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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护秘密一样除了只言片语闭口不谈。“神神秘秘的。”內德和米歇尔觉得收下饼干就算了,彼得和简妮的暗号交流他们听不懂啊。食堂的电视机里播报着一则新闻打断了几人的对话——“……在尼亚拉克斯,复仇者和一群雇佣兵……无辜死去的平民有十一人是瓦坎达人……瓦坎达国王提恰卡要求责问复仇者……”这消息吸引了不少学生的目光和讨论,标题上明晃晃的“起诉复仇者全球反暴力”更是有些触目惊心,议论声四起。“这可真是出大事了。”米歇尔认真看完新闻,随即把视线移向对面的简妮,复仇者的事和她的亲属直接挂钩,这个消息对她来说影响应该比别人更大……简妮的座位正对着电视机,此刻正一动不动地盯着电视屏幕眉头紧锁。“嗯,毕竟还涉及到别国……”因为那个“实习项目”的事,虽说自己和复仇者联盟没有直接关系,但总是和斯塔克先生有点联系的,彼得看到这则新闻心里也不禁感同身受升起些焦虑。对于简妮来说,这则新闻的确有够震撼。死亡人数11人,光是这一条就叫她脑子转不开了,失去亲人的痛苦没有体验过的人压根不明白那种感觉……简妮不清楚这件事究竟会给复联带来多大影响,说实在的那也轮不到她关心,她也没有圣母到要感同身受把自己代入到那些不幸失去亲人的人,但是这件事无论如何会把斯塔克先生卷进去的,简妮有点慌神,她和斯塔克先生接触并不久,但对于很少接受别人关心的简妮来说,斯塔克先生对她的好已经足够让她视他为重要的亲人,隐隐约约察觉到他要面对什么样的情况让简妮不由得把自己代入进他的处境,如果是自己……显然这种代入并不合理,斯塔克先生的能力和她不是一个等级的。当局者迷,简妮无法清楚地理清这些,即使知道自己的坐立不安对斯塔克先生毫无帮助,她仍是无法从这种情绪里抽身而出。她手忙脚乱掏出手机搜索更详细的新闻,铺天盖地的新闻报道中总是能翻出点有用信息的……钢铁侠并没有亲自参与尼亚拉克斯的行动、可这不够……平静的湖面被砸下一颗重磅炸弹,无数尖锐的言辞不断涌现,那些刻薄的、带着强烈攻击性的言论让她心里的担忧愈演愈烈。“你还好吗?”彼得没有预料到这则新闻对简妮的影响这么大。“嗯,我还好。”她脸色苍白的样子实在算不得很好,脑袋里乱得像一团理不出重点的浆糊,“十一个人、死掉了……”彼得还想说些什么来安慰她,简妮被突然响起的电话铃声打断思绪,电话那头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她连连点头:“……我明白了,马上到。”“发生了什么事?”彼得看她一脸的着急。“能帮我请下午的假吗?我有事要先离开!”当机立断她连包都没拿就要走开。“等等。”米歇尔抓起她的包小跑两步追上她,把包塞给她的同时,米歇尔小声问,“你去哪里?”“复仇者大厦,我猜。”简妮说不清心里的激动缘何而起,“霍根先生说,斯塔克先生可能需要我。”米歇尔目送她跑开,转身对一脸茫然的彼得解释:“好像是家里人出了点事。”彼得心里疑云顿生,却没有指出什么默默点点头表示理解。……今日更早些时候,MIT的一场演讲。随着那些虚拟画面的消失,托尼从幕后缓缓步出,有条不紊开始解说:“……简称二构……一种成本非常高的方法,它迫使海马体清楚创伤记忆,不会改变我父母遭遇事故的事实,也改变不了我为抚平不了悲伤所做的一切,还有为了这个小小的实验投入的6亿1千1百万美金……任何脑袋正常的人都不会资助这种项目……”台下的气氛在他的掌控下逐渐被调度起来,他的风度与慷慨无懈可击,九月资金的项目在托尼·斯塔克的宣布下正式启动,大手笔批准和资助后辈们所有的研究项目的男人坦然地接受着所有人的欢呼继续着后续的解说,只在最后看见题词机上一个名字卡顿了一会儿,最后匆匆结束了演讲。工作人员不断为题词机的事故道着歉,托尼一边指挥哈皮去把车开出来一边打发走了不断上来搭话的人,应付这种场面对他来说是小意思,不过最近的事情真的有点超出他的承受范围了,在题词机上看见佩普的名字好像是压垮他的最后一根稻草,他不得不借口去洗手间避开了所有人调整状态,他必须时时刻刻表现得无懈可击,尤其是当下这个事态,没有人这样向他要求过,不过这是托尼·斯塔克的默认选择。从洗手间出来,托尼径直走向在电梯前等待,一位黑人女士主动向他攀谈:“你为那些年轻人做了些好事。”“应该的,再说这能让我的良心好受点。”托尼一边分心想着前不久尼亚拉克斯的事情一边漫不经心回答着,如何轻松地和别人攀谈对他来说是下意识的被动技能。“据说慷慨的行为往往和内疚有关。”一句话让他提起了警备,原先的放松荡然无存,那个女士转过脸面向她:“不过只要有钱,你犯点小错无所谓。”托尼不得不承认自己看脸色的能力并不强,她的眼神里嘲弄多一点还是憎恨混杂着悲痛?他被这样的眼神盯得心里一坠,不得不窘迫地转移了话题按亮了电梯指示键:“你要去上面?”……哈皮把车开过来的时候,托尼正手插在口袋里站在门廊的阴影下。他倒车出库的时候耽误了点时间,正打算向老板解释的时候,托尼已经从阴影下走了出来,动作连贯地拉开车门上了车。哈皮咽下了解释的话语,是他眼花?门廊下的阴影仿佛是张牙舞爪的怪物衬得托尼的脚步都慌张了一些。哈皮从那会儿看出他状态有点不对,他猜想是不是因为佩普小姐的缘故,刚想开口:“佩……”“嘘。”托尼打断他,“我在思考。”他说完这句话又是一阵恍惚,哈皮这下确定他一定遇到了什么。“思考什么?”哈皮愣愣问到底,他总觉得这种时候多让托尼说两句话是好的。后座的男人推了推墨镜,焦糖色的眼瞳被墨镜遮盖在后面阻隔了若有所思的眼神:“事情。”一阵沉默。车内仿佛被分割成两个空间,属于哈皮的这边平平无奇,而属于托尼的那一半则压抑沉重,即使是迟钝如哈皮也能看出他的状态大大的糟糕。哈皮犹豫再三还是开口了:“斯塔克先生,你……”托尼摆摆手:“我很好。”他究竟好不好?把一个痛失爱子的悲伤女人当成刺客一样防备?那些久远的回忆好像又抑制不住地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