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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小莫终于揭晓了谜底,毫不掩饰地流露出语气之中的兴奋,“5500乐队!可能你没听说过,他们以前一直是地下乐队,后来因为一个成员出意外身亡了……所有网络上的歌都被乐队撤了,沉寂了三五个月,准备复出了。其实我也不是什么死忠粉啦……是我一个朋友带我去过一次,当时被惊艳了,然后最近无意间看到有网上卖票的,就买了两张。”“哦,挺新鲜的。”露天演唱会……祝伶还从来没去过。她自己唱歌不行,对音乐也就不是特别关注。5500?这个名字很奇怪。两个人口头说好了时间地点,祝伶点了外卖,开始为今天的配音做准备。配音的地方离家近实在是太方便了,路程很多,祝伶最后准备打一盘游戏就出发。她行云流水地点开加速器、游戏,然后上线。上次的那个大佬加了她的好友,此时正好在线。祝伶邀请了他一下。不抱期望。然而那边很快就同意了。祝伶小小地惊讶了一下,然后点击进入了游戏。令人意外的是,对面的人竟然比她更先开口——“作业写完了?”祝伶这次想起来她应该开始继续扮演可爱的小学生,奶声奶气地说道:“还没有呢大哥哥!”“那还打游戏?”“不可以吗?”对面轻笑一声,说不清的撩人:“从小不学好。”“切。”这次比上次要平淡多了,两个人跳在了一个比较偏僻的小镇子上,搜刮到的东西也中规中矩。祝伶玩得有点没兴趣,她趁空闲拿出手机,打开搜索引擎,手指在屏幕上飞快地跳跃,最终打下这么几个字:“三年级数学题”。点击搜索。祝伶的嘴角弯了弯,眸底泛起狡黠的光。“大哥哥,我能问你题目吗!”“不能。”“为什么呢?”“不是文化人。”他回答得略带痞气,带着轻微儿化音,祝伶似乎能感觉对面的人扯了扯嘴角,和懒洋洋的痞子样儿。“……我才三年级诶。”“也不会。”“大哥哥,那你也太笨了吧!”黑洞洞的枪口瞬间指向了祝伶。“我错了!”祝伶赶紧认错。两个人继续搜刮着,稳扎稳打,除了简单的交流外,并没有再说一些其他的东西。“过来。”那头的人突然说道。祝伶竟然愣住了,感觉自己的心突然扑通地跳动了一下。像是齿轮突然错位,却又很快恢复正常运行。谁叫他那两个字的声音,低沉得刚刚好,沙哑得刚刚好,柔度也刚刚好。精准地将子弹射进她心的空隙里。眼前,仿佛是一个男人,眯着桃花眼,嘴角轻轻扬着,陷出一个梨涡。朝她勾勾手指。祝伶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想起了另外一个人的面容——那个见过两次面的男人。他深邃的双眼皮,像是用刀刻的。“还不过来?”他又问道。“干嘛?”“三级头。”他不正经地道,“保护你那只会两位数加减的小脑袋。”今天他似乎心情还可以,又或者是局势非常乐观,一直都没碰到人,话多了起来。“男孩儿,穿什么小黑裙。”“男孩就应该喜欢漂亮小jiejie啊!”祝伶应对如流。“哦。”“不行吗?”“行。”那人又开始沉默寡言。“穿小裙子的女孩子难道不好看吗?”祝伶不依不饶。“……”那边沉默了一下,突然压低声音说道,“很……色/情。”然后是一声似有似无的笑声。这回轮到祝伶愣住了。双方沉默了一会儿。“小屁孩不懂。”对面说道。两个人这次出奇的幸运,活到前十名一个人都没有遇到,但随着毒气一点点扩散,安全圈越来越小,遇到人的几率也变大了。“蹲下。”懒懒散散的一声指令。祝伶蹲下。蹲下后祝伶才意识到有什么不对,明明平时都是自己玩别人,怎么跟着这位仁兄,就变成了乖乖听对方指挥呢?亏她江湖人称小sao……正在来气的时候,她突然想到了一种别的玩法。她控制角色站了起来。“干什么?”对面的人疑惑地问道。“不干嘛,数学题忘记写了……我去写题目了大哥哥!”祝伶在那头憋笑。“……呵呵。”对面的人明显知道祝伶的意图。沉默了大概半秒,对面的人又道:“蹲下后,我帮你写。”祝伶心满意足地蹲下。“那我念题目了啊!”祝伶说道。“……念。”对面无可奈何。“十七乘十三。”口误……把加念成了乘。“二百二十一。”祝伶改口前,对方竟然直接念出了答案。她又照着手机念了几题,对方都没犹豫。于是,祝伶换了道初中的题目。对方也不假思索地答出来。祝伶又换了道难一点的。对方仍旧作答如流。文化人啊!“大哥哥!你太厉害了!”祝伶持着正太小奶音激动地说道。“三年级都这么难了啊。”“哎呀!大哥哥谦虚了!”对面没说话,只是冷笑一声。一声枪响,电脑提示——他杀了人。决胜于千里之外。枪声的余音还没散去。“小兔崽子。”“给我安生点。”他道。作者有话要说: 都是中午十二点半更新抽五个红包第5章触碰祝伶第一天的配音就惊艳了络腮胡的负责人。她极强的专业素养,和专注的态度,都十分令人佩服。有些大牌配音演员喜欢不断重新录制,虽然是精益求精的表现但会非常严重地拖慢进度,整个剧集是一个大制作,不可能因为配音耽误太多时间。而祝伶却完全没这种毛病。当然,主要是因为她的台词功底,也很少出现失误。效率高的人总是很受待见,祝伶每次深夜来到配音室,络腮胡的负责人总是对着她笑眯眯的,有时候开始得比较晚,祝伶还会主动点夜宵。不仅专业好,还很懂做人。今天沈青来给祝伶探班,原本说好了工作开始之前来,却直到快要收工的时候才姗姗来迟。沈青看着祝伶一脸的无可奈何,赶忙提起手上加着冰块的奶茶:“哎呀,祝伶啊,你可爱的经纪人来给你送温暖了!”“是吗?温暖还没送到,我就该去世了。”祝伶结束了工作,络腮胡识趣地离开了。她坐到一旁的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