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悦的女人说想你爱你,再不会在每晚睡觉前得到一个晚安,再不会有牵手一生的希望。我只能有两种选择:一、继续傻傻付出我的爱,得不到任何回报,感受那种永不停歇、源远流长的细痛;二、快刀斩乱麻,直接把爱情从心中扯开,感受那种撕心裂肺的剧痛。关于内伤和外伤,我需要一个选择;而在选择之前,我想听听一个人的意见。沈薇薇。我是先认识沈薇薇再认识林悦的,换句话说,沈薇薇见证了我和林悦认识、牵手、相爱的全过程。这样的一个人,应该能够在某些程度上理解和体谅我现在的心情,应该可以给我一些安慰,我觉得。我翻开手机,打了过去。“喂!”通了,听沈薇薇的声音就知道丫还躺在被窝里,“小莫子!前天是过年,没见你打个电话祝jiejie新春快乐;明儿是情人节,也不准备着祝福jiejie我爱情美满。你丫就专拣这空当吵我春梦是吧?”我愣了愣,理了理思绪,说:“薇薇--”“停!”沈薇薇毫不顾忌情面地打断我,“微微是你叫的么?jiejie我是有男人的人了,请你称呼注意点!再说你丫什么时候变得这么rou麻了?”“你是不是过年把鞭炮当成糖果吃了?就你这样的还爱情美满,有几个男人不被你吓跑的?我要是祝福你直接就是违背大自然规律的胡言乱语,出门都怕被雷劈死!”妈的,对沈薇薇不能客气。“嘿嘿,这话我喜欢,这才有点当年中影大学最佳辩手小莫子的风范!”沈薇薇接着说,“别整天娘们儿家家的,像什么样子。”“沈薇薇,你丫要是哪天英年早逝了肯定就是犯贱贱死的!”我自从跟沈薇薇认识就发现跟她吵架始终有一种无穷的动力,“你给哥充一万块钱话费,我每天准时准点骂你半个小时骂一年,中间要是带一句重复的我全额退款,保证让你舒服。”“行了,jiejie我刚睡醒,大脑供血不足,思维逻辑混乱,没力气跟你比口才。”沈薇薇又惺忪地打了个哈欠,“我昨晚跟周扬电话调情调得太久了,你要是没什么事我就挂了哈。”我脸上耸然变色,蓦然间发现跟沈薇薇吵架居然能让我忘记失恋!但恰恰又是因为沈薇薇的提醒,我又重新记起了失恋的状态,瞬间刚刚跟沈薇薇吵架的激情像多米诺骨牌一般坍塌,悲伤和苦逼再次占领情绪的制高点。“微微--”我这次没等沈薇薇的打断,深吸一口气,“我失恋了。”“......哈哈哈哈!”电话那头五秒钟的沉默,继而爆发出一阵痛快之极的狂笑,“报应啊!谁让你扰了jiejie我的春梦的,报应真是来得太及时了。”不知道沈薇薇是不是刻意这么说以分散我的注意力,总之这一刻我心中的怒意还真取代了悲伤:“沈薇薇!你还有没有点人性?”“小莫子,你觉得咱俩之间友谊怎么样?”沈薇薇的语气开始正经起来。“友谊再好也经不起你这么落井下石幸灾乐祸的!”“如果你还当我是个朋友,那我帮你回忆一件事儿!”沈薇薇的声调变得有些锐利,“一年前,你认识了一个叫做林悦的女人,你喜欢她,但是你的朋友圈里却没有一个人待见她。jiejie我苦口婆心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地告诉你这个女人不适合你让你重找一个,跟我一起劝你的还有跟你玩了八年、号称穿同一条没洗的内裤不嫌脏的铁哥们儿万小勇。就是因为这件破事儿,周围的人都以为我喜欢你丫这个伪娘,我背着黑锅不解释!结果你重色轻友见利忘义不屑一顾,当着众人的面跟我吼道‘我的事情不用你cao心’,自此之后一年内我再没跟你提过关于林悦的一个字,对不对?”“......”“综上所述,你别想在我这边得到一句安慰---”“啪”!我直接合上了手机。沈薇薇的这一大段,如果用一句话来概括,就是“自作孽不可活”。我没办法反驳,于是选择挂断。“莫墨。”老妈把头从书房中伸出来,“到书房来一下。”我暗自叹了口气,又有些庆幸,心想着传说中老爸老妈的“失恋心理辅导”终于来了!书房里,老爸坐在书桌后面,老妈在一边坐着。“坐!”老爸指了指他正对着的一张椅子,对我说。我毕恭毕敬地坐下,突然有了一种犯人被审问的感觉。老爸从衣兜里掏出一份大大的红包,站起来递给我。“这是我和你妈给你的压岁钱,拿好。”我下意识地用手捏了捏。哇,好厚,起码有四五十张。“这是我们最后一次给你压岁钱。”老爸补充了一句,右手五根手指接连在书桌上敲动,“而且我和你妈还决定,在你结婚之前,不会再给你一分钱。”“......”原本预料中的失恋心理辅导变成了这种局面,我措手不及。“提醒你一句--”老妈插嘴,“过年期间的加班费是正常工资的三倍,如果你明天就离开家回公司上班,可以为下个月多挣不少生活费。”“可是....”我被突如其来的局面吓晕了,“明天是情人节...”“有什么问题吗?”老爸翻白眼问我。“没有问题。”我平复着心中的惊诧,“我去房间收拾行李了。”还有什么比这个更糟糕的吗?!我可是刚刚经历了失恋啊!寻找了半天,居然愣是没找到一句安慰,没找到一个感情宣泄口!我跑到卧室手忙脚乱地收拾行李。“滴滴”。诺基亚经典短信提示音。“我刚刚起床坐公交车去买东西,车上有个色狼居然揩我的油!这是jiejie我活了二十二年第一次被人揩油啊,哇嘎嘎!----沈薇薇”嘴角翘了一个弧度,这是两天来我的第一个会心微笑。第3章黔驴技穷二月十四日,情人节,农历大年初四,我被老爸老妈赶出家门。车上,坐在我斜对面的是一对年轻的情侣,二十出头。男的是天生丽质的帅,女人是刻意包装和涂抹出来的靓丽。两人当着众人的面肆无忌惮地调情,一开始是面对面坐着,后来觉得不够又偎依着坐,然后觉得还是不给力,干脆女人坐到了男人的腿上。直到最后,经过两人坚持不懈、大无畏众人眼光的努力,终于找到了一个喜欢的坐姿:男的张开大腿,女人坐在他双腿中间,上方男人的双手和女人的脐上五分做着零距离接触。“cao!”我暗骂了一句,继而视线跟那女人碰撞到了一处,两道目光尽是鄙视。火车车窗外是一排几乎永无止境的苍松,每棵松树的头顶都被积雪戴上了一顶三角形的白帽子,情人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