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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大太太让说一声,小姐可以过去了。”“马上就好。”锦绣应了一声,红玉问道:“怎么不见金槐?去哪儿了?原先都是她来晩香院的不是?”丫鬟抿着嘴笑,“金槐啊,许了人了,很快就要出嫁。这段时间绣嫁衣呢,没法来回跑。”说着挥手道了别。红玉愣愣地看着,“啊!金槐都嫁人了!”“年纪到了自然这般。”锦绣随口说着。锦绣素来沉稳温和,遇到什么事情都平平和和,从不乱了阵脚。玲珑头不动,眼睛往旁边看着她来来回回忙碌的手,笑呵呵说道:“改天也给你找户好人家。还有冬菱也是。红玉她们倒还不急。”原先玲珑年纪小,不懂得这些事儿。现下看着认识的小姐们丫鬟们一个个订了亲成了亲,她也渐渐明白了点。想锦绣她们出宫时就二十多了,现下都快三十都还一直守着她,年纪大了却还没有个倚靠,玲珑很是心疼她们。只是锦绣和冬菱的事情她需要和七叔叔商量一下才好做决定……也不知道今天七叔叔什么时候能过来?听了玲珑的话,锦绣红了脸,“小姐这是什么话。婢子可是打算一辈子守着您呢。”“嫁了人也能守着。做管事mama呗。”红玉说道。锦绣脸红红地去拍红玉。顾mama在院门口说:“郜家五小姐来了。小姐要不要去看看?”一行人笑笑闹闹地出了院子。还没到花园,玲珑已经听到了说笑声。她下意识地就去分辨里面有没有郜心兰的声音,加快了脚步往前走。谁知走到一丛灌木旁的时候却被人给拦下了。几位小姐瞧着倒是不脸生,都见过。只是关系真算不上好。为首那人是乔家女儿,名唤乔乐珍,祖父是翰林院的乔学士。傅大学士致仕后,内阁空出一个位置。原本是为方博林准备的,后来方家出了事,那位置也都一直空着。乔学士多年来拼了命地想入阁。没成。因为沈家的大太太是乔学士之女,所以乔家和侯府的关系一直不算好。可现在有些不同了。玲珑的jiejie傅清盈嫁给了巩尚书家的长房长孙,而巩尚书的二儿媳就是来自乔家。京城中,权贵之家的关系盘根错节。弯弯绕绕算起来,傅家和乔家有亲戚关系。玲珑过生辰,乔家也收到了帖子。乔乐珍个子高挑,看到身材娇小的玲珑时,很是不屑地哼了一声,抱胸居高临下地不屑看着:“听说你今日又要显摆茶艺?怎么着,前些年用些不入流的小伎俩赢了沈芝雪还不够,现下又要趁着人多来显摆了?”三年前的斗茶,她根本没有亲到现场。不过是听沈芝雪的一面之词所以得了些的结论。玲珑懒得搭理她,便道:“一会儿的茶,你想喝便喝,不想喝我也不勉强你。若你觉得待在这儿不舒服,大可以立刻走。恕不远送。”说罢玲珑就要从旁边转过去。谁知旁边几名少女呼呼啦啦的突然围了过来。锦绣护在玲珑身前,警惕地看着她们。这里是侯府,旁人想要欺负到玲珑头上,却也没那么容易。随便找几个身强力壮的婆子丫鬟的就能把她给“救”出来。红玉悄摸摸地往后退着,打算去搬救兵。可是刚刚往后挪了一点点就被人给擒住了。红玉想要大喊。擒住她的婆子力气倒是大,捂住了她的嘴没能发出声音。红玉又踢又晃,转眼看到旁边踱步而出的人影后,反而镇定了下来,老老实实地不再乱动。那婆子就也放开了她。灌木前,乔乐珍抱胸冷笑:“你也犯不着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我既然来了,就是打算好生吃一顿饭回去的。今日那么多的女眷在,我用不着在你这儿丢了好名声。不过是想劝一劝你,有多大的能耐,就做多大的事情。别总想着自己长得有几分颜色就自以为了不起了。凡事收敛着点!”听了这话,玲珑尚还有些莫名其妙。一旁的锦绣却是听闻了沈家已经回京的消息,轻哼着道:“我还以为是什么事儿呢。原来是知道沈家人回来了,提前来给她们挡刀来了。告诉他们姓沈的,有什么话尽管光明正大来说。躲在别人身后放暗箭算个什么本事!”乔乐珍指了锦绣道:“你又是个什么东西!”旁边有个年纪稍大的小姐认出了锦绣,拉着乔乐珍的手说:“别,你别和她动气。”乔乐珍一把甩开那小姐的手。锦绣淡淡道:“我是谁不重要。我只知道,沈家人不找旁人来出头专程从乔家择了你,倒也聪明得很,认定了你是最容易cao控的那一个。”乔乐珍指着锦绣道:“来人,给我掌嘴!”先前拉住她的小姐是户部侍郎家的。这位小姐朝别人摇了摇头,就没人敢动。对峙的静寂中,灌木丛中忽然响起一声叹息——“看着人模人样,却是个没脑子的。”少年的声音让所有人脸色微变。玲珑喝道:“谁!”里面人明显滞了下,紧接着声音陡然一转,带了些怨气,“你居然没听出是我来?”说着话的功夫,一名少年从里踱步而出。他身穿月白色宝相花缂丝锦袍,面如冠玉唇红齿白,着实漂亮得很。只因身材高大清瘦又自带七分威势,倒是让人忽略了相貌,不敢逾矩多看。乔乐珍脸上飞起红霞,娇声行礼问安:“见过五皇孙。”宋繁时瞥了她一眼,根本不搭理,转而望向玲珑:“前些天你送我的茶着实好喝,更难为的是你泡茶的技艺甚好,不知哪日还有幸能够请你为我斟一杯茶?”他是太子嫡长子,只因大皇子二皇子前头还有几位堂兄在,所以这一辈里行五。此时的少年温文儒雅,语气和善。玲珑却不敢置信地打量着他,跟头一回见他似的。听了宋繁时的话,乔乐珍的脸色顿时一阵红一阵白,煞是好看。见玲珑有五皇孙护着,其他小姐们纷纷小声劝乔乐珍走,都被她奋力甩开了衣袖。宋繁时和玲珑说了两句话后,眼眸一转,望向乔乐珍,语气温和地说,“若非今日是长乐的生辰宴不能见血,就凭你那样出言诋毁,我是断断饶不了你的。还不快滚?”乔乐珍捂着脸跑开。其余几人行了礼后慢慢退着,离开两三丈远了方才快步去追乔乐珍。宋繁时冷着眼看她们离去,朝玲珑一扬下巴,“走吧,我送你过去。别又碰到猫啊狗啊的,没的坏了心情。”两人并行而去,玲珑想到刚才他的话,疑惑地上下打量着他,问:“你不是说我的茶不好吗?怎的现在又改了口?”可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