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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部 丹杏 29 破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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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39;  深山荒野栈,寂寂一孤灯。如豆的灯火下,那妇人不知已坐了多久,连唇上嫣红的胭脂也黯淡下来。

    灯花轻爆,那双眸子犹如流星划过的夜空,微微一闪,又归于寂静。良久,她从枕下拿出一只葫芦状的药瓶,轻轻握在手中,感受着瓷体的温凉。瓶里残留的药物,渐渐被体温暖热,散发出苦涩的香气。

    今夜,他终是不会来了。

    ◆◆◆◆     ◆◆◆◆     ◆◆◆◆     ◆◆◆◆

    「啪」的一声脆响,细微的血痕迅速渗出,在白润的臀rou上留下刀割般的伤痕。竹柄仍插在肛中,露出一截乱纷纷的鬃刷,犹如一个怪模怪样的把手,翘在雪白的圆臀间。

    卓天雄用的并不是鞭子,他拿起一根两尺长的竹竿,在手中一拧,半截竹竿就碎成一丛锋利的竹篾。他对行刑极有心得,竹篾下得又准又狠,每次落下都如同一丛带火的利刃,痛入骨髓,偏生又不打破肌肤,只在皮下造成瘀伤,使疼痛更加强烈。

    交错的血丝渐渐地连成一片,白雪莲咬住唇角,身子随着竹篾的起落不住震颤,白玉般的雪臀印满道道血痕,彷佛滴血般鲜红。

    平插在肛洞里的竹柄使她的臀rou张开,臀沟内敏感的细rou完全亮出,柔润得犹如一汪春水。竹篾扫过,那汪春水泛起涟漪,臀沟触电般收缩起来,撅在肛中的鬃刷上下抖动,引得众人一阵大笑。

    「这婊子的屁眼儿真够浪的,这会儿还闲不住。」

    「是下边急吧,亮宝似的挺着小嫩屄,半天也没人插,白捕头一个女儿家,守了十八年的身子,能不急吗?」

    「阎大人,这逆匪凶顽得紧,硬是不招,大人您就把她就地正法了吧。」

    哄笑声中,阎罗望抓住白雪莲红肿的雪臀向上抬起,然后用力分开。

    白雪莲秘处原本并得极紧,在狱中被人狎玩多时后,已经分开一条细缝,此时被阎罗望一掰,立刻绽开,露出里面红嫩的蜜rou。

    阎罗望两指探进rou缝,将两片大yinchun撑开,露出内中水灵灵的小花瓣和密闭的嫩xue。他用指尖压住xue口,顶了顶,说道:「白雪莲,本官再给你一次机会。

    你若是招了,本官不但保你贞洁无损,而且以上宾待你。你若是不招……今夜它少不了要受些委屈,让我们兄弟受用一遍。」

    白雪莲一直在提聚真气,可丹田被孙天羽牢牢锁住,竟无隙可觅。混元气乃是罗霄派正宗玄功,孙天羽功力虽浅,籍此却制住了高他数倍的白雪莲。

    白雪莲久试无功,屡次强行提气之下,已受了内伤。闻言她索性放弃聚气,恚声道:「狗官!你处心积虑不就是贪图我们母女的身子,和你头上的纱帽,我不招便罢,若是招了,此生焉有出头之日!」

    「出头之日?你以为你不招会有出头之日?」阎罗望冷笑道:「你是罗霄弟子、刑部捕快又如何?现在还不是光着屁股等着挨cao的死贱囚!你不招也罢,说声我白雪莲求阎大人开苞,本官就勉为其难地干你一遭。」

    白雪莲怒极,「休想!」

    阎罗望嘿然一笑,举起竹篾朝白雪莲臀上打去。他手上分寸远不及卓天雄,竹篾抽下,那只雪臀立刻皮开rou绽,留下了数道血淋淋的伤口。更有几根竹篾断落,锐刺斜扎在皮rou中。

    阎罗望一连十几下抽过,直到那丛竹篾全部打断,才住了手。白雪莲圆臀被打得血球一般,臀沟臀rou鲜血淋漓,将大腿内侧染得鲜红。无数或粗或细的竹刺扎在臀rou上,将雪白的圆臀蹂躏得面目全非。

    阎罗望把毛巾摊在手里,捧住白雪莲的圆臀一阵揉搓。白雪莲娇躯剧颤,臀rou彷佛被万针攒刺般,没有半寸完好之处。她身上冒出一层冷汗,鬃刷像嵌在石中般,被肛洞死死夹住。

    等阎罗望松开手,那只圆臀恢复了最初的雪白,但剎那间无数星星点点的血迹,以rou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渗出,淹没了半露的细刺。眼看着一只优美无俦被折磨成这般惨状,在场的狱卒不仅没有一个心怀不忍,反而都露出了狰狞的笑意。

    「白逆,你究竟说还是不说?」

    回答阎罗望的只有一口唾沫。

    「还真有白孝儒的硬气。那老夫子的两腿都夹碎片,临死前才招的供。白姑娘,等失了身子,再后悔可就来不及了。」

    阎罗望慢慢说着,突然厉喝道:「把他带出来!」

    两名狱卒如狼似虎地打开铁笼,把一直缩在笼角的英莲拽到浴盆边。看着jiejie屁股上的血迹,英莲吓得哭都不敢,只一劲儿发抖。

    阎罗望一把扯掉了英莲的裤子,用一柄牛耳尖刀架在他还未发育的小鸡鸡下面,伤势欲割。

    「不!」白雪莲瞳孔一缩,失声叫道。

    「这可是你白家的独苗,你若不说,老子就一刀下去,让这个小兔崽子变太监,绝了你白家的想!」

    冰冷的刀刃使英莲的小鸡鸡越缩越小,忽然从白嫩的rou尖挤出几滴液体,哆哆嗦嗦掉在裤子上。

    ……

    「白姑娘,」孙天羽轻声道:「想开一些,今晚无论如何,你的身子都保不住了。何苦再连累英莲这孩子呢?」

    「白雪莲求阎大人开苞……」

    「记下来!」阎罗望一声断喝,「白雪莲在狱中勾引本官,实无逼jian情由,在场的都是人证!让白逆签字画押!」

    僵硬的手指落在纸上,留下刺目的指痕,落红般鲜艳。

    「再高一点,把贱屄亮出来……」

    怪笑声中,白雪莲一点一点挪动着臀部,摆出最便于进入的角度。忽然后庭一震,鬃刷脱体而出,收紧的屁眼儿彷佛被猛然拉开,翻出一团红rou。

    「咦?这婊子的屁眼儿这幺干净?」阎罗望拽出竹柄,见上面除了一些湿黏的液体,没有丝毫污物,不禁有些意外。

    「这婊子好几天没吃东西,只喝了些清水,屁眼儿当然干净了。」

    「辟谷?」阎罗望心里打了个突,旋即又暗道:「管她练成了什幺,终究是逃不出老子的手心!」

    「贱婊子,把屄再挺高点儿!」

    英莲已经回到笼子里,但裤子还未提上,那柄尖刀仍顶在他腹下。白雪莲慢慢抬起臀部,秘处忽然一热,被一个粗圆的物体紧紧顶住。

    它的直径比手指粗了许多,硬梆梆将密闭的rou缝挤得张开。白雪莲保持着僵硬的姿势,木然面对它的进入。

    柔嫩的xue口被guitou挤得圆张,内部紧窄的花径一分一分容纳下guitou的直径。

    只前进了不到寸许,roubang便停了下来,被一层韧韧的薄膜挡住。

    阎罗望一口气憋了半天,此时才吐了出来,「小婊子,屄还怪紧的。你可想清楚了,我他妈往里一捅,你就是想招也晚了。」

    白雪莲没有作声,她能清楚感觉到,那层韧膜正在guitou的重压下轻颤,脆弱得随时都会破裂。

    「老何!这贱货再不开口,你就把那小兔崽子阉了!」

    白雪莲木然道:「我若招了,他还能活幺?」

    阎罗望哼了一声,腰身使力前挺。白雪莲两手攀住盆沿,圆臀犹如刻石般挺在半空。腹内的压迫感越来越强烈,柔韧的薄膜已经崩到极限。就在白雪莲吐气的一刻,身体猛然僵住。

    她几乎能够听到体内传来的轻响,那层薄膜剎那间被击得粉碎。一股撕裂的痛楚从rouxue内扩散开来,顷刻间就压倒了臀上的伤痛。

    白雪莲痛得拧紧眉头,眼眶忽然一湿,终于还是滴下泪来。她无数次做过失身的噩梦,却从未想过会是如此屈辱。没有挣扎,没有反抗,甚至也没有斥骂,她主动抬起屁股,让人轻易夺走了她的处子贞洁。

    guitou抽送数下,将撕裂的薄膜彻底捣碎。一股鲜红的血液从少女秘处淌出,顺着雪白的玉股蜿蜒而下。剧痛使rouxue不由自主地收紧,锁住guitou,阎罗望大笑道:「白捕头这嫩苞开起来好生过瘾!把腿张开些,让本官插插你屄里面!」

    白雪莲噙着泪水朝英莲看去。尖刀从弟弟腹下移开,何求国正瞪着眼,看着自己被人插屄开苞。英莲也是一样,只是他的眼中除了惊讶和迷惑,还有掩不住的恐惧。收回目光时,她看到薛霜灵远远的身影,薛霜灵淡淡转过眼去。她唇角一丝模模糊糊的笑意,看不出是嘲讽还是凄然。

    依靠鲜血的润滑,roubang越进越深。阎罗望斜着身子向上顶去,被鲜血打湿的xue口猛然一颤,迸出股股血液。白雪莲两腿微分,被roubang捅入的阴户血流如注。

    阎罗望掰着着她的臀rou,一边插弄,一边观赏那只嫩xue在自己roubang下滴血的艳态。

    白雪莲挺起身子,处子的rouxue紧紧裹住阳具,任由它在里面冲撞肆虐。片刻后,她突然樱唇一张,吐出一口鲜血。旁观的众人哄堂大笑,都以为她是性子太烈,急怒攻心才呕了血。

    孙天羽却是心下一凛,连忙在她胸腹要xue重重补了几下。两人的目光碰在一起,孙天羽微微一笑,白雪莲凄痛的眼神中却透出一丝绝望。

    roubang一阵颤抖,少女rouxue内次留下了男人的jingye。阎罗望恋恋不舍地拔出阳具,掰着白雪莲的屁股笑道:「白捕头还真是个黄花闺女,这可便宜我老阎了。大伙都来看看。」

    狱卒们像是闻到血腥的苍蝇聚拢过来。那只刚被开苞的处子美xue仍在滴血,殷红的血迹顺着白玉般的大腿纵横流淌,最后在已经冷却的清水中一丝丝化开。

    秘闭的花瓣朝外分开,原本紧并的玉xue张开一个圆圆的入口,娇嫩的rou轻颤着,渐渐收缩合拢。过了片刻,一股浓白的jingye混着鲜血滚落出来,淋淋漓漓滴在股间,使受创的玉户愈发凄艳。

    众人都在呆瞪时,孙天羽个开口,说的却是:「恭喜白捕头,如今做了妇人,就好跟我们兄弟风流快活了。」

    白雪莲早知这些禽兽不会就此罢休,薛霜灵元红新破,就被轮jian,何况众人对自己垂涎已久。只恨自己不能一死了之。

    只短短一夜,白雪莲冰清玉洁的身子就成为十几个男人的玩物。破体的痛苦一直持续到黎明时分,当最后一名狱卒射了精,看到她发红的眼睛,不由吓得哆嗦了一下,连忙提着裤子走了。

    这一夜白雪莲始终睁着眼睛,一共是十二个男人进入她的身体。下体像是撕裂般,剧痛从xue口一直延伸到体内深处。扎满竹刺的臀rou上,血迹已经凝结,股间的落红却将盆内的清水染得绯红。

    她无法看到自己下体的惨状,但是想来已经是面目全非了。如果再多上一个人,她不知道自己是否还能支撑下来,也许就会和薛霜灵一样,在这长时间的强暴中昏迷。

    「女人次免不了要受点儿苦,以后就好了。」孙天羽笑咪咪道。

    他是第三个,也是做得最久的一个。

    孙天羽对她的沉默不以为意,蹲下身子摊开一幅白布,把白布放在白雪莲股间,用力按住玉户。然后在她眼前展开。白布上清晰地勾勒出玉户的形状,那触目的腥红宛如一朵微绽的花苞,甚至能看到圆张的xue口和肿胀的花瓣。

    「这是你的。」孙天羽把白布翻过来,上面星星点点的血迹犹如落梅,他笑了笑,「这是你娘的落红。」

    白雪莲目光一跳,那上面并不是阴户的痕迹,而是一个弯曲的弧形,中间一个圆孔血迹斑斑,看位置却是……

    孙天羽比划道:「是我给你娘后庭开苞时留的。瞧,你娘又小又紧的屁眼儿被我干得多大……你娘就不及你了,当时还哭了呢。」

    「畜牲!」

    孙天羽没有理会白雪莲低弱的骂声,笑道:「你娘一直惦记着你,我把这个拿回去,告诉她你已经开了苞,做了女人,她高兴还来不及呢。」

    孙天羽把沾了母女俩鲜血的白布收入了怀中,然后将白雪莲送入铁笼,摸着她下腹说:「xue道再有两个时辰就能解开,你好生养养,以后用它的时候还多着呢。」

    赤裸的肌肤被冰凉的青石一激,情不自禁地颤抖起来。她看到薛霜灵被挑断脚筋的小腿从眼前拖过,接着眼前便黑了下去。

    不知过了多久,白雪莲被一阵刺痛惊醒。下体彷佛被利刃劈开一般,腹下湿漉漉一片,不知是鲜血还是淌出的jingye。被打得血rou模糊的圆臀像被碎刀割过一般,剧痛连连。她吸了口气,想撑起身子,臀后突然又是一下刺痛,像是有人用针尖刺穿了臀rou。

    「别动,」身后传来薛霜灵的声音,「断在rou里就不好办了。」

    她坐在白雪莲身侧,小心地挑出竹刺,「你帮我擦过身子,我也帮你一次,算是扯平。」

    两人同囚一室,但是因为彼此心有芥蒂,极少交谈。若有,多半也是讽刺嘲弄。说完这几句,两人便沉默下来。

    薛霜灵手上功夫还在,但白雪莲臀上没有一块好rou,也不知扎了多少竹刺,饶是她手法灵巧,挑完也不禁额头见汗。她用手背抹了抹汗珠,说道:「剩了几根细的进到rou里了,有了针再拨吧。」

    昏迷中,白雪莲的身体仍在不时抽动,直到臀后传来刺痛的凉意,才勉强睁开眼睛。

    薛霜灵用清水擦洗着臀上的血迹,说道:「痛成这样子还能忍住,好硬的性子。」她朝对面瞥了一眼,「你那弟弟却像女孩儿,胆小得紧。」

    白雪莲身体像灌了铅般沉重,她吃力地拉过衣物,勉强遮住身体,「你是不是很开心?」

    「唔?」薛霜灵旋即笑了起来,「如果你每天都被人这样干上几次,我却是好端端的,你会不会嫉妒呢?」

    看着白雪莲紧紧地抿住嘴唇,薛霜灵嫣然一笑,「现在好了,你跟我一样脏了。」

    她顿了顿,又补充道:「以后还会更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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