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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说你骗师父是我帮了独孤伽辰害人只是你随口说说?”我笑了,同时右手拔剑出鞘。“北堂星郁,你知不知道我师父临死前有多恨我?你知不知道我被逼散尽功力九死一生才能下山?你知不知道我无奈选择回青城派要练的九转有多疼?你知不知道,我这三年过得,生不如死?”☆、影影复重重沈虹练和独孤伽辰,他们相爱了三年我嫉妒了三年,但是这三年我什么都没做。没有对沈虹练不好,没有在独孤伽辰面前出现多余的哪怕一次。我喜欢一个人,如果深知得不到,那我藏的实在很好很好。十七岁那年初遇北堂星郁,被打个半死。十八岁再遇北堂星郁,两人却都在偷窥沈虹练和独孤伽辰。他是为了他的少主,我是为了什么?我们又打了一架,我又被暴揍一顿。北堂星郁对于自己不喜欢的女子是从来不懂怜香惜玉的。我之所以会被揍,完全是因为那时候他还不喜欢我。是的,北堂星郁后来喜欢我了。不过只是个谎话,我却信了。那时我也许不喜欢他,可是我也太想被爱了,童年家庭分崩离析的巨变,还有后来的师夫的冷淡,而我想要的那时他都能给无论北堂朔风的剑法,还是和独孤伽辰一样认真的爱。我离大师姐他们很近,他便以此来接近他们,然后独孤伽辰想起来了,杀了师父。我就被抛弃了。那天山上下着大雨,他说他出去办点事情之后一定回来,然后带我走。无论哪都好。少女心思的我收拾好了小包裹等着,却只等来了魔教少主独孤伽辰和左使北堂星郁联手重伤师父的消息。那错从来都不是她沈虹练一个人犯下的。蠢的人远远不止她一个人。害死师父,我也有份。可是我没想到,他走之前还能对一个自己不喜欢的人那样残忍,他骗师父,说我是内贼。师父似是信了,一剑向我刺来,在额前留下一道极细的伤疤。我只能走,当着泱亘派数百人的面前自废武功,然后拖着残废的身子下山。能在北堂星郁的局里留下一条命,已是不幸中的万幸。可是我还要谢谢他,因为若不是他,我箬云意这辈子都只能是被他北堂星郁打到吐血的泱亘小弟子,而不是青城派掌门。*“不,你知道。你全都知道。不过你知道又如何呢?这本来就是你要的结果。”我像个怨妇似的,絮絮叨叨许多话。他没说什么,因为本也没什么好说的。然后,我挥剑向他刺去。我要赢,我一定要赢。我要他血溅当场,要他死无全尸。我管不了什么青城派什么魔教了,我只知道他该死,该是我让他死。十招过后,我们的剑双双被弹飞,我便以掌化刃,使出七七四十九路探云手,向他命门攻去。我和他都是伤者,但是九转我已得八重。他的确厉害,但是他既不愿出手那便也不如我。我当然不会留什么情面,因为我们之间只有仇而没有情面。许是今日北堂星郁命不该绝,最后一掌向他打过去的时候,我却被打了出去。那叫一个狼狈。当然,独孤伽辰救得他。然后紧接着沈虹练也跟着飞身进了院子里,扶起我,又和独孤吵了起来。我用袖子囫囵擦去嘴角的血,看了看这三人,突然觉得自己好像看透了什么。“怕不是……独孤伽辰和北堂星郁早就两心相悦了吧。”我玩笑着,看着独孤伽辰的脸色越发的不好。“那要是这么说就合理了。北堂星郁从来都是为了独孤伽辰,他害大师姐,也不过是因为独孤伽辰爱上大……”我话未说完,独孤伽辰就黑着脸朝我攻来,这一掌我没躲,因为我知道大师姐会帮我挡。看样子,他们是谈崩了。我好整以暇坐在一旁给自己又倒了杯酒,伸手去邀北堂星郁。“他们先打着,你过来。”北堂有着九曲的玲珑心思,这天下似乎再没有人比他更聪明。饶是这般人物,见了我前后的反差却也愣了。可他还是坐了过来,我们两个,中间隔着张小几,上面是月白的瓷杯。“左使大人不妨直说,如今又来找事,你目的是什么?我这个人一向不怎么注重黑黑白白的,你不妨说说,我再看看能不能让你滚远点去做这事,别再在这恶心我。如何?”他没回应,眼睛里贯来的狡猾一点都不剩,只是深沉的寂然。“你是舌头被独孤伽辰剪了么?怎么不说话?还是说你今天过来只不过是无聊了,来找乐子?”我把话越说越离谱,离谱的自己都想笑。我看着北堂星郁的脸色越不好,他看起来越难过,我就越开心。难过?北堂星郁也会难过?我的话停了一瞬,便举起瓷杯中酒,仰头而尽。“不如我猜猜?嗯……”我瞥了眼独孤和大师姐相爱相杀打的正在兴头上,又站起身来若有所思道。“泱亘如今我是发挥不了什么作用了,武林中我也没什么说服力,自己也不称几个钱,莫不是……你们教盯上我们青城了?”我颇为讽刺的笑了一声,却见北堂星郁似是再也忍不住了一样,拍案而起——“箬云意,你……”“我?”我声音也跟着抬高了几分。“我怎么了?我箬云意怎么了!难道我哪句话说错了?难道我说的不是你北堂星郁可能做的吗?我说怎么了?难道左使大人还是个要脸的人吗?”那天最后是这样结束的——我们最后声音闹的实在太大,所以把半个青城与会的都引来了,就连百晓门都派了三个人过来看看怎么回事。怎么回事?我把门开了一个缝,对外面说自己半夜睡不着觉在对月练功,神功大成所以会有这样横扫千军的气势和声响。独孤和大师姐换了地方继续他们的事,我举剑欲“送”北堂左使,可他走的倒是快。走之前,却也有再说一句话的机会。“阿若,你总该给我一个补偿你的机会。”补偿?管他真假,反正我正好有事要用到他。是个不要白不要的好机会。“喏……这样啊。”我提剑归鞘,舔了舔嘴角,那里还有残留的血腥味。“我想见你师父北堂朔风。”他似是顿了顿,又转身看向独孤和大师姐离开的方向。然后很爽快的答应了我。“明日子时,我在这等你。”神火教总坛我以前去过,这次也一样,是蒙着眼睛去的。无论从百晓门还是泱亘山,路似乎都是一样的不长不短。等到他解开我眼睛上的黑布,我也同第一次来时那样,看到一处广殿前的两卷题词——“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