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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你今日是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心里有些憋闷而已。”李长风摇了摇头,站起身来,转身回到了道观,将院门关了起来。 盈盈看着紧闭的院门,有些不明所以…… …… …… 相府之中,柳承启坐在屋中,闭目养着神。 管家老李推门走了进来,轻声说道:“相爷,一切都安排妥当了。” 柳承启睁起了眼睛,道:“叶睿已经打算动身了吗?” “嗯!”管家轻声,道:“要不要通知大少爷?” “去和他说一声,看看他是什么反应也好。”柳承启说罢,又闭上了眼睛。 管家跟随他多年,看他的动作表情,便明白了他的意思,因而,不再出言,缓步退了出去。 …… …… 柳穗珠的住处。 这两日,他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觉得有什么事要发生。柳惠儿依旧胡闹着,他也懒得管了,今日的眼皮尤其跳得厉害,他胸口的疼痛已经基本没有了,但药还照常喝着。 放下了药碗,柳穗珠正要小憩一会儿,忽然,丫鬟来报,说是李管家来了。他猛地坐起了身子,虽然最近他已经收敛了很多,可对这位管家,依旧有些畏惧。 李管家进来后,先行了一礼,道:“老奴见过大少爷。” 柳穗珠急忙扶起了他,道:“不必多礼,请坐。” 李管家并未坐下,而是直接说道:“大少爷,老爷给你安排了一个差事,让老奴来问问你的意思。” “哦?”柳穗珠一听这话,来了精神,有了上次的事,他一直担心柳承启会就此将他扔到一旁,任他自生自灭,没想到居然会有差事。当即,急忙问道:“什么差事。” “出使燕国。”李管家轻声说道。 “出使燕国?”柳穗珠疑惑,道:“是做钦差?” 李管家摇了摇头,道:“非也!只是去西梁帮忙打理堂中之事。” 柳穗珠听罢,面色一暗,他原以为会给他什么好差事,一听是要将他打发出去,心中顿时感觉自己可能是已经让父亲失望了,要将他流放。 看着柳穗珠面色有些难看,李管家微微摇了摇头,道:“大少爷,本来老爷不让老奴说,不过,老奴私下里可以给你透露一下消息,这次的钦差是莫小川。” “莫小川?”一听莫小川的名字,柳穗珠顿时坐直了身子,道:“他也去?” “嗯!”李管家轻轻点头。 “我去!”柳穗珠一咬牙,也不经考虑,直接就答应了下来。 李管家面无表情地又道:“那老奴便回复老爷去了。” “嗯!”柳穗珠点了点头,道:“好!” 李管家走后,柳穗珠握紧了拳头,咬了咬牙,低声自语,道:“莫小川,在西梁我动不了你,到了燕国,难道还动不了你?”说着,冷哼了一声。 他的话音刚落,忽然,屋外跑进了一个人来,正是柳惠儿。 柳惠儿疑惑地看着柳穗珠,道:“爹爹,你刚才说什么冻了,冻不了的,现在才是秋天,天气还不冷,怎么能冻了呢?你是不是傻了?” “去去去……”柳穗珠没好奇地道:“你个丫头,懂什么,有这么和爹说话的吗?” “嘻嘻……”柳惠儿笑了笑,道:“爹爹在想什么?我只是随口问问而已,你方才到底说什么动不动的啊?” “没你的事,自己玩去!”柳穗珠此刻的心情已经好了许多,话也不由得多了起来。 “爹爹好小气。”柳惠儿做了一个鬼脸,吐了吐舌头,道:“问一句话也不说。” “爹爹有事,你自己玩你自己的。”柳穗珠说罢,迈步出门,来到院外,叫了一个家丁过来,然后在他的耳旁低声说了几句什么,那家丁便匆匆忙忙地跑了出去。 柳惠儿看在眼中,悄然地跟了上去,待到出了院门,猛地提着剑追上前去。 那家丁正奔跑着,忽然,一柄长剑直接插在了他面前的墙壁上,若不是他收脚收的快,险些把脑袋削飞了去,看着剑刃,顿时大怒,道:“乃个不长眼睛的东西……” 话音未落,只见柳惠儿一脸怒意地盯着他,道:“你说谁是东西?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家丁侧目一看,见是柳惠儿,顿时吓得后退了两步,道:“原来是小姐啊。我还以为是谁呢,没事,是小的不长眼睛,差点撞着了小姐剑,若是小的脑袋飞了是小事,弄脏了小姐的剑,便不好了。” “哼!算你识相!”柳惠儿盯着他,道:“方才我爹爹和你说了什么?快告诉我。” “老爷没说什么啊……”家丁摇了摇头。 “还装蒜?”柳惠儿大怒,拔起长剑,猛地抵住了家丁的脖子,道:“你若是不说,本小姐,便不怕把剑脏了,你到底说还是不说?” 家丁满脸苦涩,道:“小姐,您便不要逼小的了,小的告诉了你,老爷不会饶了小的的。” 柳惠儿盯着家丁,道:“你当真不说?” “小的的确不能说。”家丁摇头。 “打死也不说?”柳惠儿侧起了脸,一张俏脸上面带了几分天真。 家丁又摇了摇头,道:“打死也不说。” “好!那我就打死你!”柳惠儿说着,提着剑便朝着家丁砍了下来。 家丁见状,急忙扭头就跑。 柳惠儿提着剑在后面便追,追了一会儿,竟是未能追上,柳惠儿大怒,道:“你若是再不站住,我便对我爹爹说,你欺负我,看到时候,你会被如何处置。” 家丁一听这话,急忙停了下来,苦着脸,道:“小姐,你便饶了小的吧,小的真的不能说啊。” 柳惠儿得意地一笑,柳穗珠这人性情暴躁,但是对这个女儿却是极为爱护,以前因为柳惠儿对一个下人看不顺眼,只去柳穗珠跟前说了一句,那下人便被乱棍打死了。 家丁当真是有些害怕,不敢不站住。 柳惠儿来到他的身旁,道:“再给你一次机会,若是不说,你便可以通知家里给你备棺材了。” 家丁无奈下,道:“好吧,好吧!我说我说。” “快说!”柳惠儿有些不耐烦道。 “老爷让我去问问李管家,相爷让他什么时候动身。”家丁哭丧着脸说道。 “动身?动什么身?去哪里?”柳惠儿疑惑地问道。 “这个小的便不知晓了。”家丁摇了摇头。 “你说还是不说?”柳惠儿柳眉倒竖,瞪起了眼来。 “小的真的不知道啊,您便是打死了小的,小的也说不出来的。”家丁急得都快哭了。 柳惠儿盯着他看了半晌,确定他不是说谎后,随意地挥了挥手,道:“好了,你去吧,顺便帮我打听一下,爷爷让我爹去干吗。” “小的哪里敢打听相爷的……” 家丁的话未说完,柳惠儿一瞪眼睛,道:“你说什么?” “好好好……”家丁急忙改口,道:“小的尽力,尽力……” “这还差不多,快去!”柳惠儿说罢,径直回到了府中。 回来后,她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她也明白,想让家丁打听出来,显然是不可能的,看来,还得靠自己,思索片刻,他悄悄地来到了柳穗珠的房间门前。 在门前站了一会儿,隐约听到里面的人好似在说什么话。 她又靠近了一些,将耳朵贴在了房门之上,声音便清晰了许多,只听柳穗珠在里面不知和谁在说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