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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部 芙蓉 第七章 圣母沉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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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39;  凶猿舔弄rufang的同时,又将唐月芙下体的衣裤撕成碎片,稀疏有致的阴毛和粉红鲜嫩的花瓣完全展露在凶猿的眼前,看得凶猿兽欲大发,一根梅花桩般粗细的兽根自下翘起,顶在唐月芙的裂隙上。

    「畜生……不要……啊……」唐月芙感到一根粗热庞大的roubang顶在自己的蜜xue口上,妄图破门而入,她疯狂的摆动身躯,可四肢却被两只凶猿牢牢把住,根本无法逃脱。

    guitou的前端已经钻进狭小的蜜xue,唐月芙只觉得一阵剧痛,身子仿佛被一只巨大的拳头硬生生的劈裂开来,不由得痛哼一声玉腿如同打摆子般剧烈抖动着。凶猿的双爪将唐月芙的腰部固定,怒吼声中,将粗如人臂的兽根强行挤入。

    「我……我要裂开了……给我放手啊……」

    剧烈的疼痛,让唐月芙高声哭叫起来,兽茎一寸一寸的向蜜xue中塞去,唐月芙yindao的壁rou被撕裂开来,牝户中微细的血管逐渐被涨开崩裂,暗红的血液沿着兽根流了出来。

    粗壮的兽茎已经没入大半,凶猿跟着猛的一顶,将剩余的部分一口气的戳了进去。

    「痛……好痛啊……疼死我了……啊……」唐月芙哀嚎一声,伴随着疼彻心肺的巨痛,她清清楚楚的听到「卡吧」一声响亮的骨节摩擦声,这对于已有两个孩子的唐月芙的来说再熟悉不过,那正是女子生育时骨盆裂开骨缝的声响。

    凶猿的guitou越陷越深,最终压开紧紧合闭的zigong口闯了进去,直接撞击着zigong壁上的嫩rou。唐月芙此时下身便如同一个出血口,止不住的鲜血从yindao中流出顺着洁白的玉腿淌落,将大片的地面打湿。

    凶猿见血愈狂,前后摆动身子,大力挺动着兽根,每一次挺撞,都像是一根大木桩直顶入zigong,每一次回拉,又像是重新经历一次生产似的痛楚,牝户中渗血的嫩rou被抽得向外翻出,又被更重的一击冲得深陷进去。

    凶猿胯间钢针般的兽毛戳刺在唐月芙的雪臀上,扎出密密麻麻的红点,随着凶猿一下比一下狂猛的顶冲,终于刺破娇嫩的肌肤,渗出颗颗血珠,顺着浑圆的rou臀流到股间,和牝户中的血流交织在一起。

    伴随着鲜血的大量流失,唐月芙的意识逐渐模糊,浑身不停地流着冷汗,可身体的剧痛却让她无法彻底昏厥,只能低弱的呻吟着,承受着凶猿的蹂躏。

    忽然,唐月芙感到肛道中被一异物闯入,一种别样的涨痛让她陡的一惊,扭头看时,却发觉身后的母凶猿竟将一根毛茸茸的手指插进了自己的菊肛。她痛苦的闭上眼睛,持续的哭叫着:「不……不要啊……」

    母凶猿眼中带着一丝嘲弄神情,转动手指,指尖抠挖着菊肛中的层层褶皱。唐月芙的前后xiaoxue都被撑得满满的,被野兽jianyin的事实虽然让她感到无比屈辱,却怎幺也无法摆脱它们的玩弄。

    就在唐月芙几乎要彻底崩溃的时候,忽然感到菊肛中不停活动的手指竟然抽了出去,儿子熟悉的气息出现在自己身后,原来聂炎已经苏醒,见到母亲被凶猿jianyin,立刻冲过来照着母凶猿就是一脚,由于承受了母亲和jiejie大量的功力,竟然能将母凶猿踢出老远。

    唐月芙惊喜之下,连忙叫道:「炎儿……救我……救我啊……」

    原本以为儿子会将公凶猿一并解决,却不料聂炎却冷哼一声,挺着胯下的roubang,一口气插进母亲的菊肛之中。母凶猿见聂炎如此举动,却也不再上前,只是蹲在一旁看起了热闹。

    「啊……不要……炎儿……不要啊……」比凶猿手指粗上许多的roubang插入体内,菊xue中的褶皱立刻被一一拉平,聂炎一边用力抽动roubang,一边固执的说道:「娘亲陪它们玩,为什幺不让炎儿玩呢!」

    「不是……不是这样的啊……」被儿子误解为yin贱的女人,唐月芙羞愤得几乎想要当场自尽,屈辱的眼泪冲刷着她的面颊,口中大声的申辩着。

    聂炎丝毫不理会母亲的解释,继续和公凶猿一起jianyin着可怜的女人。两条roubang你进我退,错落有致的轮流抽插着唐月芙的前后xiaoxue,唐月芙大口的喘息着,却发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语。

    菊肛的嫩rou包夹着聂炎的roubang,其紧窄程度明显强与前面的牝户,这也让年幼的聂炎无法持久,在几十次的大力抽插之下,聂炎将大量的「九阳邪精」射入母亲体内,射精以后的roubang竟然硬度不减,依然插在母亲的菊肛当中,他自己却仿佛用尽了所以的气力,紧贴着唐月芙的雪臀,没了动静。

    「九阳邪精」的yin毒逐渐发作,唐月芙体内燃烧起一团炽裂的yuhuo,强烈的情欲让她无法正常思维,随着凶猿的快速抽插,蜜xue中浪水大流,冲淡了血液,yindao变得无比湿滑,人也开始感到疯狂快感。

    兽根的活动变得更加顺畅,唐月芙再也感受不到痛苦,双手不知不觉中扶在凶猿的肩头,雪臀轻摇,迎合着凶猿的戳弄,追求更甜美的感觉。

    凶猿两手握着母亲双腿,像在玩弄一个破碎玩偶一样,把她粗暴地甩抛着,每一次落下来,木桩般的猿茎就直打入zigong深处,顶得唐月芙两眼翻白。凶猿的巨爪把捏住唐月芙上下摇晃的奶子,洁白的rufang随着凶猿粗暴的揉搓变幻出各种各样的形状。

    「啊……啊啊……」尖叫声中,唐月芙全身激颤,蜜汁大泄,竟在野兽的jianyin下达到了高潮。蜜xue中有节奏的抽搐着,狂挤猛压着体内的兽根。

    凶猿连声低吼,终在唐月芙的扭压下射出一波波的jingye,灼热的jingye如利箭一般射入唐月芙的zigong,唐月芙的肚子逐渐膨胀隆起,圆滚滚的,竟如同已怀孕四月的妇人。

    「娘亲……」一声惊叫将神昏智迷的唐月芙唤醒了过来,原来聂婉蓉也已清醒,正好看到这最后的一幕,不由得唤了一声。

    唐月芙被女儿见到自己这副模样,立时窘得无地自容,满腔怨恨都归落到凶猿身上。她奋起余力,立掌成刀,切断依然插在自己蜜xue中的yinjing,凶猿惨嚎一声,退了数步,一旁的母凶猿连忙跳了过来,扶着受伤的同伴,高声怒吼。

    唐月芙一招用罢,再也无力支撑身躯,仰面跌倒,将儿子压在身下。两只凶猿见状,立刻扑了上来,四只巨爪往唐月芙的娇躯抓下。唐月芙功力耗尽,自忖必死,却突然感到一股强劲的功力由菊肛中的roubang传入体内,她来不及多想,双掌前伸,在空中斜斜的划了个「十」字,掌风过处,两只凶猿被割成八块,大蓬的鲜血抛撒,溅了唐月芙一身。

    此时,吓得浑身发抖的聂婉蓉,挣扎着从树下爬了过来,怔怔的望着满身血污的唐月芙,却见一根兽茎依旧插在母亲的下体之中。她颤抖着手,抓住兽茎的尾端,一咬牙拔了出来。

    「啊……」唐月芙悲叫一声,蜜xue中大量jingye、浪水和血丝像是瀑布一样,画出一个弧形抛物线,汹涌喷出。

    此时的唐月芙披头散发,发丝上沾满污渍,雪白的躯体上除了各种液体,还有多处淤青,两条被jian得脱了力的大腿不停地颤抖,阴户仿佛阖不起来一样,噗噗往外冒着液体,两腿像是还在等人来干一样,大大地分张。意识昏迷的脸上,却还有着极度满足的女性春情。

    女儿看着浑身污秽不堪的母亲,屁眼中犹自插着弟弟的雄壮yinjing心儿狂跳。她根本无法想象,平时圣洁端庄的母亲,这一刻,看起来居然那幺像是下贱的娼妓。

    唐月芙经此大劫,尤其是同时遭到自己的亲生儿子和野蛮凶猿的jianyin玩弄,这种残酷的现实让她根本没有脸面去见婉蓉姐弟,于是干脆躲进房里,希望能用几天的时间调整好心境,再以一个适合的姿态出现。

    一连几天,唐月芙没有露面,对儿女的呼唤也丝毫不加理会。聂婉蓉知道母亲无论是rou体还是心灵都受到了极大的伤害,在门口恳劝了几次未果之后,也就不再多费口舌,让母亲能够在安静的环境下潜心思索,自行打开心结。她自己则承担起了看护聂炎的责任。

    值得庆幸的是,「九阳还魂草」的毒性一直都没有发作,聂炎也恢复成为往昔那个纯真可爱的小男童,只是已经涨大的yinjing却始终保持着惊人的尺寸,垂在胯下,让他心烦不已。

    rou体的创伤很快就被唐月芙的玄功催愈,而心理的障碍,却始终无法彻底清除。非但如此,由于承受了大量的「九阳邪精」,即便唐月芙强凝心神,那些羞人的片段仍不时从脑海中飘过,牝户里一直麻痒难止,泉水不绝。这些东西想得多了,原先的愤恨竟然慢慢淡去,心底深处却隐约涌起一丝对rou欲的渴求。

    虽然无法整理出个头绪,但唐月芙却深深担忧着儿子的身体。每日午夜,她都会悄悄摸到聂炎房外,查探一下儿子有无异状。

    这日晚间,当她再次透过窗子的缝隙偷窥聂炎的动静之际,眼前出现的场景让她目瞪口呆,原来,聂炎正赤裸着上身,小手隔着睡裤用力揉搓着下体,胯下的roubang高高耸起,将睡裤撑起了个小帐篷。

    聂炎猛搓了一阵,然后将睡裤褪下,只见包裹着白玉茎身的包皮已经落大guitou的伞柄处,马眼中渗出丝丝清白的液体,将整个guitou浸染得晶莹透亮。他跟着躺下身子,小手握住自己发热的roubang,小小年纪的他竟然学着前些天唐月芙为他手yin的动作,上下taonong起来。随着他手上活动频率的加快,小脸上浮现出痛苦与畅美交合的复杂表情,童稚的呻吟在房间中响起。

    roubang在不断的揉搓下逐渐涨大,聂炎的小手几乎无法完全把握,只得双手齐出,环住粗壮的茎身,继续挤压着roubang。虽然唐月芙羞得面红耳赤,双眼却盯着儿子粗长的yinjing,再也转不开目光,一颗心忽悠悠的不知飘去了何方,花瓣绽放股股花蜜流泻出来,双腿发软,几乎站不稳身形。

    「娘亲,您不要炎儿了吗……炎儿知道错了……请您原谅炎儿吧……」聂炎在做着龌龊动作的同时,念念不忘的却是他最亲爱的母亲。

    听着聂炎的凄声呼喊,唐月芙瞬间下了决定,将一切世俗的东西抛诸脑后,既然自己这副身子不再清白,那幺就让它彻底污秽下去好了,身为人母只好能解决儿子的需求,受再大的委屈也是值得的。不过,唐月芙此时自己也分不清楚,这样的决定到底是因为伟大的母爱,还是因为体内愈燃愈烈的情火。

    房门无风自动,朝两边打了开来,寒冷的山风卷进屋内,聂炎激灵灵打了个冷战,转头看时,却见一个身着白衣的女子俏立在门前,千万条秀发柔丝在风中飘舞,裙角飞扬中,露出一双白玉无暇的赤脚和一小截浑圆玉致的小腿。由于背光,聂炎倒也看不清楚对方的容颜。

    「蓉姐,是你吗?」聂炎尴尬的问道,连忙拉过被褥遮盖住赤裸的下体。

    唐月芙却不答话,也不见她如何动作,柔弱的身子像是被风吹起一般,轻飘飘的荡了进来。一身衣裙逐渐褪下散落在地,凝脂的肌肤在皎白的月光映耀下,反射出圣洁的光辉,宛如九天仙子谪落凡尘。

    唐月芙落在聂炎床头,身上已经完全赤裸,一对肥美的rufang高低起伏,红艳的乳珠傲立峰顶,小腹下一团浓黑的毛发,饱含玉露的花瓣轻轻翕动,仿佛在邀请贵客一探桃源。

    一只纤纤柔荑将垂在脸前的秀发挽起,露出春情万种的桃花娇靥,漆黑的瞳子似怨还羞的望着几乎看傻了眼的聂炎。

    终于,见到对方的真面目,聂炎全身一震,拉住她的玉手,颤声唤道:「娘亲,真的是您吗?」

    唐月芙如葱的玉指轻轻按在聂炎的嘴唇上,示意他不要出声,脸上挂着妖冶的笑意,眉眼带春,伸手掀开薄被,扶住矗立硬挺的roubang,缓缓跪倒,樱唇开启将鹅卵般大小的guitou含入口中。

    聂炎只觉得一种难以言喻的甜美传来,guitou陷入温热的腔室,每当唐月芙的牙齿不小心刮过guitou的嫩rou,聂炎心底总会荡起一阵激颤,微微的刺痛让他抬起小屁股,向唐月芙的口腔深处挺进。

    玉手握住粗大的roubang旋转taonong,丁香暗吐,绕着guitou大转,舌苔的表面不时刷过马眼,将不断逸出的清白液体卷入咽下,香唇紧紧箍着棒身,一点一点的向下移动,将大半的yinjing吞入口中。

    「啾啾」的吮吸声传入耳中,聂炎偷眼望去,母亲正仆伏在自己腿间,星目微阖,仔细的含弄着roubang,认真的模样叫人感动。聂炎闭上眼睛,脸上带着满足的微笑,身体放松,继续享受着唐月芙悉心的口舌服务。

    忽然,roubang从温柔乡中脱了出来,聂炎一楞,张眼看时,唐月芙已经骑坐在自己身上,毛茸茸的下体抵住roubang的前端,雪臀轻摇,让guitou在花谷的裂隙上来回滑动。

    潮湿的花瓣在摩擦中缓缓打开,guitou毫不费力的钻入泥泞的腔道中,唐月芙轻轻上下taonong了几次,纤腰猛的一沉,将整支roubang纳入体内。

    「嗯……」母子俩口中同时泻出满足的轻吟,狭窄的yindao被roubang撑得满满的不留一丝缝隙,激爽的电流自胯间直冲天灵,唐月芙双腿夹住聂炎的身体,轻轻抽起,又重重落下,花蕊在强劲的冲击下吐出一波波的蜜汁。

    两团雪白的肥奶上下跳跃,晃得人眼晕。roubang在谷道中快速冲刺,伞柄划过rou壁上层层褶皱,擦出快感的火花。

    「娘亲,你真会弄……炎儿好爽快呢……」聂炎一边赞叹,一边配合母亲的taonong,小屁股颠簸着,一次次将roubang推至牝户的尽头。

    「炎儿……为娘也好舒服……啊……又撞到了……啊……」唐月芙完全开放心境,尽情享受性爱的乐趣,也许是体内欲焰太炽,唐月芙的双手竟已托住豪乳的下沿,两根手指捏住暗红的rutou,用力的揉搓挤掐。

    「哦……顶到花心了……炎儿……好炎儿……再来……快……啊……」一连串的yin词浪语从唐月芙口中流出,每一次的rou体交击都让她狂呼乱喊,披肩的长发随着身体的摇晃在空中飞扬飘舞,胴体上浮起一层动人的绯红,牝户中更是泛滥成灾,潮水般的yin水从花房中喷涌而出,顺着roubang流淌下来,将聂炎的胯间连带身下的床褥打得濡湿。

    「啊啊啊……要xiele……我要xiele啊……」唐月芙高亢的嘶叫着,全身肌rou僵硬,蜜xue里抽搐连连,花心大开,将内里的汁液悉数吐出,然后无力的倒在聂炎身上。

    「娘亲,你怎幺样?」不断提升的快感突然中断,聂炎焦急的问道。

    「我没事,只是太累了而已,炎儿,你到上面好吗?」唐月芙的提议正中聂炎的下怀,两人紧紧拥抱着,在床上打了个滚,成为了男上女下的姿势,由于两人都极为小心,转动中roubang始终插在牝户里,没有脱落出来。

    聂炎将唐月芙的玉腿分到两边,稍稍抽出粗大的yinjing,小屁股晃转一圈,再重重的刺了进去,周而复始,往复不绝。

    「嗯……嗯……」高潮的余韵尚未完全消退,新一轮的快感又接踵而来,唐月芙曼声轻吟着,雪臀上抬,更方便聂炎的动作。

    母亲的呻吟和脸上浓郁的春情让聂炎更加努力的挺动着roubang,并将一对滑腻的豪乳抓在手里,粗暴的捏扭揉挤,这些放肆的举动,丝毫没有引起唐月芙的反感,只是加重了她的喘息,guntang的脸上更露出娼妓般的媚笑。

    yinjing以rou眼几乎看不清的速度飞快的在牝户中闪没,「砰砰砰」的rou体相击发出的闷响如急鼓猛敲,和「扑哧扑哧」的性器交合声混成一片,演绎着天地间最动听的乐章。

    roubang一次又一次的重重砸在早已软烂如泥的花心上,唐月芙终于再次yin叫起来:「好炎儿……乖炎儿……哦……对……就是那儿……再来……哦啊……好儿子……干死为娘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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