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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读了几年心理学皮毛的我能堪破的。”她清冷地说,避开他,从右侧绕过走。杜宴清拉住她的手臂,央求道:“我是来拜托你一件事的,听我说完。妮妮,就是你上次在商场救的小女孩,她是我侄女。今天是她的生日,我问她最想要的生日礼物,她说她最想和救她的灰姑娘一起过生日。我希望,今晚你能来参加这个生日Party。你不会拒绝的对吧。”“那我买份礼物你帮我捎给她,我没时间过去。”她带着几分歉意说。“这是妮妮最大的生日心愿,我作叔叔的肯定要满足她。你要是担心任临树会不高兴,我打电话和他申请……”杜宴清拿起手机。叶余生只好拦住:“好吧,我去,不过,我得买份小礼物。”杜宴清这才心满意足地说:“下班我来接你。”她望着杜宴清,有些看不清他的面目,究竟是敌是友,如果说他在任临树房间里放毒蛇,这点来看,确实是存有坏心,但当任临树坠伞,他却尽力去组织救援。还有,他们五年前是怎样的恩怨,能导致杜宴清捅伤任临树。午休时间,她和何蔗蔗一起去附近商场选生日礼物,看了很多家店,最后选了一个梦幻星空灯,夜晚可以倒映出繁星银河,还有海浪般助眠的声音。“鹊鹊,我有时候能想起以前的事,但每次到我中毒的关键地方,我就会头痛欲裂,难道我真的是像调查结果说的那样,是自己捡路边上有毒的橙汁喝的?我不会捡东西喝啊,那时候我家里条件也不差,到底是哪来的橙汁?”何蔗蔗认真地问,不像平时那样神经大条。“别的都能想起来,就是想不起来出事那天,对吗?”叶余生问。“是的。中毒之前,我到底见的是谁,我怎么会中毒的,橙汁有毒……”何蔗蔗陷入记忆的画面,不停有一幅幅景象在脑子闪过,拼凑不起来,只能想起自己端起一杯橙汁喝下。何蔗蔗抱住头,痛苦地蹲在地上。中毒之后,抢救回一条命,高额治疗费,大脑无法复原的损伤,这些都直接毁了何家原本的平静生活。叶余生搂住何蔗蔗,一边轻轻拍拍她的背,一边低低地说:“不要害怕,不要去想。越是刻意去回忆,越会被强迫症所折磨。改天我带你去见池医生,他也是催眠师,也许他能帮助你。”她隐隐感觉,何蔗蔗时而思路清晰,时而装疯卖傻,一定有不能说的秘密。有些事,绝非是巧合那么简单。她好像离真相越来越近,只待拨云见月。3/“我爱你,不是因为我好,而是因为你很好。”夜色寒凉。杜家的郊外别墅门外。叶余生陪着妮妮过完生日Party,杜宴清送她出大门口,她坚持叫了一辆的士,也不劳烦他送她。在等待的士过来的时候,杜宴清站在一旁,有些不知所措,望着她被寒风吹得发红的鼻尖,她紧裹着大衣,长发垂搭在肩上,冷冷清清的模样惹得他想亲近,却又不敢。“谢谢你,陪妮妮度过一个愉快的生日,她玩得很开心。”杜宴清客套拘谨地说,他还真是第一次在女人面前感觉到紧张,心扑通扑通跳得极快。“没事,我挺喜欢妮妮的,这也是一种缘分。”她边说便朝下张望,看的士是否开过来。“妮妮问我,什么时候让那个阿姨做我的婶婶呢?”杜宴清半开玩笑地说。“童言无忌。所以我真羡慕妮妮这个年纪,可以肆无忌惮,嬉笑怒骂全在脸上,不用隐藏起情绪。”她绕开他的问话。杜宴清俯下头去,和她视线齐平,伸出拇指,擦掉她粘在脸颊上的蛋糕屑,这个动作有些亲昵,她立刻往后退一步,自己用手背胡乱擦抹,笑着说:“一定是妮妮刚才涂我脸上的。”“你一定很好奇,我和任临树五年前的恩怨吧,我令他受伤,你心里一定很恨我。”他站在她面前,挡住她看来往车辆的目光。不等她作答,继续说,“我不希望他过得好,是真的,但我也不希望他被别人整死,这也是真的。”“你们到底发生什么事,简短说说吧。”她问。“他没告诉过你吗?也对,他那种自以为是的人,肯定不想听到你在他面前提我。其实事情也是我的冲动,我没想过要真把他伤什么样,换做现在,我一定会有更理智的办法去处理。几年前,我在任家找任临树玩,无意间,听到任道吾和律师打电话,说任临树是自己亲生儿子的秘密。后来一次和他因为生意上的事有矛盾,我就脱口而出,说侮辱了他的mama,他就跟我打起来了,我稀里糊涂摸到了桌上的水果刀……伤得也不是很重,顶多算轻伤。但任道吾不放过我,最后我只有在我哥的安排下,在国外躲着,直到五年后才敢回来。”杜宴清带着难以名状的心情说。“你根本不知道他当年和母亲相依为命的日子,没有人可以去侮辱他的母亲。他也许并不知道自己的身世,也是在父亲临终前才直到的。事情都过去这么久,你们各让一步,还像从前那样,兄弟齐心。他眼下的处境是进退两难,北山项目资金尚有缺口,集团内部有赵裁虎视眈眈,因为我,可能要失去周瑞这个合作强手。我真不想他置身孤立无援的地步,你能帮就帮他一把。”叶余生不轻不重地说。杜宴清摇摇头,忧郁地看着她,说:“我恐怕很难办到了,因为……我好像也喜欢上了你。”她仓促地回应:“就此打住,我的生活已经够乱了,别再给我添乱了。”“我不给你添乱,你就不会注意到我。从我带蛇进酒店,从我一次次制造机会来见你,我就想给你添乱,只有添乱,你才会搭理我,才会这样和我一句句说话。你们没有结婚,我就还有机会。”杜宴清离她只有一尺之遥,他看见了任临树带着愠怒的神情,正朝他们走来。杜宴清做了一个大胆的举动,张开双臂,轻轻地抱住了叶余生。这让叶余生尴尬,她想要挣脱,却陡然被另一双手拉进怀抱里,猝不及防,她跌进一个温暖的胸膛。抬起头,只见任临树低低地望着她,用手掌心在她脸上擦一遍,大概是他看见她脸上的蛋糕屑了。她软弱地说:“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走,我们回家。”任临树牵住她的手,毫不把杜宴清放在眼中,视若无睹。一路上,他都不大开心,一言不发,她试探着解释:“你别误会,是杜宴清的小侄女过生日,就是上次商场被异物卡住的那个小女孩,叫妮妮,她希望我能来参加她的生日聚会,所以……”“所以你就可以随随便便来别人家里吗,杜宴清是不是个危险的人,尚未下定论,你要和他保持距离,上次被蛇咬伤,多可怕。当我听说你来他家里,我有多担心你知道吗?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他分明就是对你有企图!”他为她紧张得要命。“好了,我以后不会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