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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淡淡地道:“道不同不相为谋,我和李姑娘只是相约游山玩水而已,还望公主自重,不要出口伤人。”“这么快就改口叫李姑娘了,她不是李姬吗?都是生过孩子的女人了,还能被称为姑娘吗?”“本公子想怎么称呼便怎么称呼,怎么?公主何时做了典礼官?”“北冥狂人,你信不信我——”“怎么?让天子治我一个不迎合公主的罪吗?”北冥狂人轻笑,他最讨厌被别人威胁。“不,你很快就会知道的。等你臣服在本公主的脚下,我看看这个贱人还敢不敢来勾引你?”天寿公主突然变得妩媚了起来。北冥狂人叹气:“公主不要忘了自己的身份,怎么可以随意出口伤人?”“比起出口伤人,本公主更喜欢教训贱人。”天寿公主突然眼神凶狠了起来。李自然本来耷拉着眼皮,任由着天寿公主吃飞醋,她没想到这个女人会跳过来打自己。还好,巴掌落下了的瞬间,被李和截住了——北冥狂人一把拉过李自然,把她拉到了自己的身后。巴掌没有落到它该去的地方,天寿公主气急败坏,大骂道:“哼,好你个混蛋李和,你竟敢联合着外人欺负本公主?”“不敢。”李和放开了手。“还愣着干什么,快替本公主教训那个女人。”天寿公主还想往上冲,再次被李和抓住了手臂。“公主,她不是外人,她是我meimei,我不容许任何人在我的面前欺负他。”“哦,哈哈——”天寿公主抽回了手,身形摇摇晃晃,笑声十分刺耳。她忽然莞尔一笑,换上笑脸,侧着头,对着李自然道:“曾听闻李大将军数年前在荒郊野外捡到一女,便抱回家抚养。因来自自然中,便取名自然,没想到竟然是你啊。哎呀,你长相还行,只是可惜了。本能嫁个好人家做妻,奈何嫁人做妾。是不是不甘心啊,才会做出不轨之事?你知不知道,勾引自己的小叔叔,按照我朝礼法,当被丢弃到大街上,任人唾弃。”“天寿公主,请你休要胡言。”北冥狂人有些动怒。今天的愉快心情,全让这个意外冒出来的女人给毁掉了。“怎么,说到你的心头rou上去了?”嫉妒让天寿公主身上的英气全无,此刻,她就是一个吃醋的女人。这个女人疯了,唉,又是一个可怜人。李自然不得不为自己辩解道:“我想公主是误会了,怎么能单凭我与北冥公子见过区区几次面,就认定我与他有私情呢?公主难道不知,这世间还有一种情谊叫友情。”“李自然,你胆子不少啊,竟敢教训本公主?”“好了,meimei,我送你回家。至于天寿公主,还麻烦北冥公子护送周全。”李和说完也不管北冥狂人有没有同意,他拉着李自然飞身上了马,策马而去。留下余怒未消的两个人——……出了这片山林,到了平原地带,李和突然勒住了马。李自然本就忐忑的心,猛然收紧。“你为何又跟北冥家的人有来往?你难道忘了他们家的人是怎么对待你的吗?”“北冥狂人的确是好人,我只是随他出来散散心而已。哥哥要是不高兴,我日后少见他就是了。”“不是少见,而是不见。”李和不忍过分苛责meimei:“放心吧,真正的休书,等北冥阙回来时,我会给你讨回来的。还有,你要是舍不得那孩子,我再想办法把那孩子给偷带回来。”“千万别,我一点也不想那孩子。”李自然感受到了身后的人的怒火,她怕火上浇油,没敢大声说话。有这么一个维护着自己的哥哥,有时候也是一种甜蜜的负担。至于那个孩子,她确实不是太想,她不想自己身边有任何东西可以让她联想到那渣男北冥阙。第15章第15章意外明月皎皎,月光透过窗棂洒进室内。星汉西流,夜正深沉,正是人间酣睡之际。一条黑影飞进了李府,黑影翻墙过院,身影最后停留在一处窗子的外面。这个人听了听动静,然后他推窗跳进了室内——“啊啊,谁?谁?”被人推醒,心慌慌,心脏也跳动的厉害,李自然正心慌意乱之际,房间里的灯亮了。猝不及防地对上了一双狭长狡黠的眼睛,她以为自己在做梦。她使劲地揉了揉眼睛,发现这不是梦。床边站着一个蒙面黑衣的男人,他手里拿着一把匕首,阴森森冷清清,如同地狱的勾魂鬼——“你睡的可真死,本想一刀结果了你的性命,但是某家乃是江湖人士,不喜欢手下有糊涂鬼。故而叫醒了你,还望你不要介意。”黑衣男眼角泛着冷笑,隔着黑布似乎都能闻到他嘴角冒着的血腥味。这倒霉起来真是叫天不应叫地不灵,李自然不曾想到会有刺客专门来行刺她。否则,她说什么也不把丫头婆子全部打发走。此刻,她内心慌乱,脸上却强装镇静。“你想干什么?”“送你上西天。”瞬间,凉冰冰的匕首已经抵到了李自然的脖子上。也许下一刻,她就会去见阎王。“慢着,慢着,我还有话说。”“你还想说什么?想喊人?哈哈,那是徒劳的,等他们来了,你已经死在了我的刀下。”“非也,你不是说你不喜欢手下有糊涂鬼吗?可我现在还糊涂着呢。”此刻,她脸色比月色还苍白了,李自然只觉得手脚冰冷,整个人都快要瘫软了。“你想知道什么?”黑衣人倒是来了兴趣,抽回匕首,拉了把椅子坐下了。他本来带着十二分的戒备之心前来杀人的,没想到这李大将军府根本就没有守卫,哈哈——“那个,那个——”李自然拼命按着衣领口,紧张到快说不出话来了。黑衣人眼珠转动,轻笑了:“放心吧,你虽然长的还不错。但是某家可是江湖义气之人,从不干那种jian盗yin邪的勾当。”“那,那好汉你果然是君子。”“某家做事自有分寸,不需你这个将死之人评头论足。”这个贼人的眼神中都是猖狂到了极点的冷血,李自然紧急地思考着。现在喊救命?似乎真的来不及了。“那个好汉,我就要死了,总得知道好汉你为什么要杀我吧?我想我和你应该无冤也无仇,你何必要杀