不敢来,他不敢想起以前的一切。这时感到手臂被一只胳膊挽住。那人坚定的眼神让他安定。他们看着眼前的墓碑。放了一束花。江芸给他们留了空间,站在一旁。她有些躲闪,不敢看墓碑上照片人的脸。身旁的树被风吹的摇摆晃动,时不时有几声清脆的鸟鸣。伴着细雨落下任远就那么呆呆站着,望着眼前墓碑上的照片,望了好久,在内心救赎。然后退后几步跪下江芸听着声响,没有动作,垂头静默。过了一会儿看着眼前向她走来的人儿。“我们回家吧?”“……嗯,好。”任远揽着她出了墓园,寒风刺骨,有些冷。她在离开前回头望了那边最后一眼,一滴泪落下,闭了闭眼。———————————————————————————————-————————江芸有些累,回到家看到一人坐在沙发上,抽着烟,满室烟味。她皱了皱眉,那人听到声响,转过头来,脸上有一道疤,“回来了?”“……嗯……”“你们昨天睡了?”江芸没有说话“你喜欢上他了?”吴江微微皱眉,“江芸,你别让我瞧不起你。”吴江有些恼怒。扔出手中烟头,站了起来,“江芸,当初是你说要帮我为吴青报仇的,你和吴青关系那么好,吴青那么喜欢你,你忘了当初你说的话了吗?江芸,你说话!!”吴江靠近她,双手爆满青筋,握住她的单薄的双臂,狠狠摇晃。江芸心有些颤,不受控制的往后摇晃,挪了几步,咚的一声,靠在墙上,无路可退。“我没忘。”她攥了攥拳。“我要让他为吴青偿命!”江芸眸色变的冷清,冷冷地说道。“江芸,记住你说的话。”“你不能爱上他。”吴江松开她。“……我知道,……我没有……”江芸低头,全身发冷,如在冰窖。“什么时候开始?”她轻声问。“快了,这几天。”江芸有些沉默,“一周,给我一周。”吴江看着她。呼出口气,呵,命运真会开玩笑。吴江走了,江芸终于脱力的不受控制坐在地上,这时江芸的手机响了,是任远发来的信息,让她好好休息。他说他想她了。江芸看着手机屏幕,脑海里还回荡着吴江临走时说的那句话“江芸,你别让我失望。”她闭眼,泪掉落,模糊了屏幕。——————————————————————————叶风最近还是没怎么上学,公司学校两回跑。他越来越有名气,在学校里也有很多人来找他。他这几天过的惬意又顺利,公司的工作,还有学校的考试,还有家中的人儿。可是,他总是有些心慌,说不清的不安感,将他充斥。他在走廊里就这么倚着栏杆向外望着。直到看到刘子铭向他走来,他眼皮一跳。更加不安。叶风说不清刘子铭看他的眼神,以往都是冷漠讥讽的。可今天,他的眼神里好像有些话欲言又止。暗自挣扎,然后,在他身边停了停。又向前走,什么也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