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刃恒】看看猫(发情期/猫拟/双方/坐脸/舔批)
刃恒和刃枫,本质刃刃哥双飞无脑rou饭,又名网黄刃刃哥和他发情期的两只猫。 有坐脸/枫恒变猫/网黄刃刃哥等 “咔嗒。” 门锁落下,屋内又回到一片黑暗中。刃的手指搭在灯的开关上,看着空空如也的玄关,他微微皱起眉: ……猫呢? 猫,总是这样的口是心非,刃家中的也不例外:即使两只猫不是那么的“喜欢”自己,但总会在自己下班时来迎接——丹枫会坐在玄关处舔着毛等,而丹恒则会躲在更远处一声不吭地守候,直到刃回到家中,他们才回去自娱自乐,仿佛守在门前等候的咪不是他们一般。 即便刃经常在屋里弄出一些奇奇怪怪的动静吓到他们,他们也仍旧保持着这安静的坚持——猫好,好猫不嫌主,他俩不嫌弃刃是网黄,刃也不嫌弃他俩自作主张地入住家中。 这很反常。刃又打开入户门向外寻找,确认不是自己将丹恒和丹枫放出了门外。 走廊玄关空空如也,独留可爱的猫咪脚垫向主人打招呼,刃换鞋进屋,先是沿着两猫最爱的阳台寻了一圈,无果;又里里外外掏了一圈手打猫爬架,仍然无果。 ……钻进我屋了么?刃这么想着, 推开了自己的屋门,但男人寻找猫的脚步停在了门外,他看着屋内的景象,不禁捏了捏眉心。 猫找到了。 但好像,猫不是猫了。 此刻,刃那为了直播特意更换的软床上,两道极漂亮的身影纠缠在一起,大腿挤压着大腿,相似清美的面庞,在唇齿间争夺一副毛茸茸的手铐。 一黑一白两条猫尾在空中灵活的摇来摇去,时而抖动,彰显着两位小猫的亲昵无间。 养的小猫变成人。刃作为一位资深网黄,没少见这种题材的作品,甚至称得上有些厌倦……但当这荒谬的一幕真的出现在自己面前时,刃又难以控制地产生了生理反应。 男人开门的声音不大,但猫很警觉,套着黑卫衣的丹恒迅速翻下床铺,只露出猫耳和毛茸茸的发顶,刃盯着他,他也盯着刃,黑色的猫耳一抖一抖,一副和刃不熟的模样。 “……你穿的什么,别躲。”刃说,“过来。” 猫没过来,另一只则坐在床上的猫倒是不慌不忙伸了个懒腰,露出半截优美的腰线和大腿。刃转头去看他,几乎立刻就确定了他俩身上穿的是上次某个情趣合作品牌送来的卫衣。 ……以及漂亮的蕾丝少女内裤。 不止是不是把两只猫喂的太好,白色蕾丝勒在丹枫臀腿上有些紧促,软rou获得一个圆润的形状,在这款内裤的设计下变得可爱色气,好像咬上去会有甜软的口感一般。 刃从不为自己说出的话后悔,但此时此刻,他看清勒在丹枫腿上的内裤后,他想收回半个月前他对合作品牌说的那句:我这辈子应该都用不到这种可爱的东西。 丹枫从鼻腔里发出长长的叹息,带一点微哑倦怠的尾音,他似乎是不能忍受这样的气氛了,便向往日一般往刃身边凑——不过兴许他不是很适应这具身体,准确的说,青年是以人的形态在学猫走路,臀部微微摇晃着,白色的长尾竖起,慢悠悠爬行几步,来蹭自己同居的人。 卫衣翻卷,丹枫来到刃的身侧,他低哼着,习惯性地扒着男人的领子嗅闻,刃下意识地去捞猫屁股,免得这位矜贵的祖宗掉下去把自己毛衣扯了。 当然,捞是捞到了,不过触感却是陌生的。 青年的臀rou柔软,温热,男人手掌陷入软rou中托持住他的身体,他的尾巴便顺势缠上刃的小臂。 很好,没有其他气味。丹枫满意地收回手,脸上没什么表情,尾巴尖却轻轻扫着刃的手腕,主子满意了,发出很轻的声音,刃也莫名其妙地放下心来。 “当人倒是能看出来情绪了。”刃忽地想到,察觉到丹枫往下滑,他托着丹枫的屁股颠了颠,避免这位真的滑下去——男人的手过于宽大,手掌托着臀rou,手指便不可避免地探入某个隐秘的地方。 好热,猫的体温有这么高吗。 指尖隔着布料触碰那过于温热的地方,摩挲,又陷入湿润中,猫微微炸了毛,柔软地从他怀抱里溜出去,赤脚要逃,却又有点犹疑地回了头。 “过来,我看看。”刃坐在床边,压低声音,摊开手,用平日里两只猫喜爱的声线以一种近乎哄骗的方式说着,“要摸吗?” 这句话对猫的吸引力是难以言喻的,丹枫的猫耳抖抖,长发从兜帽里滑出至床褥上,铺开乌黑的海。青年伏下身,尾巴轻晃露出半隐在卫衣边下的臀部。 刃没有动,丹枫回头看了他一眼,猫耳下压,领悟了什么般,用指尖勾着,将束缚自己猫尾的内裤扯下一线,露出那条丰美的曲线。 “……你们不是小公猫吗,怎么像小母猫一样会发情。”刃对情事称得上熟稔,自然是能理解丹枫是什么意思,粗糙的手掌探入布料下,自xue划至椎骨,带出一条晶莹的水痕,又揉按着尾巴根,按得猫嗓子里发出轻软的呻吟声。 猫似乎被自己的声音吓了一跳,半直起身,却又被刃揉按得很快瘫软下去,刃的双指终于浅浅戳刺进肿xue,猫只能大腿发颤着让人摸着,很快便滴滴答答地往下出水,水液顺着刃的指尖断断续续流,洇出一片yin靡的水痕。 丹枫爽得动不了,丹恒终于被影响到忍不住凑了上来,更像少年的小猫脸色泛着不正常的红,一眼便能看出情热。他戒心强得很,不愿靠近刃,便只蹭蹭丹枫,倒在丹枫身侧同他亲吻。 丹枫纵容他,两张相似美丽的面庞吻得高兴,连尾巴都要从刃手臂上放开缠到一块去了——刃怎么能允许小猫来捣乱,猫套着黑卫衣,小小一只,他拽着脚腕将人强行捞进怀里,无视了丹恒的反抗:手掀开卫衣让人叼着,顺而摸上那对因发情而微胀的鸽乳。 他经验老道,又富有手法,若轻若重地掐弄着乳尖,就足以让丹恒低声喘息,当然,猫不听话总要给些惩罚——他毫不留情地用指甲扣戳了几下少年的乳孔,激得人胡乱在他臂上抓挠,貌似还大有要啃人的意思。 已经被指jian到高潮一次的丹枫被翻过来,丹恒则被甩在他身上,两只猫在这yin靡的气氛里微醺,被发情期冲昏了头脑,根本没有预料到自己接下来会遭遇什么样的“折磨”。 “咔嗒”一声,先前被两只猫叼来叼去的毛绒手铐终于派上了用场,丹恒的双手被反铐身后,失去了一半的战斗力。他被按着后脑按下去,舌头自然而然地和丹枫舔吻起来,身体想要反抗,却忽然听到“啪!”的一声脆响。 臀rou被抽打的火热感迟一步传至大脑,随之而来的便是被发情期拍打的巨大爽感,丹恒呜咽着,猫尾炸了毛,还没来得及挠人就又感觉被抽了几下,一时间爽得微微翻眼,呻吟出声,轻晃着屁股想要刃cao进来。 刃却不如他愿,他摸着丹恒更加弹圆的臀rou哼笑一声,将两只乱闹的猫压得紧,拉下拉链,yinjing打在两人屁股上烫得人颤栗。仿佛是为了惩罚丹恒这只不认主的小猫,他用茎头蹭过丹恒的嫩批,却最终顶进了丹枫那已经被玩肿的rouxue。 “啊,啊……呜啊,太深了……” 猫也会学舌,对于丹枫来说尺寸过大的rou茎在xiaoxue中深而重地顶弄,他顶着一张清美的脸,却在情欲催弄下说着最羞耻的词句。刃似乎故意要拖延快感,他不紧不慢地磨,掌掴丹恒的臀rou,又贴心地帮两只猫拉开内裤,让他们那湿漉漉的批rou贴合。 滑腻的软rou重重地磨蹭着,肿大的花蒂探出两个批rou,红肿得不成样子却又无法分开,只能蹭着,“咕啾咕啾”的黏腻水声在室内回响。 少年圆润的臀rou颤抖着,丹枫的rouxue也一阵子剧烈收缩起来,昭示着这两具身体即将迎来高潮,刃不再收力,他钳着两人快速cao弄着,几乎要将人cao下床去。 “好爽……哈啊——!” 水液几近喷涌,丹枫像失禁一般往外喷着水,打湿了刃的长裤与毛衣,也打湿了丹恒自己在磨批中半褪的黑色内裤,流了很久,那被射入深处的白浊才不情不愿地被吐出一点。 两只猫被稍稍满足了情欲,便不是先前那副任刃宰割模样了,丹恒缓得最快,抖抖耳朵甩甩尾巴,虽然甩不开手铐,但也还是想要下床寻个地方舔毛去。 可惜没能走得了,猫被人一把抓住了。 “往哪去?”刃说, “你们玩爽了,该我了。” ……事情怎么会发展成这个样子呢。丹恒颤抖着腿,用手扶着那根烫手的yinjing,试图把它塞进自己的xue口。 刃当然是袖手旁观的,他很乐意观察猫的失败——湿滑的yinjing又一次滑开,打在xiaoxue上,猫的尾巴不耐烦地甩起来,这个时候就该帮忙了,刃抓住丹恒的胯骨,一点一点将那过大的rou茎塞入丹恒的嫩xue中。 不过一半,猫便撑得有些炸毛了,少年微微躬身,宽大的卫衣落下来遮住过于yin乱的交合处,倒显得只是少年人在爱人身上撒娇——即使事实并不如此。 “太撑。”丹恒吐出两个字,他思考了一下,又说,“……好烫。” 刃有些惊讶猫竟然学的这么快,转念一想也可能是自己职业的影响,丹枫在一旁又热起来了,刃不再细想,他决定速战速决——不然明天班都没办法上。 rou茎捅入深处,丹恒被颠弄到崩溃,yinjing又挺进zigong内压迫脏腑快速拍打着,他被这过量的快感玩的精神涣散,只能吐出舌尖看着身下的yin水被拍打成白沫。 很明显,主人只是选择性地听猫讲话,过量的快感让丹恒短促呻吟起来,倒是和他平日里猫型时的叫声很像……刃走神一瞬,下一刻就被另一只被冷落的猫坐了脸。 滑嫩的xuerou经过cao弄已经发烫,此刻压在刃鼻梁上磨蹭,勾得刃张嘴去啃咬那颗肿大的珠。 丹枫也呻吟起来,两人的声音在屋内谱成一处yin乱不堪的曲,刃不知隔壁的邻居有没有察觉,但他的确听到有人在骂: “谁家的母猫在叫春,能不能管一下!” 叫春的猫是没人管了,男人cao弄的速度越来越快,吮玩戳吸丹枫嫩rou的力度越来越大,终于在两声甜腻的哭喘后,丹恒丹枫同时迎来了高潮,他们颤着尾巴喷水,还未从激烈的高潮中缓过神,就又被男人拉入了新一轮之中。 不知折腾了多久,直到两只猫精疲力尽,刃才躺下。 他心想:帮猫解决了发情期,猫应该能变回去了。 至于第二天,某人发现床上的两个人再也变不回猫了,那就是另外一个故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