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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你想干嘛?”“回你的院子啊。”“啊?那能放我下来吗?”“怎么,你刚才不是勾引我的吗?为夫还真没有看出来你是这样的人。”北冥阙竟然轻笑了,李自然傻眼了。这厮是脑子坏了吗?还是他也是欺软怕硬的主?她忽略了一点,男人都是不经勾引的动物。突然,北冥阙低头一吻,印在了李自然的额头上。“你到我房间搞破坏是何缘由?”“啊,我主要是看不惯夫君你那卧室里黑漆漆的。”除了慌乱,还是慌乱,北冥阙不按常理出牌,李自然不知接下来该怎么办了。一路上被北冥阙抱着,招惹来的目光不计其数。想必那些即将传遍侯府的闲言碎语也正在酝酿当中。进了小院,进了卧房——西婆、碧玉和其他下人都低下了头,自觉地退到了外面。空气中的热度越来越浓,两张诱人的红唇即将触碰在一处,李自然猛然惊醒。她这是干什么?她只是想做作惹事,可不是想自甘下贱。这个男人的本性,她早已明知,怎么能沉浸在他一时的温柔乡里?“走开。”“你怎么了?”猝不及防地被推开,北冥阙有些错愕。“哼哼,世子难道忘记了你曾经打过我了吗?”“你既然还记着仇,为何还勾引本世子?”“一时被你的美色所迷惑而已。”李自然懊恼道,她反正已经豁出去了。“好吧,为夫还有事,改日再来找你,定让你消了仇,再碰你。”北冥阙走了。李自然冲着空气踹了两脚——真是人善被人欺,她这会儿一发飙,倒不觉得自己多么懦弱了。看来,她在“作”的路上还得继续往前行。第8章第8章横行决定横行,就得横行到达到目的。李自然天天盼着自己被休掉,以至于狠心到不愿意多看那个北冥特殊一眼。那天,李自然去北冥阙的住处捣乱和在孟姬那生是非,结果不了了之。她没有等来她想要的结果,还和北冥阙搞了一通暧昧,她不禁有些恼火。也许她的方法有些不妥,像北冥阙这么低俗的男人,就喜欢女人撒娇献媚。这一点,看他最宠爱的那位低俗的孟喜儿就知道了。她不该一时为了自保而谄媚他的。“嗯,就该横行到底。”李自然一拍脑门,壮壮胆子。要想达到目的,就不能怕挨打。“碧玉,今天是什么日子?”碧玉走进来一脸疑惑:“今天是寻常日子啊,夫人您想问什么?”“世子在不在家?”“哦,我好像听别人说世子进宫面见天子去了。”“好了,没你什么事了。”李自然懒洋洋地对铜镜发呆,她琢磨着改天再做点什么事情来。闲着无聊的时间没过多久,有人登门造访了。茹姬、春姬、姜姬、娴姬、子姬,这五个女人带着几个下人,来到门口,把李自然堵在了房间里。李自然有些不悦,扔掉手中的梳子,淡淡地道:“几位jiejie也都曾是大家闺秀,为何大清早就带着人过来堵住了我的房门?是何道理?”“哎呦,李姬meimei还挑理了,前两日你还堵上门去把孟姬一顿好打,那会儿怎么不问问是何种道理?”春姬是名副其实的尖酸刻薄,说话漫不经心,眼角眉梢间都是尖酸劲头,让人觉得牙酸。李自然站起,抱着手,她今天也不打算有什么好涵养:“这么说,几位jiejie是来替孟喜儿报仇来着?”茹姬笑道:“meimei想必是误会了,刚才春姬跟你说笑呢。我们和孟姬没什么瓜葛,你收拾了她,我们感激你还来不及呢。今日不过是来和meimei你叙叙,拉近你我的感情。meimei现在是侯府的大功臣,我们几个以后还得仰仗着meimei你呢。”茹姬这个女人要老道沉稳一些。“好吧,既然几位jiejie不是来找茬的,那就请进来吧。”娴姬甩着手帕,一脸嫌弃道:“不了,meimei这屋子里太过寒酸了,还是搬一些桌椅板凳放到院子里头宽敞。”子姬紧接着说道:“按道理,meimei替世子生了儿子,不应该再住在这么寒酸的院子里,世子应该有更多的赏赐才对。”“我不太看重身外之物。”李自然瞪眼看着这几个女人,不知道她们心里盘着什么毒蛇:“碧玉、西婆,你们找两个人过来,搬一些桌椅板凳到院子里去。几位夫人初次登门,不要怠慢了才是。”“是。”西婆和碧玉脸色都不太好,她俩知道今天要出事。……众人移步到院子里,却都没有坐下。一直没说话的姜姬忽然过来拉住李自然的手——李自然只觉得手心一凉,然后是刺骨的疼痛。“你干什么?”鲜血从掌中流出,她本能地抬手给了姜姬一耳光。瞬间,子姬从旁边扑上来,一根细细的银针扎进了李自然的胳膊。事情发生的太快,都没有容得李自然多想,她就被两个狠毒的女人袭击了。她想横行,没想到别人比她早了一步。碧玉和西婆见自己家主子挨了欺负,两个人冲上前来和姜姬以及子姬扭打在一处。娴姬大骂道:“反了,反了,这下人敢对夫人动手,定是李姬唆使的。你们还愣着干什么?快点上去打她——”一声令下,几个下人扑向李自然。在自己家门口被别人算计了,李自然无比窝火。她顾不得手掌流血,随手抄起一把椅子做起了泼妇——院子里乱成一团。桌椅板凳全部变成了打架的工具,人们互相撕扯在一处,拳头巴掌互相攻击着。五人帮夫人全部不顾形象,加入斗殴。院子里的其他下人听到动静也都过来加入打群架。这还得了?他们的主子现在可是金贵的身躯,全府上下就等着主子生育子嗣呢,要是有什么闪失,他们作为下人的可承受不起——事态一发不可收拾,有脑袋聪明的下人,飞出去送信去了——……其实,北冥阙已经回来了,而且刚回家没多久。此刻,他躺在床上,看着地上杂乱的幔帐,想到那个女人在这里捣乱的场景,就觉得有些好笑。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呢?倔强?俗气?还是不同寻常?见外头有下人缩头缩脑,北冥阙坐了起来,大喝一声:“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